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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建腾叫道:“你们听我说完啊,我怎么可能对罗云有兴趣,我是看上了他妹妹罗敏!”罗云又是一跳,比第一次弹得还要高,骂道:“什么,你打我妹妹主意?老兄,来,让我摸摸你额头。”孙建腾道:“干什么?”罗云道:“你奶奶的胡言乱语,一定是发高烧了,得要给你降降温。”
孙建腾道:“罗云你先别激动,我可没瞎说,去了你家两次,我和你妹妹对上了眼,而且这还不是我一厢情愿,而是两情相悦。”罗云气得大骂:“什么两情相悦,明明是你欺骗我妹妹年少无知,你竟敢把贼手伸向我妹妹,瞧我不打死你。”
李逸航劝道:“罗云,别鲁莽,要真是两情相悦,你这样做可是棒打鸳鸯,而且孙兄人不错,武功又高,你妹妹值得托付终身。”罗云道:“他人不错,这家伙他奶奶的吃喝嫖赌什么都齐,你知不知道,他前一段时间在兴州城里去……去……哼!”待见到孙建腾愤怒脸色,“去妓院里吃白食被坑”终于没说出来。孙建腾连忙道:“我改,我改还不成吗,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经历这么多大起大落,肯定比你更懂得关心和珍惜。”李逸航道:“罗云,要是建腾以后再有什么不轨行为,你再阻止不迟。”转头向孙建腾道:“你要是有什么对不起罗妹妹之处,咱们兄弟也不用做了。”孙建腾道:“一定,一定,绝不敢行差踏错。”罗云道:“不得,我可要回去问清妹妹,若是一派胡言,瞧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吃过饭后,罗云道:“逸航,美兰小姐,你们俩在这儿慢慢游玩,我得要赶回家里问问妹妹。”孙建腾也道:“我们在庐山县等你。”
送别了二人,李逸航问张美兰:“你有什么地方要去没有?”张美兰道:“没有。”李逸航把梅芷菲落水失踪之事说出来,道:“既然你没什么事,咱们就一起打探芷菲的下落。”张美兰道:“好。你去那我便跟到那。”
两人便一路随行,这一日在一处市集上,张美兰突然拉了拉李逸航的手,转过身子,李逸航问道:“怎么了?”张美兰低声道:“高老板。”李逸航一听,立即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张美兰道:“已经走了。”李逸航望着他的背影,低声道:“他就是杀我全家的大仇人,可现在我武功没他高,机智也比不上他,拿他一点没办法。”张美兰道:“这人怎么老在江湖上飘来荡去如游魂野鬼的?”李逸航道:“他可能在到处找寻我师父,哎哟,说不定我师父便在左近。美兰,你在这儿找间客店住下,我去跟跟他。”张美兰一把握住他的手道:“别去,太危险。”李逸航捏了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道:“我会小心的。”
说完转身跟了下去,寻思:“高登为人太过精明,可不能跟得近。”随高登出了小镇,遥遥望见他从一条小路转入一个山坳。李逸航立马掏钱向一个农人买了柄锄头及草帽,装成个乡下劳作之人,跟了上去。沿着那条山路,经过十几株大槐树,只见一条小河之旁有几间瓦屋,高登已人影不见,李逸航心道:“左右再无去处,他应进了屋。”悄悄绕到屋背后,不敢走得太近,隔了三四丈便即停下,运起内力倾听屋里声音,听了好一会儿,并没有任何声音,李逸航忍耐不住,极慢极慢又走近一丈,突然间“啊”的一声惨叫从屋里传出来。
李逸航吃了一惊,连忙止下脚步,凝神倾听,惨叫过后,是低声呻吟,隐约听得高登的声音道:“何必呢,……这么倔强有什么用?”李逸航心中猛然一跳:“难道是师父被他抓了吗?听声音可真有点儿熟悉。”情急之下,不顾自身安危,又往屋边靠去。只听高登又道:“我找了你二十多年,就应知道我有多迫切,你不说,难道我会手软放过你吗?”那人没说话,只不住呻吟,高登又道:“冯玉衡,我等了你三十多天,耐心耗尽,你再不说,可别怪我下手不留情,你说了出来,我不但立即放了你,还帮你医好内伤。”李逸航心中一震:“果然是师父,这该怎么办好?”立即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冯玉衡道:“高登,你干的好事,你偷我派混元七星神功秘籍,闹得我们七子内哄,分崩离析,如今还想来向我探取口诀,劝你早些死了这条心。”高登哈哈大笑,说道:“冯玉衡,以你资质,还加得有口诀,练这混元功数十年,却还停留在第七重初始上,你不感惭愧吗,你只要把第八重口诀说出来,我不但治好你走火入魔之疾,还指点你练功诀窍,咱们一起向第八重迈进,如何,这单交易很划得来吧?”
