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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飒西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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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不必,在下即便再穷,多养活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况且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人。”刘驽略略一笑。

    “哦?”花流雨故作惊讶,但目光中闪过的显然是失望,“小女子不过是个平庸人物而已,承蒙刘少侠抬举了。“

    “不是抬举。“刘驽摇了摇头,”你能默写出一百五十本秘籍,这就证明你不是个普通人。“

    “没想到这事你到现在都记得,我原以为你说着玩。”花流雨不禁紧张起来,在担架上艰难地翻了个身。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还望花姑娘莫要忘了自己的誓言。另外,在下还有一事有求于你。”他盯着花流雨的眼睛不放松。

    “刘少侠,你若有事,但管吩咐!”花流雨自知难以逃出此人的手掌心,于是故作慷慨。

    “那好,我干脆开门见山。在洛阳有一个我相熟的朋友,名叫弄玉。她很喜欢用各种毒药,希望你能教她一教!”刘驽笑道。

    “这个……”花流雨显得颇为犹豫,“毒圣门素来有严规,非本门弟子不得以毒经相授。我若是真的做出了这事,想必本门上下听说后都不会轻易饶了我。”

    “既然如此,那花女侠肯定是不会教的了。”刘驽叹了口气,朝身边喊了声,“罗帮主!”

    罗金虎一听赶紧走了上来,“掌门,请问有何吩咐?”

    “花女侠出身毒圣门这等名门大派,咱们掌剑门却是江湖上不知名的小门小派,若是让别人看见你们和花女侠一路上同行,恐怕会坏了花女侠在武林中的名头。”刘驽笑道。

    罗金虎会过意,马上添油加醋地说道:“掌门,您说得对,所以我觉得带上花女侠一起走,实在有些不大妥当。可若是把她留在这客栈里,恐怕她又会向他人泄露我们的行踪。为保万无一失,属下倒是有个好主意!”

    “是何主意,尽情说来!”刘驽笑着与他唱起双簧。

    “给花女侠一个痛快,既不让她受罪,我们自个儿也能放心。”罗金虎哈哈一笑,便要从腰间拔刀。

第五百一十五节 一匹劣马() 
花流雨吓得花容失色,就在罗金虎准备拔刀的那一刻,她心中的那道防线已经不击而溃。她一只手抓住担架边缘的木条,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口中求道:“刘少侠,千万别动手,有事好商量。”

    “这么说,你是答应教我的人毒功了?”刘驽淡淡地问道。

    “不仅是用毒,所有她愿意学的武功我都愿意教。”花流雨赶忙回道。她的手未能抓稳木条,身子失衡,往后又倒着睡了下去。

    刘驽微微摆手,罗金虎会过意,命令众弟兄抬着花流雨的担架出了屋。

    屋里只剩下他二人。

    “掌门,还有甚么要交待的吗?”罗金虎拱手施礼道。

    “没有了,不过你好像有疑问,但说无妨。”刘驽拉了把椅子坐下,同时示意罗金虎不要客气。

    罗金虎没有坐,而是拧起了眉头,思忖片刻后方才说话,“掌门,刚刚那个花流雨若是不答应你的要求,你会不会真的杀了她?”

    刘驽沉吟片刻,指节在座椅把手上不停地敲打,笑道:“顶多给她点苦头吃,应该不会杀她。“

    罗金虎略微一欠身,“掌门如此说,我就明白了。”

    他转身要往屋外走去,刘驽望着他的离去的身影,绷紧的身体一松,后背塌陷进了椅子里。他长叹了一口气,心中何尝不明白罗金虎的意思。

    在这江湖上,有人要求他心狠手辣,有人却希望他心存善念。一来二去间,令人感触颇深。

    他低垂着头,坐在竹椅里迟迟未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发觉客栈老儿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只等他抬起头。

