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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受伤,已是强弩之末,道长此时不出手还等待何时!”
谢瞳越这样讲,戊戌就愈发的难以相信,忽然他自怀中摸出一个火箭,甩手扔向了空中,笑道“谢瞳,老夫看你往哪里逃!”
镇元子气的是捶胸顿足,这戊戌也太窝囊了些,竟然不敢对谢瞳出招,他大喊道“戊戌道长,还等什么,谢瞳是故意这么说的!”
谢瞳见戊戌犹豫,心道此时不走,还等何时,一旦那五千人马冲过来,十个谢瞳都不够打的,他不在顾及伤势,立刻运起旋风履步术,风一样的朝着林子外侧狂奔而去。
戊戌道长此刻才幡然醒悟,忙提起真气追了出去,好在二人的距离不远,他见谢瞳步履沉重,呼吸速度略快,才知道确实是受了重伤,忙隔空拍出一掌,取向谢瞳的后心。
谢瞳还未奔出六七丈,忽觉一阵罡风自身后卷来,晓得是戊戌老道看破他虚张声势,才放胆攻过来。
谢瞳不敢硬接,忙向一旁闪去,真气贴着他的身体掠过,扫在一株果树上,只听咔嚓一声,树干直接被戊戌的真气震断,果子掉落一地。
谢瞳吓出一身冷汗,这戊戌的实力果然惊人,以他现在的情况,定然不是对手。
谢瞳这一躲闪,速度立刻放缓,戊戌契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右手竖掌成刀,切向谢瞳的左肩。
这一招又快又狠,如肩头被切中,这条胳膊等于废了,谢瞳不敢大意,偏偏又毫无办法,情急之下,身体直接向后仰去,掌风扫过他的身前,虽然没有切中他,但余势仍旧波及到他的身体,谢瞳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滚了好几个圈,才趴在地上。
戊戌阴森森的笑起来,道“原来是个只会说大话的家伙,亏老夫还把你当个人物,怎想到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戊戌一步步的向谢瞳靠过来,每一脚踏足在地上,似乎都能引起一阵颤抖。
谢瞳强忍着爬起来,缓缓的抽出青釭剑,剑尖遥指戊戌。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似乎已经进入了果园,让他更为惊讶的是,蹄印声似乎从四面八方传过来,敌人已经将他团团围住,看样子今日是要死在这里了。
谢瞳不免有些懊恼,自侥幸击败墨泽阳之后,他有了些狂傲的意味,总是不将对手放在眼中,尤其是此次离开济南之后,明知方翟等人虎视眈眈,又有五千人马,仍旧自恃脱身容易,才有今天的结局,如能谦虚一些、谨慎一些,将不会被敌人围堵在此地,然而一切都太迟了,眼下身负重伤,又面临千军万马,置诸死地而后生都是一个奇迹,即便没有负伤,想逃出去,都是不可能的事。
戊戌见到谢瞳能够爬起来,暗暗佩服他的坚毅,但嘴上仍旧挖苦道“谢瞳啊谢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手中的是流传千古的青釭剑吧!从今往后便是老夫的了,今日老夫便送你一程”。
话音一落,戊戌道长凝聚全身的真气,如虎狼一般的朝着谢瞳冲过来,双掌同时发难,两记掌风分别印向谢瞳的左右。
谢瞳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双掌蕴含的强劲真气,但此刻他内力不足平时的一层,脚下更是不稳,连躲避的力气都全无,但他自知必死,怎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尤其是眼前这个可恶的老道,即便杀不了他,也要拼尽全力,让他留个念想。
想到此处,谢瞳将仅余的真气注于宝剑之上,横着扫过去,直取戊戌老道的手腕。
