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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舒敬生喊了一声,嗖得朝着那人影追了过去。
一段混乱的奔跑,等我追上他们的步伐。那个人已经被舒敬生制服住了,李旭天在其侧微笑着朝着我招手。
在这过道上往来的人并不少,人声喧哗的,于是我们便把他带到了消防门后面。四人把他围堵在墙壁处,男人勉强露出几分笑意。
葛真一案还要感谢他的帮助,我们才顺利地完成对犯罪嫌疑人的取证。只是,开端有些不良好,以至于那个人看见我们就吓得死命地逃。
男人那狡猾的眼神看着我们,满脸假笑地说:“警察哥哥姐姐,你们怎么又过来了?上一次,你们不是来过了吗?”
“闲话少说,这个人,你有没有见过?”我正想把手机里的照片拿出来,却发现我没有小良的照片。这就尴尬了无奈,我只得把目光投向越柏年。
那个男人一脸沾沾自喜地拍着胸膛,“我说过了,这里我熟得很,就像我家一样熟。凡是来过这里的人,我都认识。”
越柏年把手机递了过去,冷冷地开声道:“看来上一次没有整顿到你。”
“别这样说好吗?我可是良好市民,买卖公道,童叟无欺啊,而且我还每月向酒吧里的老板交摆摊的粮。大家都是找口饭吃”那人眼角都没有扫过那手机,便滔滔不绝地为自己辩护起来。
一只拳头突然凑到他的面前,差之分毫,吓得那个人立即收了声。
只听舒敬生杀气腾腾地声音在耳旁回荡,他说:“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砸扁你的嘴!你不信可以试试?”
那人立即把手捂在自己的嘴巴上,大气都不敢出,只得乖乖地看向手机屏幕。“啊”他正想说话,突然想起了身侧的威胁,又立即捂着自己的嘴,指了指舒敬生。
舒敬生把身子一侧,束起手不再瞪着他。貌似某人今日很不开心从他言行举止都可以看得出来。
那人松开了手,下一刻便大口地呼吸起来,“啊,差点把自己闷死。你们要找他?他只是这里一个陪酒的服务生。”
得到了准确的房号,我们四人一路各怀心思地朝着目的地走去。我抬头看着面前的背影:作为头,越柏年应该对小良很失望吧?
而我的脑海中还在回荡着那个人所说的话,他说:
“看的还出来,这个人很卖命的。看他每晚都是午夜后过来的,平日里应该还有工作吧。其实我也想让他跟着我做的,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就万万不能了。谁不想混口饭吃?”
砰一声,房门被人粗暴地踹开了。包间里的人还在自娱自乐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暴风雨即将到来。
在这黄色的豪华包间中,两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妇女,珠围翠绕。两具肥胖的身躯中间,有一瘦骨嶙峋的小身子板。
她们手中拿着酒杯,一边说着,一边对那小身型又摸又捏的。在她们面前还有一方形桌子,上面扔了几大钱币,满桌的小吃空酒瓶,一片狼藉,可想这一顿“美餐”开端了不少时间。
“这小身子骨,真是令人欢喜,怎么捏都捏不够。看看这就是年轻活力的体现,像我家死鬼,那个肚子啊比我怀孕时还要大。”
“你家那个算什么事,不说这个。小哥,你什么打算卖了,一定要跟姐姐说,多少钱我都付,而且比别人给的多一倍。”
有人在一侧旁观,她们居然还敢这么胆大地继续进行下去?舒敬生暴脾气一上冲,他冲过去抓起桌面上的瓶子就往地上砸去。
坐在沙发上的人吓得一同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妇人指着舒敬生骂道:“喂你们是谁啊?还没到时间呢,你们怎么敢闯进来?”
“我们是警察!例行公务,请无关的人离开这里。”越柏年往前走一步,把证件公示,目光凌厉地盯着那瘦弱的身子板。
两个妇女相互看了看,往前挪了一小步,气势被削弱不少,口中还留有几分不服气,“你们是警察又怎么样?我们一没犯法二没做坏事”
“立即给我滚!”越柏年鹰一般眼神朝她们看去,如地狱般笼罩在她们身旁。
她们吓得不停地哆嗦,搁下几句话便逃走了。
砰一声,门被关上了。房间中唯有五个人对立着,音响中的播放的音乐变得十分压抑起来。仿佛一切都相对静止,哪怕一个不合拍的音符响起,都会掀起大浪滚滚。
舒敬生第一个爆发起来,他抓起桌面上的东西全部往低着头孤立站在桌子旁的男人身上砸去,“就为了这些东西,为了钱,连你的命连同你的尊严都不要了,是吗?”
