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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不甘心,把黄山上每个人都抓来细问,却仍找不到丝毫线索。渐渐地,自钟天枢以下六兄弟中流传一种说法,大师兄因为已经获得口诀,练成了神功,因此就把秘籍毁去,不让师弟们练,三哥卫天玑,五哥冯玉衡都不认为是大师哥出的猫,二哥、四哥、六哥、七弟等四人却认为大师哥有极大的嫌疑,七兄弟为此而发生过激烈的争吵,原来如一块铁板似的七人,变得如同一盘散沙。
秦天枢为自证清白,把他所记得的秘籍内容全默写出来,交给众师弟,钟天璇等六人也各默一本,再加冯玉衡把前七重的口诀背出来,七本心默本再加口诀,相互应证参照之下,秘籍相当于失而复得,然神功第八重第九重的章节,只大师哥曾经看过,他默的是对是错,也就无法考证。
裂痕一旦产生,便再也愈合不了,并且分歧矛盾越闹越大,七兄弟互不信任相互指责,黄山上再无宁日,最终导致大哥秦天枢心烦气燥下练功不顺,吐血身亡,六兄弟为大师哥的死相互抵毁,公开谩骂,生性耿直的三师哥和五师哥气不过,愤然下山,发誓有生之日绝不再踏上黄山一步,从此北斗一派便迈上分裂的道路。
第二百九十二章 以身犯险()
那高登到底是怎样把秘籍偷到手的呢?
高登笑道:“我那天跟着上黄山,就是为了弄清箱子摆放在那里。当时我的武功跟你们比相差得太远,不敢从地面上进屋偷,只好从地下入屋里偷盗。”冯玉衡问道:“从地下?”高登道:“不错,那天我下山后,费尽心思打造了一个专门挖土挖石的遁龙铲及利斧利锹,跑到你们北斗派总部下靠西的绝壁上挖洞,一直挖到你秦大师哥的房间床底下。”
冯玉衡惊道:“我们北斗派总部所在之处地下都是以石山为主啊。”高登道:“正是因为石头多,虽然天天吃喝拉撒都在洞里,但还是花了我一年多的时间才挖通,要不然我早把秘芨偷走了,哈哈。”
冯玉衡道:“怎地你在地底下挖石头这么大的动静,我们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高登道:“我当然不是采用常规的方法,你没听说过武林中有一种秘密药水,淋上去后能将石头化得如朽木般软,江湖上有人装神弄鬼的用手指在石头上写字,靠的便是这化石液。”冯玉衡长长叹了口气道:“你为偷我们的镇山之宝,花费如此巨大的心思挖洞,真是令人佩服。”
高登道:“呵呵,我为了追寻你,还不是花了二十多年的时光,为达目的,花更多的时间都值得。”冯玉衡恨恨的道:“你的所作所为,害得我们七兄弟反目成仇,作下的孽可真不小。”高登大笑,道:“累你们反目成仇算什么,为了追寻你的下落,我杀死的人怕不下三四十人,你乖乖的便把口诀说出来,咱们一块儿习练,否则便跟那些死鬼一样,早早去见阎王。”
李逸航暗道:“糟糕,高登不会现在就下杀手吧,可得要想个什么办法把他引开,只希望他能等多一天。”
冯玉衡道:“高登,我早就劝你绝了这个念头。”高登道:“冯玉衡,我跟你做个交易,你把口诀交给我,我助你坐上北斗派掌门之位,我高登说一不二,绝不食言。”冯玉衡道:“别废话了,要杀就杀。”高登怒道:“好,便杀了你,我也落得个清闲,死了这条心,好娶个老婆传宗接代。”
李逸航心中焦急,悄步走到河边,除下外套,扔在河边,跟着把一块石头扔进河里,叫道:“救命啊!”发出求救声后立马跃身上了屋顶,屏住呼吸。
高登听得呼声,奔出门绕着屋子转了一圈,见到河边的衣服,担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没有细看,又回入屋子里头。把冯玉衡拎在手里,这才出来仔细查询,李逸航藏身于屋顶不敢稍动。高登不见异常,拎着冯玉衡进屋,骂道:“去他妈的,怎地有人在装神弄鬼,到底出了什么事?”经过这么一闹腾,高登杀人之心暂时放下,只在不断地威吓利诱,冯玉衡却不再理他,任由他说得口水干了也不出一声。