戊戌道长微微一笑,他早已看破谢瞳的想法,他手腕一抖,避过青釭剑的剑锋,掌劲狠狠印在青釭剑的剑身上,这一次,他用足了力气,意图一掌将谢瞳击毙,同时也将他的意志力击垮。
掌见相交,戊戌的真气全部倾注在青釭剑上,雄厚的真气贯穿宝剑,直逼入谢瞳的体内,谢瞳直感到一股大力侵入五脏六腑,压迫的经脉快要崩裂一般。
突然,奇迹发生了,青釭剑忽然光芒大盛,七彩的光芒变的耀眼起来,刺的二人几乎睁不开眼睛,更是将周围的一片空间变成了白昼。
谢瞳渐渐感觉压力没有方才那么大了,旋即痛楚感也消失了,他立刻大喜,青釭剑再次触动了七彩玲珑石的神秘力量。
戊戌初时还洋洋自得,见谢瞳屋里抗拒他的真气,然而,随着青釭剑的光芒大作,他感觉真气似乎涌入了一个无底洞一般,旋即,他感受到青釭剑内似乎爆发了澎湃的力量,沿着双臂涌向他的体内。
戊戌立刻知道不妙,谢瞳竟然是留有后招么,他感觉自己抵挡不住这力量,忙撤回双掌,身形向后退去,然而仍旧是迟了一步,大力透过掌心,轰在他身体上,戊戌道长直接倒飞了出去,并喷出一口鲜血。
戊戌退了四五丈,才止住身形,他拭去嘴角的鲜血,惊愕道“这是什么功法,谢瞳你居然和老子耍手段”。
谢瞳心道,老子哪里是耍手段,如果不是青釭剑中七彩玲珑石的霸道,他早死一万次了,然而心中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他勉强提起精神,道“老子要是不扮猪吃老虎,怎能骗倒你这个蠢人”。
戊戌道长大怒,他不晓得谢瞳为何身负重伤,仍能有如此霸道的实力,难道黄天**真的是人间至宝吗?他不敢想那么多,忙检查体内的伤势,好在方才撤退及时,才没有受伤严重,但体内经脉已经絮乱。
想到方才的可怕,戊戌在也不敢上前,眼见已方人马从身后奔过来,他高声道“来人啊,给我上,把这个人给我捆了”。
谢瞳见敌军骑兵已经冲过来,他不顾一切的狂奔,戊戌定然是不敢追过来了,但是其他人却蜂拥而上。
谢瞳还没有跑出多远,身后响起了箭矢的声音,此刻他有气无力,但也不能坐以待毙,忙左躲右闪,然而行动迟缓的他,终于是避之不及,一支竹箭破空而过,订在他的腋下,这一支箭力道极大,直接将谢瞳带飞出去,摔了个狗啃食。
谢瞳再也爬不起来,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他能感觉到,鲜血正顺着腋下流淌,眼前一片模糊。
身前同样想起了马蹄声,一匹骏马停在他的身前,谢瞳心道吾命休矣。
马上跃下来一个人,伏在谢瞳身前,惊呼道“谢兄,不要担心,兄弟来了!”
谢瞳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庞,居然是武之亭,他刚要说话,体内一阵剧痛,他直接晕了过去。
谢瞳醒来时,身体摇晃不止,他还未睁开双眼,便听到一阵延绵不绝的车辙声,他忽然想到,是武之亭救了他。
他奋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简陋的车厢,车厢内还有一个人,他凝视了半天,才发现此人居然是沈明娜。
沈明娜正在打瞌睡,看来也是旅途奔波。
谢瞳感到左腋下隐隐作痛,触手摸去,已经包扎了,然而凭借他的感应,这道箭伤极深,已经伤及了五脏六腑,不过庆幸的是,他的经脉已经恢复大半,丹田内也充满了真气,黄天**果然是霸道。
谢瞳有些头晕,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他忙轻轻推了退沈明娜。
沈明娜忙从睡梦中惊醒,见到谢瞳醒来,欢喜道“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谢瞳喉咙一阵干渴,勉强从口中蹦出几个字,道“我们这是去宜城吗?”
