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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轩刚要回答,王道勋突然道“张大人,此事恐怕不适合在此讨论?无论是哪种方式,亦属于军事机密,如果泄露了出去,将会是通敌叛国的罪名,这个责任恐怕大人承担不起吧!”
张道奇本身就对王道勋极为不满,他认定了其女陷害陈明顺,以致陈明顺现在还躺在床上养伤,此刻见王道勋出言顶撞,心中不悦,他讥讽道“敢问王大人,出席此宴会的非富即贵,都是我大唐王朝的精英,敢问谁会泄露出去呢!除非是某人的家将,听说曾在扬州带过一段时间,不知是否有通敌叛国的嫌疑。”
谢瞳见张道奇将事情直接推到了他的身上,心中顿感不解。
司马轩面色凝重的道“老夫也听闻王大人家将来自敌占区,不知有否此事!”
谢瞳紧张起来,他先前认为对方没有揭破他的身份是为了掩饰司马相如扬州一行,如今摆明了要将他推下水,并藉此机会责怪王道勋,如王道选能够被谢瞳牵连,等若怀王失去了左膀右臂,实力大减,情况的则最为精妙。
谢瞳去过扬州一事知晓的人寥寥无几,只有司马相如、曹平阳、横练双煞兄弟等几人知晓,看来对方不是放弃对他身份的质疑,而是将这个消息当做王牌来打,准备一举摧毁谢瞳。
王道勋解释道“启禀大人,谢瞳是下官精挑万选出来的高手,到扬州去执行特殊任务的,目的就是将青钢剑偷盗出来,献与圣上,此事王爷知晓。”
怀王点了点头道“却又此事,可惜谢瞳没有偷盗成功,以致青钢剑扔在黄巢的手上。令本王大失所望。”李昭润似模似样的说出这番话,让其他人不的不信服。
田公公道“原来如此,圣上若知王爷的忠心,定然会非常高兴,可惜竟失败而回。”
众人随之感叹起来。
谢瞳见危机已过,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
众人不在顾及其他,开始攀谈起来。谢瞳坐在李俊席位的末首,他慢慢的品着美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时不时的听着众人聊天的内容,但是他此刻颇为焦虑,怕李昭润突然发难,令他措手不及。他忙向洪珊那一席望去。
洪珊正含情脉脉的瞧着他,谢瞳呶呶嘴,示意洪珊赶紧行事。
洪珊含笑点了点头,突然站起身来,端着一杯美酒,直朝他走来。
谢瞳不知道洪珊搞什么样,但此刻已无时间来阻止她。
洪珊来道谢瞳的席前,盈盈拜倒道“洪珊拜见师傅,愿以此杯美酒敬以师傅,希望师傅今后行走江湖亦或带兵打仗时能够带着珊儿,对珊儿严加管教,把珊儿调教成顶尖的武林高手”。
谢瞳明白洪珊话里的意思,意思就是永远都随着他,即便是带兵打仗亦或行走江湖都不能抛弃她。
谢瞳挠了挠头,说实在的,他不想让洪珊随着他出生入死,他虽然深深的爱着洪珊,但还是希望洪珊能够待在安全的地方,他本身仇家众多,行走江湖仍不能自保,如果真的带兵打仗,几乎是拼死杀敌的局面,有洪珊在身边会极大的分散他的注意力。
谢瞳蹩起眉角,十分犯难。
众人全部往这边瞧来,见谢瞳与这美女暗通款曲,还互相敬酒,十分嫉妒,偏偏此人还是一副丑态,不免对这频频卷入话题中心的丑男观察起来。
洪儒脸现不悦之色,他本打算让洪珊嫁入司马家,完成他的宏愿。偏偏女儿不听话,不仅不听劝告,反而逆道而行,公然向谢瞳示好,更以师徒相称,等若不给司马家族面子。他怒道“珊儿,快快回来”。
司马瑾瑜更是气的脸如死灰般,偏偏对谢瞳毫无办法。
谢瞳心中有恨,他早已观察到了洪儒和司马瑾瑜的态度,本来他打算让洪珊回去,却心有不甘,心中有气,故意道“为师庆幸收了洪珊小姐为徒,今后定会倾囊相授,如若小姐信得过在下,为师定然会力保徒儿的安全”。
