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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元子也是艺高人胆大,他此刻除了硬拼,绝无他法,谢瞳接连的三剑全部被他避过,最后一剑,直接刺入了他的掌心。
一声痛苦的哀嚎,刹那间响彻了整个五龙湖。
镇元子以掌心中剑的代价,终于挽回了一条命,然而他清楚的知道,这只手等于废了。
谢瞳一剑刺穿他的手掌,后续的招式已经使不下去。他还未变招,灵觉忽然发出强烈的感应,自脚下传出了强烈的真气波动。
谢瞳不敢继续攻击镇元子,忙拔出宝剑,使出绝世的轻功,在水面上奔跑起来,有若踏浪而行。
他方才驻足的地方,突然爆发出冲天的浪花,射入空中一丈多高,原来是戊戌老道坠入水中之后,潜伏到谢瞳的脚下,准备给予他致命一击,岂料谢瞳先知先觉,这一次,居然被他躲了过去。
戊戌老道半截身子露在水面上,高喊道“来人啊!给我拿了他!”
谢瞳知道大势已去,宋文远沉入湖底,已经是难寻踪迹,而他面对接近上千的人马,除了逃之夭夭,恐怕在无其他办法,谢瞳咬咬牙,无奈之下,潜入水中,朝着济南城的水道溜去。
天灰蒙蒙的,还未大亮,谢瞳二人自水渠的另一端钻出,懒洋洋的坐在济南城的东郊外。
谢瞳沮丧的坐在草地上,心中充满了不甘的滋味,他几乎差点就杀死了宋文远,偏偏只差毫厘。
石敬瑭安慰道“谢兄莫要气馁,今次失手,只能怪这恶人气数未尽,我等凡人怎也不能逆天改命!”
谢瞳苦笑道“这次失手,想刺杀他恐怕难上加难,他会更加小心谨慎,今后只能看着这奸贼作威作福了”。
石敬瑭笑道“谢兄也并非毫无收获,你拍在他后背那一掌,换做是谁也要吃不消的,不死也要脱层皮,没个一年半载休想恢复过来。更何况镇元子的手心还被你刺穿,他这条手臂等于废了,这么多收获,也应该能弥补你受伤的心灵了吧!”
谢瞳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起来,苦笑道“如果没有老奕的死,我和宋文远的恩怨也算两清了,但老奕死的如此凄惨,必须要宋文远用人头去祭奠!”
石敬瑭知道怎么劝阻他都没有用,只好唉声叹气道“怎么,谢兄还想去刺杀他吗?”
谢瞳被他一句话逗笑了起来,道“你当老子是铁打的吗?现在莫说去杀他,恐怕连济南城都进不去哩!”
石敬瑭笑道“该没有这么夸张吧!以你独步武林的功夫,莫说一个小小的济南城主府,连长安的皇宫不也是想进就进!”
谢瞳道“进是进去了,怕是出不来了!”
二人同时大笑起来。
谢瞳继续道“走吧,敬瑭兄,该是出发的时候了!”
石敬瑭愕然道“去哪里!该不会是真去刺杀宋文远吧!”
谢瞳笑道“如敬塘兄所说,宋文远气数未尽,非我等烦人能够逆天改命的,只好如后徐徐图之,我们去洛阳,与老赖他们汇合,开启真正的曹公宝藏吧!”
二人从济南城出发,一路向西,绕过宋文远布下的天罗地网,行走半月,终于抵达了洛阳城。
当谢瞳看到洛阳城门处高大的城墙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和苦涩,想到首次来洛阳时候的落魄和无奈,似乎比今日也好不了多少。
如今他是名震天下的通缉犯,而另外一名通缉犯、接他入城了奕无畏已经与世长辞。
二人进入洛阳城,谢瞳在城门处的发现了老赖遗留下的标记,已经退了色,斑驳的不成样子。
石敬瑭盯了标记看了半天,疑惑道“这标记上都说了些啥!”
