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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嫣看看叶无漾,再看看稚博通,神情复杂,但也在思考着什么。
月娥只是看着在屋内来回踱步的叶无漾,星茹却早已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咬着下嘴唇,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不停地在胸前摇晃,她看看殷雪嫣,再看看尚天泽,罢了,又目光随着叶无漾来回移动,已是愁容满面。
“肯定是慕芊雪,这个还用想?方才带头的那男子便是裕隆派的掌门人盛毓,他创立裕隆派二十年有余,虽脾气比那茅坑的石头还臭,霸道又不讲道理,在江湖中却几乎没结下梁子,除却二十四年前那龌龊事!”
稚博通话音未落,众人却将目光全数聚在他身上。
他反应过来,看看大家,赶紧一手捂住自己哦的嘴巴,眼珠子来回打转看看众人,又着急撇清关系,“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说!”
叶无漾将目光从稚博通身上移开,“看方才盛毓的神情,我们很可能已在他的视线之内,此去还是谨慎为妙!”
的确,那盛毓离开之时,便告诉身边之人,要将那屋内的几人盯紧。他此番作为并非师出无名。
客栈内一夜之间死了这多人,如此惊天大案,整个客栈之内,只有叶无漾这一屋的人淡定自若,连观望的意思都不曾有,这不符合常理。就算这屋内的一干人都不问红尘,不理俗事,也出世的太过,难免惹人生疑。
“真是冤家路窄,原本与我们纠缠的就是他裕隆派的人,现在倒好,他们与我们纠缠的却人尽数死在这里。”尚天泽接过话茬。
“问题不在于此,若是我们未将他们迷昏了,也许他们不会遭此毒手,如此推断,这一切,似乎是冲我们来的!”
殷雪嫣说完,叶无漾点了点头“只是如今那遭了毒手的几人悉数被带走了,无迹可寻!”
叶无漾话未说完,殷雪嫣已经出门朝着对面那屋子去了。
窗户是开着的,屋内有焚过香的痕迹,没有打斗……殷雪嫣踱着步子在屋内寻找,将目光聚集在了桌上的茶碗上,一抹艳红的唇印?
“有女子来过!”她拿起茶碗看看,继续在屋内四周寻找。
忽然,她将目光停留在那帘子下方,蹲下身子,捡起一物,“女人肚兜上的红色绑带!难道……”
“与这中男子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内外呼应!”叶无漾站在门口看着殷雪嫣手中红色的带子。
殷雪嫣转过头看向他,“你是说他们中有内鬼?”
叶无漾点点头,再开口道“而且是在他们中间有威望之人!”
“大师兄!”殷雪嫣与尚天泽异口同声道。
“难怪昨晚我们来时并未见那带头的男子!发生这么大的事,今日竟也不见他来!”尚天泽走至门外,透过打开的前窗,手中持着剑,将胳膊环抱在身前。
确实,尚天泽与稚博通当时窍门进入是,并未见那众人口中的大师兄,他二人还窃喜,刚好六个“活口”前去通风报信,如此,他们便水到渠成,引慕芊雪与她的四个弟子前来自是不费吹灰之力。
到底,这裕隆派的大弟子真如叶无漾的猜测,是勾结他人残害同门,还是如尚天泽与稚博通所庆幸的,是前去通风报信之人,只是恰巧今日有事在身,未与众人同来?却不得而知。
第六十九章 弄假成真()
邯山院内,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地朝着一个方向去了,像是顺着糖苷移动的蚁群,神色慌张,步履匆忙。
叶无漾见势,顺手拉住一匆匆而行的男子“这位小哥,看大伙儿神色如此慌张,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被扯住的男子偏过头看叶无漾,又后退几步,至他身边,“你今日才来的吧?你是不知,昨日这武林大会方开,就发生了命案,死的还是武林中的大派。如今,上至武林大家,下至无名之流,都来凑热闹,你们来的还不算晚!”
说罢,那男子瞅了瞅叶无漾身边的几人,继续走开了,瞬时被淹在大流的人群之中。
这武林大会不是在初十就已开了吗,怎么说是昨日方开?难道真如稚博通所言,是因九公子未到场主持?
几人在台阶处逗留许久,那朝着邯山院主场去的人仍旧络绎不绝。
“走!”叶无漾说着,已抬脚上了台阶,几人也顺着汹涌的人流王主场去了。
“我扪心自问,自知在武林无什好名声,却也与人无何仇怨,然而我门中弟子却惨遭奸人之手,此仇不报,枉为人师!”
那站在台中央的男子,正是早间闯入客栈之人,裕隆派的掌门人,盛毓。
他说罢,一抬手,身边的几个弟子一一地扯去手中的白布,那白布之下的人,正是他早上藏客栈带走的遭了毒手的弟子。
“你看!”殷雪嫣指着盛毓旁边的一人,惊讶道。
一时间,几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盛毓一旁手持紫龙剑的男子身上。
“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残害同门,今还大言不惭地站在一边替他们讨公道!”尚天泽早已怒发冲冠,提着剑向前跨出一大步,却被叶无漾拉住,冲他摇摇头。
虽此间人山人海,尚天泽此举却尽收盛毓眼底,所谓登高望远,也就是这么回事。他一双眼睛盯着叶无漾这边,眼神凌厉而阴冷。
叶无漾虽心中略有紧张之意,神色却坦然自若,他冲着盛毓点头微笑,那盛毓却转身将目光都聚在了身后的一排尸体上。
“在下已找仵作验过尸,他们皆是中毒而亡,至于所中制毒,世间倒是罕见!就连巫毒蛊的人都看不出!想必下毒之人,定是这间一等一的高手!”