冯玉衡嘿嘿笑了几声,吐干净口中之血,说道:“你有秘籍,却还只停留在第七重上,你资质难道就比我高吗?换作你只有口诀而没有书,怕你连第七重都练不上!”高登道:“冯玉衡,咱们别讨论谁高谁低,你的口诀,加上我的秘籍,只要相互结合,练起这混元功来必事半功倍,突飞猛进,你只要说出来,咱们便是兄弟,我高登保证绝不伤你一根毫毛,还把秘本拿出来给你瞧,我兄弟俩一块儿修炼,不出一年,那就必定打遍天下无敌手,怎么样,如此光明的前景,可打动你的心没有?”
冯玉衡也哈哈一笑,道:“高登,练得天下无敌又怎么样,你现在不也等于天下无敌吗,又何必强求再上一层楼?”高登笑道:“我要做到真正的天下第一,不但要扫灭北斗派,还要把光复教也一并收下,哈哈哈哈。”李逸航心道:“高老板,你的野心可真不小,连光复教也想收于掌下。”冯玉衡道:“我北斗派跟你有什么冤仇,你竟然几十年来一直处心积虑的要毁灭它?”
高登道:“我和你们北斗派有什么冤有什么仇?嘿嘿,扫灭北斗派,完全是为了替你出一口气,你要不喜欢,那我不去动它,怎么样?”冯玉衡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高登,我倒是想听听你是怎样把我们锁在铁箱子里的秘本偷走的,为了这秘本失踪,我们七兄弟吵得不可开交,最终酿成大哥身死、众兄弟反目成仇的惨剧,全是你干的好事!”
高登呵呵一笑,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必隐瞒,我能偷出那本秘籍,主要在于那个箱子是我锻造的。”冯玉衡奇道:“你造的箱子?”高登道:“不错,我是个铁匠,在造箱子时暗中做了手脚,把你们全骗过去。”冯玉衡惊叫道:“你就是那个造箱子的铁匠?快说下去,我要解开这个最大的疑团。”高登瞧见他脸上急不可待的神色,说道:“好,就满足你一回。”几十年前的一幕幕往事,又纷纷涌上二人脑海。
第二百九十一章 黄山往事()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天,高登在黄山脚下的歙州开有一间铁匠铺,由于他手艺精湛超群,价格公道,并且城里除了他那一间铁匠店,再无别家,因此生意很是红火,声名在外。一天,高登正在忙着,突然店里进来七个黄山北斗派的人,给他一张箱子草图,让他照着造一个,高登看那草图,箱子很大,长宽高各三尺,壁厚要求五寸,那是怎样一只巨大沉重的铁箱子!而且最奇怪的是,这箱子要求有七个锁孔,要七把不同的钥匙同时插进去才能打开箱盖。
这要求对高登来说不算太高,问清楚细节,谈好价钱后便着手准备。一个月后,高登终于把铁箱子造好,那七人又一起来到店里,把箱子取走,高登对姓秦的领头人道:“秦大侠,这口铁箱子精度极高,要求停放得极为平稳,稍歪一点就开不了锁,我得跟着去调试,指导你们放置它。”那人点了点头,带着他一块儿上黄山,来到北斗派总部天都峰上。
铁箱子放在领头人秦师兄的房里,高登忙活一番,把箱子摆正摆好,调试完毕后,这才收钱下山。
造箱子的这七人,正便是北斗七子,大哥秦天枢,二哥钟天璇,三哥卫天玑,四哥宋天权,五哥冯玉衡,六哥朱开阳,七弟范摇光。这一年的年头,七人的师父周紫龙去世,享年八十八岁。
周紫龙临终前,召集七子来到床前,说道:“你们七兄弟,要牢记一句话,‘分则弱,合则强。’我走后,你们千万要听秦师哥的话。”七人齐声道:“是,师父。”周紫龙从怀里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交到秦天枢手上,道:“这本《混元七星神功》秘籍,由你们七人共同保管共同修习,天枢,天璇,你二人已分别练到第七第六重,指导师弟练功的责任就落在你们身上,可千万不能存有任何私心杂念,弊帚之珍。”秦天枢钟天璇齐声应道:“是!”