    “官老爷,时候不早了,要么今晚留下来,明天一早再走吧。”老儿出言挽留,两只枯瘦、长满老茧的手拘谨地交叠在一起。

    “不了,老人家,店里可还有马?我想再买上一匹,顺便把上次那匹马的钱一起算上。”刘驽从竹椅中站起身,拍了拍老人的手臂,示意他不必紧张。

    “马厩里还有一匹马,官老爷若是不嫌弃,尽管骑走。另外您之前给的钱财足够小老儿吃喝好几年的了,哪里还敢找您要钱,我这就去给您牵马!”老儿仍是恭敬地向他鞠了一躬。

    刘驽微微一笑,“那就劳烦老人家了。

    他跟着老儿出了屋门,在院中等候。过了不过会儿,老儿从厩中牵了一匹瘦削的黑马出来。他略略瞥了此马一眼,随即明白了老儿不收他钱、又请他别“嫌弃”的原因。

    这匹瘦骨嶙峋的黑马自从出了马厩后,就没有乖乖地走过哪怕一步路。它使劲地用蹄子撑住地面,拼命甩动头上的马辔。

    老儿每拉它往前走出一步都是极其艰险,还时不时地要提防这畜生撩蹄子踢人。

    老儿见刘驽正在望着他,脸色颇为尴尬,“官老爷,这匹马实在顽劣得很,见了谁都不肯服。不仅如此,它嘴巴还挑剔得很,这不吃那不吃的,早晚得送进屠宰场杀了去。”

    那黑马似是听懂了他的抱怨,趁着他说话的当口,使劲一蹄子踹了过来。

    刘驽眼疾手快,一晃身来到老儿跟前,右手一揽,将其护到了自己身后,笑道:“这家伙脾气倒是不小!”

    老儿生气得紧,骂道:“甚么脾气不小,简直是匹劣马、驽马!”

    他跑着要回屋去找棍子,好好教训这畜生一通。

    刘驽一把拦住了他,“老人家,莫要生气!”

    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老儿的手里,“这是我给你的马费,还请不要嫌少。”

    老儿捧着手中的金子,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官老爷,这么一匹驽马可值不了这么多的钱。”

    刘驽哈哈一笑,“未必,说不定是匹千里马呢!”

    他抓住黑马的缰绳,左脚踏住一只马镫,翻身跃上马背。黑马顿时大怒,仰头长嘶一声,竟人立竖起。

    站在马前的老儿顿时一惊,喊道:“官老爷,小心!”

    刘驽双腿用力,将马腹紧紧夹住,任它跳跃,笑道:“瘦成杆儿了,力气倒不小!”

    黑马腹部受痛,更加不愿臣服,驮着刘驽在院子里蹦跶开来,狂奔乱跳,眨眼间便冲出了院门。

    刘驽急忙勒紧马缰,从疯狂起伏的马背上回过头,向客栈老儿抱拳施了一礼,“老人家,咱们这就别过,有缘再会!”

    客栈老儿笑成了眯缝眼,“官老爷,慢走!”

