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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论如何,那两副皮甲,都已值十万两银子,于是李钵笑走了出去,对薛衣亭说道:“薛老板,这两位兄弟的皮甲,恐怕不止值十万两银子,你若是还不相信,那就把我那十万两银子中拨出五万,写在这两位兄弟的名下好了。”
薛衣亭不可思议的看了眼李钵笑,但还是摇头说道:“李公子,你可能不知道,山水钱庄从来只做珠宝生意,还从来没接过兵甲之类的东西,尤其是开价这么高的东西。”
李钵笑笑道:“你以为我是说着玩的,你现在就将我名下那十万两银子的押注划去五万两,另外五万两写上熊天熊地的名字。”
薛衣亭愣怔了半天,实在想不通李钵笑为何会这样做。
李钵笑其实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或许是因为他觉得钱这种东西实在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十万减半,还有五万,五万也不少了吧。
“熊天熊地两位兄弟,这皮甲你们拿回去吧,我只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押李钵笑胜?”
熊天熊地也想不到会有李钵笑这种人,愣了半天,其中一人道:“捉妖师一定会输的,我为何不趁此机会大赚一笔。”
这回答简直不能算是回答,每个下注的人,岂非都是这样觉得的,于是李钵笑只好又问:“你们连李钵笑是谁都不知道,就知道捉妖师一定会输了?”
熊天熊地两兄弟相视一笑,异口同声说道:“我们想让谁输,谁就得输,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这次轮到李钵笑发愣了,你们是谁?有什么资本说这样的话?你们又有什么方法使捉妖师输呢?这些问题李钵笑只能藏在心里了。所以李钵笑只好大笑道:“足够了,足够了。”
熊天熊地说道:“你很好,我原本只是打算将皮甲押在这里,你替我们出了五万两银子,现在我将其中一副送给你了。”说着将其中一副皮甲丢给了李钵笑。
李钵笑连忙伸手去接,但入手却沉重如铁,沉重的惯性之力顿时让他一屁股坐倒在地。
将皮甲丢给李钵笑的那个熊氏兄弟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将李钵笑拉了起来,说道:“我还以为你一定有一身力气的,没想到你只是个凡人。”说着从李钵笑手里将皮甲取回,亲自为李钵笑穿上。
李钵笑听到凡人两字,已确定这兄弟两定不是寻常人了,再见这人要将那铁一样的皮甲穿在身上,正要拒绝,谁知道皮甲刚一套在身上,不但轻若无物,而且原本宽大的皮甲竟自动缩小,紧紧的贴在身上,一股凉意自皮甲传来,浑身瞬间凉爽了起来。原来这皮甲果真是宝物啊,自己五万两银子果然没白出。
见熊氏兄弟走了,李钵笑连道:“两位兄弟,何时再能见到你们。”
却听熊氏兄弟中其中一个说道:“我们不是同类人,下次再见,恐怕就很难心平气和的说话了。”
李钵笑听完心中一惊,看来,这两兄弟是妖怪了,只有妖怪,才最想杀了自己,因为自己身上金气太盛,在他们看来,自己太过耀眼,或者说是晃眼,再说得明确一点就是亮瞎了他们的狗眼。
“不论如何,也要跟你们说一声再见。”
熊氏兄弟相视一笑,也说了声:“再见!”
熊天熊地两兄弟走了,那些还想押注的人,似乎有些顾虑了,因为熊天熊地两兄弟刚才放话了,捉妖师输定了。
于是押注的人少了,但前来分享刚才那精彩绝伦一幕的人却络绎不绝起来,悦来茶楼又开始激烈的议论起来。
李钵笑穿着粗糙的皮甲,悠闲的坐回了座位上,烟又点起来了,那飘散不定的烟里,有时候似乎飘有一个人,看着烟雾,里面那个人能使你保持清醒,因为那个人随时都可能跟你展开一场争辩。现在李钵笑脑子里就有声音在吵个没完,至于在争吵什么,自己也有些模糊,因为熊天熊地两兄弟给人的印象,也很模糊不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两个熊既然连捉妖师都不怕,必然是很厉害的存在,自己又如同一颗耀眼的星星,他们要是想要自己的命,一定是手到擒来的。
“我是一个门神,体内有一枚令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天庭的监视之下,若是任由妖邪横行,必然得不到晋升的机会,但若要得到晋升的机会,就必然要和那些妖邪有一番拼斗,尤其是现在,邵云城里不知还有多少妖邪隐藏在暗处,像熊天熊地鬼七桃夭夭这样的人物,自己虽然见到了,却是一个都看不透的,只知道危险系数爆表,只知道他们来邵云是因为桃夭夭的那个窜天炮制造的有宝物出世的假象,但为什么桃夭夭要制造这样的假象,为什么要选在邵云,为什么要选在灵官殿,对自己会不会有所威胁,却是一无所知。”李钵笑想着想着,只觉得后脊发凉,一阵恐惧,只感觉自己似被什么吸进了一个无底的漩涡之中。
门神不好当啊,况且还是个小门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三章 因为爱情()
入夜时分,茵美、柳太圆、凉春三人终于找到了无聊透顶的李钵笑,李钵笑吃了一天的“棉花“,饿到现在,就为了等柳太圆来。
四人来到城外的郊野,坐在凉春随身携带的一张柔软的地毯上。
“柳太圆,我想吃烧烤,你芥子袋里有小羊羔吗?”
