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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稚听到讲故事却并没有显得有多尴尬,而且却很是高兴,道:“你想听什么故事?”
王中散一愣,道:“你还真想讲故事啊,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
韩稚呵呵地笑着不言语了,坐了下来,这时有弟子们斟上酒来,韩稚一仰脖子喝了一口,回味一番道:“好酒啊真是好酒,骑鹿真人,你这个席办的可真是好啊,我举双手赞成。”
自从修习修真宝录,已好多时不饮酒了,这时喝起来分外的美味,韩稚这也是由衷的对王中散的赞美。
王中散听了韩稚称呼自己为骑鹿真人,这可是真难得他抬举自己,当下也很是高兴,忙叫弟子们再斟上酒来。
魏踏冯暴虎见大家难得这么高兴,便叫弟子们都下去,由他两人来倒酒。
弟子们把菜摆好,都下去了。
冯暴虎分别为各人都满满的倒满酒。
王中散举起酒杯道:“来,这第一杯酒,先为了咱们骑鹿山喝一杯。”
大伙儿齐声赞同,都举杯饮了。
冯暴虎又给众人斟起。
王中散道:“这第二杯呢,就为咱们几人都修习到了旋照期而干。”
众人表示同意,也喝干了。
冯暴虎又满斟起了第三杯酒。
王中散举杯道:“这第三杯呢……”挠着头想了想,这第三杯该为了什么而喝。
这时韩稚已举杯在手,站起身道:“这第三杯当是为了骑鹿真人而喝。”
不知他是打趣还是真心,反正脸上看起来很庄重。
魏踏和冯暴虎也都称好,王中散明显有些不好意思了,但私心里很是欢喜,道:“哪里哪里。”
韩稚举杯在手,一饮而尽,魏踏和冯暴虎也跟着饮干,王中散笑笑,也一口喝掉。
众人喝开了酒,心情也就放开了,话也多了起来,王中散于是直接问韩稚道:“我说你那个吕洞宾的故事是什么意思呢?我怎么好弄不明白。”
韩稚将嘴里的酒咽下去,道:“弄不明白只能怪你悟性低了,让两位贤侄说说。”
他把话题引向了魏踏和冯暴虎。
两人正在吃着菜,冯暴虎看了魏踏一眼,道:“你先说。”
魏踏将筷子里夹的一片蔬菜放下,敛容道:“老前辈,我觉得吕洞宾是神仙,而咱们是凡夫俗子,所以神仙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管的好。”
魏踏正言相对,希望能引起韩稚的共鸣,使他不纠结在这件事上。
王中散听了大叫一声好,说道:“魏贤侄,你说的很是在理,来,我敬你一杯。”举起自己的酒杯向魏踏碰去。
魏踏道:“老前辈,不敢当。”忙放低自己的杯子迎去,两人碰了之后,都一口喝干。
韩稚表示很不满意,向着冯暴虎道:“冯贤侄,你怎么看?”
冯暴虎正专心地看王中散魏踏喝酒,道:“什么怎么看?”
韩稚耐着性子道:“你怎么看我先前讲的那个吕洞宾的故事?”
冯暴虎似乎也喝的有些多了,脸上已泛起红色来,道:“吕洞宾那个故事吗?”抓着头想了一想,尴尬的问:“老前辈,你说的是吕洞宾什么故事呢?”
这一句话说出,王中散和魏踏立刻把嘴里的酒都喷了出来。
韩稚气的真是没话说了,可是看冯暴虎也不像是有意的。
王中散笑道:“来,冯贤侄,快倒酒,我很满意你这个回答,来,我敬你一杯。”
冯暴虎赶忙给王中散斟满酒,这时魏踏也止住笑,道:“我也陪你们一个。”
三人举起了酒杯。
王中散看看韩稚道:“好了,一起来喝吧。”
韩稚苦笑着摇摇头,也凑过自己的酒杯来。
四人一饮而尽。
经过这一番谈心,魏踏冯暴虎所担忧的韩稚修习修真宝录走火入魔的担忧也渐渐淡化了,因为他们在韩稚的言谈举止中并没有发觉一点点走入入魔的征兆,俗话说喝酒见真情,人喝酒后都会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和最真实的想法表示出来。
而喝酒之后,韩稚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韩稚,言谈举起,活脱脱的又是先前的样子,完全没有讲吕洞宾故事时那样的神神秘秘了。
几人于是放宽了心,边喝边聊了起来。
这时,有两名弟子走了进来,叫道:“真人……”
王中散一抬头,只见是两名穿着传递消息服饰的弟子,他们手中各个拿着一封信。
众人奇道:“怎么了?”
只见一名弟子上前道:“这是在前山入口处拾得的一封信。”
另一名弟子上前道:“这是在后山入口处拾得的一封信。”
坐在外面的冯暴虎顺手接过信来,只见信封上写着:与修真门派骑鹿山邀请函。
挨着冯暴虎的魏踏也接过另一封信来,只见上面写着:与修真门派骑鹿山邀请函。
两封信的封皮上竟写着同样的话。
两人纳闷着,将信交给了王中散,王中散接过来,低头来看。
魏踏向那两名弟子道:“这两封信是从哪里得来的?”
