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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眼力自比男子强上数倍。
三人脚下不慢,穿街过巷一路向西走去,约莫走了一刻多钟遥遥望见远处有火光闪动,再行百步隐隐有杀喊声传来。男子驻足一望,回头向梁榭道:“大。。。。。。大侠,那亮光就是从我家的方向传来,丁先生的人应该和帮主他们交上了手,两位现在赶去正好来得及。”
“想让我们放了你就快些带路,去的晚了别怪我手下无情。”眼前这男子武功不高,心眼却是不少,虽说已看到了火光,听到了打斗声梁榭也不敢大意。
“我的胳膊。。。。。。”男子正待借口让梁榭将他脱臼的胳膊接上一把刀已悄无声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吓得他慌忙住嘴。
三人朝着西南方的火光赶去,男子以己度人害怕梁榭真对他下手忍着痛足下加快,梁榭和宜丰在后跟随。
随着三人逐渐走近,火光越来越亮,打斗声越来越响,一座不大的院子之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
“二位大侠到了,就是前边这个院子。”男子回头道。
梁榭不言扫视院墙外围,但见个院子东墙、北墙外各有数人把守,正房、西侧厢房的屋顶上分别站着两个人,想来也是为了防止兵甲二人逃跑的。
院子不大,里面没有盖南房亦没有盖东厢房,想来这男子在‘兵甲帮’中地位一般,没有多少油水可捞所以住的地方也不甚讲究。
梁榭与宜丰对望一眼,二人心下了然,院北是正房,屋顶上有人,院外把守的人较少,只有三个,而东墙外则有七八个,西墙、南墙外虽然不知想必也有数人把守,想要看清院中情况藏身于正房屋脊后是最佳选择。
院中灯火通明若在墙边探头探脑则更易被院子里的人发觉,何况失去黑暗的掩护想要干掉七八个人不被院内的人发现其难度自比收拾三个人难得多。
梁榭和宜丰不敢轻易走入火光范围,小心翼翼避开那三个把守之人的目光慢慢从阴暗处靠近,双方相距渐近,宜丰身影一闪陡然发难,那三人只觉眼前一花,两个人颈侧各自被斩了一掌缓缓倒了下去,另一人正要呼喊,颈侧一痛眼前发黑也倒了下去,宜丰在三人倒地之前伸手接住,缓缓放倒在地,未发出半点声响。
梁榭见他一击得手,这才押着男子从暗处转出走了过来,走到墙根底下梁榭足尖点地纵身跃起堪堪探到屋檐时梁榭左掌一按人如一张毯子般缓缓‘铺’了上去。厢房上有人把守,梁榭若是直挺挺跳上屋顶哪怕他轻功再好就算不被正房顶上的两人发觉也会被厢房上那两人看到,所以这一跃断然不能高过屋脊,好在梁榭曾从事暗杀的时间不短,借助屋脊掩藏身形是其常用的手段算是轻车熟路。
屋顶上那两人似是有所察觉,以为是一只猫跳了上来,一人回身一望,却见一枚铁锥正指在他的小腹处,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同时一把钢刀抵在了另一人的后腰处。
“不要出声,你两靠近一些。”梁榭传音道。
二人不敢不从,慢慢靠近,宜丰在底下看得清楚,待两人靠近架起男子跃上屋顶,有前边两人挡着,无论从正面还是西厢房的位置看都决计不会被人发现。
仗着屋脊的掩护,梁榭三人伏于两人身后探头向院内看去。
院内酣战未休,十几条拿着刀,拿着枪的大汉正在围攻一名只余左臂的中年人,地下横七竖八倒着二十多具尸体,其中竟有一具颇为壮硕的女子尸体,刀枪弩箭散落了一地,此外尚有十来具身着铠甲的尸体,想来方才打斗颇为激烈,那中年人能够先行杀死拿着弓弩的敌人防止战斗之中被暗箭所伤也是行家。
