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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重要的是,渡劫时难免天道不正常,谁知道会不会牵连渡劫者附近的人。
天元古宗几千年才出一个飞升期大能,已属不易。
但若为此带来巨大灾难,那也是得不偿失。
皇甫尚却早有想法,笑说:“我稍后会搬出去,找个清静的地方,专心渡劫。二爷不必担心。古宗是我家,不会不替大伙儿着想的。”
皇甫城不由破涕为笑,差点儿过去给他个拥抱,表示爱死你丫了。
也才刚刚露出这个念头。就觉得气息不畅,头顶好似有些乌云盖顶,耳旁还传来弟子的通报:“宗主,门外有异象显现,似乎有天劫将至,这可怎么办?”
“天劫。没这么快吧?”皇甫城胡子眉毛都快纠结在一处了,话说皇甫尚渡个劫,有这么邪门吗?
皇甫尚却已飞身而出:“不必各位劳神,在下的麻烦就由我来负责。┟要┝┠看┠书。ww。1。╟”
他飘身出去,转眼间化作一道虚影,已是来去无踪。
宗门外,已是阴云密布,雷劫层层密布。
只是这一次不同以往,乃是来自苍穹界的玄奇力量,附带着无边的神道。
那阴云之间,暗含着不同的光彩,仿佛预示着之后,皇甫尚将要面临的考验。
皇甫尚淡然一笑,他知道此刻若能把握住这些天劫的去向,就能及早客服将要到来的三大灾劫。
所谓飞升期要面对的天地人三劫,无非杀劫、地祸、天灾,要面对这些不光是修为高深就成了,那还得有极大的定力。
否则面对灾劫无法突破,就极有可能入魔甚至进退维谷。
皇甫尚的一双慧眼,细细打量天边变化,心中方有所思索,不想天劫已有变化。
顷刻之间,划分出三道不同的光彩,分散而去。
其中有一道青光,似乎瞄准了天涯剑阁而去,十分碍眼。
糟了,莫非这第一道杀劫,就是来自慕容暴雪的师门。
皇甫尚飞身而去,加快了度,几乎顷刻之间,就已来到了天涯剑阁门外,望着正出来观望的暴雪与南宫梦,却眉头紧皱说:“你们,回去航母,不要出来。”
“怎么,有何事?”
”二女也是观察到了天边的异象,因此才出来观望。
皇甫尚来不及解释,却于意念中挥使出两道神念,立时传递了过去。
当场两道彩色光球,被灌输进南宫梦与慕容暴雪脑海中,却让她们二人及时领悟皇甫尚的意思。
没想到啊,吸收了分身所学,皇甫尚的能为更多了不少,他一面快让二人知晓情况,一面将人拉进航母内,以航母的防御阻止杀劫降到他们身上。
反正只要不是我的妹子,其他人杀就杀谁怕谁?
然而慕容暴雪进去后,却紧张地问:“那我师傅不会有事吧?”
话说司徒芳还在里面闭关,多日来经过暴雪的努力,彼此之间的态度已有好转。
因此,不免担心她。
皇甫尚面色一沉,感觉自己似乎算漏了什么,抬头一望,第一道青云已经冲向剑阁之内,嗖然降落。
“糟了!”他几乎是一个漂移,身形已经闪到剑阁之内,顷刻间来到司徒芳的屋外,一脚踢开大门却见到里面端坐着的司徒芳。
表面上似乎无恙,但神态气色却有不妥,背后更被一股青烟隐隐笼罩,显出难言的气息。
“皇甫尚,你无端踢开我房门,是何意思?”
是何意思?
皇甫尚心说我总不能是垂涎你的美色吧,老子可没那么重口!
但仍阴沉着脸说:“师太,怕是你我之间的事,总要有个了断了?”(。)
。。。
。。。
第二百八十章 渡杀劫()
“什么意思?”司徒芳猛然睁眼,露出一团杀气,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何以这般暴躁。要看┢┠┞╟书。ww。┟
皇甫尚却冲进去,反手把门关上,心说事已至此,就得快刀斩乱麻了。
“师太,你还不明白?你被心魔附身了,我正是追着你的心魔来此,可惜晚了一步?”
“所以,你要怎样?”司徒芳眉毛一挑,无端想起宗门被毁,徒儿变心的往事。
对这皇甫尚那更是恨得牙根痒痒,只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但是,出家人不该这样的,为何我竟如此暴躁,难道真的入魔了?
司徒芳心中犹疑不定,皇甫尚却已快步来在近前,一掌举起凝聚一团灵气,瞬间实体化变成一把匕,横刺出去。
噗的一声,本该是刺在司徒芳额要穴的位置,不想她竟猛一抬头,突然把脖子亮了出来。
这一击,竟然直接插断了她的脖颈,血溅当场。
皇甫尚面色一沉,心说你没事乱动什么,这不是找死吗?
不行,得赶紧收拾现场。┟┟┡要┞看书。ww。1k┠
一面以无上法力,要将现场痕迹抹去,一面便要撤退离开,然而门却被推开了。
慕容暴雪紧张地出现在面前,望着他们竟说:“你,终于还是下手了?”
皇甫尚手握带血匕,自知这事态真是扯淡,该死的天道玩得一手好虐主。
但无心分辨,只说:“你师父应了杀劫,她要对我出手,我无可阻挡,唯有如此。暴雪,你不要恨我!”
“我不恨,只是要个说法。”慕容暴雪眼神中,忽然沾染上一片血红。
原来,她才是皇甫尚真正的杀劫,司徒芳只不过是个引子。
好可恨的天劫。你怎能这样?
