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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的哇哇大叫,偏偏又无能为力。
孟楷高高的立在城头,道“宋文远,还不束手就擒。”
宋文远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方才的大败,已经让他郁闷,而汉中的失守,更是让他无地自容,他破口大骂道“孟楷,你个不讲信誉的狗东西,还我的汉中来!”
孟楷哈哈一笑,道“想要汉中可以,你自己抢回去吧!”
宋文远哪里敢抢回去,他手中只有不到三千人马,根本不是孟楷的对手。
孟楷见他气势偏弱,一挥手,大齐军便将洪晔等人压上来,他冷冷的笑道“宋文远,你的郡主在我手中,想让她活命的话,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宋文远简直怒到了极点,道“孟楷,亏你也号称是一代宗师,居然干出如此下三滥的事,简直是丧失人性,快将她放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孟楷突然淫邪的笑了起来,道“为达成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回去问问蜀王,当年他是否也如此无耻下贱呢!告诉你,本尊可是没有什么耐心的,如果一炷香的时间,你还不投降的话,哈哈,你的郡主姿色还是可以的,可以给我的将士们暖暖床,哈哈哈!”
洪晔早吓的不行,她哀嚎道“文远,救我!”
宋文远咬紧牙关,却是无可奈何,他并非不想救洪晔,但此时此刻,如果投降了,孟楷肯定不会给他好下场,他是蜀王宋奎的儿子,定然要拿去逼迫宋奎投降的。他骂道“孟楷,你个狗东西,放了她!”
孟楷道“放了她可以,就是放了你的兄弟们都无所谓,只要你肯乖乖的束手就擒,本尊什么条件都答应。”
见宋文远不再做声,孟楷走到洪晔的身前,猛一用力,洪晔的长衫直接被扯开,漏出里面的亵衣,洪晔差点晕了过去。
宋文远看的着急,却是无可奈何。
谢瞳等人早就到了,见到此状,也是没有追杀宋文远,汉中的失守,令他大感惋惜,朱温的大军随时可能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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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王朝20()
洪珊和采薇不知从何处钻出来,加入到谢瞳的队伍当中,本来,她以打定主意离开洪晔,但见到洪晔在城墙上受辱,瞬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作势就要朝城墙冲去。
采薇死命的拉住她,不准许她做出这种傻事,毕竟千军万马之中,一阵箭雨,就可能要了她的命。
宋文远的脸色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他的妻子在城头受辱,却无可奈何。
孟楷见宋文远无动于衷,继续道“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拉下去,这个女人今晚是你们的了!”
随机,他发狂的笑了起来。
听闻此言,洪珊直接晕了过去。
此刻,汉中城的北方尘土大作,一阵阵马蹄声响起,斥候们纷纷来报,朱温率领的大军已经靠拢过来了。
宋文远咬紧牙关,立刻发出了撤退的命令,他的残余人马飞似的逃亡成都了。
谢瞳见状,不得不下达撤退的命令,他的人马不多,但怎可以与朱****抗衡,一旦陷入混战,将是腹背受敌,处于十分被动的局面,无奈之下,跟着宋文远进入了川蜀。
汉中城则拱手相让。
大军疾行三十余里,谢瞳见齐兵没有追来,下令修整一番。
洪珊早已醒来,哭的像个泪人。
采薇安慰道“珊儿不要哭,你姊姊她不会有事的。”
洪珊抽噎道“这是奇耻大辱啊!宋文远简直不是人,把姊姊扔在哪里就逃了。瞳哥,你救救姊姊吧!”
谢瞳长叹一口气,他并非不想救洪晔,只是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只得默不作声。
霍紫辛摇头道“明着抢是不可能了,敌军兵力是我们的好几倍,又有几大高手坐阵,就是兄弟们都去,也讨不到一丝便宜,弄不好还要全赔进去。”
他话未讲完,忽然呲牙咧嘴的叫了起来,原来是王婉茹拧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胡言乱语。
老赖道“办法不是没有,谢瞳你可以修书一封,送与朱温,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他完全可以帮你照顾洪晔,让她免受****”。
洪珊听闻此言,双目一亮,这个确实是个好主意。
谢瞳也不含糊,立刻取来笔墨纸砚,快速的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往朱温的大营了。
虽然没有朱温的回信,但众人的心头似乎都轻松了许多。
一连十余日,双方都没有任何消息,齐兵夺了汉中没有急着南下,这令谢瞳十分不解,按照朱温的性格,应当一鼓作气才是,这番拖拖拉拉,岂不是要给宋奎集合的时间么,在战略上,已经输了一筹。
而宋文远败退汉中后,传言宋奎已经集合川蜀之力,大军十五万,准备一举夺回汉中。
这或许是决定大唐王朝能否存亡的关键之战,胜,还有一丝希望,如完败的话,朱温在无任何顾虑,兴兵南下,指日可待。
双方都在紧锣密鼓的备战,谢瞳的三万人马进无可进,退无可退,无奈的在汉中西南五十里处安营扎寨,而朱温也没有派兵打他们,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二十余天。
这一日午时,谢瞳等人正在休息,斥候忽然来报,自东南方向出现大量的骑兵,旌旗蔽天,绵延数十里。
谢瞳兴奋的从椅子上跳下来,道“宋奎来了。”
霍紫辛不屑道“宋奎来了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大唐与大齐无论谁胜谁败,与你何干,你是他们共同的敌人,苟延残喘在此,名不正言不顺的,可笑不可笑!”
