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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景先微愕地看着我,转而笑着拥我入怀。
由于我的手臂被玻璃割破了,溯景先用衣服帮我简单包扎了一下,便送我到医院处理。
有了男朋友这一特许标签,我坐在病床上任由医生包扎之时,溯景先很自然地坐在我的身旁搂着我的腰,还不忘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我受伤的手臂。
“你啊,总是这么冲动。看看你的手都成了什么样?”
溯景先成了多嘴的长舌妇,在我的耳旁念叨不停。看着那位医生目光都不敢投向我们,我都能知道这样的姿势在外人看来有多不雅观。
我侧目看着另一侧,当真的与他在一起了,反倒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溯景先捏了一把我的鼻子,我不满地嘟嘴瞪着他。
“怎么了?跟你说话都心不在焉的?”
“没啊”想起刚才的事情,我不由神色一暗,“我想着出车祸的那些人有没有被救出来。刚才我还妨碍了他们。”
“没事的!一般的小车都有安全气囊保护装置,而且人没有那么脆弱。”
“嗯。”
等待医生帮我包扎完毕后,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我的手臂都缠上了绷带,这样子似乎又能告病假了默默为自己祈祷。
出了医院,我站在大门前等待溯景先取车过来。
发车前,我弱弱地咨询道:“景先,我想去你那里。”
明显被我的话震惊到了,溯景先沉默了几秒反问道:“为什么去我那里?”
看到他迟疑,我闷闷地坐回座位上注视着前方,话语都带着一丝不悦,“不愿就算了,我不勉强。”
“我没有不愿意,只是很惊讶。”溯景先解释了一下,便发车启程。
我注视着车窗外的风景,心思全在昨夜木婧所说的一切。她说,他的房间里全是我的素描
黑色的车辆在晚霞下飞驰,穿梭在车流之中,最后又从车流中分流而出,绕着海岸,最终驶进林荫道间。
天空染上几分深暗的橙光,车子终于在颠簸中停息下来。
透过车窗,看着整整齐齐排列的守卫,空旷的草坪间建造着一幢白色房子。
这算是我第二次来这里了,第一次还是我一不小心在他面前上演了碰瓷,之后就被他带过来了。
守卫的人为我们开了门,溯景先带我沿着小路走,一路走到房子前。
进了房子,溯景先带我去了客厅坐下,他则吩咐下人准备餐饮。
我坐在半圆形白色软沙发上,刚从大门进来之时,我发现了圆形楼梯一直盘旋而上。
“悦儿想要喝点什么?”溯景先从厨房中探出一个脑袋询问道。
我回头微笑道:“给我一杯牛奶吧。景先,我想到楼上走走。”
“好,等下我陪你。”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
说完,我已经起身循着记忆走回大厅。过往的仆人看着我,十分礼貌地与我打招呼。
上楼时,还有仆人好心地提醒我一句,“季小姐,三楼第二间房是溯大少禁止入内的。记得不要进去啊,不然会惹他不高兴的。”
“好的,谢谢我知道了。”我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内心不屑地应道:禁止入内?不入才怪!
我踏着步伐往三楼走去,佯装随意地从另一头的房间开始走起。等我以为可以揭晓秘密的时候,却发现门锁了。
哐当哐当,我捣弄了一会儿门把,无果。正当我气鼓鼓地叉腰嘀咕着,身后突然一道黑影投下,我心虚地回头吓得惊叫了一声。
“季悦儿,你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溯景先面带薄怒,这个小女人所做的一切事务,只是为了来这里拿里面的东西的吗?
“我”怎么说生气就生气?我想解释一下,可是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奈。警察这职务都成了日常的习性,一听到秘密,就莫名的想要去揭晓。
我正踟蹰着,一位仆人蹭蹭上了楼,急匆匆地通告道:“溯大少,夫人来了!”
第130章:心事堪忧()
“景先,这个女人怎么在这里?”
还没有介绍,溯景先带着我下楼,刚走到楼梯口,一位衣着绚丽华服的中年妇女已经七孔生烟地跑过来,指着我就责问当事人。
“我带回来的。”溯景先冷漠地回答,伸手拉起我的手,带我走向客厅。
那位中年妇女扭动着臃肿的身姿,踏着玫红高跟鞋,一路追到客厅里,“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我跟你说了很多遍了,木家小姐不要,可以,但不要随地捡路边的野花野草回来啊,看她穿的是什么?破破烂烂的”
以往我穿日常装,她这么说我都可以忍了,今日我穿的可是警服!这么说,简直就是对警察的一种侮辱!
我蹭得站了起来,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平静地说道:“这位夫人,我尊重你是景先的母亲,我不想跟你发生争执,但我不得不问你一句,什么叫做破破烂烂?”
那女人歪头侧脸,嫌弃地上下打量着我,“即使不破不烂,也高档不到哪儿去!瞧瞧你这穿衣的品味,都是些什么衣服?”
迎上她厌恶的神色,我丝毫不退让,“看来夫人是没有进过警局吃过牢饭了,正好今日我就让你进去见识见识。”
“哎呀呀,景先~瞧她说得,这,这都是什么话呀?”