那中年人长袍染血,神态凛然,左手持一杆长枪使得颇为别扭,然而威力却是不小,一枪横扫便震断了一名敌人的枪杆,枪挑处又刺在另外一名敌人的胸口,那人惨呼一声,这一枪差了一点便能刺中心脏立毙敌人,可惜仍是差了一点。
中年人身后不远处一人艰难应敌,因背对着梁榭等人看不着面貌,观身材应是妇人,那妇人身上亦染了不少血污,看她出招艰涩勉强自保的样子似是受伤极重。中年人对面十余步外站着一条精壮汉子,那汉子以刀拄地呼呼直喘,右肩上一个血窟窿犹在淌血,院中除了死人之外只有他一个人不曾参战。
“谁取下兵綦印的首级我赏他五百两银子,给他一个分堂堂主去做。”拄刀汉子口出悬赏,战况更烈。
第217章 宜丰的策略()
院中的这些人梁榭一个也不认识,但结合之前男子所说,众人围攻的那位独臂中年人想必就是兵綦印,其身后那妇人想必就是甲方箬,倒在地下那位壮硕的女子想来就是男子的发妻,他口中的黄脸婆,那拄刀的汉子既能许诺分堂堂主至少也是丁参的四大弟子之一,看其兵器是刀,想必就是那‘繁刀圣手’孙府毅了。
‘啊~~~啊’又是两声惨呼,两名正在围攻甲方箬的拿刀汉子又被兵綦印的长枪刺中了心口,兵綦印一声闷哼,却是右肋下中了一枪,他一脚踢开长枪,近身一步右臂空袖一甩正甩在那名敌人太阳穴上,那人头脑一晕,昏厥过去,两杆长枪再度刺来兵綦印挥枪格开,闪身后退。
孙府毅蓦然一动,在兵綦印退步刹那瞬息砍出一十六刀,招招不离要害,兵綦印手忙脚乱,左臂持枪拨挡右袖在内力灌注之下不断挥舞堪堪挡住,孙府毅招行半式刀交左手,舞起五朵刀花裹住兵綦印,兵綦印右袖连挥,仗着功力深厚以硬碰硬,击散刀花,孙府毅蓦地又将刀交到右手之上,闪电一刀刺向兵綦印腰腹,兵綦印侧身躲过,孙府毅将刀一横急速回带,在他左肋下拉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孙府毅一招得手不为己甚,抽身后退兵綦印足下一踢半截断掉的枪杆激射他咽喉,孙府毅举刀将其斩为两段,那再次断掉的枪杆去势未衰仍向他咽喉射去,孙府毅慌忙向右闪躲,‘噗噗’两声,两截断枪杆仍是刺入了他的左肩。
孙府毅先前右肩受创用力之下血流的更紧,此时左肩再度受伤,一手刀法去了多半,他心头大怒,向外喊道:“院外的是死人么,还不进来帮忙?”
“是。”一声应答,大门外又冲进来六人,这六人手持弓弩,一字排开对准了甲方箬,几名正在围攻兵綦印的帮众立刻收招退后,让出地方来。兵綦印冷哼一声,毅然走上几步将甲方箬护在身后,梁榭心念一动,对这人竟生出一丝认同来,换做是他他也会这般做法,看来这兵綦印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放。”孙府毅一声令下,六人弩箭齐发,兵綦印右袖挥舞击落五支,却在重伤之下且不能躲闪腿上仍中了一弩。
“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了。”一个虚弱中略带一丝魅惑的声音响起,却是出自甲方箬之口。兵綦印不言,用仅剩的握着枪杆的左臂将甲方箬向后推了推,甲方箬向后退了几步,身子一侧露出半张毫无血色却依旧媚态十足的脸来。
“兵綦印,力破十副重甲你还有多少力气?不如乖乖束手就擒跟我回去,念在你们往昔为府督出过力,看在尊师和‘正奇双卫’的份上只要你说出其他银子藏在何处府督或可留你夫妻一命。”孙府毅道。
兵綦印冷哼一声道:“叫府督放心,这些东西我宁可给‘扬刀盟’给衡无算也不会给他。”
孙府毅怒道:“不识抬举!”
