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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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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给趟子手医药费和安家费的,所以入行久一些的镖师是断然不会如此鲁莽的。老者不是愣头青,却是个怪人,老者的理由是普通人家都没银子吃饭,哪有多余的钱给这些渣滓,杀了干净)。

    再后来镖局里的人突然多了起来,老者将众人分为三组,一组明两组暗,每组一十二人,分别为‘战魂堂’、‘风云堂’和‘通顺堂’,‘通顺堂’负责招揽镖局生意,押送镖物,核算账目,‘风云堂’负责打探和传播消息,伪造路引,户贴等,而以梁榭为首的‘战魂堂’则是暗中扫除障碍,行刺杀之事,三堂除了‘风云堂’由云老亲自掌管外,其他两堂各由堂主和总镖头统帅,自三堂成立之后,梁榭就再也没有见过肖君瑶,也是自那时起,梁榭才知道‘兴远镖局’不过是云老和少爷掩人耳目的一个幌子而已,以便于他们暗中行事,后来梁榭才知道,‘通顺堂’和‘风云堂’跟随老者的时间其实一点不比他和李二他们短。自梁榭答应执掌‘战魂堂’以来,便又回到那种靠杀人赚取钱财的日子,他想过不答应,可郎中是云老请的,在他能找到的所有郎中里,这个郎中的药是最管用的,也是最贵的,一般营生赚的钱根本付不起如此昂贵的医药费,这就容不得他不答应。

    以前的梁榭不相信命运,但现在他不得不信。命运就像是一张网,一张一眼看不到边际的大网,任凭你如何挣扎依旧脱离不了这张网的束缚,梁榭挣扎了多年,可越是挣扎网收得越紧,他只觉得疲累、无奈。

    梁榭要去的地方并不甚远,打他住处向西五六里也就到了,以他的脚程不过片刻的工夫便已瞧见了那所院落。‘又到了!’梁榭深深吸了一口气,举步走了过去。

    今日云老依旧没来,那少年也不在。依照老规矩,梁榭穿过屏风,进入后方的议事厅等候指示。厅中长桌的两侧分别坐着两女一男三人,那男的长相甚是精悍,板着个脸一丝笑容也没有,正是李二,挨着李二坐着的是一位长得极为大方却一脸的冷峻的美貌女子,正是梁榭的属下,‘战魂堂’的凤七。坐在李二和凤七对面的是一名柔弱女子,那女子低着头,似乎正在发着呆,一缕秀发散了下来,将她白皙的面庞挡住了一小部分,显得极为娇美,却也是‘战魂堂’的人,姓柳,排行十一,对内人称柳十一,巧的是她本名叫‘丝衣’,梁榭曾问过她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她说是取自‘诗经’,梁榭也读过书,‘诗经’自然也少不了要看看,他不记得‘诗经’里有什么‘丝衣’的,倒是记得一篇叫‘无衣’的,是讲同袍战友的情谊的,小时候对这种铿锵有力,打仗相关的诗词特别感兴趣。

    见梁榭走了进来,凤七首先叫了声:“老大!”梁榭点了点头,柳十一拍了拍身边的凳子,示意梁榭坐过来,梁榭微一犹豫便坐下了。

    “其他人呢?”梁榭问道。

    李二冷哼了一声道:“你是堂主,你问谁?”这李二语气依旧很冲,梁榭被他抢白了一句,也懒得再问,当即住了口。

    凤七怕梁榭面上挂不住,用脚在桌下踢了李二一脚,道:“这几天‘小龙城’那边的镖局走水路时遇到了些麻烦,云老派赵三哥他们帮忙去了。”

    梁榭点了点头问道:“这边就剩下我们四个了?”

