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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飒西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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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一直恨铜马坏了自己的报仇好事儿,又觉其武功深湛,若不早除,唯恐将来成了心腹大患。因此他一剑快似一剑,将崆峒剑法中的险绝招式尽皆使了出来,或刺或撩,誓要将铜马击杀。

    铜马奋力一脚踏在地板上,身子斜飞而出,恰巧落那酒鬼身旁。他右手十指张开如簸箕状,直朝那酒鬼脖颈拿去。龙一见状一愣,只道此人被自己逼得紧了,竟要用他人作肉盾。

    他挥剑直上,突觉眼前一股鲜血带着浓烈的腥味溅来,惊得他忙往旁错步闪开。他立定站稳,这才看清原来是铜马一掌劈碎了那酒鬼的头颅。

    那酒鬼的尸体从脖颈处断裂开来,脖颈断处露出一根极长的刀柄,可容双手抓握。原来是铜马嫌自己的刀太长,过于引人注目,便于路上杀死一名前来赴会的契丹勋贵,将刀藏于其体内带来。两人相搀着走进了这殿内,又在邻座坐下,竟无一人能在事前发觉出其中异样。

    铜马手握刀柄往外一抽,从死尸脖腔中带出鲜血一片,洒得他浑身衣衫淋漓一片,看上去分外恐怖,直惊得见者纷纷往旁逃窜。

    他得刀之后,气势顿时增长了几分。他冷目凝视着龙一,身躯不动,面色却是十分地傲然。龙一心里一横,他挺剑直向铜马大腿削来,心想着趁其握刀未稳赶紧抢攻。然而他剑落处,却发现铜马人影早已不见。

    他茫茫四顾,正迷惑为何寻不见铜马身影时,突见铜马从天而降,手握长刀劈顶而来。其刀式中既带有万钧气势,又迷离难辨,好似藏在渺渺仙雾中的蓬莱仙山一般。

    他大惊之下,不禁脱口而出,“秘剑。仙山!”他不愧是崆峒七剑之首的龙一,竟识出了铜马这一击乃是在“以刀使剑”。而这“秘剑”之法,乃是“双玉二王”之一的夔王李滋所创。

    相传李滋生前长于剑法,十八岁时其人已在秦岭以北无人能敌。他的剑法本已峭刻惊险无比,然而他仍是不满足,又花费了数年时光,将剑法精心打磨,自创着在其中融入了西域波斯的魔术之法。

    从此之后,他的剑法变得愈加变幻莫测起来,乃至普天之下无有出其右者。他本人也由此悟道,终至成了天下武林中一位不世出的剑法大宗师。

    这招“秘剑。剑山”,龙一昔年曾见过。那时他还年轻,随着师父玉鹤真人前去参加武林中二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群雄鏖战数十日后,终于决出了新一任武林盟主,并共同推选由此人带领着大伙儿一起继续对抗朝廷。

    恰在此时,夔王李滋突然从天而降。群雄中多数人还未看得请甚物,便感眼前一晃。同时只听轰地一声巨响,犹如泰山从天而降,要压碎所落之处的一切凡物。

    随即一阵尘灰从地上腾起,待尘灰散去时,众人方才看清,那名新任的武林盟主已是死得不能再死,躯干碎裂得四处皆是,首级直滚出了五丈多远。

    众人心中忧惧大起,当他们纷纷抬头再去寻那夔王李滋时,却哪里还能见得着他的踪影。经过夔王李滋这番恫吓,原本肃穆隆重的武林大会落得个虎头蛇尾,众人纷纷散去,生怕因此惹得夔王李滋杀上门来。

    而夔王李滋杀死那位新任武林盟主的一招剑法,被当时围观众人中的几名高手看了清楚。他们回山之后,纷纷闭关不出,数月之后各自从这招剑法中,领悟出了适合本门本派的精绝招式,自身功夫也由此提升了一大截。

