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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恐惧、不由自主的躲避、下意识的逃避,等等等等神情在唐诗儿的脸上出现。
柳浩的身体停在了大堂中央,双眼紧紧的盯着对方:“而且就是那个小女孩的出现,才使得城主死亡的,对吗?”
恐惧,唐诗儿的眼睛一下瞪得滚圆,当发现自己失措的反应之后,忙用双手捂着脸颊,拼命的摇头:“不要在说了、不要在说了,求你不要在说了,求你!”
明显的,柳浩一语说重了要害,唐诗儿的反应,也更加证实了柳浩心中的猜测:“城主的死,十之八九与那个小女孩有关!”
城主生不过四十七岁,正值壮年,而且还练就一身不俗的武艺,平日里更是积德善施,不说活到百轮之乐,年过八旬并非难事,可是,却突然暴毙,这不得不让柳浩怀疑。
“你在恐惧,恐惧那个小女孩,因为她的出现,使得城主暴毙,使得众多亲人、无辜之人不幸遇难、使得无数冤魂降临世间,余其说你在恐惧那个小女孩,不如说你是在躲避什么见不得人事情!”柳浩一步步的朝着唐诗儿走去,每走一步,便大声说出一句话来,最后,柳浩更是直逼唐诗的脸颊,直差帖在对方的脸上了:“唐小姐,我说得对吗?”
颤粟,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柳浩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每一个字都敲击着她的灵魂。
“你到底有什么秘密隐瞒着我们所有人?”如此近距离看着唐诗儿,柳浩的眼睛中闪动着腥红的光芒,让人心灵颤动。
“别说了,别说了!”唐诗儿的反应非常的剧烈,一下推开柳浩,推得柳浩倒退数步,差点跌倒在地上。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唐诗儿推开柳浩,可是对方的眼睛还是紧紧的盯着她,那穿透双眼的魔力让人颤粟,一个人的所以秘密,仿佛都躲不开柳浩的双眼。
唐诗儿不敢再看柳浩与舍龙龙一眼,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来。
刚才,柳浩暗中使用了‘阴阳士’的力量,一种可以压迫人的精神,使得对方内心深处的秘密在自己的面前没有一丝的隐藏能力。当然,这只是最肤浅的精神压迫,如果是方正子还活着,只须要一个眼神,便能令唐诗儿说出心中一切隐藏的秘密。
那是一种透彻灵魂的力量,能够看穿世间一切虚假,不过方正子也才入门而已,透彻灵魂的最高境界是可以直接看穿一个人所有弱点,看穿一个人内心所想的一切。
“如果你不将你知道说出来,就算我们帮你将城主安葬,城主九泉之下也永不得安宁!”看着不断抽泣的唐诗儿,柳浩最后还加了一句:“城主的遗体遗失与众多人的无辜牺牲,就是最好的证明!”