    凤七道:“嗯,原本是陈五哥和老十三留下来帮老大的,十一妹。。。。。。”凤七顿了顿,偷偷看了柳十一一眼,见柳十一似乎根本没在听,便接着道:“十一妹有些放心不下,和我替换了陈五哥和老十三。”

    她这哪里是放心不下,简直是多此一举,‘战魂堂’里以最小的老十三出招最是简单迅猛,杀人手艺也是最好,当真死战他和李二两个并一起都不是老十三的对手。

    梁榭皱了皱眉,正待说话,忽然门‘吱呀’一响,一名老者穿过屏风径直走了进来。但见来人六十岁左右模样,中等身材,面容清瘦,身着一件粗布长袍,打着几处补丁,洗的却极为干净。粱榭等四人赶紧起身,齐声道:“云老。”

    老者‘嗯’了一声,脸色颇为凝重,不经意地趔趄了一下。众人一惊,李二手快,赶忙上前扶着老者坐下,自己则站着守在一旁,显是对老者极为尊重。

    云老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坐下,梁榭等欠着身子坐回了凳子上。云老左手半握着拳捂在嘴边重重地呼着气,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晌方才渐渐平稳。

    “云老。。。。。。你。。。。。。”

    云老抬了抬手,打断了凤七,勉力一笑,道:“不碍事,只是走得快了些,歇一会就好。”

    梁榭道:“云老,一会叫李郎中过来瞧瞧吧。”这李郎中正是云老请来给自己妻子瞧病的那位京城名医。

    云老摆手道:“不急在这一两天,先说正事。”他顿了顿道:“前几天安排你们两人的事办得怎样了?”

    李二道:“‘秋风刀’冷霜的两个徒弟果然想借官府之力调查,不得已只好一并做掉了。”

    云老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李二道:“背叛是任何门派都无法容忍的事,虽然外界并不知晓冷霜是我们的人,他对我们的事所知也少,但我们毕竟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属下和堂主得知冷霜叛变后便自作主张及时将其格杀。”

    云老点头道:“嗯,你们做得好,也亏得你在‘内督府’有认识的人。。。。。。咳咳。。。。。。”他说话稍快了些,顿时咳了起来,李二不敢打断,恭恭敬敬立在一旁。云老待气息稍平,又接着问道:“衙门那边可有什么动向?”

    李二回道:“京城里若非大宗命案皆由‘辅城衙门’接手,属下在尸体旁刻意留下半截‘金衣卫’的腰牌,‘辅城衙门’的捕快若是查到也以为是‘金衣卫’的人动手时不慎被砍落的,谅他们也不敢与‘金衣卫’对质,定会压下此事。”

    李二的做法看似冒险,实则极为安全,像这种的事,这两年‘内督府’和‘金衣卫’没少做,‘辅城衙门’的捕快凡是查到‘府卫’头上的无一不避之大吉,哪敢深究。梁榭心中既悲且佩:“这李二原本也是一方高手,放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却对这种杀人的勾当如此用心,可惜自己想过那样的日子却不可得,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云老听李二回话,似乎也比较满意,点了点头,又问道:“梁大呢,事办妥了么?”

    云老这么一问,梁榭脑中刹那间闪过昨日下午的情景——倒落尘埃的男子,惊慌失措的女人和小孩,满地流淌着的鲜血和脑浆。。。。。

    这情景一闪而过,梁榭不经意抖了一下,道:“办。。。。。。办妥了。”对于杀人的事他向来不愿多说。

    “好!”云老见他不说,也不追问,闭上双目,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几乎便要睡着。听他呼吸之间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梁榭几人也不敢打扰,静静等着。过了好半晌,云老调匀了气息,才道:“今日招你们来是要你们四人联手去做两件事。。。。。。”

    梁榭暗道:“四人联手,莫非又要杀人?”果然,只见云老顿了顿,接着道:“第一件事,是要你们去杀一个人!”

