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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急道:“真的。比金子还真!”
“那行,你得明媒正娶!”
“中,一定明媒正娶,多风光不敢说。但该有的规矩一个不少,按大姑娘娶!”
“你说娶就娶,我嫁不嫁还得掂算掂算!”说完话老板娘转身向茶棚走去,王老板拎着一桶水。健步如飞地跟了上去。
到了茶棚里才发现又来了一桌客人,顺着草帘向外看去门前还停了几辆车,其中一辆车还是白色的。在哈尔滨。人们都知道这辆车是总司令李长庚的坐驾。刚才两人说的投入连汽车的声音都没听见。
新来的一桌人当中正是李长庚、杨度、曹汝霖以及周翔宇四人,外面还有一大群党卫军党首护卫队警卫着。
李长庚见王老板拎着水桶进来还以为他是老板,叫道:“茶老板,你这生意做的真是周道,刚才我还纳闷客人都进来了怎么没有人来招呼,来来咱们都洗一洗清爽一下。”
周翔宇机灵地起身在屋角找来一个粗陶做的水盆,帮着王老板把盆先冼干净,在倒好水,放到一条长凳上,“几位先生先洗洗吧,我回车上取条毛巾。”
李长庚笑道:“曹先生这半年来最是辛苦,你先洗吧!”
曹汝霖连忙闪身道:“还是李先生先洗,尊卑不敢逾越!”
“杨先生也是不肯喽!”
杨度笑笑不语,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长庚笑了笑:“你们啊,咱们中华传统可是长者为尊,咱们几位现在只是出来私下四处看看,随意才好,弄成这样多刹自在。”
见三人都不为所动,李长庚只好走到盆前,洗了把脸,正好周翔宇也取毛巾回来,李长庚接过来把脸擦干,周翔宇连忙又换了盆水,曹汝霖和杨度又让了起来,李长庚笑了笑,对王老板说道:“沏点茶,哟,还有西瓜,快在切一个,给外面的兄弟们也都沏几壶茶水,在多切几个西瓜,还要麻烦老板在打桶水,给他们也洗一洗。”
老板娘连忙小步快走过来:“几位先生,我们这可没什么好茶。”
“哈哈,还是夫妻店,老板好福气啊。不要什么好茶,就喝你这的大碗茶,喝着实在还解渴。”说话李长庚回到坐位上坐了下来。
李长庚一句老板好福气,把王三富夸得直上去霄,美得不行,对着坐那看热闹的狗蛋吼道:“坐那拿自己当爷呢,快去后院打水去,伺候好这几位爷。”
老板娘拎着一壶热茶放到桌上:“几位爷,先喝上壶热茶,发发汗,通透了在吃井里冰镇的西瓜,不伤脾胃。你们人多,镇好的西瓜有些不够,我在去往井里放几个。”
老板娘回头看了王老板一眼,低声说道:“呆子,楞着干麻,还不去镇西瓜。”
“哎、哎!”王老板原地转了个圈,又看向老板娘,低声道:“我不知道西瓜在那。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
“你个呆子,我姓佟,小名叫春儿!”老板娘说完话扭头就奔向后院。
李长庚听得有趣,合着当老板的还不知老板娘叫啥,自己闹了个乌龙,对王老板招了下手,请他坐在旁边开口道:“老板怎么称呼,做什么生意的,看来人家才是这家店的老板!”
王三富见李长庚没什么官架子,之前又捧了他一句,到也没多少拘束“回先生话,我叫王三富,是从西安,啊!不——长安,往郑州贩卖皮货;小本生意,吃个辛苦钱,带着三位伙计,一头老驴、一辆刚治办的驴车。”
李长庚点点头笑道:“我见王老板红光满面,尤其是你这口金牙镶得好,八成是要走桃运了!”
“先生好眼力,现在俺正走着桃运呢。老板娘刚才同意我向他求亲了。你们要是不来,我现在就得去请人写求亲书呢!”
李长庚喝了口热茶,看向杨度道:“古人说君子成人之美,我们此行能碰上一桩喜事,到也算是个好兆头,皙子大才何不露上一手,彰显一回君子风范!”
杨度向李长庚小行了一礼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王老板,我帮你写封求亲书,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我老王今天是鸿运当头啊!”
一阵忙乱过后,老板娘找出笔墨红纸,扔给王王富就红着脸又跑到后院去了。
周翔宇磨墨,曹汝霖铺纸,杨度思考了一会,运笔如飞,眨眼间一篇数百字,字字方正的求亲书便已写好,曹汝霖笑着道:“皙子这封求亲书,不看内容,单以书法来看,已是登堂入室,若在京城怕也是千金难求。”
李长庚拿起求亲书,笑道:“王老板,我给你当次递书的媒人可好!”
“好!好!”
杨度笑看着乐不可支的王三富,精通帝王术的他对相术也颇有几分功力。动着心思想道,此人今天到是真有几分运头,单看此人面相,就是断子绝孙克全家死不得善终的面相,不成想让他碰到一个和他同样克全家也不得善终的面相。男人属火,女人属水,水火相克即相生,这两人若真成了夫妻,将来不但富贵可期,还会子孙满堂。李长庚如今党、政、军权集于一身和古时帝王也相差不多,以他的身份当媒人,比得了过去的天子赐婚,就凭自己受李长庚之命写的这纸求亲书,王三富将来想不平安发家都是不成。这就是所谓的遇贵改命!
李长庚还没去递求亲书,茶棚外面跑过来一匹俊马停到门前,经过门口侍卫检查后,一位满身灰尘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周翔宇快步到那个年轻人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个年轻人点点头来到李长庚前,匆匆将一个信封递到李长庚手上,小声说道:“鲍罗夫先生让我来把这个报告送给先生,他说是十万火急!”