唐诗儿的身体一颤,很明显,柳浩的话说到了她的要害,或许她不在乎无关紧要之人的生死,可众多亲人的逝去,与城主遗体的丢失,不得不让她正视。
默默的转过身,轻轻的将泪水擦去,身体的颤抖慢慢的平复了下来:“都是我,一切都是我的任性,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但、但是我不是故意,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唐诗儿努力的回忆着大约半个月前的事。
柳浩重新坐回了椅子,舍龙龙悄悄的朝着他竖起了大拇指,唐诗儿果然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所有的人。
“大约十五天前,宜昌城来了一个戏班,一个由年轻女子组成的戏班,没有一个男子的戏班……”
唐诗儿开始回忆十五天前,那个女戏班进城后日子。
………
同样是夜幕,漆黑的天空压着宜昌城,这个时候,是人类、包裹所有生灵展露自己内心丑态的最佳日子。
宜昌城的广场,已经建立了百年之久,是上一代城主所建。百年之前,旭凡国主北下巡访,历经宜昌城,城主所建设的广场。
此时,时间已回到了十五天前……
一座戏台,在广场的正中央的位置早早的搭建了起来,‘女子仙舞团’就是这个戏团的名字。顾名思义,这个戏团之中的女子个个貌美如花,每一个的身材、脸蛋还有皮肤,那都是没有一丝的霞蔽,而其中有一个,更是美如天仙。
貌似九天仙子下凡,身体修长,婀娜的身姿在夜幕下翩翩起舞,一身凤冠霞衣在戏台之上舞动,每一个动作都好似仙女在起舞,美不胜收,尤其是那如同来自九天的仙乐,伴随着优美的舞姿,不似凡尘所有。
而那些伴舞之女,与这名女子一比,就仿佛是丑小鸭与天鹅一同共舞,完全失去了颜色。
而夜幕下的舞影刚刚舞动,便迎来了海潮一般的鼓掌声,以及排山倒海一般的欢呼声。
广场之上,至舞台为中心,周围密密麻麻的围坐着无数的人影,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数不尽的人群汪洋,完全将小小的戏台所淹没了。
所有的人不得不怀疑,宜昌城的所有人,是不是都围坐在这这里?
答案是毫无疑问的,就算不是全部,那围得广场没有一丝空隙的人群,至少也聚集了宜昌城人口的十分之七。
唐诗儿今天的很不高兴,今天本是她的十九岁旦辰,以城主的名义,本来她宴请了无数的人却只有极少一部分到场,原因无它,就是因为眼前的戏台。
而原本属于她一个人的快乐,竟然被一群外来者所掠夺,这又怎能让她高兴得起来?
当场,不顾城主的劝说,直接摔门而去,直奔广场而去,她倒要看看,这所谓的‘女子仙舞团’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敢‘争夺’她的宴客!
(晚上还有一章,不知道要多久,阴阳是有工作的人,下班回来就码。)
第十四章 蛮性
。广场上人山人海,硕大一个地方被人群所涌满,没有一丝的缝隙,这并不是夸张,因为那如仙子一般的女子,没有一个人见过,她,根本就不似凡尘所有。
忌妒,赤裸裸的忌妒,在唐诗儿的心田燃烧。
当唐诗儿看到那如仙女一般的女子之后,内心便被一股难以明状的忌妒所充斥。
“滚开!”一声娇斥的咆哮,唐诗儿直接掀开人群,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名人影推倒在地。
倒地之人刚准备大吼,当看清推倒他的人的面貌之后,乖乖的闭上了嘴,并躲到了一旁去。
城主对所有人的好,无庸置疑,而唐大小姐的脾气,更是无可挑衅,这是宜昌城每一个人心中的禁忌,或者说是每一个人对于城主的另一种认同。
“一个女子而己,她要怎么闹就怎么闹,而且,她本心并不坏。”这是遣就唐诗儿的脾气一点点变得任性的根本原因,这是每一个宜昌城百姓将她这种脾气惯出来的。
人群不由自主的分开,而唐诗儿便带着一队人马,直接来到戏台之下。
戏舞并没有因为唐诗儿的到来而停止,所有的人甚至以为平日里如公主一般的唐诗儿,此时也是为了看台上的表演而来的。
不得不说,台上的戏却实非常的美丽,光是看看,都是一种享受,一种洗涤心灵污迹的享受。
唐诗儿环顾四周,在坐的众人,来已经收下了以她爹的名义所送出去的请帖,可是,就是因为眼前的这座戏台,使得平属于她的东西,被生生‘抢走’。
“锵!”
一柄利剑带着一道寒光,直接劈斩而下,木屑溅飞,在戏台之上流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惊叫声响起,戏台上的乐舞嘎然而止,那明晃晃的宝剑,让众多戏女抱在了一起,惊恐的看着台下脸都气歪了的唐诗儿。
而台下的观众,更是不明白为何唐大小姐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大小姐、大小姐,老爷说了……”一名女婢刚开口,便被唐诗儿直接喝止:“闭嘴!”