柳太圆还没说话,凉春就凑了过来,说道:“我今天刚好到他的芥子袋里去了一趟,何止小羊羔,山羊,羚羊小绵羊,黑羊白羊,小黄羊,漫山都是,你不该问他有没有小羊羔,你该问他有哪种小羊羔。”
柳太圆干咳一声,捂住腰上的芥子袋,抹着汗说道:“凉春姑娘,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将我的家底随意抖搂出去的。”
凉春哼了一声,取下腰畔的朱漆葫芦,打开盖子,咕噜喝了一口,也不知里面是什么琼浆玉液,她就喝了那么一小口,眼里就发出了绿光,细细体会了好一阵,才对柳太圆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还不是答应过我,你芥子袋里的东西随我取,怎么我才取了三桶万果浆,你就不让我取了。”
柳太圆连道:“谁知道你从哪弄了个装不满的葫芦来,你可知道那万果浆,一年也才能酿一桶,你不怜惜我的酒,也该想想我的猴儿为了酿这酒,花了多少功夫。”
凉春说道:“那些猴儿不过就是一群小精灵,只要给东西给它们吃,他们就有用不完的力气,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柳太圆说不过凉春,只好把目光转向茵美。
茵美瞪了柳太圆一眼,把脸别了过去,说道:“贫僧脸上既没有花,也没有钱,有什么好看的。”
李钵笑这才看到凉春手里的葫芦竟然是葫芦道人给他的那个葫芦,皱着眉头对凉春说道:“凉春妹妹,我这葫芦可是藏在我的房间里的柜子里的,你是怎么找到的?”
凉春脸上微微一红,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一只猫要想抓到老鼠,可是要花很大的功夫的吗?我只是无意间才发现这个葫芦的,再说了,这葫芦可是难得的宝物,你自己不用,难道就没想过要给我们用吗?你未免也太自私了,现在连茵美那臭和尚都有法器了。”
茵美冷笑一声,说道:“贫僧要是臭,某些人岂非是屎壳郎?”
李钵笑也是被凉春一番话说得目瞪口呆,明明是她偷了我的东西,现在却成了自己的不对,这姑娘好前途啊。
“凉春妹妹,你现在和尚也骂了,葫芦也拿了,柳太圆的酒也被你剥削了,是不是可以唱一首歌来听听了,我可是听说柳太圆一听到美女唱歌,烤的肉就特别好吃。”
柳太圆连说:“你不用听说,这本身就是一个事实。”
茵美想捂着耳朵,柳太圆连忙一脚踢了过去,要不是茵美躲的快,早被踹飞了,就这样还一脸聒不知耻的说道:“贫僧不想听猫妖唱歌,猫叫已是让人难受,她若唱歌,岂非挠心。”
凉春却不知这是茵美的激将法,也或许是她本身就打算唱一首歌了,毕竟柳太圆做的食物,对他可是有极大的诱惑力的。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李钵笑听得呆了,他没有想到,这种歌竟然可以被唱得柔情,伤感,这种天生的改编能力,放到我是歌手,绝对是碾压对手的节奏。
柳太圆已架起了篝火,一只小羊羔也被芥子袋里的猴儿小精灵们剥皮洗净,串在了一根拇指粗的铁钎上面。
一曲终了,余音似还在天地间缭绕,被夏日的凉风吹的很远,很远。
柳太圆看了看茵美,却是一脸面红耳赤,不禁笑道:“茵美,你脸红什么?没听过女孩子唱这种歌吗?”
凉春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茵美。
茵美愤怒的瞪着两人,冷冷说道:“贫僧之所以脸红,是因为贫僧在愤怒,这种歌,男人唱一唱也就罢了,女人唱,简直有辱斯文,这是贫僧无法忍受的。”
李钵笑嘿嘿笑道:“那你想怎样?把我们杀了泄愤?”
茵美说道:“若是再让我听到这种歌,贫僧,贫僧,贫僧只好堵住耳朵了。”
李钵笑顿时哈哈大笑。
但凉春却若有所思,她明白茵美不会无缘无故这么生气,这么失态,于是问道:“和尚,你是不是心里有恨,是不是生来就不能用情,否则,否则你为何从来都不正眼看我?”凉春说完,眼圈已泛起了泪花,如果茵美真是这样的人,那她就决定永远跟随他,陪伴他,直到他心里不再有恨。
茵美突然长身而起,正声对凉春说道:“不错,我心里确实有恨,那是因为我爱过一个人,那个人伤害过我,所以我才皈依佛门,我即已经摆脱了红尘,又岂能动儿女私情,你不必可怜我,我心中的恨迟早会烟消云散。”说完闭起眼睛,唱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
凉春被茵美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说得入坠冰窟,她原本已决心要跟随茵美到底,但现在她又开始迷茫了,她是如何爱上茵美的,为什么会爱上他,以往的种种,都在告诉凉春,自己只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李钵笑不知道为何突然间这两人就变成这样了,好像自己突然变成了第三者,但细细想来,自己明明就是第三者啊。
不得不说,凉春确实深深吸引着李钵笑,但李钵笑对凉春只是喜欢而已,像凉春这样的女孩子,没有人会不喜欢她的。
看着凉春伤心欲绝的样子,李钵笑觉得茵美这和尚说话未免太绝,人家明明是一番好意,他为何总是想方设法伤害人家。
“凉春妹妹,别伤心,你要实在难过了,哥给你唱情歌。”
凉春看了眼李钵笑,觉得这个人实在是个很好的男人,为何自己却偏偏不喜欢他,而是喜欢那个和尚呢?
“好,我听你唱情歌。”
李钵笑想起一首歌,于是轻声唱道:“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
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
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
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人来人往”
凉春听着歌,渐渐平静了下来,但李钵笑却发现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