第720章 邀请()
原来两名弟子一名是负责传递前山的消息,一名是负责传递后天的消息,经他们说这两封信是突然出现在了山里的,既没有见过什么来送信的人,也没有出现过什么自然现象,这个可以确定信不是被大风从其他地方刮来的,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听完两名弟子的叙述,魏踏打发他们下去了。
王中散看着封皮上写的字,皱眉沉思了起来。
韩稚道:“封皮上写的什么,念给我听。”冯暴虎念给了韩稚听。
韩稚听了默默不语。
王中散怔怔地盯着两封信的封皮看了许久,两封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从信的发现地方看来,这是有人专门投下的,一投前山,一投后山,这样便不至于失落,他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将一封信拆开,只见里面有一张素纸,写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兹邀请修真门派骑鹿山于某年某月某日参与葫芦峪神仙大会,落款是一个形状很怪异的印章,写着三大家。
王中散看了这一句话,立刻便全明白了,马上念出来给其他人听。
众人听了都是一凛。
王中散马上拆开了另一封信,只见两封信里面的内容一模一样,王中散更坚信了自己的判断,分头前山后山两处,这是怕遗漏了。
“三大家。”
对于三大家众人都不陌生,算起来上一次去葫芦峪已经有整整一年了,记得上一次是听说葫芦峪出现了虾嫫,据说这虾嫫乃是天地异种,生在遥远的东洋大海之中,此物身中可提炼出一根金丝线来,而这金丝线虽只有短短的一根,却有无限的妙用,据说只要铸入兵器之中,所铸成的兵器可随大随小的变化,当真是一件神奇的东西。
上一次王中散听了这个消息很是兴奋,知道江湖上已经如雨后春笋般生出了大大小小的几十个修真门派,而这些门派都没有什么可放得上台面的宝物,要是能得到虾嫫,铸成此神奇莫测的兵器,当是壮大骑鹿山的好时机。
可是上一次去后,实际的情形和众人想的完全不一样,去了不但丢了老脸,而且铩羽而归,经过一年的潜心修炼,大伙儿自是与去年此时不可同日而语,都进入了旋照期,都能役使法器了,而这个时候三大家再次举办神仙大会,不啻于给众人一个显露头角的机会。
四人心中很是激动。
上次的虾嫫之事不了了之,也没听说是谁得了虾嫫,这次不知又有什么稀罕的东西,难道又有什么神秘莫测的武器要出世。
而这次最可喜可贺的是,骑鹿山作为修真门派最终被认同了,虽说骑鹿山在这一年并没有做出过什么关于修真的事情,但因为先前收徒时曾大肆宣扬修真之事,也许是基于这个原因,骑鹿山终于被修真界的三大家认同了。
这对于骑鹿山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
至于这两封信是三大家用什么方式传到这儿来的,那当是另外的的奇特法术了,不过也不得不另人惊奇。
当下,几人聚在一起,便商量此事,众人的一致意见是去,因为去的话有百利而无一害,首先可以见证见证自己这一年的修炼成果,其次可以借此扬扬骑鹿山的威名,最后还可以探探这次神仙大会的宗旨。
总之,好处是多多的。
几人想好了,便商量这次谁去,大伙儿都去那肯定是不行的,总得有人留守山中,韩稚感觉王中散热切的想去,便道:“老伙计,这次就劳烦你亲自去走一遭了。”
王中散私心里正想去露露脸,听韩稚这么说,正是投其所好,点点头,表示赞同,但还是故意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这次替咱骑鹿山走这一遭了。”
冯暴虎自告奋勇的说道:“那这次还是我陪老前辈去怎么样?”
上一次也是冯暴虎陪着王中散去的,这次他也有跃跃欲试的心情。
大伙儿表示同意,魏踏道:“那我陪韩老前辈留守山中。”
众人说定了便商量出发的时间,按照邀请函上所说,距离神仙大会还有一个月之久,当下便定于修养一段时间后再出发,这几天便准备准备。
又过了二十几天,甫甫接近神仙大会的召开日期,王中散和冯暴虎便准备出发了,骑鹿山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仪式,为他们送行,酒足饭饱之后,他们带好行李便轻装出发了。
这葫芦峪在骑鹿山之南,说远也不怎么远,只是路途陡峭,不怎么好走,而这葫芦峪来历也颇有神奇色彩,据说是当初有一仙人,拿着酒葫芦边喝边驾云而行,但飞到中途之时,忽然失手将那酒葫芦掉下了凡间,掉落到了一座大山上,当即便把那山砸的稀巴烂,砸成了谷地,而葫芦落地之处,也形成了一个葫芦形状的峡谷,而酒葫芦里的酒水也全部倾泻而出,汇成了一条江河,正好从这葫芦口流出,所以以后这儿便以葫芦峪命名。
如果可以驭空飞行的话,从这葫芦峪的上空看下,便可看到有一条大峡谷,呈葫芦形状地向西南方向倾斜,而葫芦口那里再往下,便是一条大河,那大河想是从这峡谷里流出去汇集而成的。
但奇怪的是那葫芦峪里一滴水也没有,所在尽是泥潭沼泽,但甫甫出了葫芦峪,便是这条奔腾汹涌的大河。
大河蜿蜒向西南而流,但流了十里之后,又折而向东,汹涌澎湃,向东而逝,一直行五百里,汇入了东海之中。
因为已经去过一次,所以王中散和冯暴虎对路途也不怎么陌生,因为还有的是时间,他们便也不怎么着急赶路,一路上漫步缓行,顺便看看周遭的风景,终于在第八日的时候,到了葫芦峪的地界。
因为一年前葫芦峪由于被洪水淹没过,此时洪水早已退却,但空气中还散发着潮湿的味道,葫芦峪的面貌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泥土比以前的多了许多,这自是上次洪水蔓延留下的印记。
王中散和冯暴虎此时站在一处的山头之上,再往下走就是那有名的葫芦峪了,从这儿望去,下面深不见底,一片阴沉沉的,甚么也看不清,因为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将谷口遮掩住了,所以谷中经年不见阳光,扔一块石头下去,好半天才能听到石头落地的声音,真是好不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