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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今年多大?”
独孤行没有说话,需要继续进攻,南湘子摆摆手,大手一出,虚空一掌将独孤行击退:“停,先别打好不好!”
“说!”独孤行也不是不讲道理。
“你今年多大?”
“十七。”
“十七载就练得剑气?好,好,好!”
南湘子又看了看纪依云,叹了口气:“依云我得带走,这是呼延灼的命令。”
一听纪依云要带走,独孤行又要搞事情,南湘子赶忙拦住:“停停停!年轻人能不能别那么冲动?”
独孤行又停下,有些不快。
“这样吧,你跟我上无极门如何?”
上无极门?
魔教弟子上无极门?
狂狮在旁边偷听,听不下去了,需要出面阻止。
“你大可放心,跟着我上去,没人敢伤你,你可敢?”
独孤行点点头:“上!”
南湘子赏识的点了点头,不愧是独孤剑的儿子,脑子跟独孤剑一样一根筋啊,还真好忽悠。
不过自己也欠独孤剑一个人情,而且,纪依云的婚礼,他本身,就很反对。
虽然这个婚,是呼延灼亲自定下的,但是,他还是反对。
呼延灼作为江湖上最大威望的人,所做的决定,一般不会错,但在儿女私情上,南湘子主张自由婚恋,什么狗屁指腹为婚!
如果纪依云不同意嫁,那么哪怕是呼延灼,他也拼死反驳,他谁也不怕,就算段无常来了他也敢与之一战!
更何况,纪依云的母亲,当年就是因为这样而白白死去,这笔账,南湘子永远不会忘记!
领着柔弱的纪依云一步一步的往无极门的方向走去,南湘子脸色如常,但眼神却无比的复杂。
“雪儿,我不能再苦了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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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悲鸣剑()
洛阳城
今天的洛阳城,比以往的洛阳城不一样,甚至比元宵佳节的洛阳城都要热闹上一倍之多!
在四海酒家,人满为患,从门口一直排出去到东街口快接近东城门都有人在排队,四海街道上根本站不下人了。
有的干脆爬上了屋顶,阁楼,甚至支柱上,到处都是嚷动的人头,黑压压的一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农民起义。
不为别的,就因为今天洛阳城,来了两位仙子!
而且还是魔教的仙子,这真是很矛盾的一件事,寻常江湖人,对魔教恨之入骨,可无奈魔教有两大仙子,甘幽以及音怜两姐妹。
都在议论。
“看见没?看见没?”
“看见啦!看见啦!人太多了,只看见一点衣角,哇,太美了!”
“你这不是扯淡吗?看见个衣角就美了?那看见她本人的岂不是折寿了?”
“如果我能看见她们本人,我愿意折寿十年!”
客栈内,甘幽脸色如常,倒是音怜有些不耐烦:“姐姐,他们好烦,我能杀了他们吗?”
“不可。”
四海客栈是魔教的产业,见二位主子有些恼怒,吴用想让人把门窗都关上,甘幽摇摇头道:“不必,我们马上就启程。”
吴用凑过头来:“阁主知道小爷的踪迹?”
甘幽点点头:“嗯,他定是追寻独孤行去了,而独孤行上了无极门的事,也传了回来。”
“那小的就恭送了。”
二女起身,引起众人哗然,音怜温怒,轻喝一声:“滚!”
声音不大,却回响整个洛阳城,那音波功甚是了得,普通人一听到这声音是晕了过去,习武之人体内有内力运转之人,顿时被这一声轻喝引得那内力失控,犹如翻江倒海般。
凑得近的直接被震飞出去好几米远,众人骇然,纷纷逃散,还有一些心怀歹意之人,吓得魂飞魄散,逃得老远。
四海客栈围观的群众顿时鸟兽作散。
吴用道:“二位阁主,属下已备好马车。”
甘幽言:“马车太慢。”
随后,二人也不理会吴用,运起内力纵云而去,那轻功不像一般人的轻功,她们二人,轻功飘逸,多像仙子般。
吴用走在门口,仰头望去,苦笑:“远弃甘幽独,谁云值故人。好音怜铩羽,濡沫慰穷鳞。”
“哈哈哈,大哥,你对这罗刹女有念想?”吴才从暗处走出,调侃起来。
吴用不做答,吴才继续道:“她可是个疯婆子,你若说甘幽还好些。”
“甘幽?江湖上谁人敢碰她?我不行,段无常也不行。”吴用长笑,并不是说甘幽会孤独终老,而是人家早已名花有主。
“你是说剑渊?说的也是,那个疯子已经沉寂十年之久,这次甘幽音怜都出来了,不知道那个剑渊会不会出现。”
甘幽音怜二女直奔无极门,消息总比人快,在洛阳一带是传开了锅,而在青州这一带,只有一人知道。
那就是南湘子,他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听闻是这二女,嘴角扬起一丝邪笑,即可把消息压了下去,准备给呼延灼或者是无极门一个惊喜。
不知道当甘幽音怜看到独孤行被无极门镇压在无极乾坤阵地之下,作何感想?
而另一边,刘长卿也带着昏迷不醒的西门鬼全速赶往青州无极门,两位爷将再次相聚,这无极门,又岂能安稳?
无极乾坤阵地下
“你这小鬼,可还真好骗呐?南湘子真是助了我天大之力啊。”
庄玉堂看着眼前的独孤行狂笑不以,他不仅被压在这阵下,还被困龙锁死死的锁住,如果没有呼延灼解开,就算段无常来了,也救不了他!