谢瞳将石敬瑭带离城门,转过两条街道,走进了一家客人较少的茶铺,低声道“老赖这标记是十多天前留下的,哈,他大意是告诉我们不要乱跑,他会亲自来找我们。”
石敬瑭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难不成老赖他天天盯着城门看?不去找东西了吗?”
话音未落,茶铺外面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一身行脚商打扮的老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石敬瑭难以置信的看着老赖,真想不同他是如何做到的,莫非真的是盯着城门看!
老赖并没有坐到他们这一坐,而是装作不认识一般,点了壶茶,喝光后率先离开。
谢瞳匆忙的了付了茶钱,远远的缀在老赖的身后,而老赖也刻意放缓速度,怕他们跟丢。
老赖在城中转了大半圈,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才施施然的来到城北的一处民宅,轻轻的叩了叩门。
吱嘎一声,木门被打开,是尚采薇。
谢瞳忙用灵觉探查四周,确定无虞后,领着石敬瑭跟了进去。
老赖转过身笑道“哈,终于等到你们了,二位别来无恙!”
谢瞳听到这声问候,心中涌起难以形容的滋味,他走上前拍拍老赖厚实的肩膀,道“赖兄别来无恙,他们呢!”
老赖朝身后的屋子一指,道“都在里面呢!大家盼你们都盼的天昏地暗哩!”
言罢,他笑着走进屋子,大声道“大家看看是谁来了!”
洪珊发出一声尖叫,第一个冲出来,扑进谢瞳的怀中,紧着这走出来的是慕容龙城、采薇和夜莺。
谢瞳搂紧洪珊笑道“诸位安好否?”
采薇笑道“大家都安好,唯独你怀中的姑娘,天天魂不守色,为你担心哩!”
谢瞳笑道“你不为老子担心吗?”
采薇凤目一瞪,道“本姑娘是担心你杀不了宋文远,未能报的大仇!”
谢瞳听闻此言,神色便的不自然起来。
众人只看他的表情,便猜到了事情的结果。
老赖道“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我们进屋详谈”。
众人走进屋子,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平房,大概有五六个房间,虽然房间不大,却也够众人使用。
美中不足的是离城中似乎远了些,但这样一来,也更加安全。
石敬瑭一五一十的将刺杀宋文远的经过叙述出来,听的众人大感惋惜。
慕容龙城道“兄弟不必沮丧,人各安天命,先让这贼人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夜莺也安慰他道“世间万物都不是水到渠成的,无论你计划多么天衣无缝,总有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我的父亲,亦或小可汗石敬瑭,他们都处心积虑的想一统草原,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实是不能强求”。
石敬瑭尴尬的一笑,道“公主不能拿别人举个例子吗?本人受伤的心灵还未有安慰呢!”
老赖道“只有拿你当例子,才显得生动形象吗?”
众人一阵大笑。
谢瞳摇摇头,显然是被这帮兄弟所感染,他问到“宝藏有什么线索没?有没有去白马寺踩踩点”。
老赖道“今时不同往日,我们的身份极为特别,不能过于张扬的露面,以防引起敌人的警觉,但每个人几乎都到白马寺走过一遭,可惜的是白马寺仅限于烧香拜佛,无法到其他位置去探查”。
石敬塘道“没有趁夜晚到白马寺去探查一番吗?”
夜莺道“本姑娘有过这种打算,但被老赖给阻止了!”
老赖解释到“自司马相如入主洛阳以来,加强了对城防的节制,白马寺作为天下佛教的翘楚,守卫十分森严,相传有佛教四大金刚压阵,实力十分强横,更有佛教第一高手无量大师坐阵,本人怕打草惊蛇,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等你前来后,再做打算!”
谢瞳皱了皱眉,笑道“如此看来,这白马寺等于卧虎藏龙啊!但为何老子从未听说过这些高手!”