皇甫尚心里默默问候了几句,忽然身形一纵,却已来到慕容暴雪近前。
两人几乎同时出手,猛攻向对方。只不过慕容暴雪的剑没来得及刺到皇甫尚胸前,却听他打了个响指,眼皮一沉,竟而晕倒在皇甫尚怀内。
一场游戏,开始!
睡梦中。╟┢┠┟要看书1。╟慕容暴雪觉得自己好似漂泊在海面上,浮浮沉沉,没个靠岸。
身体柔弱得无法想象。
她觉得总有人在敲打着自己,像是为她灌注着什么精华?
这是梦吧?
微微睁开眼,好似看见伏在身前的夫君,皇甫尚抱着她爱怜地说:“雪儿,你又失神了。是我在激烈了吗?”
慕容暴雪摇摇头,用手捧着对方,笑说:“没有,我只是做个梦。好似你我都是修道飞升的仙人,然后彼此相爱相杀。”
“那怎么可能?”皇甫尚穿好衣服,轻轻搂着她说,“雪儿,一定是你待在家里过得太闷了。要不改日,也让丫鬟带着你出去逛逛,平日里散散心也好。”
是吗,出去散心?
慕容暴雪仿佛想起了什么,自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嫁给才貌双全的郎君。过着平凡的人生。
也许,人生就这么平凡了下去。
忽然,她望向了床头挂着的一把宝剑,竟奇怪说:“夫君。╟┢┠┟要看书1。╟你也开始练剑吗?”
“没有,昨日有人送来的。她说与我有缘,要帮我渡过什么劫难?
我就对这些骗人的家伙,十分不喜欢。
可是你却害怕,说什么留着吧。”
皇甫尚亲身,整理着衣服。似要出去。
他是去衙门,处理什么公务。
慕容暴雪记起来,夫君是衙门里的大老爷,也算是本地的青天。
她没事送走了夫君,却在院子里闲逛起来,这样悠闲的人生,可真没意思。
这就是我慕容暴雪的一生吗?
不!你还要替我报仇!
一个声音,忽然从耳边响起,像是从四面八方传递过来的,慕容暴雪忽然跪了下来,捂着耳朵难言地痛哭。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清楚,我什么都不清楚。
去吧,将剑拔下来,你就知道一切了。要╟┢┠┡看书。ww。┝
“我……”慕容暴雪猛地抬头,眼珠充满了血丝,然后却有只小手放在了她头顶,轻轻摸着说,“娘,你怎么了?”
却是个小孩子,在用手摸着她,暖暖的有种舒心的感觉。
这……是我的孩子,和皇甫尚的孩子?
慕容暴雪淡淡地想着,她不由抱紧了自己的孩子,很是用力,仿佛不想舍弃。
“娘,你抱疼我了!”
听着孩子的呼唤,暴雪才反应过来,不由松开了手,也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笑说:“傻孩子,娘是舍不得你。”
“怎么舍不得,娘要做什么?”
孩子天真地问,慕容暴雪的头又开始疼了,疼得让她无法思索。
她开始舍不得这些,舍不得眼前的人
生,却想麻木地活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丈夫对她呵护有加,孩子承欢膝下,仿佛人生也没了什么遗憾。
暴雪渐渐像是忘去了过去,她开始融入到这里,不再去胡思乱想。
闲时,还会去街上带着孩子转转,时不时置办个货物,皇甫尚对她没有什么约束,只是叮嘱不要在路上轻易和人交谈,最近出现不少算卦看命的骗子道士,要当心。
骗子,有那么厉害?
暴雪这一天在街上走着,逛着逛着好像看见一个游方道士,打着一个奇怪的幡子,沿街不知叫卖着什么。
她好似听见了,又似不明白,忍不住追了上去,追上道士的背影听他说的什么,直到从对方嘴中清楚得听见那几个字:“你为什么,不替我报仇啊,徒儿!”
是师父,是师父!
慕容暴雪的头又疼了,一下子从睡梦中惊喜,她依旧躺在床上,旁边就是呵护自己的夫君,还爬起来关怀地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又一个噩梦!”擦了把冷汗,慢慢俯身躺下,意外却偏见了那床头挂得宝剑。
为什么,这宝剑那么刺眼,那么让她记忆犹新,总有上去拔出来的念头。
这是一柄什么剑?
慕容暴雪的心头,埋下了深深的疑惑,她开始了有计划的安排。
丈夫在的时候,她不敢去取下宝剑,只好用伪装去期盼了旁人。
当白日把夫君送走,孩子也在隔壁屋,由仆人看着睡着,她终于无忧无虑了。
这才大着胆子,去床头将那宝剑摘了下来。
拿在手中,莫名得颤动,莫名得痛苦,莫名得想起了往事……
我是慕容暴雪,我是天涯剑派的大师姐,我的仇人是皇甫尚,他亲手杀了师父。
这个仇,我……
在沉吟之后,背后有人推开了门:“暴雪,你终于还是醒来了。这一场接数,我终究无法避开。”
皇甫尚站在那里,已不再是那个平凡的大老爷,而是手执诛仙神采奕奕的仙人。
“你要怎么做,赐我一死?”慕容暴雪无言地抽出宝剑,眼角旁却有冰冷的泪水。
她的泪,依旧是寒的。
“你的飞雪剑,又回来了?”皇甫尚叹了口气,“所以,我也算是公平一战。”
剑锋闪过一丝寒光,剑意已透过两人间隔膜,刺穿了那最后的阻隔。
一剑,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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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你,就做我的化身吧()
当皇甫尚的剑,洞穿了慕容暴雪的心口之时,所有的恩怨仿佛不过流水一般,从容落去。┠┟┟要╟看书。ww。1。┟
“你终究还是堪破了一切,我该恭喜你!”慕容暴雪的伤口,在流血毫无热气,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