被困龙锁锁在半空之中的独孤行,是遍体鳞伤,这并不是呼延灼伤的,而是庄玉堂,呼延灼听闻他是独孤行的时候,一招便将他拿下了,随后关押在此。
而庄玉堂为了逼问生决,使出无尽手段,可独孤行,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庄玉堂不会就此罢休,而这时候,传来了一个让他生厌的声音:“伤还没好,就能蹦跶了?不愧是大长老嘛。”
是南湘子,他又来了,见是南湘子,庄玉堂冷哼一声,走人。
南湘子在背后补了一句:“你还想从他口中问出生决?真是贻笑大方,你又不是未曾领教独孤剑,都是一窝生的,嘴可是金做的。”
在无极门,庄玉堂是个威严的存在,众弟子乃至长老们都让其三分,也只有南湘子丝毫不给面子,都是知根知底的人。
南湘子知道,这庄玉堂,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
人说正派凛然,魔教恶向胆边生,可南湘子却认为,人终究是人,划分阴阳,善恶两道,六大派的伪君子不计其数,魔教的君子也不在少数。
当然,魔教,终究是魔教,只不过有些人,不屑于偷鸡摸狗罢了。
庄玉堂遁走,这里只剩下南湘子,看着被困的独孤行,南湘子长叹一口气,喝道:“困龙锁!开!”
哗啦啦的铁索声响,独孤行身上的困龙锁也解开了,独孤行从半空中摔下,快要倒地时又稳稳的站住了脚。
南湘子赞道:“不愧是生决,到如今还有体力。”
独孤行也不言语,他知道,就算没有困龙锁,他也走不了这乾坤无极阵,但南湘子将他放下,必有事起。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拿好,你的剑。”
一柄软剑从南湘子手中抛出,独孤行伸手接过,看着南湘子,欲言又止。
没有剑,独孤行不可能闯出乾坤阵,若有剑,乾坤阵对他来说,也是迟早的时,只不过要费些时间。
“你已经领悟了剑气了对吧。”
南湘子问,独孤行不答。
“那你可曾听段无常提起剑意?”
独孤行更为疑惑,剑意?人剑合一后,可推生剑气,再者剑气化实,之后化实却又要化虚,虚虚实实千锤百炼之后,那便是真正的剑气。
而独孤行如今,也只不过是剑气化实,略懂皮毛罢了。
如今南湘子问他剑意。
见独孤行不答,南湘子笑道:“那你定懂杀意。”
想要杀人,必先有杀意。
“剑意和杀意一样,当你开始练剑,那就已经有了剑意,但许多人穷尽一生,也无法推生剑意,最终停顿在剑气之上。”
他说着又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独孤行,果然听得入迷,不愧是剑痴之子。
紧接着道“我这一生之中,见过无数天才,有你的父亲独孤行,他使的是无情剑,无情剑意,一剑祭出,无情无根也无痕。
又有当今号称天下第一剑的酒剑仙,酒剑醉剑,使得却是醉意,又是剑又是醉,醉醉熏熏逍遥自在,可以说,他的剑意,是逍遥自在,也是我很向往的一种意境。
但是…“
南湘子不再说下去,看着独孤行神秘一笑,独孤行恼怒道:“莫卖关子!”
“好,但酒剑仙已经跨过了剑意,他修炼的是剑道,是你我只能仰望的存在。
这个不方便和你说,你还未到那个境界,说多了你会走火入魔。
再说那曾经的天下第一剑,剑渊,你的父亲被人成为剑痴,酒剑仙人称剑仙,而剑渊,人称剑魔。
他的剑,是魔,是疯狂,是不顾一切,他不同于无情剑,无情也是一种情,剑渊的剑,却是一种为爱痴狂的剑,为爱成魔的剑,你可知甘幽?”
这里他提到了暗影阁的甘幽,独孤行自然见过,他同西门鬼一样,见了甘幽也是喊姑姑。
“我说了三种剑意,这三种是如今江湖巅峰的存在,那么,你且看我的剑!”
说着,他扬手一挥,招来的却是把竹剑,南湘子原地舞招,那剑式是气吞山河,霸道凌厉!可一转眼,又柔情似水,情意绵绵!
紧接着却又宛如怒火滔天,欲要将那天一剑劈开一般,这个地下的乾坤阵都为止震撼,四面的墙壁开始龟裂,也不是龟裂,而是被南湘子的剑意所伤。
那剑式变化无常,收招的时候却又是沧海桑田般的苦涩,剑式也变得稳重有劲,但却让人感觉到的是一种无力感。
剑招一收,只听闻这地下阵传来嗡嗡响声,犹如龙吟。
那是悲鸣,是他的剑在悲鸣,又是他的剑意在悲鸣。
一套剑法下来,竟然蕴含着如此剑意,看得独孤行如此如醉,不由沉浸在南湘子的剑意当中。
南湘子问:“你可知,我这剑意,是何意?”
独孤行答:“情剑?”
南湘子狂笑:“是情剑,也是无情剑。”
“此话怎讲?”
“有情既有意,有情无情都是情,剑意情意,剑中说,这剑式乃我独创的剑招,名为相思剑,或者说叫悲鸣剑。”南湘子说着也不想说下去,一提起这剑招,就让他很是伤感。
“不过,我的剑,不适合你,我只是想让感受一下,什么是剑意。”
独孤行明白了,南湘子这次来,是想教他剑意,直言道:“你想教我剑意?”
“没错,每个人的剑意都不一样,像你,更适合你父亲的无情剑,但又不适合,全靠自己领悟,毕竟,别人路,终究不适合自己走。”
“那你为何要教我?有何目的?”
“目的?”南湘子一听,大笑:“目的嘛,很简单,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