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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盟主,谭某打扰了。”梁榭回头一看,却是谭兴德从身后走了过来。
邵鸣谦回身,道:“谭掌门客气,此处饭菜口味与京师不同大家可还吃得惯?”
谭兴德笑道:“贵帮的饭菜可比我们在京城吃的香得多了。”他顿了顿又道:“谭某有两件事想拜托盟主。”
邵鸣谦道:“谭掌门请说。”
谭兴德道:“第一件事想请邵盟主代我们筹备武器、箭矢、暗器等物。”
邵鸣谦道:“这个自然,诸位需要武器的种类、尺寸、分量、数量最好能列一张单子,说的详尽一些。”
谭兴德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单,递给邵鸣谦,邵鸣谦看了一眼收了起来,谭兴德又递给邵鸣谦三张银票,说道:“这是筹备武器的花销,若是不够稍后再补。”
邵鸣谦也不客气,接过银票,道:“足够了。谭掌门请说第二件事。”谭兴德一时眉头紧锁,半晌无语,邵鸣谦微微一笑道:“谭掌门这是信不过在下。”
谭兴德也不否认,说道:“是谭某心胸不够,邵盟主勿怪。”
邵鸣谦道:“你我初次见面,谭掌门有戒心是应当的。诸位的家眷眼下若是安全倒也不必急于转移,反倒是谭掌门的心事不解恐怕永远也不会甘心。”
谭兴德苦笑道:“原来邵盟主都已经猜到了,谭某的犹豫反倒显得多余。”
邵鸣谦道:“你我都是一帮之主,看待自己的帮派犹胜过性命,谭掌门的心痛之处在下感同身受,谭掌门若信得过内奸之事便由在下代为处理如何?”
谭兴德道:“毕竟是一起同生共死过的朋友,对谁都免不了向好处想,邵盟主旁观者清,谭某正要劳烦。多谢了。”
邵鸣谦道:“大到朝廷,小到帮会,一个内奸仿若毒瘤在背,抵得上千军万马,事情往往坏在这种人的手里。内奸不仅是
诸位的事,‘扬刀盟’更不允许帮内存在这样的隐患,这肃清奸佞便是第一要务。”
谭兴德道:“我等官司在身,邵盟主肯于收留已是感激不尽,如今又多了内奸一事,若因此祸及‘扬刀盟’引得武阉派人来攻我等百死不足以赎其罪。”
邵鸣谦一笑道:“无妨。‘扬刀盟’与武阉迟早免不了一战。”
正说话间,老鹰、皇甫残烛、胤苍狼、战狼四人一齐走了过来,谭兴德向邵鸣谦一抱拳,转身与四人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老鹰回头望了一眼离开的谭兴德,诧异道:“这老谭鬼鬼祟祟的避着我们做什么?”
梁榭道:“还不是为了筹备武器,四位这是出来闲逛还是有别的事?”
老鹰道:“梁兄弟,实话跟你说,我们这几天老觉得事情不大对头,这不出来跟你商量商量,看你有什么想法。”
梁榭道:“什么事情不大对头?”
老鹰道:“当然是对付武阉的事怎么想怎么憋屈,咱们当中肯定有内奸。”
“内奸?怎么会?各位侠肝义胆。。。。。。”梁榭正待说话,邵鸣谦已先说道。
“邵盟主,你是好人,当然想不到做内奸的阴险。”老鹰打断道。“老狼,你来说。”
胤苍狼道:“嗯。梁兄弟请想,此前就算皇甫兄弟误了事,但我们撤退地点武阉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诸位掌柜的明明不在‘沁龙楼’武阉却早先派人将‘沁龙楼’包围了,这不是有内奸是什么?”老鹰不等胤苍狼说完便补充道。
皇甫残烛也道:“是啊,有道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我等想梁大侠曾刺杀过武阉,绝不会是内奸,故而想听听梁大侠的想法。”
“会不会是。。。。。。?”说实话梁榭起先最怀疑的便是战狼,可先前战狼与宜丰一道,武阉居然还是得知了众人的动向,说明内奸并非是战狼,眼下这四人联袂而来的一问,内奸是谁似乎直指宗老,也唯有他与‘半步堂’曾有过节,若说他想借武阉的手将‘半步堂’一网打尽虽然荒诞倒也不无可能。
五人互相对视一眼,一起道:“宗老?”