    刘驽一松马缰,这黑马就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数息时间已经跑出了十几丈远。

    一路上,这黑马总是与他执拗,他要往东,这马便撂着蹄子往西;他要往西,这马则一个劲儿地往东跑。

    他见状十分无奈,灵机一动,索性反其道而行之,向着相反的方向驱使马匹。

    这黑马初始没领会过来,被他耍了一道,直至跑出了雍州城。

    在跑了几十里地后,黑马突然醒悟过来,明白自己乃是被耍,一生气竟索性撒开蹄子回头就跑,跑的速度竟比来时还要快。

    “嗬,这家伙!”刘驽看得傻了眼,没想到这畜生竟这般叛逆。

    他朝马脖子上挥了数鞭,黑马疼得呼噜一声,回头怒视了他一眼后,竟然跑得愈发快了起来,道旁两侧的景色直是模糊成了一团影。

    刘驽别无他法,他望准了路旁的一棵杨树,从马背上探过身,伸手抓住树身,以期借此止住马匹的疾奔之势。

    只听啪地一声,树干从中断裂。刘驽手握着一根粗树干,直是哭笑不得。

    黑马见状大感得意,竟不再往前跑,原地遛起了弯子来。

    刘驽见此深叹了一口气,枉他在草原上待了数年,自以为深通马的脾性,却从未见过这等不肯听话的马儿来。

    他此刻无事在身,便索性与这马厮耗了起来,任凭黑马往哪儿跑,怎样想方设法地想将他从马背上颠落,总是不肯松开马缰。

    一人一马在雍州城外浪荡了一个多时辰,直至太阳渐渐落山,暮色苍茫。

    这黑马终究身材瘦削,一番狂奔之后后劲不足,脑袋逐渐耷拉了下来。

    刘驽见状哈哈大笑,“你这家伙,到底还是跑不动了。”

    他摸了摸马鬃,“饿了吧?”

第五百一十六节 半路劝诫() 
黑马抬起头,眼角温润。

    他心中砰然一动,似是被甚么柔软的东西所触及。

    一人一马,在这一刻似乎心灵交汇,互相懂得了彼此。

    路边不远处就是一大片因战乱荒废的田地,田垄上长满了野草。他拉着黑马走了过去,黑马果真是饿极了,一个劲儿地低头吃草,甚至不愿抬头看上一眼。

    他抚摸着此马瘦骨嶙峋的身躯,笑道:“倒也是个至情至性的家伙。”

    他望着昏沉的暮霭叹了口气,心道:“这江湖上的人个个都藏着心眼,彼此勾心斗角,跟这些人打交道累得慌,甚至不如和一只畜生在一起待得快活。”

    黑马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在吃得半饱之后又开始捣蛋起来,不时用脸去蹭他的袍子,蹭得他袍脚上皆是青草和泥巴。

    刘驽也不躲闪,只是静静地笑看着它。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黑马终于停下了吃草,肚子圆滚滚的直像个皮球。

    刘驽见状不禁莞尔,他没想到此物瘦得皮包骨头,竟然如此能吃。

    黑马见他在笑,似是明白了他的善意,冲着他长嘶了一声,匍匐下了身躯。

    刘驽拍了拍马背,笑道:“马兄,你这家伙看来吃软不吃硬啊,倒是个长情之物!”

    他翻身上马,黑马再没有像原先那般反抗,撒起蹄子,飞奔如箭。

    刘驽直感狂风迎面袭来,心旷神怡,喊道:“马兄,你果真是马中豪杰,以前你被关在马厩不知有多难受,今日总算是一展雄风,就好比困龙出水,遨游九天。这样吧,我给你取个名字,从此叫你‘飞龙’,如何?”

    他说完用手摸了摸马脸。

    黑马似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复又长嘶了一声。

    他畅怀大笑,道:“那好,飞龙,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走,去长安!”

    一人一马在暮色下的关西平原上纵情驰骋,当真是极其痛快。刘驽时而发出大笑,好似那些忘记了始终笼罩在心头的阴云。只有在这一刻,他方才觉得自己是彻底自由的。

    就在他纵马狂奔之时,突见苍茫的天地间一个人影拦在了马匹奔跑路线的正前方。

    那人身穿黑衣,头裹黑巾,看上去不似是个平常人,其手中提着个铁锤,身前放着货架,最显眼的则是摆在货架旁边的铁砧。

    刘驽心觉不妙,他拍了拍飞龙的脑袋。飞龙会过意,驮着他转而向此人的左前方飞绕过去,以图避开此人。

    那人也不作声,扬起手中的铁锤,往身旁的铁砧上猛然砸下。

    砰!

    刘驽直感腹部一阵剧痛,差点跌下马来。

    他急忙丹田运气,使起玄微指法,十指连动,将位于腹间新穴的炁往右手指尖上引导过去。

    砰!

    那人又敲了一声,他直感手臂剧痛,啊地痛喊了一声。手一松,竟从马背上翻落坠地。

    飞龙继续向前奔出了四五丈远,在发觉他落地后,复又跑了回来,绕着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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