洪珊立在原地,任父亲洪儒的呼唤也没有回到席位,待谢瞳答应她的请求后,忙绽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看着众人都惊呆了,洪珊道“多谢师傅”。言罢,返回席位去了。
谢瞳目送洪珊回到席位,他将目光投往司马瑾瑜,司马瑾瑜正怒气冲冲的望着他,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神态。
谢瞳故意呶呶嘴,朝着司马瑾瑜得意的一笑,然后指了指洪珊,摇了摇手指。
司马瑾瑜怒了起来,这是谢瞳对他极大的侮辱,暗指他与洪珊无缘。他岂能忍受谢瞳这**裸的挑衅,司马瑾瑜突然站了起来,对这谢瞳破口大骂,道“谢瞳,****你奶奶的,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子,我要杀了你。”
众人哗然,司马瑾瑜竟然如此失态,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向谢瞳叫骂,谁也不清楚发什么事。
谢瞳悠然的坐在席位上,低头啜了一口美酒道“真是奇哉怪也,谢某不记得与公子有何深仇大恨,为何公子对谢瞳有如此的怨念呢!如若谢瞳哪里做的不对,愿向公子道歉”。言罢,他站了起来,笑盈盈的望着司马瑾瑜。
司马瑾瑜双眼通红,骂道“少来和老子假惺惺的,谁不知道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究竟对洪珊小姐使了什么法术,快点给老子说出来,不然今日打断你的狗腿”。
王婉茹见心上人被骂,心中不悦忙道“瑾瑜公子是否有欠风度,洪珊小姐不过和谢公子喝了杯酒,就慌成这个样子,洪珊小姐早已名言,谁取得黄巢的首级,他就嫁给谁,瑾瑜公子如想抱得美人归,需要靠些本事了”。
众人正看热闹,突然见到另外一个标致的美女为谢瞳打圆场,不禁暗叹谢瞳好有福气,霍紫辛乍一看到王婉茹,他的心砰然的动了起来。
司马瑾瑜一指王婉茹,骂道“贱货,谁不知道你和谢瞳勾勾搭搭,怎么,想二女侍一夫吗?”
众人再度惊呼,谁也没有想到太尉司马轩的公子竟然如此没有风度,宛如一个没有任何教养的家伙,与他贵族的身份极不相符,不仅没有风度,而且如此霸道无理,想来太尉司马轩也好不到哪里去,司马轩在众人心中的形象直接下降了一大截。
司马轩气得七窍生烟,他本来想借此晚宴增加自己的威望,炫耀自己的实力,岂料这个逆子如此不争气,不仅帮不上任何忙,反而损坏了他的大计,只看众人的眼光,便知对他极为不满。而司马瑾瑜骂了谢瞳倒也罢,居然辱骂了王道勋的女儿,等若向众人摆明,司马家不将各地的节度使当做一回事。
司马轩怒道“逆子,给我退下”。
司马瑾瑜喊道“父亲,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谢瞳这小子不安好心,父亲你赶紧下令,叫侍卫们把他斩首示众。”
王道勋淡定的坐在哪里,他虽然心中有气,但谢瞳的行为乃是他授意指使得,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已经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是以,他没有做声,冷冷的望着司马轩,看他如何解决。
第十二章 张弛有道(求收藏,求推荐票)()
王婉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司马轩气的从首席站了起来,道“来人啊!把这个逆子给我绑了,拉下去,送到知府衙门去”。
司马相如第一个冲了出来,他虽然痛恨谢瞳,但他身为禁卫首领,什么阵势没有见过,极为明事理,他对这司马瑾瑜就是两个耳光,随着两个兵卫将司马瑾瑜绑了下去。