梁榭吓了一跳,想不到不止他这样想,敢情这四个人和他一样的想法。
皇甫残烛道:“梁大侠也这样想,那想必错不了。议事之时唯有宗老、不留大师、唐贤唐大人、谭掌门兄弟三人以及我们四人和宜丰小侠在内。谭掌门和宜大侠临时改变策略使得武阉难竟全功自非内奸,谭兴业、谭兴丞梁兄弟已死必然不是内奸,唐大人和梁大侠刺杀过武阉,险些丧命也可排除在外,同理我等三人也可排除,战狼兄与宜大侠一道没有机会传讯亦可排除,这便只剩下宗老与不留大师了。”
胤苍狼道:“此战要不是依仗着大师的武功,我们恐怕早已全军覆没,所以大师绝非内奸。剩下的唯有宗老,有时间有理由出卖我们。”
梁榭点了点头,几人又商讨了半天,推想了其他的几种可能性,最终还是一致认为宗老是内奸的可能性最大,五人商议已毕,皇甫残烛和胤苍狼战狼三人告辞,老鹰在屋中坐不住留下来与梁榭师兄弟闲聊,他一会问起邵鸣谦与中州四大帮之战,一会又问起当年狂刀的事迹,邵鸣谦也不隐瞒,耐心地说与他听。
过了一会,唐贤和郁栖柏两人找了过来,目的与谭兴德一样,请邵鸣谦协助查内奸,而话语之中矛头直指老鹰和皇甫残烛,老鹰与二人争了个面红耳赤,最终不了了之。
这一来梁榭彻底懵了。
本章完
第117章 皇帝之病()
一路上众人齐心协力共抗外敌,到了‘扬刀盟’安顿下来却各自有了嫌隙,就这样,过了五天,内奸既未确定,众人嫌隙亦未去除。第六天,邵鸣谦将众人的兵器筹备齐全,运上了山,谭兴德和李智杰这才彻底放下对‘扬刀盟’的戒心,传书给谭普年,让其带着家眷转移到这里,一路上自有‘扬刀盟’的人接应。见谭门的人动了,梁榭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下午时分,梁榭去找师兄,邵鸣谦正好也没事,便带着梁榭在‘秋池山’上游览了半天。
‘扬刀盟’跻身天下四大帮派之列,共有八千八百多人,分堂、门店等各种生意遍布整个‘中州’大大小小的城市甚至是山村,更是借着山上不要钱的地养了许多牛、羊、猪、鸡、鱼等家畜供帮里食用或是变卖,此外借着家畜的粪便又雇人种植了不少的药材,这些养殖、种植之处占地极广,离总舵所在虽不算太远可也不近,邵鸣谦带着梁榭全走了一遍之后饶是两人脚程极快也已用了两三个时辰,梁榭望着那数之不尽的家畜,望不到边的药材地和那一会儿一个与邵鸣谦打招呼的人感到十分震惊,他想不到时隔十年师兄竟弄出如此大的手笔,想必师兄请了这许多人也打理也要花上不少银子,当下不由得问道:“师兄,雇这么些人得话不少钱吧?”
