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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我越发没力了。不带这样玩的,居然让我这一个弱女子爬到上面去,如果一个不小心摔了下来,往后一个月直接在医院里过就得了。
“上去!”越柏年没有我这种小心思,直接强硬地吩咐我继续往上。
早知道我就不选这条路了,好走不走,为什么要往上爬?为什么不是往下呢,最起码摔得也没有这么疼。
我嘀咕了几声,伸手抓住他的脑袋。明显听见他闷闷的哼了一声,我的心情立即愉悦了不少。
我不由在手指上加大了力度,这个家伙,难得有机会欺负一下你,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越柏年受不了我的攀爬,直接抱着我的腰肢往上送。终于我站在他肩膀上了,可是问题又来了,我半弯着腰杆,不敢站直啊。
这个高度,高不胜寒啊。双腿忍不住的发颤,我不停往下面看,腰肢更是渐渐往下,几近蹲在越柏年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脑袋不撒手。
“季悦儿,你到底上不上去?”越柏年语气越发冷了一度。
得不到我的回复,他轻蔑的勾了一下嘴角,“还不承认?你原本就是一个胆小鬼,没有胆量就不要说大话。”
被他这么一刺激,我就不乐意了,“谁说我没有胆量的?我才不是胆小鬼!”
越柏年笑意更浓,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反正我是不会轻易服输的!
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腰杆一下子就挺直了。双手立即抓牢了墙上的铁柱,我的内心这才踏实了不少。
我仰头看了看上面竖起来的洞口,距离我也就几步路的路程,在这中间,墙上有着一排牢固钉在上面的柱子。
它们很牢固,你一定可以爬上去的!自我暗示完毕,我开始双手抓牢了柱子,离开了肉墙,往上攀爬。
目标定在最上面的洞口,我深吸了几口气,开始往上攀爬上去。
咔咔咔插入的铁棒明显的不堪重负,有断开的趋势。
我绷紧了神情,心脏骤停,速度从慢到快,最后一棒,我是直接往洞口里跳。上半身已经安然进入洞口之中。
只是还没感受到成功的喜悦,半腰的痛感已经占据了整个头脑。好痛!肯定是跳过来的时候,腰部直接与墙壁来个亲密接触。
“悦儿,可以吗?”北俊易在下面叫唤着。
想着下面等待的两人,我的力气又恢复了过来,伸手抓住洞口两边,连滚带爬地钻回了走道上。
身体一触碰坚硬有质感的地面,瞬间所有的恐惧和慌张通过我剧烈的呼吸,从肺部排了出去。
等力量恢复,我才能撑起身子去搬梯子。
我把梯子搬过来,抓着梯子两边,缓缓地沿着洞边往下探进去,“你们要抓紧啦。”
站在洞外的我看不见下面的情况,但明显的我的双手已经乏力到几近要松手。
“到底了没有?”我痛苦的叫嚷,下面的人复了我一句,“悦儿,竖着放,我们够不着啊。”
听了这话,我只得调整了一下梯子,然后竖着往下探,“够着了吗?”
“悦儿,可以松手了。”越柏年在下面回复了我一句,我这才松开了酸痛的手。
趴在洞口上方看了看,这梯子果然没有预期的这么长。越柏年正从北俊易的肩膀上下来,看样子两人是叠加起来,才接到的梯子。想利用梯子爬上来,恐怕不切实际。
我趴在上面,像是看井底之蛙一样无奈地看着他们,“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越柏年双手一摊,“你回派出所里找人来过来帮忙吧。”
话语刚落,一声巨响从我头顶不远处的井口里传了过来。
第102章:再见木婧()
我惊恐地抬头,细雨纷纷扬扬地飘了进来,在外面黯淡的光照下,像细线一样斜落着。
雷电闪着闪着,我的脑海里浮出了一个画面。过于深刻,以至于环境重现,那个画面也重现。
还记得与全蛋等候周行的时候,那天突然刮起了一阵风。紧接着不久,雷电闪过,照在我脸上的居然不是闪光,而是一个黑影。
想着我的鸡皮疙瘩瞬间浮起在表面,那个黑影究竟是什么东西,会不会与这单案子有莫大的联系?
想一想当时的情况与周遭的一切,有种重叠的影子。当时,我是愣了一下,才去追溯影子的来源,只是都被这种停顿错过了直击“真凶”的时机。
我当时正好是在周行死亡地点附近,那里曾出现了好几单精神失常的案件,如果与影子有关,那么这个影子就一定会在这栋房子里!
啊我惊慌地四处张望,这里面就是那个“鬼”的根据地。这么说来,我是不是随时都有可能与这个“鬼”碰上面?
砰砰声音从不远处的房间里传了出来,我的神经立即紧绷成弦,一个震动都能使崩溃断落。
鬼使神差的,我缓缓起脚往房间里走过去,声源处越来越近。听觉嗅觉被自身强化了百倍,一个风吹草动,我都能预先捕捉到。
我慢慢地往前走去,一路上的房间都紧闭着,好像里面随时都有可能蹦出什么东西一样。而声源处的房门居然是敞开的!
我一步一步往那里迫近,趴在墙壁上剧烈呼吸,双脚不由打颤。我也不知是怎么了,一个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魄力敢与恐惧直视。
我继续往前一步,脚下蹭到了一样东西,砰的一声,那东西被我蹭到了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
低头一看,原来是北俊易破开沾合墙所留在这里的锤子。既然有了锤子一切就好办了,管它是人是鬼,我有利器在手什么都不害怕!
