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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事还好,若是出了事,那便是恶运连连,没休没止。
“前辈,有什么不妥吗?”李天长额头上露出冷汗,双手不停的擦拭着。
“谁出的注意让黑白事在这办的?”方正子指着灵堂问道。
“祖上一直如此,大都是将尸体停放在这灵堂上的!”李天长道。
这几乎是一般人的常识,大多富贵人家,都是将至亲之人死后停放在灵堂之上。一是为了方便来客的祭拜;二是表示后人对死者的尊敬。
可是,这样的做法并不正确,平常普通百姓,若是亲人死后,一般会将尸体停放在渔池边或者是一间没人居住的空房之中。他们认为,死者生前沾有不干净的东西,停放在渔池边有祛去死者污迹的意思;停放在空阔的房间中是让死者一人独享一方天乐。
往往平常百姓的行为,都是老一辈流传下来的,那样不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将尸体停放在灵堂之上也没有什么不对,可若是将死的不明不白的尸体停放在人鬼界这样的布局之中,那便是大不祥。
不知什么时候,柳浩发觉,头顶竟被一层乌云遮蔽,下方阴沉沉的一片,好似有一只厉鬼躲在云层中张牙舞爪,正虎视着下方的人群。
“怪了,为何只有这李府被这乌云遮蔽?”柳浩眉头皱着,远方并没有乌云遮天,唯有李府的上方才如此。
方正子好像并没有听到柳浩的声音,其他人也将注意力集中在方正子身上,也没有发现不妥。
迈动着脚步,方正子走进了灵堂,一跨入灵堂,方正子便感觉阴气袭人,好似来到了冰窑一般,与在外面的情形如同两个世界。
柳浩也邹皱上了眉头,他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整个灵堂阴气浓厚无关,若是常时间在这呆着,不死都要重病。
李天长、五名巫师等人忙跟了进来,众人紧跟在方正子的身后,所有的人一跨入灵堂,便感觉浑身一抖,唯有王公明,好似没事一般。
方正子来到香案前,点燃一柱香,郑重的朝着香案上的那名女子的画像拜了三拜,而后将香插在香案之上。
看着那女子的画像,王公明眼睛一湿,也上前取香点燃,跪在地上拜了三拜,而后插上。
“小兰,明哥一定会给你找出凶手,为了讨回公道!”王公明眼睛打转,在李心兰的画像前在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李天长等人倒是没有阻止,虽说李心兰已死,但王公明与女儿的情意,李天长还是知道的。
柳浩也取来香火,站在下方拜了三拜,可是,当他抬头的时候,突然感觉那画像在向自己微笑,那是一种诡异的笑,嘴角上扬,与昨晚那具女尸的面孔笑颜一模一样,好像是在嘲笑柳浩。
柳浩用力的摇晃的脑袋,仔细看去,那微笑又消失不见了。
“难道我眼花了?”柳浩摇头,准备上前将燃香插在香坛之中。
“砰~~”
三根笔直的燃香,一下子断炸了开来,就是那香坛之中的香灰都一下炸溅了开来,溅得柳浩灰头土脸,一身都是香灰。
“在笑、心兰的画像在笑,老爷你快看。啊!”李天长身旁的一名妇人指着李心兰的画像,突然尖声喝喊,话还没说完,一下便仰头扎在李天长身上,不知人事。
“孽畜,敢尔!”方正子暴喝一声,苍老的身躯突然一下子挺得笔直,双手朝那画像抓去。
“砰~~”
香灰四处飘洒,香坛一下炸死开来,飞溅向最近前的柳浩。
“啊!”柳浩惨叫一声,一块残缺的坛片飞射进他的肩头,鲜血一下子便流了出来。
灵堂之中,一下子大乱,香灰飘散在灵堂之中,悬挂的白布突然剧烈的飘扬起来,一阵强烈的阴风一下子不知从那里刮来,伴随着香灰,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小心,全部退去灵堂!”方正子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灵堂中回荡,在也不顾得其他,一下闪身到了柳浩的身旁,一把将他抓住,而后另一只手抓着另一人,闪电般的退出了灵堂。
眼见情况不对,所有的人早已惊叫着退出了灵堂,原本这些人就没有深入灵堂,加上灵堂并不在,众人又到是在门口处,好在并没有什么人受到伤害,只是着了惊吓而已。
香灰散去,整个灵堂一片狼迹,一片灰白,那悬挂着的白布都沾满了香灰,整个灵堂完全变了样。
可是,唯有那香案上画像,什么事都没有,一点灰尘都没有,甚至于更加的光泽了!
