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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我能通过考察。”
“只要身正就不怕影子斜,怕什么?”
他们又在议论起来,只是角度已经从案子转移到了考察上面来。
我没有闲情听他们闲聊,便问道:“你们知道侦查小组的人去了哪里了吗?”
“不是去刑警部呈交案件,就是去现场考察了吧?”
“好的,谢谢你们。”
走出了侦查部门的办公室,我直接往现场去了。再一次进入监狱,仿佛上一次的经历已经成为了过往尘埃。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绝对还会进去那里至少一次。
能不能出来都是一个问题,但最起码我也知道了结局,不是吗?
出示了身份,看门的守卫打开了监狱的大铁门。
从宽敞的沙地穿过,还可以在这片沙地上看到很多死囚都被警方的人带出了这个院子,通往的地方是一座山,死囚通过做苦力来获取食物,以及消磨时间。
目光转移的时候,发现了围墙上的铁叉上沾着一些褐色的物块,我走进了一点,那原本发黄的墙壁上还沾着淡淡的血迹,那些褐色的物块是
突然想到它是什么,我忍不住地捂住了嘴巴,转身想离开却直接撞上了一堵肉墙。
“对”我低着头想对那个人道歉一下的,话还没说话,一道轻快的男声先一步的扬开了。
“是悦儿耶,悦儿你什么时候到的啊?”
是李旭天?肉墙移动,我抬眸就看见了越柏年,其余的三人陆陆续续走了过来。
我冲着他们一笑,“我以来警局,警局里现在说的都是这件事。于是赶过来看看现场,希望有收获。”
越柏年淡淡地应了一句,“你慢了十四小时,现场已经被破坏,还有什么收获?”
我头一扬,走向墙壁,指着上面的铁叉道:“谁说没有的?那个死囚就是在那里逃走的,他利用了其他人的尸体,防止了铁叉对自身的伤害。可说他很聪明,但手段极其残暴。”
李旭天立即朝我抛了一记响指,“说对了,悦儿你好厉害啊。”
我头一扬,毫不掩饰我的傲娇神态,“那是自然。”
越柏年冷冷地说:“得意完了吗?完了就给我去戴之斐那里拿验尸报告。”
又是我去跑腿,我颓得脑袋从他身旁穿过。
李旭天拍拍我的肩膀道:“尸检报告很重要的,悦儿担当了法医自然做事要与一个法医的相符啦。”
舒敬生走过来神色诡异地道:“去到了戴之斐那里,千万别看尸体。知道上面叉的是什么吗?不妨告诉你,那个人是正对着*进去的,我们用机器把他们直接拔出来,尸身被那些搅在一起的铁刺弄得血肉模糊”
说得这么绘声绘声,我吓得身子往后倾斜,想想就觉得恶心。
“别吓悦儿了。”一言不发的范杜良在身旁打断他道,“一看悦儿就是不耐吓的人。”
额这话什么意思?我一记白眼飞了过去,就算是事实也不要说出来好吗?
第七十六章:我们偏要做()
离开监狱,我便去了停尸室。全副武装,这才跨步走进这片阴阳交界处。
此时,戴之斐与单筱玫都不在这片宽敞的地方对尸体做研究,真是奇了怪了,他们去哪里了?
我四周看了一下,我对这里并不熟悉,在先前都是一进来便能看到他们,根本不用到处转悠的。
我走在中间宽敞处,那里停放了三具用白布盖住的尸体,头顶上方是一盏耀光大灯,把中间区域照亮,四周倒是灰暗的色彩。
这里的尸体似乎一如既往地摆放着,犹如书架一般,整整齐齐,中间有一条通道。
我记得是有一间解剖室,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戴之斐恰好要去解剖,我便跟着他穿过了这些尸架,去到了另一个走廊一般的通道。
事过半年有余,我怎么知道该怎么走?最终决定还是在这里等待他们好了。
这些尸体真的想舒敬生说的那样恐怖狰狞?
我绕着他们转啊转,也没有什么奇特的啊。而且到了停尸间的尸体都会经过初步处理,才能放在这里的,应该也不会很难看。
满腔的好奇,我不断在脑海里审判着,该不该去见一下尸体,即使是被处理过了的。可是身为法医的我,着实应该看下死者的情况。
一鼓作气,我抓住了白布的一端,猛地扯开。入目的场景让我眼睛瞪大,视线连忙转开把白布拉上。
这场景与舒敬生所说的一模一样,他的尸身早已被监狱围墙交缠的铁荆棘刺得伤痕累累。头部更是狰狞,头骨都暴露出来,甚是狰狞。
“悦儿。”
我转头看了过去,戴之斐一身手术服,白花花的手套,拿一本记录本从里面走了过来。他从哪里来的?
只看见他一个,我便好奇地问:“你的小跟班呢?”
戴之斐把记录本递给我,“难得有尸体解剖,她在解剖室里。”
我抬眸看着他,“那你过来是干什么的?”
“拿尸体。”戴之斐很自然地拉开了我身旁的白布,露出那具血肉模糊的尸身,随即把白布盖上,转头问道,“怕解剖吗?”