    在那几名看清了夔王李滋所习“秘剑法”的高人中,就包括有龙一的师父玉鹤真人。玉鹤真人详加参研这招剑法了,对夔王李滋大加折服,更是从此带领门下弟子投靠了朝廷。

    后来,玉鹤真人想法设法从夔王李滋门下的弟子口中套出,原来这一招剑法名为“秘剑。仙山”,至于其详细练法,其弟子却从来不肯透露半分。在夔王李滋为大太监田令孜所害后,其门下弟子多随之殉葬而去,世上再无人知晓这秘剑之法。

    玉鹤真人也由此重新叛离了朝廷,但他于这招“秘剑。仙山”却始终念念不忘。他曾集齐门下的数十名杰出弟子,其中便包括了龙一,想要重现这一绝妙剑式,。然而数十人研究了此招数年,却终是不得,还因此被崆峒派其余诸人嘲笑了一番。

    在此之后,龙一始终认为,若想重现这招“秘剑。仙山”,除非夔王李滋死而复生,天下武林中再无第二人可以做得到。

    此刻,他眼见铜马竟然用长刀使出了这招“秘剑。仙山”,心中乃是惊骇万分。他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怔怔地只待铜马一刀劈下,心中哪里还有半分还击的勇气。(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节 愤而杀人() 
(明天周一,大家要充满干劲儿哦!对本书有什么意见,请在评论区里提出来O(∩_∩)O~)

    此时龙一突感后背一紧,感到有人从背后抓住自己一拉,身子顿时往后挪开尺许,堪堪避开了铜马的一击。铜马长刀落地,只听喀啦一声,直将脚下地板劈得粉碎,木屑四处纷飞,溅在人脸上,有如弹子一般生疼。有十数名契丹勋贵被木屑打中,直痛得哇哇直叫,纷纷往旁避去。

    铜马一击不中,随即往后退开,正是杀手本色。龙一回头一看,只见救下自己的人乃是一位魁梧的浓须老者,正是那位曾与耶律适鲁相谈甚欢的“北海苍熊”索伦泰。索伦泰深为铜马刚才这一刀所惊,忙问道:“你叫甚么名字,你的师父是谁?”

    铜马收刀入鞘,在这位契丹武学大宗师面前,他颇为恭敬地拱手说道:“在下大唐铜马,家师之名不敢随便外露,实在抱歉!”索伦泰叹道:“如此也罢,老夫从未涉足中原,若是有机会倒是想见见你师父。你刚才那一刀使得很好,你师父不简单!”

    铜马复又拱了拱手,“老先生过誉了!”说话的同时眼角余光朝周围不停地扫动。他知道在不远处的地方,柳哥定是在紧张地看着自己。然而此时自己身份已露,哪怕多看她一眼,也会对她产生无穷的坏处。

    他定下心思,转而又看向索伦泰,他见索伦泰独自一人出现,却不见那与他携手走出的耶律适鲁归来,心里不禁生出疑问。常年的蒙目练刀让他的听觉分外灵敏,此时门口的毡毯撩起,发出厚重而细微的摩擦声,他耳朵一竖,眼睛跟着望了过去。

    耶律适鲁从门口缓缓走进,面色青得像块生铁,显然殿中纷乱的景象并不能让他满意。龙一遥遥看见了他,不禁膝盖一软,当即跪倒在地——他没能完成耶律适鲁暗中交待下的任务,刘驽并没有死。

    耶律适鲁此刻的心思显然并不在龙一身上,他踏着波斯地毯缓缓地往远处台阶上的黄金胡床走去。萧夫人与柳哥公主二人见机极快,一见他迎面走来,便连忙伏地跪下。

    只是瞬息之间,肃穆的氛围以极快的速度在整间大殿中蔓延开来。诸人先后发现了突然归来的耶律适鲁,吓得纷纷抛开手中的短刀匕首等物,朝着他跪地而拜。索伦泰立在一旁,心中暗地里叹息,在他眼中,契丹人应该是草原上最自由的一群人,绝不应该匍匐在谁的脚下。

    越兀室离是殿中少数不慌不忙的人之一,自始至终,他从未离开过自己的案几。案上的茶具摆得整整齐齐,一件也不曾打碎。他从容地离开座位少许,扶着案几跪倒,低着头也不说话。