周紫龙待了一会,道:“这混元神功为我晚年所创,乃是我在武学的海洋当中浸淫一生所凝聚结出的精华,但由于时间不等人,神功心法中很多不完善之处我都没能来得及逐一指出纠正,只盼你们师兄弟七人团结一心,集思广益,在修炼过程中不断总结完善,让它成为奠定我北斗派千年基业的定海神针。”七人齐声应道:“是!师父。”
又过了良久,周紫龙道:“都出去吧,玉衡,你留下来。”六子出去后,周紫龙对在床头的冯玉衡道:“玉衡,七位师兄弟当中,以你最是光明磊落,不存私心,我这里有一篇混元神功的口诀交给你,在混元功前面七重中,口诀与秘籍分无多大分别,在第八重上,口诀成为秘籍的辅助,你自己好好保管,你大哥二哥如要想练到第八重上,非要这口诀帮助不可,但若他们不肯传授指导你几位师兄弟练这门功夫,你也不必把口诀传给他们,把口诀记熟后毁去,切记,切记。”说完闭上了眼睛,驾鹤仙去。
处理好师父的后事,七子聚在一起商量修炼神功之事,冯玉衡把师父临终遗言讲了出来,大师哥秦天枢说道:“各位师弟请放心,我绝不会有任何私心,自己懂得多少,理解多少,都会毫不保留地跟六位兄弟分享。”钟天璇道:“这混元神功太过艰深晦涩,如是我们七人各练各的,进展必定十分缓慢,甚至还会误入歧途,我提议每次练习,大家都要聚在一起,相互指导监督,相互提高。”其余六人齐声话好。大师哥秦天枢道:“既然是共同修炼,这本秘籍放在我身上显然不妥,大家说如何存放这本秘籍好?”
各人想来想去,最终得出一个存放秘籍的办法:“做一只有七把钥匙的大铁箱子,七把钥匙每人一把,得七兄弟同时在场,才能打开取出秘籍修炼。”于是,七人找到了高登做了一只铁箱子,放在大师兄屋里。七兄弟每三日打开一次箱子,取出秘籍研读。
大师哥秦天枢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很热心指导六位师弟练习,当真比师父还要细心耐心,冯玉衡问过各人都无意见,便将把第八重第九重的口诀告知大师哥。
可在一年多后的某一天,当他们七人共同打开箱子后,最发现里面空无一物,那本秘籍不翼而飞!七人大吃一惊,骇异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继而细心翻查起箱子来,不见有任何可疑之处,再检查屋子,也没发现丝毫端倪,这样防守严密的武学秘籍,就这样在黄山天都峰几百名师徒眼皮底下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似乎它根本不曾存在过世上。
七人不甘心,把黄山上每个人都抓来细问,却仍找不到丝毫线索。渐渐地,自钟天枢以下六兄弟中流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