我老实的点了点头,光是看着就觉得恐惧,要是来个解剖啥的,怕是都要吃安眠药才能入眠了。
“那记录完了,把本子放到凳子上就可以了。”说完,戴之斐把这具尸体推进了尸架之间,消失在尸架后面。
我翻开了记录本,粗略地看了一下,在自己的记录本上做了记录。
六名死者,其中四名尸身完整,死亡原因是窒息身亡。初步判断,作案工具是细线。两名尸身有一面血肉模糊,进一步进行解剖处理,一具结果已出。
他们均是被细线勒死的,这细线极其常见,就是他们身上的囚衣。
四名尸身完整的死囚,他们被杀害的时间相近不超过一个小时,从寻找、进入、杀人,至少十五分钟内杀死一个人,是否说明凶手早已熟悉监狱的情况。
我越想越惧怕,把记录本放到凳子上,连忙赶回了侦查部门。
案件发生在警局内部,如果不能尽快破案,任由这个恐惧蔓延,恐怕警方的威信在人们心中消失殆尽。
有什么人敢在监狱里杀人,然后逃跑的?杀的又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心计进去杀他们?好多好多疑问,积聚在我的脑海里犹如炸开了锅一般。
通过侦查成员们的大办公室,走进越柏年的单人办公室,我把尸检报告奉上。
越柏年低头看着案子,眸子抬起看了我一眼,继续他的思考。我也不感多问,只把报告放在他桌面便离开了。
“案子进展成什么样了?”我一跨出他的办公室,便对着侦查成员的背影,着急地问起来。
他们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他们的工作,没有理我。这是什么情况?看样子,并不乐观。
李旭天起身走过来,把我拉到座位旁。他看了看里面的办公室,没有任何变化,这才说道:“这件事已经不关我们管了。”
我一听,立即皱起了眉头,声音不由拔高以示自己的不满,“为什么?”
李旭天忧伤的摇了摇头,“林局长亲自过来了,他要我们把案子递交给刑警部门,因为涉及到了黑道方面”
“涉及到黑道就不用我们管?为什么?”
“因为黑道那些人是成群结队的,他们有枪不怕死,我们侦查小组才几个人?如果他们逐一击破,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有危险,所以递交给刑警处理。”
我气愤地反驳道:“这件事,我们先管的,资料全在我们手里。他们接手,那还要费多少时日重新来调查他们?”
舒敬生转头,一副哀伤地看过来,“我们的资料全给他们了。”
我两手一摊,反问道:“那就代表着我们要住手?”
李旭天丧气道:“不然还能怎么样?”
眼珠子一咕噜,我邪笑道:“他们不让我们明着干,我们可以私下做啊。这样也可以对比一下,到底是他们刑警的有能耐,还是我们侦查的速度快。”
“头让我们住手!我们,还是听头的话好点”范杜良坚决的开口,遭遇其他三人的冷眼,最后却强硬不起来了。
我灿烂一笑,往他肩膀上拍去,“放心,只要我们一致同心,不让头知道,他不会知道的。”
“知道什么?”越柏年突然现身在门口处,脸上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
“没有啊,我们在讨论着,既然这件事由刑警来出来,那就太好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嘛,为了答谢他们凌晨为了庆祝,我想今晚请他们去麦霸ktv。他们说被你知道就不好了,然而还是被你知道了。”
我从容不迫地向他走近,面露笑容,丝毫没有做贼心虚的表情。
越柏年依旧是绷着脸看着我们,不知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舒敬生立即反应过来,笑着回应道:“是啊,头要不要一起?我们一起去唱k啊。”
李旭天挠了挠头,通红了一脸,“嗯我也觉得这样挺好的。今天是悦儿生日嘛,又加上案子递交了,我们还是有点空余时间的。”
范杜良垂下了脑袋,不去看任何人。原本就沉默寡言,这些小动作小情绪也不影响我们忽悠越柏年。
“你们去吧。”越柏年冷冷地复了一句,转身回到了办公室里面。
他似乎不大高兴?他原本不就是让我们不管这件案子吗?既然不管,还不许我们去玩了?
舒敬生看着头进去了,立即走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悦儿,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啊?我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他说的是哪件事?
舒敬生不等我说话,直接对着其他两人说道:“谁要加入这场调查案件,今晚在xx地方集合,谁想加进来谁就过来。我们今晚商议这件事如何开展调查。”
转而他严肃地对我说道:“这件事可是你全力支持的,即使他们不来,你可不能缺席。”
我伸出了尾指,“拉钩,一言为定。”
舒敬生一笑,伸手与我拉了勾,“一言为定!”
夜色降临,我们纷纷旷了工,去了常去的大排档里聚餐商议事情。范杜良不出卖我们,但他也不出卖他家的头。除了他,其余三人已到位。
我们再一次整理了资料,初步得到了以下结论。
被杀害的人里面,有两个是值班警察,其余四名是死囚。
这些死囚都有一个重点,他们缺少了杀人的动机,换句话来说,他们是间接的杀者。借刀杀人,他们就是那把刀。
其中一个正是林姗案子的引发者,他杀了人却没有任何杀人动机,被判处为缓期死刑。
四个死囚在这些日子都有劳役,没有冲撞警方的举动,原本的性子应该是温驯柔和。只因家境原因,被那些想作恶的人抓住了这一点,因此走入了不法之路。
如今他们被杀害,只有一个原因作恶的人害怕警方把他们当做口供,从而把那些作恶的人楸出来。
杀人灭口,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一切回归到那个杀人的囚犯身上,这里面就可以把原先的疑问揭示开来。
首先是他的身份,他是黑鬼的手下。
其次是他的动机,他先是把果农杀害,这里面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