李长庚点点头,打开火漆封好的信封,掏出信纸看了眼,脸色变了一下,又将信纸装回到信封里,对着送信的年轻人笑道:“公遮,你先休息一下,喝点茶水。”
杨公遮向杨度和曹汝霖行了一礼,孩儿见过父亲大人,见过曹先生,见过翔宇兄。
李长庚拿着婚收走向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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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 打倒交通系()
李长庚在后院找到老板娘佟春,将求亲书送到佟春手上说道:“我这是第一次给人做媒,也不知说什么好,更不知送求亲书的规矩,但我想什么规矩也大不过两人的情投义合,王老板你过来。”
见王老板屁颠尼颠地小跑过来。李长庚郑重地对佟春问道:“这个男人丑得很,但心地良善,为人和气,又能吃苦赚钱,你愿意嫁给他吗?”李长庚问得这般直接,饶是佟春见多识广,南来北往的人物都能应付,却也不免面红耳赤,低头说不出话来。
李长庚又笑道:“你这是默认呢,还是不好意思拒绝呢?我猜你八成是见这个男人长得太丑,又爱着面子不忍拒绝,这样你点下头,我就当你拒绝了,求亲书还在我手上,我这就撕喽。”说着话,李长庚作势欲撕,佟春连忙摇头,上前欲抢求亲书,却被李长庚躲了开来,佟春没抢到求亲书,转身欲跑,却又被笑着拉住。
“老板娘且不忙着躲羞,我话还没说完,王三富——你眼前这位女人,漂亮、贤淑、勤劳、聪明、细心,具有中国女人身上最传统的美德,她孤苦无依半生时光,指望有一位疼她、爱她、敬他的男人与之相伴一生。我问你,你能照顾她,爱护她,尊敬他,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并娶她为妻吗?
佟春被李长庚的几句话煽情得泪如雨下,多么暧心的问话啊,三姑六婆的媒人那能问出这个。杏目含春地望着王三富,此时王三富的表情笑得跟哭一样:“我愿意啊,原意娶她,拿她当宝,一辈子对她好!”
“佟春女士,你愿意嫁给这个刚才说拿你当宝。一辈子都对你好的男人吗?”
“我愿意!”
“哈哈哈,那我这个媒人可就当成了,这个求亲书给你拿好,汝霖、皙子,人家一句娶妻当宝,一辈子对她好,我看比什么优美的诗词都动听,都美妙。本来还想提议咱们三个曾诗为贺,听了这句话,我是什么诗都作不出来了!来咱们鼓掌为这对新人庆贺一下!”
鼓掌过后。曹汝霖点点头:“是啊,在美的诗词也比不过一句真心话。回头我就把这句话写成条幅,在家里挂起来!”
杨度也笑道:“看来今天我写的求亲书最是失色了,罢了,娶妻如宝,一辈子对她好!杨某人受教也。”
李长庚总结性地说道:“古人说齐家、治国、平天下,这齐家排在第一位,老百姓也常说家和万事兴。又有说家国天下,家都是排在第一位。一玉口中国。一瓦顶成家,都说国很大,其实一个家,一心装满国。一手撑起家,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在世界的国,在天地的家。有了强的国,才有富的家,国的家住在心里。家的国以和矗立,国是荣誉的毅力,家是幸福的洋溢,国的每一寸土地,家的每一个足迹,国与家连在一起,才能创造民国的奇迹!”
杨度看了李长庚一眼,见他点头,便心意相通地开口道:“委员长说的好,一玉口中国,一瓦顶成家,有了强的国,才有富的家。度记下了!”
听杨度说完李长庚突然由笑脸变了冷脸道:“现在有人拿国当家,拿国家的钱当家里钱用喽!你们俩口子也跟过来,我要问些事情。”
王三富和佟春还没从喜跃中回过神来,杨度的话也没听懂,但见李长庚说完话,刚才还喜气洋洋的几个人,脸色刷的一下就都沉了下来。
回到茶棚里,李长庚坐定后,对佟春问道:“你这个茶棚拆迁给的什么条件?”
佟春楞了一下:“什么条件,没什么条件啊,前天村上来了些人,说是我这个茶棚占了要修的路,要我明天找地方搬走。对了,还给五块大洋,我打算招待完你们几位,就收拾东西呢。明天去修路的工地上卖茶水呢,现在村上的人来钱容易,茶水钱也好挣。说起来几位爷是我这个茶棚最后一伙客人。”
曹汝霖听佟春说完脸色就白了,“委员长,我保证修路款都如实发放,没有克扣一分钱啊。这个茶棚至少是二十块大洋补偿款,而且还会在原地补偿一间同等面积的砖瓦房。”
“委员长?”佟春顺着目光一抬头,正好看到墙上贴的画相,拉着还傻站在那的王三富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我们二人不知道您是委员长大人,给您陪罪陪罪了!”
李长庚起身拉起磕头不停的两个人笑道:“快起来,快起来,你们给我陪那门子罪。王三富带着你的伙计帮你媳妇收拾东西去,这地方明天就要开始修路了。”
李长庚转身回到坐位,曹汝霖、杨度这时都站到一边,周翔宇站到李长庚身后,这架式摆出来可就不是微服私访了。李长庚从兜里掏出刚刚杨公遮送来的信,拍在桌面上,“你们俩看看,看看鲍罗夫写来的查验报告,我说过要想富先修路,想不到,该富的人还没富,不该富的人到富了。
按照公路设计标准水泥:黄砂:石子比例为 5:15:80,混凝土厚度要求15厘米,下面要有50厘米厚经过压实的沙石基层,公路造价每平方米一块半大洋。
看看鲍罗夫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