邵鸣谦笑道:“‘中州’地少人多,许多人家生计困难连饭都吃不上,我当初想着这么大一座山闲着也是闲着选一些地势平坦的地方垦荒种植似乎也无不可,于是便将他们招揽了来种些瓜果蔬菜小麦玉米,一来他们能有口饱饭吃二来帮里的兄弟们吃饭也方便一些,后来帮里人越来越多,地也越种越多,再后来种粮食供不上弟兄们吃,于是便改种一些草药卖钱。再后来吃不饱饭的人越来越多,投奔咱们的也越来越多,近一些可垦荒的地不足,不得已又弄了些牛羊来,反正山上青草也多种地剩下的杆儿也不少,也不需要另外花什么银子,有这些家畜的粪便,咱们的药材蔬菜长得也更快了些。如今帮里吃剩的饭菜喂猪和鸡,山上有水的地方咱们养鱼,有草的地方咱们牧羊,粪便咱们种地,也算物尽其用。不是师兄吹牛,山下许多村子里可都有替咱们养牛羊的农户,现在‘扬刀盟’除却近九千的帮众之外光是这些流民、贫民、落魄秀才之类的人就有一千七百多口靠着咱们吃饭。”
梁榭再一次震惊,一个帮主,一个掌柜,能养活有本事的人不算本事,能养活这些没本事的人才真正了不起。
邵鸣谦带着梁榭一边看着人们忙碌,一边又给他指着山上的一些山路讲述起这些东西如何通过这些山路运输,又是如何变卖给外来者来,梁榭先也觉得山上运输不便,凭借那可怜的山路就算有人买,扣除运输牛羊肉的成本恐怕也会亏了,经邵鸣谦后来一说这才恍然,感情牛羊是活的,完全可以赶到地头再行宰杀,然后在城里变卖便方便了许多。
经这一下午的游览细聊,梁榭心中开阔了许多,也对自己未来的生活隐隐有了些方向,这才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该做的事,师兄果然还是那个师兄。
京城。
武经国已将近十天未曾回府,这些日子皇上的病情日益严重,肌肤浮肿,全身酸疼,尿液发红,已带有血丝,太医换了一批又一批,民间的名医也请了好几位,个个束手无策,急的武经国上蹿下跳寻找名医仙方。早晨那会,终于有一剂仙方生了效,皇上喝了药精神头好了许多,吃了点饭沉沉睡去,至午时方醒,见武经国累的红眼睛黑眼圈便打发他下去休息半日,武经国这才抽空回府。
一回到府上,武经国马不停蹄召见李师爷、元老等人,询问近些天发生的事,以及商议对策。听李师爷说不留等人已逃去了‘扬刀盟’,连墨幽帆等人也被‘扬刀盟’的人扣了下来,脸色顿时不悦。
李师爷解释道:“学生只叫他们埋伏在‘扬刀盟’左近截断逆党的去路,谁知他们跑到‘秋池山’拿人,是学生虑事不周。”
武经国脸色阴沉,道:“这个高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派人问问他,他这个‘中州侯’还想不想要?”
“府督息怒,那不留在江湖上有无敌之称,中州的官兵对上万万不是他的对手,‘扬刀盟’露不露面都很难将这些人一网打尽。逆贼之中无论文武皆以此人为首,此人一除其余人更不足虑。”元老道。
武经国不悦道:“多一个秃子本督便怕了他了?”
元老道:“苍蝇虽不能伤雄狮,却也烦人的很。”
武经国一笑道:“如此这只苍蝇便交给你了。”
元老道:“是。”
武经国道:“原本这些逆贼跑了便跑了,也不必多加理会,但‘扬刀盟’竟然与他们勾结在一起,这上万人的大帮对付起来不那么容易。”
李师爷道:“对付‘扬刀盟’之事学生已经与元老商议过了。”
“哦?怎么对付?”
“第一、元老已叫孙老去请‘百忍精堂’的影,现下影尚未答允,待此事一了孙老便去‘扬刀盟’招揽邵鸣谦,以他们师徒的名分能招揽最好,万一招揽不到起码叫‘扬刀盟’保持中立;”
“这个你先前已经说过了。”
李师爷道:“是。第二、叫‘中州侯’逼迫‘扬刀盟’交人,‘扬刀盟’若肯屈从便罢,若不屈从便查封其名下的买卖,切断其经济来源,用不了多久‘扬刀盟’人心必散不攻自破;第三、让‘中州侯’以窝藏逆党的罪名直接攻打‘扬刀盟’;第四、他们之中有我们的人,之所以到现在还未撤回便是为了提防他们如这般邀人助阵卷土重来。这四个法子可以配合使用,软硬兼施,‘扬刀盟’能知难而退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