老赖笑道“霍小子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们志向不再问鼎中原,而是为那些死去的、被他们害死的朋友报仇”。
谢瞳道“老子隐隐嗅出了一丝机会,他们打起来,我们完全可以浑水摸鱼,这样一支力量,对上任何一方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就是这样一支力量,可以搞搞小动作,比如偷袭汉中,或者打任何优势一方的屁股,逮到那些仇人,杀一个算一个。”
老赖道“相对仇人来讲,川蜀宋家才是我们最大的仇人,洪大夫,奕无畏,王将军,乃至吴王李铮,可以说都是直接或间接被他们害死的,而黄巢一方,虽然敌对,但完全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大家的理念不同,才会产生不同的分歧,这是不可避免的。”
谢瞳晒然一笑,道“赖大哥的意思是,报仇雪恨呗!”
老赖道“不错,我们的力量弱小,难以阻挡历史的车轮,我们的理念难以实现,就必须要去面对现实,去接受现实,但是血海深仇必须要报,宋奎和宋文远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
“好”,谢瞳高声道“老赖说的不错,正合我的意思,为逝去的亲人报仇,才是我们当前应该做的。”
夜莺打断他,幽幽的道“谢瞳你想好没有,或许胜利的天枰会因为你的加入给改变,大唐帝国或许会因此而覆灭,如果成为现实的话,你将成为历史的罪人。后世会不断的唾弃你。”
未等谢瞳回答,老赖道“这又如何呢!改朝换代又不是头一次,谢瞳的理念并非是守住大唐的根基,而是要还百姓一个福祉,要让死灰复燃的贵族门阀彻底在历史的车轮下碾碎,至于谁是皇帝,不是我们关心的事。”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直接说到每个人的心坎上,谢瞳恍然大悟,原来老赖竟然如此了解他,了解的如此细致,这一番话,就是黄体派的终极奥义,他哑然失笑道“老赖,其实你才应该做黄体派的掌门人,小子太不够格了”。
老赖笑骂道“去你***,老子还没有那么无聊。”
众人全都大笑起来。
朱温应对的策略也是十分大胆,他并没有急于守城,而是将大军置于城外,与唐军对峙,这是十分罕见的事情,不过高人自有高见,他的主动出击,反而令宋奎措手不及,双方均是按兵不同,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斗。
两日后,宋奎的使者到了,着谢瞳黄昏前见上一面,地点就定在两军交接处的位置。
谢瞳欣然答应。
黄昏后,谢瞳依照约定,来到指定的地点,宋奎已经等待多时。
双方落座在一个宽大的营帐内,四周围满了士兵。
宋奎看到谢瞳,微笑道“几年不见,谢瞳你从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成为了名震天下的英豪,可喜可贺。”
谢瞳当仁不让的道“这多亏了蜀王当年的教诲,没有蜀王的指导,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谢瞳,晚辈要感激你哩!”
宋奎尴尬的一笑,道“言归正传,我军即将与逆贼展开决战,本王希望你能够暂时割弃你我的恩怨,一致对外,如何!打败敌军后,我们的私人恩怨单独解决!”
谢瞳晒然一笑,道“蜀王认为我们的恩怨如何解决比较方便些?”
一旁的宋文远发话道“谢瞳你想怎么样?”
谢瞳道“洪大夫,奕无畏,李铮的账,你们必须要血债血偿”。
宋文远气的一拍桌子,道“谢瞳你不要太猖狂了,以为你自己有些人马,就在此耀武扬威,如果不是有朱温这强敌,本将军一炷香的时间就把你灭了。”
宋奎道“文远勿要动怒,我们这是专程与谢瞳和解的,老夫提议,此仗过后,以决斗定输赢,本王与你一战,此战过后,无论成败,恩怨都一笔勾销,如何!”
谢瞳道“好,一言为定!晚辈定会竭尽全力,为前辈护翼!告辞了。”
他与老赖并肩返回大营,老赖问道“谢小子,你真的决定帮助他吗?此人城府极深,一旦破了朱温的大军,他不会履行诺言的,定然要调转枪头来打我们。”
谢瞳冷哼道“我这只是麻痹他而已,届时,我一定要狠狠的打他的屁股,他们父子二人,谁也休想活着离开。”
两日后,宋奎率先拉起了进攻的战幕。
唐军如潮水般涌向齐兵的大营,开始了肉搏。
朱温怡然不惧,淡定的指挥大军进行反击,双方打了两日,不分胜负,却是十分惨烈。
谢瞳一直按兵不动,宋奎的掌旗官已经催促了他四五次,他都没有发兵。
第三日黄昏后,双方不约而同的撤离战场,这几日的厮杀,双方的损失都是十分惨重,但谁都没有退却的意思。
宋奎的掌旗官再一次来到谢瞳的大营,催他发兵,谢瞳微微一笑,道“请转告王爷,谢瞳一个时辰后,立刻发兵!”
掌旗官离开后,谢瞳道“通知全军准备!”
他走出大营,翻身骑在高大的骏马上,低吼道“兄弟们,为王爷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看准宋奎的川兵,给我狠狠的打,活捉宋奎宋文远者,赏黄金千两。”他带领的这些人,麾下大多是李铮的旧部,对李铮忠心耿耿,李铮被害后,一直嚷嚷着为李铮报仇,今日终于等来了这机会。
大军如虎狼般朝着唐军攻过去。
宋奎见到谢瞳发兵,终于迎来了笑容,当他看到谢瞳从左翼朝他包抄过来时,早已破口大骂,同时发现自己低估了谢瞳,他内心的仇恨远远大于了家国的概念。
宋奎忙吩咐司马相如带队迎击。
司马相如离开长安后,一直跟随在宋奎左右,没有了家族的庇护,他现在已经大不如前,只得在宋奎麾下苟延残喘,对于宋奎的命令是必须执行的。
他带领着手下的人马,开始迎上谢瞳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