舒敬生拿着钱狠狠地拍着范杜良发白的脸庞,咬牙切齿地把后者一拳打倒在沙发上,转而把那些钱全部散开,漫天纸币飞舞。不知该说这场面壮观还是说悲哀。
无人出来阻止这个画面。
我双手慢慢紧握成拳,看着舒敬生打骂着范杜良。我深呼吸了一下,发现这气氛压抑得连空气都带着刺。
范杜良突然跌坐在地面上,他挣扎地跪在上面,握着舒敬生的手朝自己方向,“敬生,你打吧!狠狠地打醒我吧!”颤抖的声音一出,他带着鼻音地哭腔完全暴露无遗。
我侧过脸去,蓦地泪水滑下脸颊,快得我都猝不及防。
“打你?还脏了我的手!”舒敬生猛地收回了手,他转过了身子不去看向范杜良。语气明显有些减弱了,愤怒过后唯有悲痛,他选择不去直视。
“小良你,你怎么可以!”李旭天走到范杜良面前,一脸悲伤地看着他。看到小良几近绝望跪在地上痛哭,他终究心中不忍地退到一侧。
范杜良用膝盖挪过来,跪在越柏年前面,整个身子趴在地面上,抱着越柏年的脚痛哭涕零,“头,头,我对不住你。恳请你批准让我辞职吧。我真的对不住你,我不求其他,只请求你原谅我。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越柏年冷若冰霜地伫立在那里,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对脚下的人看都没有看一眼,“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我,我希望没有下一次!明天八点之前,把一万字的检讨交给我。”
离开前,越柏年吩咐让李旭天负责把范杜良送回住所,并严肃地对我们下了一道密令:
“我希望你们能绝口此事,日后也绝对不许再提一个字!警方那边,所有过错由我一人承担。”
第206章:包间打斗()
“呵呵你们这几个兔崽子,胆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我看你们是嫌命长了。”
还没走出房门,一群人砰地一声踹了门,来势汹汹地走进来,顿时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一位身型较瘦小的男青年,他戴着墨镜叼着根香烟,肩上还拿着根木棒一步一晃地靠近。在他身后的是一群装扮似保安类的小混混们,手中拿着棍棒,看样子不是过来纯聊天的。
范杜良立即走上前,低声地对那个男青年说道:“飞人哥,他们都是”
那个叫飞人哥的男人,手掌一摆便让小良收住了声,他绷着黑炭一般的脸察看了一下周围的事物。
看到满地狼藉,还有撒了一地的金钱,他怒气冲冠地用手中的木棒指着我们,“打我打!”
说时快那时迟,在他身后的那群小混混们早已操着棍棒朝我们扑来,我吓得不由缩着身子往后退。
舒敬生往前一站,赤手空拳早已做好战斗的姿势,看着他们轻蔑地哼道:“这些小喽啰,就交给我吧!我的拳头可是许久没动过了,下手不知轻重,这就不能怪我了。”
那群人扬起木棒就朝他打去,舒敬生身影一闪,抓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腕往背后一背,借助肉盾躲在了他们的攻击。
他把肉盾朝着一侧的人群扔了过去,同时疾步起脚,一脚便把那一侧的人踢倒在地面上。
身后的人紧接着追了过去,舒敬生转身见了这般阵势,他突然侧身滑下地板,从他们中间的间隙穿了过去,轻易便逃出了他们包围圈。
阵容一变,那些人的步调不再一致。只见那些混混拿着棍棒冲过来,舒敬生身影一转,便闪到对方的身侧,再迅猛地出拳。
身后有人偷袭而来,舒敬生弯下身子长腿扫向对方的脚部。他还把别人的棍棒夺了过来,还特意地给人们秀了一段。
直到最后一个人拿着棍棒冲过来,高高地举起却没敢朝他的脑袋敲下去。舒敬生举起了手中的棍棒,往那人的头上敲去,那个人就这么径直倒在了地上。
三下五除二,那群人都倒在了地面上,没有人再敢爬起来。
“你们你们是谁?”看着舒敬生轻易地便把一群人撂倒在地,那个飞人哥惊恐地握着手中的木棒不断地往后。
舒敬生步步逼近,还威胁地扬了扬手中的棍棒。
飞人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不要过来!我,我可是有很多手下的,一点也不怕你们!”
舒敬生把手中的棍棒一扔,伸手就把那个人拎了过来,扔到越柏年的跟前。身后的那群人有些蠢蠢欲动,他回头瞪了一眼,那些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发。
飞人哥观看了一下场面,可能是被越柏年的气场所震撼到,他立即跪到越柏年的面前求饶起来,“大哥大哥小弟就开了一个酒吧,虽然好事没多做,但是坏事也不敢做。你们要什么我都给,求求你们就放过我吧。”
“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吗?”舒敬生一把抓着他的领口扯到自个的面前,把衣服里的证件翻出来给他看,转而把他扔回到地面上。
飞人哥原本就吓得苍白的脸顿时加多了一层恐惧,“你们,你们是警察?警察同志,你们上一次不是来过了吗?”
舒敬生束起手走到越柏年身侧,恶凶凶地问:“谁跟你是同志!如果上一次来过了,为什么你这里可以安然无恙的运作?”
飞人哥立即嚷嚷地辩护起来:“警察,我可是良好市民啊,我这里只提供客人酒水,自然会有人还要求我们提供陪酒的服务员,但其余的服务我这里真的没有。而且我这里明确规定了员工是不能跟客人发生关系,但凡他们离开了酒吧,那些都是别人的自由了。”
“说这么多干什么?”舒敬生冷斥了一声,那人立即收住声。
最终,以越柏年一句话收了尾声,他指着范杜良,冷淡地说道:“其他的我们管不了,只是有一点,我让你立即解雇他,并保证不允许他再在这里工作。如果再有下次,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离开醉美,舒敬生随意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先一步离开了。
今日的事情,狄家千金婚约一事对他的打击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严重。这个时候让他一个人静静也是件好事,毕竟他是个大男人,不需要别人特意的安慰。
李旭天则听从越柏年的命令,负责看护范杜良回到住所。
上车前,范杜良一路低着头,不敢朝我们多看一眼。他拖着那瘦骨嶙峋的身子,站在风中摇摇晃晃的,弱不禁风的模样。
想起还在昨天上午他几乎病倒在警局的场景,我心中不忍地侧过了脸。
“季悦儿,上车!”身后传来了越柏年的呼唤,我回过神来朝他走过去,整个人还处于神游状态。
夜色渐深,车厢内没有开暖气,有些冰冷。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