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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虽然还未曾年满十四周岁,但李云依然是后天巅峰的武者,在小蒙村之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存在,提前举行成人礼也无可厚非。
“滴一滴精血在上面!”李勇男恭敬的上了一炷香,这才从条案上取了一块白色的玉简交给李云。
“寄魂玉简”
眼前的东西李云还是认识的,而这些知识都得益于那两本无所不包的道藏,寄魂玉简乃是高人取万年温玉,以特殊手法炼制,能够寄托人的一缕灵识,只要寄托之人安然无恙,那么寄魂玉简便会无事,若是寄托之人陨落,那么寄魂玉简也就随之粉碎,这寄魂玉简乃是修炼界最为常见的物品。
李云依言在寄魂玉简上滴上一滴精血,原本洁白的玉简顿时散发出赤红之色,李勇男小心的将寄魂玉简放回条案之上,放下寄魂玉简之后,李勇男只身进入后堂,不过片刻便从后堂取出一柄宝剑。
宝剑看上去古朴自然,没有丝毫的锋利之感,李云接过却是一阵惊讶,这不过三尺的宝剑竟然重俞千金,若不是李云还有一把子力气,怕是连着宝剑都挥舞不动。
“阿爷等着你回来!”李勇男轻柔的在李云的脑袋上抚摸了一下,笑呵呵的说道。
李云收了宝剑,对着李勇男又行了一礼,径直便出了石林,这一次却是沿着小道便出了石林,却并不像刚才那般需要绕路。
第25章 安阳黑家()
拜武河自谭黑山发源,以不可阻挡的趋势摧毁了面前所有一切,不管是高山又或是峡谷,在它的面前都显得那么脆弱,就是茫茫大漠也抵挡不住河水的侵蚀,浑浊的拜武河在流经安阳的时候,似乎已经宣泄了它全部发愤怒,变得犹如少女一般文静,婉约,河水冲击的大片黑泥淤积在河床两岸,为原本就富饶的安阳又增添了几分肥沃。
沃野千里尽是肥沃的农田,一块块整齐的好似直尺打成的一般,秋风未动蝉先觉,农田边的官道上时不时传来几声有气无力的蝉鸣之声,似乎在预示着秋天的来临。
存在了数千年之久的安阳城就矗立在这官道的尽头,作为一座千年古城,一郡之首,安阳城自然是极尽繁华。
坚实的城墙之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古色古香的城楼还是数百年前的模样,依稀可以看出几分前朝的影子。
古城的最中央,矗立着一座高九十九丈九尺九寸九分的高塔,名为武塔!武者,外练肉身,内练精气,以拳碎空,以武入道!武塔不过十丈之外就是一座占地数百亩的巨大豪宅,能够距武塔如此之近,也只有黑家才有这等特权了。
黑家,屹立在安阳城数千年之久的世家,是整个安阳,乃至整个安阳武州的第一世家,是安阳武州地地道道的土皇帝,在安阳武州的地界之上,他们的话甚至要比那位高坐龙庭的梁王还要好用几分。
方圆百丈的湖面之上一叶扁舟飘零,扁舟之上一个年纪不过四旬的中年人闭目垂钓,却对那已经咬钩儿的鱼儿视而不见,已经生了须角鳞爪,已经有几分化蛟之象的鱼儿却如何也挣脱不开那细细的鱼线,只能在那里徒劳的挣扎着。
“什么事情?”中年男人突然开口说道,却是不知道何时扁舟之外竟多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这老者悬空而立,却好似如履平地一般。能够不借助外力,如此轻松写意的悬空而立,这分明是金丹人仙才有的本事!
