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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四周,王晓虎他们亮出法宝飞剑,已经把人料理得干干净净,还刺激他:“皇甫大人,您在玩什么,人都被我们吓跑了!”
“切,真是没意思!你们这些人太煞风景了,以后不跟你们玩了。”
皇甫尚无奈竖起中指,表示鄙视,顺便回头望着,集体惊呆的天元宗弟子,还有脸色一红一白的皇甫义,无所谓说:“没事了啊,都各回各家,以后别来参加这种集会,小孩子都学坏了!”
“什么意思,皇甫尚你坏我好事!”皇甫义好容易才摆脱对手,冲到近前发飙,“我好容易聚集的弟子,你就要散了?难道这些天的努力都白费了吗,谁都不准走!”
“行了,你还不清醒吗?”皇甫尚上前揪住他脖领子,直接就给拎了起来,“你疯狂地招收小弟,这根本不管用?你已经惹了众怒,再这样下去,天元宗就得完了,你明白吗?”
“你别逗了,根本是嫉妒我!你就是嫉妒。”
一句话没说完,皇甫尚却狠狠一拳,打在他脸上。
完全没有留手,就那么结结实实打在脸上,皇甫义的左脸瞬间变形,最里面刚长出来的智齿,直接就崩掉了。
带着一抹鼻血,飞了出去,然后摔了个跟头,几乎要爬不起来。
“别以为你小,我就不敢打你,找屎的熊孩子就得一巴掌给揍醒,不然不知道什么叫道理!”
他捋起袖子,准备说教。
旁边王晓虎搬了把椅子,坐下看戏:“又开始了!”
第七十七章 宗门重担()
挨了揍的皇甫义,却难得愣住了,这大概是他破天荒第一回,被人教训。
“你,居然敢打我?”皇甫义满是愤怒,连惯用的精神分裂,也使不出了。
皇甫尚就盯着他说:“没错,我就是打你。还要打醒你,告诉你闯大祸了。
你知道吗,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来捣乱,因为那些宗门都看不惯了,看不惯你想只手遮天,所以就来捣乱。
而且,还有更多的宗门,等着随时出手。等到事情不可挽回的时候,你能抢占的,就只是个毁于一旦的天元宗!”
听着皇甫尚如此教训,皇甫义终于反应过来,摸着红肿的脸庞,笑说:“你不用卖口舌,咱们还是几日后见分晓。你躲在账房里查账,又能查出些什么?”
“查什么,我今日正要和你算算。”
上前一把拉住皇甫义,想也不想祭出飞剑,飘然而去。
至于下面被半路找来的弟子,全都傻眼了,跟着皇甫尚的身影,就要追去。
王晓虎却出面喊道:“散吧,散吧,游戏结束了,都各回各家吧。”
把这匆匆搭建的草台班子,给拆了了事。
片刻后,天元宗内,皇甫尚拉着皇甫义来到议事大厅,召集门派元老,要开宗门会议。
皇甫德等人匆匆而来,看着僵持中的二人,不由问话:“怎么了,半月之期还未到,你们为何闹起来?”
“不必再等了,已经可以分个胜负了。”皇甫尚指着皇甫义,“他私自在外招揽弟子,还吞并其他门派,如今已经创下大祸,再不阻止,就真的完了。”
“呵呵,这事我们听过,不是之前才吸纳了两个小门派,地盘也扩大了不少?”
二长老出来说话,居然在替皇甫义打圆场,“所以,人多了闹点儿小矛盾,都是正常的。”
“正常,好好看看这个再说吧。”
皇甫尚却从怀内掏出一叠信笺,扔在桌上让众人看,“这些是各大宗门,今日联手通信的内容。乾坤宗、十方门联合了西方圣州的长生门等等,打算讨伐咱们天元宗,说咱们破坏宗门条约,妄想强占神州为一独自为尊。”
这些内容,都是他连日来考察时搜集到的,为此还让乾坤宗的孟公尝帮忙压下此事,免得惹来滔天大祸。
众长老一看这些,有些吃惊匪浅,而皇甫尚还在进一步说:“大的宗门还好说,毕竟以前和咱们有些交情,但那些二三流的小门派,可就忍不住了。方才就在附近山头上,皇甫义聚众招揽弟子,却被人大闹一场,如此搞下去,天元宗的颜面不就彻底败坏了?”
他手指皇甫义,冷笑:“各位说要给半个月,让我们各自去发展,但是这样子盲目扩张,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一时的受挫,我们可以改进,却好过你毫无建树的好。”谁知,南问天的声音,却从大厅外传来,他竟然反驳说,“皇甫尚你这些日子,又做了什么?每天守在库房,上下查账,还说什么去考察,我看你是毫无对策吧?”
“对策?”皇甫尚望着这位大师伯,却发自内心的冷笑,“不是没有,而是看了这账本,我真的不寒而栗。”
说着拿出那本账册,却在众长老面前圆圈走过,方才在南问天面前停下。
“你们知道,宗门每日的开销有多少,库房内积攒的灵石与丹药,又该有多少?
我算过了,历年来的开支,都是勉强平衡,甚至小有富裕,我们靠着自制的丹药,还有与其他宗门的交易,每年能收获不少物资,只不过却是每年递减而已。
但是,真的要算下去的话,我却发现个可怕的事实。
今年收益的灵石,居然还不够支出,库房里倒欠了不少外债,各位一定好奇,为什么我们明明有收益,最后还会欠别家的债?
那是因为这个!”