溯家夫人本想着让儿子帮忙说些好话,溯景先却双手束在,没有任何动作。
“景先!你倒是说话啊!瞧瞧,外人欺负你妈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溯家夫人抽出手帕装模作样地擦眼泪。
溯景先起身过来,搭上我的肩膀柔声问道:“悦儿,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有拒绝,跟着他,前一脚后一脚地往门走去。
“哎呦~”溯家夫人看见溯景先冷落了自己,还被人们欺负,顿坐在地上哭天喊地,“儿子都成别人家的了,我含辛茹苦地养育了这么多年,现在连替老妈说几句好话都不肯我不活了!”
出门前,还能听到客厅里砸东西,仆人急呼劝阻的声音。
坐在车上,我还忐忑不安地往房子张望,回过头看到的却是与我完全不同的情况:溯景先全神专注在开车上,脸上像湖面一样没有丝毫波澜。
我真的很是奇怪,他的母亲在里面要生要死的模样,他怎么还能这般冷静?
车子启动,驶离了草坪,现在所有的疑问都换成了句号。
“你真的不必去看看你的母亲?”我试探地问了一句。
溯景先双目注视前方,保持着车子的速度往前奔,“她的脾气就是这样,让她撒撒火就好。”
“是吗?”好奇葩的一个女人,都是个当妈的女人却做着女孩子家做的事情。
“悦儿。”
“嗯?什么事?”我转头望着溯景先,他神情严肃认真,不像是与我玩乐。
“刚才你上楼是想做什么?老实告诉我。”
他居然还在固执着这件事,看来那房间里的东西可一点儿也不简单。
脸上勾出一丝笑意,我苦涩地回答道:“景先,你知道吗?有很多女人爱着你,甚于更甚于我。你会弹琴会素描我却全然不知。”
视线投向窗外,似倾诉更似找到了心中未知的答案。
“听说你为我画了很多素描画,我就想着去看看。我心底真的没有这个自信,不能再像四年前那样爱你爱得轰轰烈烈。我根本就比不上那些人,而且我有什么资格可以跟她们相提并论?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彷徨”
嗤车子停下,身体猛地往前震了一下,我诧异地回过头去。
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话还没开口,溯景先已经似狼似虎地朝我扑来。
“溯”我惊慌地往后闪躲,一双有力的大手从眼前伸了过来捧住了后退的脑袋,对方的脸面在我的眼眸中放大。
唇瓣相碰,口水交融。
我没想过要在这种情况做这些事情,尤其是内心极其不确定的情况下。我说过我讨厌与男人有所接触,即使他已经成为我的男朋友。
抓住空档,我伸手把他抵开,侧脸不去看他。大抵是车厢不透气的原因,我的脸被闷得发烫。
溯景先会意地退回座位上,发车前他有意无意地解释了一句,“这些年来我没有交往过任何女人,如果真的要追究,我也只有你一个。”
车子在马路上划下一道弧线,重新驶入车流之中。
溯景先说要送我回家,结果我们到了一家餐厅里坐着。
“悦儿,想要吃点什么?”溯景先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了菜单,递到我的面前。
整段路,我都是心事重重,随意点了几道菜就低头捣弄着杯里的咖啡。
溯景先递交了订单,回头看到我还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关心地问了一句,“悦儿?”
我抬头看了一下他,回过神来,捧起咖啡细细地小抿一口。
哐当!“啊,好苦啊”我猛地放下杯子,吐着舌。
“叫你总是走神。”溯景先被我逗乐了,不由惩罚地勾了下我的鼻子,又轻柔地舀了几颗糖奶放入我的咖啡中。
混合均匀后,再尝了一口,浓郁的咖啡带着淡淡的奶香,苦涩中带些许甘甜。
饮用咖啡这个习惯还是从越柏年那潜移默化过来的,回想当初,我是有多厌恶这苦涩的东西怎么这时候倒想起他来了?
“悦儿”
我回头望着他。
“找个机会把警察这职业退了吧。”
什么?我瞪大了双眼。
“毕竟这职业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溯景先柔情的眼神注视着我,“我们之前不是有个约定?把一切的事情都终结,然后我们就安稳地生活,好吗?”
溯景先温热的手掌覆在我握着咖啡杯的小手上,我有点抗拒地缩回了双手,剩下那只僵住的大手在桌面。
“景先,我也有自己的事业规划,我也有自己的安排。你怎么突然就让我把警察这职业退掉的呢?”
溯景先双眸清朗而冷静,丝毫没有被我的抗拒有所改变,“悦儿,你还是好好想想吧。我这样完全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有点气恼地望向一侧,一来就让我辞职,如果日后被抛弃,我又去哪里找份工作养老家的外婆?
服务生突然捧着菜盘走了过来,像是打破了两人间的沉寂,“先生女士,请慢用。”
溯景先为我准备好用餐工具,两人就默默地进餐中。他说让我好好想想,我却觉得答案早已揭晓,没有什么可以想的。
嘀嘀嘀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是我的手机。我看了一下,是小李的电话。
接通前,我还不忘对溯景先解释了一下,“可能是工作的事。”
“小李,什么事?”
刚接通,李旭天就在电话里头声细如蚊地说道:“哎呀悦儿,你快回来啊。我感觉我浑身无力,我是快要死掉了。”
“嗯?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里?”说到这么严重的程度,我不由有点担忧。
“我在宿舍里啊,你快回来吧。”
“好,我现在就回去。”
挂了电话,我急匆匆地起身,“景先,我的一位朋友生病了,我得现在赶回去。很抱歉,不能陪你吃晚餐了。”
“不急,我送你。”溯景先起身结了单,便出门取车送我回小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