“飞宇少爷用万里传讯血魂术传回一条信息!”好似最为虔诚的信徒一般,老者恭敬的向中年男人说道。
泰山蹋而面不改色的中年男子眉头微皱,听到万里传讯血魂术后,在不见了原本的云淡风轻“走!”不见中年男人如何动作,那一叶扁舟徒然变成拇指大小,直接钻进了中年人的袖口之中,两人犹如一道劲风一般,直接消失在了湖面之上。
青黑色的琉璃瓦片密密的覆盖在四角微翘的屋顶之上,这种与如今大梁方方正正的建筑风格迥异的建筑,乃是前朝的风格,八百年前大梁异军突起,不过数年之间便取代了原本的普国,这种前朝的建筑风格如今在大梁境内几乎绝迹,只是没想到在这里还保存的如此完好。
明黄的宝幢遍布在祭台的四周,九九八十一颗宝珠镶嵌在祭台之上,祭台上雕琢了无数身穿古怪衣袍的之人,或是打坐,或是演武,或是祈祷,千姿百态各不相同,祭台正中间一面巨大的铜镜正焕发出缕缕血光,这正是黑家专门用于传讯的祭台。
一只竖眼徒然出现在那中年男人的眉心之处,那竖眼似是纯金铸造而成一般,通体焕发出灿灿的金光,黝黑的瞳孔似乎带着无尽的洞察力,能够探查世间一切一般,隐隐散发出一种名叫危险的东西。
竖眼在祭台上一照,顿时梵唱之声大起,似乎有无数人在诵经朝拜一般,却与如今血海神殿传下的经典不同。
“死!死!死!萧家小贼联合强人劫我黑家商队,给本少爷通通杀光!杀!杀!杀!”黑飞宇那狰狞的面孔似乎要破镜而出一般,愤怒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之中不断的回荡,言语之中似有冲天之怨!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却好似一柄重锤一般,狠狠的敲击在身后老者的胸口之下,一缕带着苒苒金色的血液缓缓的从老者的嘴角溢出,将老者的衣襟打湿,但老者却好似未曾察觉一般,只是紧紧的盯着那祭台打量,似乎那祭台之上拥有着惊天的秘密一般。
“好个泼道!好个萧家,当真以为我黑家是这么好惹的么!”似明王之怒,中年男人的语气之中散发出一股浓重的煞气,整屋的宝幢被吹动的猎猎作响,原本庄严的屋内顿时变得好似鬼蜮一般。
“尊主,那飞宇少爷?”白须老者这才缓缓的从那祭台之上移开眼神,恭敬的看着中年男人,这白须老者跟随中年男人已历百载,在他的记忆之中,让中年男人如此愤怒的事情,似乎只有过两次,而前两次这样招惹事端的祸源,怕是如今骨头都能用来敲鼓了吧?
中年男人在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白须老者也不着急,就这么恭敬的等着中年男人的回答,似他们这般的存在,时间自然是大把的,大殿之中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只余下那些宝幢偶尔扇动发出的声音。
“文山,你跟着我也有百多年了吧?”中年男人突然说道。
白须老者越发的恭敬,声音之中带着许些回忆和唏嘘之声“老奴跟着尊主怕不是百年又七了!”
“是呀,转眼百年都过去了,怕是这世间都将我们这些老东西遗忘了吧?想当年,你莫文山的名字可是响遍整个拓拔域的!现在想想留给我们的时日却也不多了,既然如此,不若我们在疯狂一把?”虽是询问,但语气之中却带着一股毋庸置疑的味道。
莫文山,百年之前惑乱拓拔域,几以一人之力搅的整个拓拔域不宁,血海神殿派出四大法王才将惑乱镇压,莫文山也从此不知所踪,只是没想到百年之前的搅动八方风云的人物,如今为何竟然以奴仆自居!
莫文山原本佝偻的身体逐渐挺直,随着腰杆挺直一股浓烈的锋芒透体而出,似乎要将房顶掀翻一般,“既然尊主依然下了决定,那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通传下去,召集四大护法跟我去宁慷州走一遭,你带着八贤前往清蒙山接回飞宇少爷,飞宇少爷还未曾陨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救回来!至于那些人就通通打入十八层地狱吧!”