他从账本之间,抽出厚厚一达的单子,扬在了南问天他们面前,就那么赤果果地甩着。
看到这些单子,不只南问天眼神一阵收敛,连大长老他们也都是神色一变,纷纷聚拢过来,紧张非凡。
“知道这是什么吗?那可精彩了,居然是门派中有人写下的欠条,而且五花八门,各种理由都有。什么出去办事,收弟子摆酒,炼丹药需要物资,等等这些,甚至有的还欠了七八年。
如此下来,竟有七八万上品灵石之巨,难怪门派收支越来越不平衡,没了这些资本,如何再去扩大,又如何去支撑皇甫义所说的扩大门派?你想想这点儿家底,能养得起整个东方神州的宗门吗?”
一番话说得众人面目无光,二长老等人更是恼羞成怒,一面呵斥,一面不让元老以下的门人听见。
但是,皇甫尚却要把事情摊开来说,喝道:“为什么要赶人出去,这件事每个天元宗的人,都该知道。难道几位长老真的心中有愧,不想说下去?”
“你够了,什么欠条欠债的,资源不够,就去开采。”皇甫义见状跳过来插嘴,“只要我们统一了各大宗门,还怕他们不把资源,乖乖奉上?”
“够了,皇甫尚你不知道个中原委。此中借条,乃是宗门内奖赏有功之臣的特例,乃是一种抚恤,岂容你胡说。”
大长老随即也破天荒开口,只是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皇甫尚却走到他面前,低声笑说:“我知道,大长老你们有苦衷。苦衷就在于你们拿来中饱私囊了,所以这事不能为外人知道,更不幸不该被那个新来的小子知道,所以他要挟你们,要你们支持这次的比试。”
他不等插嘴的皇甫义上来,继续辩驳,却将那些欠条撒得漫天都是:“这样的门派,还是散伙好了,已经是大厦将倾,没得救了。”
“你说什么?”南问天忽然盯着他,顷刻间窜到皇甫尚面前,赫然举起手掌。
“住手,难道还要在这里,撕破脸动手吗?”皇甫德大喊一声,却要阻止众人。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突如其来的大爆料,宗门上下却乱了套,这时早有门下弟子,蜂拥而至,推门进来吵嚷:“怎么回事?为什么有内幕,我们辛苦打拼的东西呢?”
长老们却是吓了一跳,这等群情汹涌,真心让他们无法抵挡。
“皇甫尚,这都是你搞得?本来天元宗还有希望,全要被你毁于一旦。”
“什么毁于一旦,是你的小九九被毁了才对。”
皇甫尚放声大笑,却退后一步怒说:“搞什么竞选,根本就是废话,还是手底上见真章,才是硬道理。”
他一掌拍出,直接将扑倒面前的皇甫义,给掀飞了出去。
南问天却在同一时间,亮出一把金枪,飞刺了过来。
皇甫尚身形飘动,嗖然冲破屋顶,顿时飞上半空。
第七十八章 狼子野心()
一经来在半空,皇甫尚立时亮出诛仙宝剑,脚踩于身下,同时左掌掌心,凌空划过,已然冒出那十二柄金剑,舞成剑阵,于身后布下阵势。
南问天飞上来后,却把那柄金枪祭在半空,嗖然闪出数道金光,猛刺了过来。
金剑蜂拥而上,却对着金枪一通狂斩,爆发出璀璨的火花。
忽的,金枪摇身一变,竟是变得无比巨大,轰然压来,把金剑赫然打飞。
皇甫尚一看来得好,居然还能大能小,早知道就把如意金箍棒拿来,和你斗斗了。
于是双目凝神一望,正在找寻破绽,不想南问天身形离奇消失。
糟糕,这家伙的境界,似乎在金丹期以上,还是个先下手为强的家伙。
皇甫尚不敢怠慢,脚下一踩诛仙剑,嗖然冲了出去,却在危急时刻,避开后面突袭而来的南问天。
“好狡猾的小子,你学得挺杂?”南问天一面出掌拍来,打出无比雄浑的力量,震得皇甫尚不由退避。
“金丹期高手,以打压小,还是天元神功的正宗,你挺牛啊!”
皇甫尚左掌探出,山水乾坤图立时显现出来,掌心所对位置,空气一阵扭曲,任他如何强横的气息,都被悄然收去。
体内瞬间接受着对方的力量,立时炼化,将其慢慢消耗,跟着右掌拍出,使出天元神功的招法,同样是无比雄浑的力量,反打出去。
嘭的一声,两股力量在半空交接在一处,爆发出强烈的冲击。
“以卵击石!”南问天竟被自己的招数克制,猛扑了过来。
皇甫尚心说这家伙高自己一个境界,速度就是牛逼啊!
眼见对方瞬间扑到身前,却故意不去躲闪,反而使出天元神功的奥义,日月同辉。
左掌高举头顶,反手朝天,右掌护在身下,掌心朝地,吸纳天地元气,赫然爆发。
南问天见此情形,竟是一愣,几乎想也没想,也使出了同样的功夫。
一样的日月同辉,一样的天元神功,两人的手掌拍击在一处,却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你不可能赢我?”
“我却要问你,为何非要回来?”皇甫尚不服输地抵抗着,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你的目的不纯。”
南问天单手抵住他的攻势,依旧从容。
“我的心思,你又怎能明白?天元宗在我心中,又代表了什么意义?”
然后,二人轰出的真气,却似有片刻的交融。
南问天轻喝一声,给我破!
身形猛地一错,携带着必杀之招的余威,却从皇甫尚身旁冲过。
一口鲜血,从皇甫尚嘴中喷涌而出。
这就是境界的察觉,一个结丹,一个筑基之间的差别,好似天上地上!
但是,皇甫尚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内心轻蔑地在想: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身形却在失控的刹那,居然离奇地逆转了日月同辉的招式,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