高登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到最后气得一掌击在冯玉衡身上,骂道:“我每天打你几掌,看你能捱得到几时。”冯玉衡已被他击了数下,这一掌只将他打得干咳呻吟,已没血可吐。李逸航听得心如刀割,真比打在自己身上还要痛。
这时候天色已黑,高登出门到厨房里生着火烧水做饭,李逸航知道这时还不是营救师父的良机,忍隐在屋顶等待。
高登用盘子盛了米走到河边洗米洗菜,时机到了,李逸航悄悄下地,溜进房里,首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最后几粒聚力丸塞入师父口里,跟着挑断他身上缚绳,将他藏在屋里存放粮食的箩筐之后,作了个让他自己逃生的动作,随后窜出门,往西急逃,叫道:“师父,你往东奔。”
高登在李逸航出门的一瞬间,已然感觉到异常,掉头回看见一人背影,扔下手中米盘,只一跃来到屋子门口,探头往卫屋里一张,没了冯玉衡的人影,扭头一看,见那人往西奔逃,往东看却没了人影,心中想着是往那边追好,突然想起那小子刚不是喊师父吗,想起黄山下桥上钓鱼之事,没再犹豫,晃身追往西追下去。
李逸航担心他不追来,跑得不是很快,待见他真的奔向自己,这才施展北斗派轻功绝技百步梯,一溜烟往前急走,高登见他身法,心中暗喜:“果然是北斗派的臭小子,正好,老头子不肯说,这小子来说。”李逸航这半年多时间里武功突飞猛进,奔跑起来犹如骏马,高登越追越惊异,越追越欢喜,想到这门内功心法如此厉害,口诀就要到手,不由得混身燥热。
李逸航功力和高登相差不是那么一点半点,只片刻之间,高登已然追上来,待看清他模样,咦了一声道:“怎么会是你?”李逸航道:“怎么了,剃了胡子后就不认得我了吗?”高登笑道:“还真不好认。”伸指点向他胁下,李逸航突然急停避开,传了个方向又跑。高登道:“往那里走。”右手一挥,一束鱼丝长出,缠绕在他双腿上,李逸航双腿登时迈不开,一跤摔倒在地下,把额头撞破。
高登将手上的鱼丝一收,李逸航便给扯得飞过来停在他脚下,高登拎起他,鱼丝在空中再绕几下,把他手也一块儿绑了。
李逸航被他扛在肩上走路,瞧方向是往屋子行去,担心师父未来得及逃走,便自顾自地背诵起口诀来。高登一听道:“小子,不急着背,回到屋里再慢慢背。”李逸航道:“我一个月只背一次,坐过了这个时机,你就打死我也不会再背。”高登问道:“为什么?”李逸航道:“不为什么,我喜欢,气游神府出紫桑……”朗声背诵起第四阶口诀来。
高登生怕他真的一个月只背一次,便将他扔在地下,坐在一旁听他背诵,李逸航背完一段便即住口。高登道:“怎么又不背了?”李逸航道:“我肚子饿了,想吃烧鸡。”高登道:“这荒山野岭,那来的烧鸡?”李逸航道:“镇上有啊,去镇上吃。”
第二百九十三章 魔高一丈()
高登有些恼怒:“吃什么烧鸡,那里有这么好的待遇,回去吃些青菜豆腐,填饱肚子就可。”李逸航皱眉道:“没烧鸡吃,便没力气背,过了今晚,你想听我的口诀,就要等下一个月。”高登有求于他,虽百般不愿意,也只好乖乖带他到镇上找烧鸡,期间李逸航提出要喝四十年的桂花醇,吃二个月大的乳猪,欲求不足时,便以不背口诀要挟高登,高登无奈,只好扛着他满大街寻找乳猪和桂花醇,直忙到凌晨破晓时分,才找齐两样物品。
李逸航望着气鼓鼓的高登,忘记自身危险,颇觉好笑,对他道:“高老板,快吃啊,忙了一晚,不吃那有力气干活?”高登哼了一声道:“早被你气饱了,你快吃,别叽叽歪歪的,吃饱喝足了好给我背口诀。”李逸航微微一笑道:“急什么,难道我还能逃得出你的五指山么。”
边喝酒边寻思:“师父伤得再重,这时候也应该逃离了小屋,不知他怎么会给高登这王八蛋逮住的呢?”问道:“高老板,你说我师父会逃去那?”高登道:“谁知道呢,他逃去那我也不关心。”李逸航又问:“你找他找了二十多年,终于让你抓到他,这中间的过程一定很紧张刺激,你能不能透露一下详情?”