沈明娜没有回答他,而是掀开布帘,高呼道“之亭,谢大哥醒了”。
马车嘎吱一声停了下来,武之亭风风火火的跑上马车,喜道“谢兄,你可吓死小弟了,在醒不过来,小弟就把你扔在路边喂狗了”,旋即他笑了起来。
沈明娜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谢大哥现在虚弱的很,赶紧弄些吃的”。
谢瞳吃饱喝足,勉强靠坐在马车上,听着武之亭夫妇讲诉他晕倒之后的事。(。)
卷土重来21()
原来谢瞳离开宜城后,武之亭夫妇便借机返回了洛阳,先是拜访了王老爷子,继而联系了武家在外的族人,族人一听是谢瞳有难,纷纷摩拳擦掌,自告奋勇的援助,武之亭取了宝库内的部分银子,在洛阳附近招募了一批雇佣军,有钱能使鬼推磨,仅仅七八天的时间,便集齐了近两万人马,武之亭怕延误战期,才挥军南下,正巧赶上了谢瞳被围困一事,由于兵力的绝对优势,直接将宋文远派出的五千步兵给打的落花流水,粉碎了宋文远的邪恶年头。
谢瞳听的极为有趣,也暗自佩服自己的好运,如果不是当初义救武家子弟,怕是今日已经去阎王殿报到了。
他问道“我们离宜城还有多远?”
武之亭回答道“怕还有三四日的路程,哎,我军骑兵不多,又带着粮草,还有你这个病号,哪能走的太快!”
谢瞳默然不语,临别前信誓旦旦,如今虽然没有灰头土脸的回来,但仅仅这两万人马,着实改变不了襄阳城的命运。
武之亭道“谢兄,看来此次去济南是亏大发了,不仅没有借到兵,还差点把小命搭进去,要不是我救你,真的就九死一生了,哈,想不到你还有欠我恩情的时候!”
沈明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谢大哥正郁闷着呢,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谢瞳苦笑道“无妨,都是本人想的太简单了,并非是所有人都将家国天下摆在第一位的。”
沈明娜道“谢大哥不必灰心,这不是还有两万人马么!一样可以奋勇杀敌”。
谢瞳默然无语,他盘算了一下,离开襄阳已有月余,不知那边情况如何!看来,真是要想办法撤退了。
大军再行走两日,抵达了宜城,一月未见,宜城已经变化极大,原本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县城,已经空无一人,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荒凉。房屋破败的不成样子,生机全无。
这变化,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沈明娜难以置信的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人全部消失了呢!”
大军入城后,立刻在城内搜索了一圈,不仅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家畜、家禽也消失个一干二净,整个县城没有一个活物,仿佛是一个鬼城一般,处处透漏阴森恐怖的感觉。
即便是在白日,也让人感觉阴冷。
武之亭命人生活造饭,几人凑在他在宜城的院子里,点了篝火,喝酒聊天。
谢瞳的箭伤回复极快,已经结了疤,痛楚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酸痒的感觉,这是一个极好的讯号。
武之亭挑了挑火把,喝了一口酒道“谢兄,你说这宜城的人都去了哪呢!”
谢瞳皱眉道“应该是跟襄阳打仗脱不了干系,据我所知,黄巢军中粮草十分紧张,大军久攻襄阳不下,自然要四处搜刮粮草,宜城的百姓或许是因为兵荒马乱,为了不饿死,因此才举城离开了吧!”
武之亭道“有道理,不过照此说来,只要黄巢筹集不到军粮,早晚必定离开襄阳,这襄阳之战,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谢瞳道“这只是理论上的可能,黄巢又不是傻子,自然要四处搜刮军粮的。”
话音未落,探子突然报告,城北处出现一支兵马,人数在五千左右,正运送一些粮车。
二人同时起身,黄巢大军的软肋便在于粮草,他们岂能让黄巢轻易的将粮草运往前线。
想到此处,二人异口同声道“劫他的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