那女婢,再不敢说一句话,缩了缩脖子,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而周围的观众,更是不敢上前寻问原由!
“说,谁允许你们来这搭建戏台,高声乱舞的!”唐诗儿一仰头,朝着台上的戏女喝问道。“唐小姐,我们只是一群戏女,广场空旷着也是空着,我们在这表演,能够让宜昌城的夜晚更加繁荣、更加……”那名如同仙子一般的女子站了出来,话刚说到一半,便被唐诗儿喝断:“我问的是谁允许你们来这表演的?谁允许的?别给我东拉西扯!”
女人是善妒的,这是每一个女性的天性,是余生具来的,不有一丝的刻意去学习、模仿。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从小被溺爱,被视为公主一般的女人,在面对一个比自己漂亮不知多少倍的女子之时,唐诗儿的整个心田都被忌妒所充斥。
台上的女子,无论是气质、身材、容貌都是万中无一,宛如天仙,让唐诗儿怎么不去雕难?
“这位应该就是诗儿妹妹吧,宜昌城……”又一次的,女子的话刚话一半,唐诗儿立马挥动了手中的宝剑,立马打断对方的话:“谁是你妹妹,你不过是一个戏子,一个俾微的戏子,那里资格与我称姐道妹?”当一个人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往往是可怕的,更何况是一个如同公主一个的女人?
剑锋寒光迸射,一下便将戏台的边缘劈出一道硕大的口子,唐诗儿的身姿也优雅的一个鱼跃,跳到了戏台之上。
寒光,在这一刻弥漫在戏台上的每一个角落。
戏子,是一个低溅的职业,在旭凡国中,戏子的地位也就比红尘之女高上那么一点点罢了,甚至于,一个戏子还比不得一个乞儿!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伤人不揭短。而唐诗儿的话,无疑是又打了对方的脸,又揭了对方的短。
“戏子怎么了,戏子就不是人了?我们在这表演,好像并没有碍着你怕,好像也没让你来看吧?”一名脾气火爆的女子当场便冲了出来,欲要找唐诗儿理论,却被那如仙一般的女子拦住。
“唐小姐,是,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我们不过是一个俾微的戏子,可是我们不过是为了生存赚些生计而已,与你好像并无任何冲突吧?”仙女一般的女子,明显是久经凡尘之人,这样的事她遇到的并不少。
“这是我的地盘,是我爹爹管辖之地,这里的土地只有经过我们的允许你们这些俾微的戏子才有使用的资格,懂吗?”对方的不恭不卑让唐诗儿心中的那一股忌妒更加的强烈了,身体一点点的前倾,寒冷的声音在戏台上响起。
“你的地盘?难道硕大一个宜昌城,已经沧落到一个蛮女手中不成,难道一个自腹圣名的宜昌城主也沧落到必须听一个无理取闹的蛮女的命令的地步不成?”女子并没有露出一丝的妥协,她们只是靠着自己的手艺赚钱养生,不偷亦没抢,做得问心无愧。
“你……你……”唐诗儿脸都气红了,虽然不是白天,可是在明亮的灯光下,难堪的脸色同样清晰可见。
“怎么,我说错了吗?我们姐妹在这表演唱戏,不过是为了让众多朋友一起高兴、一起享受生活,这么多朋友姐妹都没有说什么,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女子优美的步伐在戏台之上来回的走动着,一边走、一边看着唐诗儿向台下的众人倾述。
“你……你……大胆!”唐诗儿的脸都扭曲了,从小到大,有谁在她面前这么说过话?那一个不是将她当公主一般的对待?
“大胆?我看是你大胆吧,我们在这表演,众多朋友兄弟姐妹都没有说什么,城主更是没有说什么,你一个小小蛮女,又有何资格在这指手划脚、说三道四?难道说,你的职责,比城主还大?”女子咄咄逼人,没有一丝的退让,多年江湖卖艺,使得她练有一幅常人所不能及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