我把锤子握在手里,继续往生源处迫近。来到房门旁,我把锤子转了好几圈才能紧握在手掌心中。
啊力量充满,我握住锤子就扬起冲了进去。
空荡的房间让我的心从高处掉下了空洞里。哪来的鬼魂?只有那扇打开的窗户正被风吹得不停碰撞,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那么窗户是谁打开的?我的心又从下面被提到了嗓子上。
很快我就理清了这一切,这个地方不是越柏年过来查看过了的吗?打开窗户,目的就是给这里定位而已。
既然一切都连通了,我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我扬了扬手中的锤子,有了锤子就不怕锁打不开了,这样他们就可以从门口里出来了,“等着!看我季女侠来拯救你们!”
下了一层,我的心情还是很愉悦的,思绪也从鬼魂中脱离了出来。
摸黑到了那扇铁门前,我用手重重地拍了拍,捏着嗓子对着里面的人说:“我是鬼魂快给我开门,我要吃了你们”
里面一片寂静,想来他们是被我吓着了。我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又拍了拍门,“开门开门”
喵里面居然传出了一声猫咪的声音,如此的逼真,不像是人扮出来的啊。
这回轮到我被吓着了,我走错房间了?我低头看了看门把,居然没有锁!难道我真的走错地方了?
想着,我满脸恐惧起来,身子不由的发颤。里面突然很嘈杂起来,像是一个养殖场,猫声鸡鸭声狗叫吠声,马羊牛各种动物的声音都有。
“啊越柏年,北俊易你们在哪儿啊,呜呜”我拖着锤子就跑。
刚走几步,我就听见了从门里传来男人爽朗的笑声。
我发愣地站在那里,几秒钟后便回过神来。我就知道,这些坏家伙!
“你们还想不想出来了?”我闷闷不乐地冲着他们喊道。
“想!”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声音还掺着笑声。
我抡起锤子想往门把上砸去,这才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喂,门外没有锁!”
北俊易第一个就回应了我,“怎么可能没有锁呢?不然怎么打不开”
“小易,把手电筒打开。”越柏年立即回过神来。
不久从门缝下传来了一道光亮,他们是用手机打开了灯光。“真的有门栓!”北俊易愉悦的说了出来。
一阵声响过后,铁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
北俊易踏过了门槛,感叹道:“上帝,我终于出来了!”
越柏年却是对着我笑意特浓烈。我想起刚才他们这样捉弄我,我就来气,转身往回走去。
“季悦儿,你这是干什么?刚才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被人耍了就不高兴了?”越柏年笑着跟上我的脚步。
我瘪了瘪嘴没有说话,就尽情的嘲笑我吧。反正被糊到的那个人又不是他!
北俊易看着往外走的两人,也快步跟了上去,“你们等等我啊。”
“不等!”我没好气地应了身后的男人一句,闷闷地往前走去。
走出楼房,外面小雨淅淅,原本暴躁的天气在我们到来之际变得十分的安顺。扎身进入雨幕之中,到达车上也只是沾湿了发梢而已。
告别北俊易,我和越柏年直接回到市中心。
在市中心晃荡,方向大抵还记得。今夜的车程有点奇特,并不是往日的走向。
过了几个红绿灯,到了一片几乎没印象的街道。我诧异地转头望了一眼越柏年,后者双目凝视前方,丝毫没有慌乱的情绪。
好吧,越少想去哪里是我所能猜测到的吗?一个兴起就载我去一些高档次餐厅吃顿饭,这也是常有的事。
既然要去吃饭,就要狠狠地宰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合着别人来欺负我?
车子缓缓减速停了下来,街道旁的暗影透过车窗映在我的脸上,我诧异地往外投过目光。哪里是去吃饭?这里黑灯瞎火的,就远处有些高楼点着灯光,这里压根就不是商业街。
车窗突然远离了我的脸,外界与车内相通,一股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视线被整洁的警装挡住,我还没抬眸,一道强硬的声音先一步到达我的耳旁,“下车!”
废话不多说,我已经站在大道上了。对面高楼上一片红艳落在我的身上,眸子倒影着标志性的红十字。
“越柏年,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我更是一脸茫然地望着高耸的建筑,除了特殊的两次,我几乎没有靠近过这一神圣境地。
潜意识之中,患有重病才会进医院治疗。进了医院,像是把半个身子踏进了鬼门关一样。对于我来说,或多或少对医院都有抵触。
越柏年倒没有多大的神情变化,只是微侧了一下头,用着轻快的声音反问道:“你说呢?”
每当他这么说,我就知道一件事情,他是不会把事情透露出来。
越柏年起步往医院里走去,我只得无奈跟上。好吧,我只是来陪衬的,一切都不关我的事。
进了医院,越柏年排队挂了号,便带我上了三楼里等候。
夜晚时分,医院一片通明,压根分不清昼夜。等候室里挤满了人,小孩子们相互追逐打闹,家长们在旁闲聊着,坐在不锈钢椅子上的青年大都低头看着手机。头顶上还有广播在提醒各项进程。
我们找到了一个足够大的长凳子一起坐下。隔壁坐着一个小孩子,这孩子太调皮了,一刻都不安宁,敢情他们就是来看小儿多动症。
人之常情,看到这种烦人的孩子,都会习惯性地远离,我也不例外。
为了与这多动症孩童保持距离,我几近挤到越柏年身旁。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孩子身上,压根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