大厅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场面顿时极为尴尬。
司马轩平复了一下心情,举杯走到大殿中央,高声道“王大人,婉茹小姐,老夫育子不严,生了此等孽畜,以致发生了如此侮辱小姐的事,老夫深感愧疚,愿敬酒三杯,望王大人和婉茹小姐原谅老夫家教不严之罪”。他只是给王道勋一家赔礼道歉,却偏偏不提谢瞳,摆明了是痛恨他,不把他放在眼中。
王道勋见司马轩亲自敬酒谢罪,心中的怒气平复了不少,要知道司马轩位列三公,位高权重,身份仅次于怀王李昭润,有他亲自赔礼,已经给足了面子。他忙起身道“下官怎敢让大人敬酒,瑾瑜公子想必是喝多了,说了些胡话,下官并不放在心上。”
司马轩言出必行,他端起酒杯猛然喝了三杯,王道勋亦陪了三杯,二人虽然处于不同的阵营,但表面上仍旧是装的十分友好,司马轩敬酒完毕,返回了自己那一席。
田公公仔细的观看场内发生的事,他盯着谢瞳看了半天,道,“谢瞳公子看着极为面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谢瞳心中一惊,定是漏出了某些习惯,让田公公找到了熟悉的感觉,他心道,爷爷我还救过你的狗命的,原以为他回到长安后会改过自新,哪知变本加利,不仅继续迷惑圣上,祸乱朝纲,现在更是图谋不轨,支持氏族翻身壮大,直接站到了他的对立面上,谢瞳不禁后悔当初救他。
谢瞳道“大人该是误会了,小人一直追求王大人左右,始终待在洛阳一带,,今次小人尚是首次来到长安,能够目睹长安的繁华,令小人顿觉不虚此行。至于大人说的扬州盗剑一事,小人深表遗憾”。
谢瞳极为巧妙的回答了田公公的话,他对答得体,让对方挑不出任何毛病,至于盗剑一事,司马轩等人是不敢问的,他们轰轰烈烈的派人前往扬州,回来时仅剩司马相如一人,着实丢人。
司马相如突然插嘴道“本人听闻黄巢手下的大将孟楷武功登峰造极,谢兄能到黄巢的地盘走一圈,毫发无损的归来,想必武功定然十分高明,不若在此给大家展示展示如何,也好让众人开开眼界。”此话一出,众人立刻惊讶起来,孟楷之名天下皆知,他身为黄巢手下宇盟的尊者,曾在成都一战中大败宋魁,一战成名。
谢瞳心道,这就是司马家族的报复了吧!他笑道“鄙人的武功浅显的很,自灯晚宴上已经丢人现眼一次,这次还是免了吧!”谢瞳不提灯晚宴还罢,一提灯晚宴,整个司马氏顿时哗然,谢瞳于灯晚宴重伤奉无鹤,等若打了整个司马家族的脸。
司马相如站了起来,冷冷道“莫不是谢兄自恃武功高强,看不起在场的诸位豪杰”。他的话阴损至极,直接将谢瞳摆在整个节度使的对立面,硬逼谢瞳下场。
众人均听出了火药味,不知道谢瞳究竟哪里得罪了司马家族,竟惹得对方三番五次挑衅和辱骂,不过司马家族肚量确实小的很,竟然在此场合找人麻烦。
谢瞳面不改色道“司马兄此言差矣,谢瞳非是不肯赏脸,更不敢瞧不起诸位英雄,只是怕那位豪杰伤了谢瞳,那就亏大哩!”他十分幽默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引来了众人的一片笑声,刚才尴尬的境地不复存在。
“既然如此,那就请谢公子下场吧!”一个苍老的声音自司马瑾瑜的那一席传来,谢瞳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曹平阳。
曹平阳从司马瑾瑜那一席缓缓的走出来,立在大殿中央,他步履轻盈,显然那一指对他的影响不大,已经恢复了最佳状态。
谢瞳无奈下,缓缓的走到大殿中央,站在曹平阳的对面,他注视着这几番交手的大敌,心里五味繁杂,说实话,几次交手他均处于下风,上次交手若非夜莺暗中相助,已成败亡之局。令谢瞳感到不解的是,虽然他利用曹平阳一次,使他陷入危机,除此之外,二人并无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