。。。。。。
第26章 俗套的故事()
并不浓烈的日头懒洋洋的趴在半空,似乎还未睡醒一般,山间的小道上松散着行进着百十位汉子,俱是持刀弄枪之辈,看那一脸的悍气,寻常的游侠儿和采药人是有多远便躲多远。
一行人正是进山已经日余的郁古等人,这里还属于清蒙山的外围,是以他们也并不如何小心谨慎犹如春游一般懒散,有些有兴致的甚至离开队伍去打几只野味,休息的时候也好打打牙祭,一但进入了清蒙山的深处那便只剩下,谨慎、谨慎、在谨慎了,清蒙山深处那怕一只虫蚁也可能要了他们的性命,那个时候可就没有现在这般逍遥了!
李云紧紧的跟在郁古的身后,这清蒙山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如此深入对他来说还属首次,对于他小小的年纪来说,原来这清蒙山中还有这么多新奇的东西,不断东张西望的瞧着四周,时不时追问一句。
“哈哈,我们清蒙山未来的第一条好汉还是个勤学好问的小子,郁古叔跟你好好的讲讲!”郁古爽朗的笑声时常回荡山谷,显然对于李云这样勤学好问还很赞赏。
对于常年生活在清蒙山的汉子来说,这清蒙山就是他们的家,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同时清蒙山也是冰冷的墓地,无情的吞噬这他们的性命,而常在山中行走的游侠儿和采药人们总有自己的一套保命方法,这可是他们牺牲了无数性命才总结出来的,郁古就将一路上见到的一一向李云陈述。
李云道也乖巧,一一俩郁古所说的事情全部记下,这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已经采摘了好几种他需要的草药,就连吸血藤也折了整整一株,就差最后的几种天地奇珍便可以凑齐布置血泉的所有天财地宝了!
“呜呜呜!”队伍中时不时发出一阵呜咽之声,惹得李云时不时回头看上一眼,却是被捆得好似粽子一般的黑飞宇。
说是粽子却也有些不像,如今的黑飞宇更像木乃伊多一些,浑身上下都被绳索缚着饶了数圈,嘴中塞着一块黑漆漆的布头散发出浓烈的臭味,却不知道是谁厌烦黑飞宇将裹脚布塞进了黑飞宇的嘴中,直熏得这富家公子眼泪鼻涕横流。
刁二狗很是不厌烦的一脚揣在黑飞宇的身上,原本犹如兔子一般跳来跳去的黑飞宇顿时摔了个狗吃屎,若不是嘴里塞着裹脚布,怕不是门牙都要磕掉几颗!
“我说黑大少爷,你这又是想干嘛丫?”刁二狗很是轻佻的将那裹脚布从黑飞宇的嘴中拔出,很是嫌弃的仍在一边。
这黑飞宇不愧是千年世家出身的少爷,别的东西没有学会,这油腔滑调,见风使舵,欺软怕硬的功夫可是学了个十成十,不过几天的功夫已经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世家少爷转变成一个合格的狗腿子。
“刁二爷,是不是给我一口水喝,您看这么长时间了,也让我休息一下成不?”一脸的媚笑没有丝毫的掺假,像极了往日他去逛窑子时那些风骚的窑姐儿一般。
“想喝水?”刁二狗很是和蔼的问道,黑飞宇脸上媚笑更甚,止不迭的点头。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还真以为你是少爷大家要哄着你呢!”说着刁二狗一把将裹脚布又塞进了黑飞宇的嘴中,对着四周高声吆喝道“咱们的大少爷要歇息歇息,哥几个帮把手!”说着几个大汉找来一根丈许长的树干,将黑飞宇好似野猪一般捆绑在上面,任由黑飞宇如何挣扎也不理会,两人将树干扛在肩上唱着山歌大步前行。
“郁古叔!”李云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一旁的郁古也忍不住看了一眼黑飞宇,然后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你是想问,阿叔为什么不直接处决了这黑家的小子吧?”在清蒙山这个地方民风彪悍,有仇的大多数都是当场就报了,便是隔夜都嫌长,那里会如郁古这般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