石敬瑭道“佛家的人讲究清静无为,很少入世,是以名头不够响亮,但江湖上有些资历的高手,都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存在,且极不好惹。而无量大师有两样并举于世,一是佛法,二是禅功,十分厉害!”
谢瞳笑道“连塞外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存在,如此说来,本人还算是个入世不深愣头青了”。
众人哈哈大笑,谢瞳这话说的极为幽默。
谢瞳道“无论他们多么厉害,终究是一群不谙世事的和尚罢了,老子怎会惧哉,今夜,谢某人就要到白马寺去玩一玩。”(。)
重返中原09()
洪珊嗔道“瞳哥,你从未去过白马寺,如此贸然的到访,不怕慌乱迷路被擒吗?”
谢瞳知道珊儿是关心他,他笑道“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老子怎也要将白马寺的情况摸透,否则望宝藏而兴叹的滋味着实难受。”
他顿了顿,继续道“一会儿吃过午饭,我们先到白马寺上香拜佛。顺道看一下格局构造!”
慕容龙城忍俊不禁道“谢大侠该不会是给佛祖行贿,求他保佑你安然寻宝吧!”
此话一出,又惹的众人一通哄笑。
谢瞳叹气道“你们呐!老子不说什么了,老赖,我们好歹也是一路风尘,不弄点好酒好菜招待我们吗?”
老赖尴尬的一笑,道“老子把这事忘记了,勿要着急,酒菜马上就能准备好!”
谢瞳吃饱喝足,又美美的睡了一觉,才施施然的往白马寺踱去。
石敬瑭闲来无事,也陪同他前往白马寺。
谢瞳呆在洛阳的那段时间,一直忙于在军营中学习和训练,也没有怎么溜达,今日是首次来到白马寺,这个传说中中土佛教的至尊圣地。
白马寺很大,大到谢瞳一眼难以看到这寺庙群的尽头,寺庙外以朱红色的院墙围住,内则矗立了一座又一座大殿,谢瞳不懂佛道,只是看到格局相同的佛殿按照他看不懂的规律随意建造,大殿顶端以金色琉璃瓦镶嵌,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金光四射,予人一种福光普照的感觉。
白马寺的门口更是人来人往,每日烧香拜佛的居士络绎不绝,谢瞳走到门口,随着人流进入了白马寺。
入院后,行走几十步,便是一座大殿,店门口处摆放了一个四尺多宽的巨大香炉,然而香炉中并没有点燃一支香,有的只是又浓又厚的香灰。
石敬瑭见谢瞳对着香炉发呆,便拉了拉他的衣袖,笑道“谢兄在看什么,入殿拜佛啊!”
谢瞳摇摇头,道“还是你自己去吧!老子信道不信佛,这佛祖不拜也罢!”
石敬瑭一想也是,黄天派的创始人张角是道家弟子,这谢瞳理应信道。他不在坚持,径直进入了大殿。
谢瞳自顾自的在院榻中溜达,观察着每一处大殿的位置和角度,令他失望的是,这里的每一处都是惊人的相似,区别在于高低大小不同罢了,就连院内的花花草草,也都是极为单调的一致,如不是识路,谢瞳怕要在这里迷失了方向。
然而,他的内心中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这些大殿的位置,看似随意建造,实则却暗含了阵法的术理,谢瞳不禁埋怨自己,当初随师尊学艺时,对此类不感兴趣,所学的术理和阵法,连最基本的都不甚了解,否则定然能从这房屋的位置来推断出一些端倪。
佛家有一说法,寺庙的选址和摆放都不是随意来的,而是为了镇压和封印一种邪恶的力量,谢瞳不禁一笑,莫非这白马寺是镇压曹公的宝藏吗?
突然,寺庙中传出了众僧侣齐齐诵读的佛法声,在院子中竟然有了回音,谢瞳用心估算了一下,至少有几百人在诵读。佛法声越来越大,直到包容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