高登道:“问那么多干吗,快吃你的乳猪,喝你的酒。”李逸航道:“你不说我口诀就不背了。”说完将筷子一扔,扭头看向远处,高登脸色大变,伸手在桌子上一拍,喝道:“你敢!”李逸航嘻嘻一笑道:“有什么不敢,我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你威胁吗?”高登气得提起手往他头上打去,李逸航道:“你打坏我脑子,就想背也背不出了。”高登真被他气炸,手凝在空中,打不下去。李逸航道:“不打就说啊。”高登气呼呼将手收回,骂道:“我操你狗崽子祖宗二十七代,你再气我,当心我控制不住情绪,一掌拍死你。”李逸航笑道:“高老板你这么精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个我不担心。”
高登没他办法,只好道:“一个月前,我在这小镇街上见了一个躺在地上将死之人,心中觉得可怜,便给东西他吃,那人一见到我,害怕得很,连连退缩,我心中奇怪,便把他拿下来细瞧,当真是大喜过望,原来他就是你师父,哈哈,你说巧不巧,我刚一想做好事,老天爷就奖赏我来了。”李逸航道:“高老板,你以后得多做好事才有好报。”高登道:“那是那是。不过呢,你师父那时是疯疯颠颠的,话也不会说,我一搭他脉搏,就知道他练功岔了气,以致神志不清。”李逸航道:“是不是走火入魔?”高登道:“岔气不算走火入魔,没那么严重。”李逸航道:“还不严重,我师父都差点儿挂了。”
高登笑道:“你师父如果肯上黄山,你的师伯师叔那一个都能随手治好他,偏他倔强好脸子咽不下那口气,宁死不再踏足黄山,那也只好往死路上走了。”
“后来我出手帮他理顺真气,再以内力驱除病灶,他便慢慢清醒过来,武功也得恢复回来。”李逸航道:“那我师徒俩不是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高登脸上终于露出些少笑容,道:“那当然,那当然,感激之话不必说,只背口诀即可。”
李逸航突然问道:“南昌的李开商跟你有什么怨仇,你怎地将他全家杀了?”
高登一怔,问道:“你是他什么人,是不是他儿子?”李逸航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他远房侄子。”高登道:“你奶奶的可别想骗我,你俩有点儿像,多半是对父子,怎么,你想替父报仇吗?”李逸航道:“我们家乡习俗,被人害死之人,须得问清仇人名字以及原因,才能投胎转世,不然就一直困在地狱里,成为孤魂野鬼。”
高登道:“那便让他们成为孤魂野鬼好了,干我什么事。”李逸航又哼了一声:“你不说我不背。”高登厉声道:“小子,你别得寸进尺!”李逸航道:“你别吓坏了我,叫你讲出原因做个好心很难为你吗,刚刚你才答应多做好事,怎地转头又忘记了呢?”
高登大声道:“好,我说,那是因为李开商不肯透露你师父的去向,因此我便灭了他全家,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