盛毓说着,弯腰撤掉了一具尸体的外衫。虽整个尸身青紫,胸前那一块黑紫色的斑却甚为显眼。
“那……那那,那不是!”稚博通指着那具尸体,看着尚天泽激动道,话至一半,又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是两只眼珠子快要瞪出来,看着眼前的尚天泽。
尚天泽也申请已近,身子一前倾,眉头紧蹙,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道“不可能!”
身边的几人见稚博通与尚天泽之状,皆扭头看他们,期待他们将自己心中的疑虑解开。
尚天泽收回目光,低声道“他们中毒的地方,竟全数是昨晚我将冰针打入他们体内的部位,丝毫不差!”
叶无漾将目光从尚天泽身上转向稚博通,他捂着嘴,看着叶无漾,不停地点头“嗯嗯嗯嗯嗯……”
几人互相看一眼,不再说话,又全数将目光聚集在盛毓处。
“具在下大弟子所报,几日前他们就在与一拨人周旋,到底还是着了他们的道,被他们有心逃脱,今日……竟还有胆量来此!”
盛毓话音未落,已一个轻功朝着叶无漾这边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盛毓闪电般的出击而去。
叶无漾还未来得及出手阻止,盛毓却已抓了稚博通朝着主场中央而去。
“仙子,救我……救我啊仙子!”稚博通扭头冲殷雪嫣喊着,却被盛毓一把丢在了那几具死尸之前,他抬头看看眼前一具具僵硬的尸体,瞬时向后蹿了几蹿。
“盛掌门!”叶无漾挡住要上前的殷雪嫣,双手抱拳对场中央的盛毓道,“不知我这为朋友何处得罪了掌门,竟得掌门如此对待,难不成,这就是享誉武林,裕隆派的待客之道?”
听闻叶无漾如此一说,那盛毓嘴角微微一扬,冷笑一声,做上弟子抬过去的椅子。
“待客之道?我看阁下也身手不凡,却如何要扮猪吃虎,装作一副文弱书生之相?”
叶无漾收了手,要开手中的扇子,微微笑着,却不言语。
他看一眼被身边弟子死扣的稚博通,继续道,“朋友?这武林,能与稚博通呼朋唤友之人,就似与那九公子称兄道弟之人,说与这武林,谁人信!”
“他就是九公子!我,稚博通,就是那个与他呼朋唤友,称兄道弟之人!”稚博通手指叶无漾,着急道。
听闻稚博通如此一言,盛毓当即站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他转眼厉声问稚博通。
“句句属实,我稚博通在江湖的名声也是响当当的,既是拨屎通,怎会有假!”
稚博通这一举止,的确让叶无漾等人出乎意料,他这个人,为了自保,的确是嘴上没毛,说话不牢。在往邯山院的途中,他还对天发誓绝不会透露叶无漾的人的身份,还说什么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也是,在性命都难保之际,誓言就是耳旁风,吹吹便好了,只是被稚博通这样出其不意地将一军,却似是被信任之人从后捅了一刀,哪怕你转身看清了对方的面目,麻木之感却总是先疼痛之感而到。
“你……”尚天泽一着急,我这手中的剑指向稚博通,叶无漾抬手止住他,摇摇头。
再看稚博通,一副自己是受害人的模样,扭捏地耸肩,低头,努嘴,又看似害怕地抬眼看向叶无漾,一脸委屈相。
“贪生怕死之徒!”月娥在一旁气愤道。
叶无漾仍就摇着手中的扇子,冲那边微微笑着,心中却已是思绪万千,到底如何才能将这蠢货的话圆回来呢。
如今他与殷雪嫣皆身中剧毒,又不可运功,若真动起手来,结果可想而知,但若现在就将此事说出来,此中又有多少恶意不是冲着他这个九公子而来,这邯山院的武林同盟大会尚且是个局,谁知道这中又有多少局中局?
“我怎的不记得我这拜弟却是江湖中闻名遐迩的九公子?若真如你所说,那你可是瞒的大哥好苦哦!”
叶无漾刚要开口,却被一女子抢占先机。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柒姊阁的阁主,红夜。
她依旧从头到脚一身红,从众人中走出来,至叶无漾身边,将一直胳膊搭在他肩膀处,又那手指挑挑他的下巴,“你可见过九公子,模样却如我拜弟如此这般俊的,嗯?”她扭头看着一脸惊讶的稚博通,说道。
叶无漾也不露声色,依旧摇着手中的扇子,微微的笑着,与红夜点点头。
“盛掌门人,你要知道,我柒姊阁虽从不参与江湖纷争,却不会对此等龌龊之事坐视不理,今日你若听信谗言,难为我的人,我红夜可是绝对不答应的!”
红夜说着,已一个轻功至了稚博通身边,染的艳红的指甲在他脸上来来去去,目光却集在盛毓脸上。
“休要拿柒姊阁来压我,冤有头债有主,今日,我定是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盛毓话音未落,却已向着叶无漾去了,与此同时,红夜也出手阻拦他。
看来,一场高手之间的较量,在所难免。
第七十章 白马非马()
“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阁主何必如此厚此薄彼!”盛毓紧身一个轻功后退落到场中,将袖子奋力一甩,一双手背于身后。
红夜两脚轻点地,也甩了甩袖子,稳站在盛毓面前,开口道“掌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那男子今日是在下拜弟,就算他与在下毫无瓜葛,今日之势,我也定不会袖手旁观。”
被红夜如此一说,盛毓本来准备好以袒护己人,将红夜之军的说辞,瞬间被噎了回去。
“我红夜做事从来都是以柒姊阁为要,其次才是己身,若我这拜弟真背着我干些不齿之当,为了我柒姊阁,不用掌门出手,红夜第一个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