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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又不会乱花你的钱，况且你有车有房，这点钱又算是什么呢？越少你说是吗？”不管了，为了入住这里，什么尊严都用脚踩了。我一脸讨好，声音尽带撒娇因子。
“钱我倒是不缺，只是你这个仆人过不过关是另一回事”
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不懂，那还在这里混吗？
“保证过关！越少你要我做什么？我立即马上去做，绝对包你满意。”
“这里很久没有打扫过了，你把这里清理都一遍。”越柏年满脸笑容地看着我，我只得回一个笑脸，转身就是一阵嘀咕，“变态！说说你还当真，居然叫我一个弱女子打扫整个屋子。”
“对了季悦儿。”越柏年叫住了我。我愣了一下，原本满脸怨言，转过身来却变化成了笑脸，声音甜腻入骨，“越少还有什么吩咐？”
“我冰箱里没有食材了，记得把冰箱的食材补充一下。晚上我大概会八点回来，记得做好饭菜。”越柏年转身走进内室里准备工作要用的东西。
我拿着扫把扫着墙角，这个房子大果真是件坏事，第一天就被虐，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办？
喵～胖嘟一脸不知情地蹭着我的小腿，想我跟它玩耍。我满腔不乐意，便用扫把推了一下它，“胖嘟自己玩去，别来烦我。”
“季悦儿～”
啊！我吓得站直了身子，我刚刚的动作被他看见了？怎么解释？脑海中飞快旋转，却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你怎么啦？”越柏年看着一脸心虚地我，有点诧异，他把手上的一串钥匙放到了桌面，“这个是房间的钥匙，还有我的房间不需要打扫。”
喵～胖嘟跑到他的脚边去了，越柏年把它抱了起来，“胖嘟昨天没有洗澡，记得帮它洗澡。不然遭殃的可是你自己。”
越柏年把胖嘟放到了地上，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这个男人就这么安心让我一个外人在房间里窜？我一脸狐疑地靠近他的房间，他的房间里有什么呢？手放在了门把上，缓缓加力。我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狂乱的心跳，这里面该不会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喵～胖嘟看着我站在主人的门前，诧异地叫唤了一声。我吓得松开了手，“胖嘟你吓死我了！”手拍了拍狂乱不止的心脏。
大步走回去，拿着扫把打扫起来。我又不是来破案的，这是要干嘛呢？
第九章：穷到喝白粥（）
从早上忙到下午五点，我从外面拎了一大堆食材回来，把东西一搁，身子直接躺在了沙发上。累死我了，这样子可不成。
喵～胖嘟亲昵地跑过来，跳上我的身上，蹭着我衣服。
还没出门买菜之前，清理浴池的时候，我顺带帮胖嘟洗了个澡。这个小肥猫，天天往肚子上跳，瓜子还这么锋利，肚皮上留下了浅浅的划痕。不能纵容它，我挥了挥手，把它赶了下去。
喵喵～胖嘟一脸可怜地望着我，眼眸里含着不理解。这个女人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主人一走，她就变了模样？
“胖嘟，不可以往我肚子上跳，好痛的，还划伤了呢。知不知道被猫划伤要去打预防针的？等下带你去打针，痛死你。”我伸手摸了摸它的毛发，口中絮絮叨叨念个不停，不管它听懂不听懂。
喵～胖嘟眯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抚摸。我好好奇，这只猫是公的还是母的呢？
晚上八点，我已经做好了饭菜，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等待。关于烹饪，在大学时期，我和石花笙一起居住，都是个人煮东西吃，这样正好锻炼了一下手艺。石花笙的手艺比我好，每每都是她在旁发号施令，我就拼命完成命令。
如今两人各自纷飞，在炒菜的时候耳旁居然响起了她的声音，我转过头去，望到却是一片空寂。
好饿～墙上的钟已经越过了十点，我起身把饭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看样子，越柏年今晚是不回了的了。
我去了阳台，把干的衣服收了回来。又把热地饭菜捧到桌面，用罩子盖住。
去了厨房把猫粮放好，拿起那件长衬衫去了浴房。想着先洗澡再吃饭，然后睡一觉。早知他不回来，我就先回一趟小笙的住所收拾一点日常用品过来也好啊。这个越柏年，居然放我鸽子，太令人气愤了。
泡完澡后，已经到了十一点，依旧是空荡的房子。我抓了抓乱发，有种莫名的燥意，这一切仿佛回到了以前。母亲夜晚工作，只留我一人独守家门，空荡荡的房子如同空荡荡的心灵。那个时候还有布娃娃伴我，这个是胖嘟不能取代的。
我坐在餐桌旁，草草吃了几口。原本的饿感变成了无欲。我盖上了饭菜，走回房间疲惫地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好想念我的补丁熊，我的布娃娃。没有你，我的夜晚又该怎么过？
咕噜～
清晨，我是被饿醒的。好饿，我不该拿自己的肚子开玩笑。我正挣扎起身，打开书桌上的镜子，看着双眼肿胀，一脸憔悴的面容。不行，我要回去一趟，再这样我就成国宝了。
喵～胖嘟从外面跑了进来，门口是开的？好像是我昨晚忘记关门了，这么说越柏年彻夜未归？这个越柏年究竟是做什么的？上一次不是在火车站看见他吗？他不是一个维持秩序的警察吗？奇怪！
我起身去了厕所打理了一番，没有其他的衣服，我只好只套着一件衬衫在房间里荡，反正他又不在。