兵綦印淡淡地道:“我夫妻这辈子只眼瞎一次绝不会有第二回。”
“好!”孙府毅重重说了一个好字,忽然脸色一转,冷笑道:“以夫人的姿色,帮里的弟兄想必垂涎已久,一会我叫全帮上下的弟兄,佣人,街边的乞丐都好好爽上一爽。”
兵綦印神色一厉,强压怒火道:“生不由我,死却是我说了算。”
孙府毅邪笑一声道:“就算死了兄弟们照爽不误。”
“很好!”兵綦印怒极,手中长枪在内力催逼之下‘嗡嗡’作响,孙府毅全神以待不敢大意。
‘噗~~~’,兵綦印一口鲜血喷出口外,盛怒之下内伤终于压制不住,爆发而出。
“执事。”宜丰向梁榭传音询问。
“嗯。你救人,弓弩手交给我。”
两人正要动手,忽然先前那男子挺身一跃,越过屋脊从后坡頂上直挺挺向前坡滚了下去,口中大喊道:“孙堂主,救我。”
他心知这是最后机会,孙府毅若是死在梁榭和宜丰手中多半他这条小命也要玩完,是以无论如何也要冒险一试。
“王八蛋!”梁榭心中暗骂一句,抬手两枚飞锥刺入屋顶上那两人颈侧纵身跃起手中一甩六枚飞锥又向六名弓弩手打去,六人不及发射弩箭慌忙躲避,男子顺着坡顶滚出屋檐横着向地面掉下,梁榭伸足一脚踩在男子头上,男子大头朝下加速坠落,‘啊啊啊啊’四声,六名弓弩手中倒有四名未能躲开飞锥,被射中咽喉,另外两人狼狈躲开。
‘砰’!一声巨响,男子摔了个脑浆迸裂。
变起仓促孙府毅大惊之下怒喝道:“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梁榭落地答道。
“大言不惭,院外的都给我回来。”孙府毅一声令下,大门外又冲进十四人。
“放箭。”这十四人毫不停留,手中弩箭立时打出,梁榭身前人影一闪,身法轻盈手法快捷,遮拦擒拿之间已将十四人的弩箭尽数纳入掌中,梁榭甩手打出五枚‘落羽锥’,身形瞬动,在人群中一去一回,立刻有四人中刀,五人中锥身亡。
‘砰~~~砰’两声巨响从西侧传来,却是宜丰在落地之前将西厢房屋顶上的两人击倒滚落了下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梁榭和宜丰这一出手孙府毅立刻便知凭自己现在的状况断然不是两人对手,当即下令道:“所有人给我一起上。”众手下一拥而上,孙府毅返身便逃。
“不能让他逃走。”宜丰急忙喊了一声,待要拦住孙府毅却被迎面而来的几个人缠住。梁榭躲过刺来的一枪扬手一枚飞锥打出,孙府毅头也不回反手一刀劈落,人已出了大门。
“‘震刀诀!’”梁榭手腕一转,削断刺来的两杆长枪,招行半式长刀陡然脱手。
“‘离刀诀!’”长刀划破长空急闪而过,孙府毅刚刚收回了刀,感到背后飒然刀招已不及再出,慌忙中赶忙俯下身去,
哪知他动作快梁榭的刀却是更快,他只来得及略微弯下了腰这一刀便自背至前胸透体而过,余劲未衰带得尸体冲出数步这才止住。
孙府毅身亡,众手下立刻掉头逃离,梁榭心知不能让这些人逃走,以免给‘扬刀盟’招祸,心头一狠双手齐出‘落羽锥’四下撒去,顷刻之间孙府毅的手下全部中锥身亡。
梁榭本不愿杀这么多人,但这些人出去全然不会念着他饶命之恩,只会成为‘扬刀盟’四处杀人的铁证,在这结果眼上正好给了衙门对付‘扬刀盟’的机会,无奈之下只好斩草除根。梁榭叹了口气,将丢出去的刀,打出去的飞锥尽数捡起擦拭干净,这才回到院中。
兵綦印看着先前带他藏身的那名男子开了瓢的尸体,良久才移开目光,向着宜丰道:“我见过你,你们是‘扬刀盟’的人。”
他冷着脸,脸上没有半点感激之色,也没有脱离险关的喜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