    耶律适鲁经过其身旁时,若似无意地瞄了其一眼,面色却是如常。他抬头望了眼不远处台阶上的黄金胡床,沉声叹了口气。跟着迈步走了上去,撩开袍子坐下,俯视着台阶下方的众臣。只见这些人一个个地将头埋得很低,浑身颤巍巍地不敢抬头看他,其中更以那个耶律选为甚。

    顷刻前,耶律选还在追着人欢快地厮打,他也不管对手是谁,反正只要能打架便可以。这时那些本与他厮打在一处的人,竟一个个突然变得跟木头人似的,都不再躲开他的拳头,悉数伏身跪于地下。他心中不由地一惊,转头朝后一望,目光与耶律适鲁撞个正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耶律选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最怕这个叔父。此时他的双膝抖抖索索地再也站立不住,随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然而耶律适鲁此刻最在意的人,显然不是耶律选。他的目光越过了众人的头顶,直落在贴在右侧墙壁处的三人身上。刘驽、李菁与铜马,是殿中除去索伦泰外,唯一未曾跪下的三个人。

    铜马肩扛长刀,握住刀柄的手不禁渗出细汗,对离他不远处的索伦泰颇为忌惮。而刘驽则是与李菁挽着手站在一处,他转头向李菁说道:“害得你和我一起受累,若是有机会你就先跑吧!”李菁噗嗤一笑,道:“逃有甚么用,我应该学他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这家伙平时挺闹腾,怎地见了这耶律适鲁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她说着用下巴指了指耶律选。

    刘驽笑道:“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畏惧的东西吧。”他高高地昂起头,目光与耶律适鲁相迎。两人对视了许久,始终悄然无声。耶律适鲁叹了口气,他从黄金胡床站起身来,迈下台阶,朝刘驽走来,途中所遇诸人纷纷往旁爬着避开。

    他冷道:“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

    刘驽扫了眼地上丢得四处皆是的匕首、短刀,抬起头,回道:“耶律先生,若是那三万遥辇氏的部众归降于你,你是否也会用对待我的方式来对待他们。”耶律适鲁道:“不会的,你是汉人,他们是契丹人!”

    刘驽不以为意,“不管怎样,还请耶律先生饶过他们。”耶律适鲁听后笑而不语,此时有一跪在地下之人突然抬起头,朝着刘驽用汉话喝道:“站在你面前的人,乃最为尊贵的契丹大汗,全天下的共主!你怎能一口一个‘先生’,简直是大不敬!你还不快快跪下,请求大汗饶你一命!?”

    刘驽闻声望去,只见这说话的人虽是身着契丹人的皮袄,却长着一副汉人的长相。估计此人是觉得自己寻着了讨好有耶律适鲁的机会,便赶紧开口来讨伐他。此人他曾在郓州集市的客栈里见过,当时正是此人跟随着那名耶律氏将军狗仗人势,将化名崔东阳的韦图南前后侮辱了数番。

    此刻韦图南已逝,然而这个汉奸狗腿子竟然仍苟活于世,这让刘驽心中不禁怆然,只觉得坏人总是比好人长命,此乃苍天之最大的不公!他闻言大怒,冲上前用左手抓住此人的脖颈,将他从地上高高举起。

    “如你这般汉奸杂碎,当年引着契丹人侵扰中原,不知害了多少百姓的性命,怎地还有脸在此口出狂言!?”

    此人被他抓住脖颈,身子悬于半空直是动弹不得,口中哇哇大叫,双手双脚在空中划来划去,喊道:“大汗乃是天下共主,中原之地早晚都属了他。我乃是顺应天命,帮明主做事,你快放了我,否则大汗定不会轻饶了你!”说着目光哀求地往耶律适鲁望去。

    耶律适鲁冷冷地望着刘驽,显然对这个汉人走狗并不在意。只见刘驽仰头大笑,喝道:“好个狗汉奸,我早想杀了你,苦于一直寻不着你,今日断不能让你活着回去!”他说着挥起右拳,砰地击在这汉奸的胸口,发出喀喇喇地一阵响声,将他的肋骨打碎了数根。

    那汉奸身悬在半空难以动弹,口中鲜血哇哇地吐开。他自知耶律适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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