为了早点能穿上衣服，我先去了浴房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然后去了厨房煮了白粥，蒸了鸡蛋羹，还给猫换上了新的猫粮。
正打算把鸡蛋羹捧出去，转身却见这屋子主人慵懒地靠在门口处，身上还是一身整齐的警服。他是多晚回来的？居然连澡都不洗直接躺床上去睡觉了？
想想昨晚，我似乎没有把餐桌上的东西收拾，今早起来那些东西都不见了，也该是被他收拾过了吧。
“以后过了十点，我还没回来，就不用给我留饭了。”说完，他转身去了浴房。
我没有接话，捧着鸡蛋羹走了出去，放在餐桌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我感觉还良好，怎么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女人的傲娇心理作怪。要是换做木婧，他的反应会不会有点变化？
晃了晃头，把那些糟糕的情绪都抛弃掉。一碗鸡蛋羹可能不够吃，我应该做点其他的东西。想着走回了厨房，看着豆浆机，便从冰箱里取出了各种豆。
等越柏年淋浴完，我已经坐在了餐桌旁，舀着热腾腾的豆浆，旁边是一碗白粥。除了自己的那份，我很识相地给他备了一份。那碗鸡蛋羹就摆在两人之间，旁边还有一盘小馒头。
“我还没穷到，天天喝白粥。”越柏年眉头一皱，有点不满地坐在餐桌前。刚淋浴完的他身上一穿着一条短裤，肌理分明的上身令我面红心跳。
我低着头细细地啜着豆浆，不去看他的身材，不满地答道：“你还没补贴钱给我呢，我去哪里拿钱。这些东西花的还是我的钱。”
越柏年望着我好一会，起身去了内室取了一张卡出来，放到桌面，“给你，随意花，不要一个月给我刷爆就好了。密码是”
这个男人还真给我卡？我握着那张卡有点不敢置信，他就不怕我卷款潜逃？不过转瞬觉得自己好可笑，对一个警察想着要做违法的事情。他要是没有把握，他怎么会把它交到我的手里？不要想太多。
“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啊？你不是火车站里的维持秩序的吗？”
“谁告诉你的？”越柏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冰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令我不由哆嗦了一下。
“你那天不是”
“节假日人手不足，上级派我去协助一下而已。”越柏年喝了一口豆浆，“以后给我准备咖啡。”
“我不喜欢喝咖啡”
越柏年一个白眼飘过来，我识相地住了口，只听他缓缓说了一句，“我喜欢就可以。季悦儿，你要清楚一件事情，我才是这家的主人。”
吃过早餐，越柏年换过衣服便出了门。我躺在沙发上看了一整天的电视剧，傍晚时分去收拾了衣服。换上衣服我便回了一趟石花笙的住所。
石花笙外出了，我也要离开。
有些地方，我们就是一个匆匆过客，来过这里却好比从未来过。生活过于忙碌，以至于我们忽略了太多生活细节，留下的只有支离破碎的痕迹。
第十章：把人也赔了（）
我把行李收拾了一遍，拖着一个行李箱，抱着思念已久的补丁熊，踏出了出租屋。
“让开一下，不要围观在这里。”一阵议论声充斥在走廊另一处。
我顺声望去，看到几个警察站在警戒线外稳定现场的局面，旁边的有几个记者，他们一直往里面咔嚓不停。除了这些，还有这公寓里的其他人在议论纷纷。
发生了什么事？我走过去加入她们的队伍，就听到了一些信息。
“唉你说做女郎这行真是危险啊，一不小心命就没了。”
“叫她们随意地招人，现在好了，钱没赚到，人也赔进去了。”
这里的居民大都是站街女郎，虽然大家不明说，却是心知肚明。我往里面看了看，里面有几个警察在勘察现场，还有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在复述她看到的场景。
“我和她是一起工作的，今天我看她一直没出来，我就过来看了看，然后她她就这样了。”女人捂着脸哭泣着。
被害人倒在地上，双眼瞪大地注视着这边，一只手往前伸着似乎在挣扎在求救，身下的血迹已经干涸。她的衣服身体有撕扯打斗的痕迹，房间里被人翻了一通，应该是有人在这里找过什么东西。
一个站街女郎会有多少钱啊？我捧腮细细思考起来，如果不是因为钱的话，又会因为什么呢？难道是她有别人的什么证据，然后被人杀害了？但也不对，如果真是这样，她应该是占有主权的，怎么会有争斗的痕迹？
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半跪在地上，带着手套的手习惯性地放在鼻子前虚握着，拇指与食指相互摩挲了几下，鹰一般地眼睛四处扫了一遍。
“头，这人做法很嫩，应该是无预谋杀人。”另一个男人用夹子夹起一件丢弃在地上的小物件装进了证件袋中。
半跪的男人抬眸看了一眼他，没有说话。起身对着哭泣的女人问道：“昨夜你最后看见她是在什么时候？”
女人细细回想了一下，“昨夜，昨夜我跟她一起去站街，然后就来了一个男人，她就带着男人走了。”
“什么时候？”男人示意了一下记录员。这个记录员不就是那个扮小偷的那个警察吗？
“大概是八九点吧，那个时候她还跟别人打了一通电话，我一直等她就玩了一会手机，那个时候就是八点过一点。”女人抽泣起来，“早知我就不让她跟我一起去了，前两天她生病了一直没大好。”
“怎么急着工作？她很缺钱吗？”
“嗯是有点吧，她家里好像出了点事。你都知道，缺钱才会干这行的啊。”
“那个男人大概长怎么样？”
“不知道，街道很黑暗。看不清长什么样，但是他们交谈不久，我以为她遇到了一个爽快的男人呢。谁知”
“是胖是瘦，是高是矮，与我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