    梁榭的心突地一跳——还是没能避开。

    本章完

第24章 杀人者死,伤人者刑() 
皇宫里。

    皇帝早上起来的时候已到了散朝的时分,上朝自然是不用想了,大不了在‘起居注’上再添上一笔,对于这位皇帝来说反正‘起居注’他也看不着你们爱怎么写怎么写,你们骂朕也好,夸朕也好朕都无所谓。

    起床之后皇帝觉得后腰还是有些酸疼,浑身发软,许是昨夜又过于卖力气了。说起来皇宫里也就是那些个妃子宫女,他天天看也早不新鲜了,尤其一个个讨好巴结要么就是耍心机弄手段他只觉得无比的虚假,虚假的情意自然是无趣的,也不应该让他有多少留恋,可不知为何从去年开始他特别把控不住自己,以前应付差事翻牌子的事从去年开始竟然变的如同初尝人事般的令他兴奋,第二天起来却又觉得这妃子长得五大三粗又吃胖二斤脾气还差矫情的可以朕怎么会看上她呢。。。。。。。

    这位皇帝是个勤快人,手脚勤快懒得动脑子,尤其在一些争争吵吵勾心斗角的事上懒得动脑子。今日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出去折腾,便只好叫人来陪他下下棋解闷。太监王休是经常陪着他下棋的,一开始他非常喜欢王休,因为王休棋艺差他能多赢几把乐呵乐呵,后来发现王休那是在让着他,于是下棋就变了味道变的很没意思了。别人下棋是要布局算计的,皇帝大人下棋是纯粹的解闷,他一贯看不起那些下棋还在算步子的人,尤其是下一步棋想上老半天的人,等的他都在打瞌睡,他认为下棋就是看到哪下到哪儿不思考,不布局,下好了就好了,坏了就坏了,赢固然赢的侥幸,输也是输的痛快。在这一点上,酆无常和他可谓臭味相投,同样看到哪下到哪儿,说他两臭味相投不仅仅是下棋的习惯,更是棋艺,皇帝极少极少能找到一个和他棋力相当的臭棋篓子,恰巧酆无常就是这种人,其他人和他下棋输了多数是让他的,可酆无常不是,酆无常的棋艺不仅臭而且赖,‘悔棋’,‘偷棋’,‘不认账’是酆无常下棋的三大绝招,尽管如此全力拼杀,如此竭尽全力耍赖,酆无常与皇帝下棋依旧是输多赢少。每当皇帝看到酆无常输了棋气急败坏耍赖讨便宜的时候皇帝就特别特别有成就感,想想,那可是大内第四的酆无常,一个集骗子,小偷,无赖,高手于一身的‘人才’,多少江湖好汉多少聪明才智之士对上他都无计可施,赢了他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所以皇帝喜欢酆无常,喜欢的不得了,不仅在很多事上酆无常和他比较像,更因为酆无常能干的了事,最重要的是这货除了武功之外会在各种领域经常败在他的手里。

    在王休让了皇帝两盘棋之后皇帝觉得这棋比不下还不如更加索然无味,就想到了酆无常,太监找到他的时候酆无常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口水流了一地,桌上摆着一张上等的宣纸,宣纸上画着一只乌漆墨黑尖嘴猴腮的怪物,怪物头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王字,这。。。。。。居然画的还是只老虎。这张画是酆大人的杰作,别人的字画寸纸寸金,酆大人的画大约画一马车的老虎卖的银子能买一张白尽的宣纸——别误会,不是说他的画如此值钱,而是一马车的纸可以当柴火烧好久,还是有人要的。

    太监是把酆无常‘骗’过去的,骗的方法也简单,赢皇上一局棋买酆大人一幅画,于是酆大人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屁颠屁颠去了,于是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在皇帝爽朗痛快外加几分戏谑的笑声当中酆大人以输了八局卖出两幅画的成绩屁颠屁颠又去寝宫出来了。

    酆无常从皇帝寝宫出来刚走出百步迎面碰到一名锦袍汉子,这汉子看样子约莫三十多四十来岁年纪,长得十分俊逸,汉子的手上拿着一柄剑,剑是一柄八面汉剑,剑鞘上绣着古朴而神秘的云纹,古色古香颇有韵味。

    看到酆无常汉子停下脚步,道:“府督派人传了话过来,今晚议事换班后我们去他城东府上一趟。”

    酆无常打了个哈欠道:“他找我们能有什么事?莫非又有银子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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