“啊……鬼……鬼啊……”一声惊叫,一名少妇打扮的女子指着方正子抓着的一人,惊恐的张大了眼,满眼惊慌,一下子便仰倒了下去。
李天长等人看清了那人之后,也是惊叫着后退,一脸的苍白,一名巫师手颤抖的指着方正子抓着的那人,喃喃道:“前辈、前辈……”
柳浩扭头一看,“啊”的一下惊叫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完全扭曲的脸庞,嘴、鼻、眼、耳不断的朝向溢出鲜血,头发凌乱,身上沾满了香灰。
“砰~~”
那尸体倒在地上,身上的香灰朝四周溅扬。
这是一名家丁,身上还有余温,因为担心柳浩与神经完全注意着灵堂,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抓着的人已经死了。
方正子一脸的铁青,看着地上一身家丁打扮的男子,双眼几乎皱在了一起。
“王公明,出来!”方正子声音阴沉,紧紧的盯着地上的死尸。
柳浩一脸的苍白,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涂抹上了药粉,可是,鲜血还在不断的流淌着。
人群一阵寂静,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为何方正子突然喝喊王公明。
只见在五名巫师身后的王公明一脸苍白的站了出来:“前辈,我……”王公明话还没说完,便被方正子打断了。
“将你刚才看到的、听到的,全部说出来!”方正子猛的扭头,双眼射出两道电芒,直刺王公明双眼。
“我、我……”王公明神色一慌,连晃脑摆手:“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
方正子神色一冷:“嗯?不说?”方正子朝王公明走去。
“先前,你在我徒儿身后在我身斜前,可是在刚才混乱的那一刻,你为何到了那五个小子身后去了?将她告诉你的,全部说不来!”方正子的神色,严厉无比,冷芒四射。
众人这才记起,眼前一进灵堂,王公明不正是在为李心兰祭香之后身处柳浩师徒二人之间的吗?先前的那一幕,在场之人可都记得清楚。
方正子之所以会抓错人,也是将那已死的家丁当成了王公明,所以才会抓错,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这一切。
“我什么都没听到,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心兰什么都没有跟我说!”王公明看着方正子,没来由的一慌,当发现说露了嘴之后,忙闭上了嘴。
方正子一手指着李心兰的画像,一面紧紧的盯着王公明,双眼冷芒迸射,一句话都没有。
无声的询问!
在场众人,一个个神色更慌张了,方正子的话他们又岂会听不懂?所有人的背后,不仅冷汗直冒,虽然现在是白天,可是心中的阴冷却怎么都挡不住。
先前,柳浩并没有眼花,那画中的李心兰确实在对着他笑,李心兰的母亲也看得清楚。甚至于,柳浩还看见了一道白色的身影,在李母惊叫他回头的那一霎那,一道白色的女子身影从画中窜射而出,扑向自己。
“啊!”柳浩一声惊叫,那被坛片扎伤的肩膀剧痛无比,本来已经止住的鲜血又开始流出黑色的鲜来。
方正子朝李天长道:“命人取水来,快!”
很快,一名家丁便端来一碗清水,方正子没有在理会王公明,从挂在身上的布袋中拿出一张画满了符文的符咒,双手轻轻一扬,符咒一下子便燃烧起火焰,一下扔进碗中。
当符咒灰完全沉淀在清水之中后,方正子将碗递到柳浩身前,柳浩接过,一口饮尽。
片刻,鲜血止住,柳浩的神色好了不少。
只是,方正子并没有停人,又命人取来火盆,拿出一把银白的小剑,在火上烤得通红之后,才收回。
“忍着点,师傅为你取出坛片!”方正子小心的将柳浩的上衣撕开。
柳浩微微点头,低头一看,肩膀处,一道一分来长的口子触目惊心,整个肩头已经完全变黑发乌了。
“那坛片,有毒!”柳浩一惊,难怪这般疼痛。
“哼!”柳浩皱着眉头,只感到肩头一阵火辣的痛,接着便看到师傅手中的小剑上雕着一片一分大小的灰黑香坛碎片。
方正子小心的为柳浩处理完伤口,这才起身,整个过程之中,在场之人没有一个人出声打挠,王公明更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不敢说一句话。
“现在想好了吗?”方正子收好小剑,再次凝视王公明。
看着肩膀包扎好的柳浩,还有那地上已经死去的家丁,王公明神色动了又动,脸色一阵转换,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第六章 慌!
。死者名为小顺,是李府的长工,三年前流落与此,或是别处的流民来到了这,晕倒在村外,被一名家丁好心救回李府,最后管家心善将其收流。
三年来小顺倒是非常的听话,尽其本份,就李天长都很喜欢这个年龄不大,勤奋异常的小伙子。
可是,暗地里却常常一个人在背后默默的观注着李心兰。一次,李天长偶然发现,小顺看女儿的眼神不对,眼中的爱慕之意在明显不过。于是,李天长便暗自提醒了小顺一翻,二人的差距太大,没有可能在一起,如果小顺有什么不干净的想法,只要被他发现,一定会辞退他。
小顺收到警告,再也不敢偷看李心兰了,只少,从那以后再没一人发现小顺偷看李心兰。可是,谁又知道小顺的心中,自家小姐对他的吸引有多大呢?
小顺的尸体已经被人抬了下去,方正子让李天长命人在前院之中搭建了一个硕大的帐蓬,几乎占据了小院大半的面积,只留下一些过人通行的道路。
而后,方正子又命人准备了黑色的幼狗血,黑色的幼鸡血还有上好的檀木,又让人在李府外搭建了一处高台。
高台上,摆放了六个水坛,完全敝开着,将里面的狗血、鸡血暴晒在阳光之下。
李心兰的法事也被方正子停了下来,李母当然不愿意,认为女儿会不高兴,怕招来祸事。可是,方正子说:“李小姐死得不明不白,不愿意入土为安,如果强行为其做法渡身,更会惹恼了她,如果不听我的,我师徒二人走便是!”
其中的一些原因,方正子并没有深细的解释,他的言语也很是坚决。李天长当场便喝斥了李母,说她一介妇道人家,懂个什么,让方正子别往心里去。李母爱护女儿,认为丈夫是受了方正子的盅惑,认为方正子骗取了李天长大量的钱财。
一听钱财,在场很多人都眼睛一亮,神色怪异的看着方正子师徒。而方正子却是皱起了眉头,柳浩也是一脸的不高兴,李天长当场脸一下便白了。
“啪!”李天长一巴掌抽在李母脸上,喝斥道:“一介刁妇,懂个什么,前辈乃高人,岂在乎身外之物!”
在来时,方正子便有先言,他不会收取李家一分钱财、任何的器物、珠宝,只要求李天长以为为民多做善事及可。
李母被这一下抽得也动了真火,虽说方正子的本领确实是比五名巫师高明,可她认为,天下那有那么好的事,给别人做事又不要好处的吗?当场便破口大骂,说李天长不爱护女儿,愿意听一名半身入土的人拉扯。
“你这妇人说话太难听了,老夫在这把话挑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