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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道:“依我看一定是确有其事,世间上每种毒药,都必有克制它解药,这百毒穿肠毒自然也不例外,二弟既然打探他解药方子,那么双头蜈蚣必然是真实存在的。”李逸航道:“正解,那我明天即去神农架寻找。”张美兰道:“我也去。”高达道:“神家架是最山最野的地方,那种地方怎么会是女孩子能去的,我和李兄弟去。”
李逸航道:“不是去得人越多就越容易找到,你们谁也别去,就在这儿等我好消息。”转头对张美兰道:“你也是,好好在家里等我回来。”胡老三道:“兄弟,别着急,制好雄黄酒带在身边才去,以便随时能浸泡。”高达道:“不错,别到时找到了蜈蚣却没有酒,耽误了治疗。”
制作好的雄黄酒分装在两个皮囊里,李逸航挂在身侧上马,张美兰拉着他的手道:“逸航哥哥,你九月二十日起停服高登的解药,现下是十二月初一,你还有二十日的性命,不管找不找得到双头蜈蚣,你都要在二十日内回来,说不定我会找到解药。”李逸航点了点头,问清方向道路,告别众人,急向神农架骑去。
神农架位于湖北西部,与汉阳相距不远,只两天马程便到达这片区域的外围。他向当地的山民打探双头蜈蚣,山民皆道:“听是听过,却从来没见过,更加不在那儿会有此物。”李逸航在附近接连走了好几个寨子,都无人知晓。
最后终于有一名百岁老者说道:“年轻人,你想找这神物,我曾听说过,大山里也确有此物,但这东西凶狠得紧,其身有拇指粗细,长余一尺,身断能活,其毒极猛,沾之即死。”
李逸航狂喜,问道:“那老人家一定见过此物,知道它们在那儿出没。”
老者摇摇头道:“我没见过真身,我父亲说小时候在大山中某处见过,那一天他到大山里打猎,登上一座山峰,当时他提着两只野鸡行走,突然路上窜出一条双头神物拦住去路,我父亲吓坏了,把两只山鸡一扔,提刀就砍,将其一分为二,可那神物居然不死,反而分成两截向他迅速攻来,我父亲见状吓得三魂不见七魄,急忙转身飞逃。本来鸡乃是蜈蚣克星,可两只活着的山鸡不但没有进攻,反而吓得胆子破了,连逃也不会,全身发软,蹲在一旁,任由神物咬噬。”
李逸航喔了一声,惊道:“此物竟然这等神奇,当真要见识一下。老人家,你父亲是在那一座山峰上见到神物的?”老者摇摇头,沉默片刻才道:“此事过去多年,当时他说起这事时好像也没具体指那一座山峰,这片区域大小山头逾万,你真要见识,得要找大山深处里的人家来问,我们虽在这附近住,却没几个敢进入大山里头,只因这片大山太过险峻,不熟悉的人贸然进去,往往走得进出不来,葬身在高山密林里。”
李逸航心想也是,更不耽搁,顺着前人留下的山路,往神农架深处走去。他身怀绝顶武功,走起山路如履平地,对许多当地人来说是绝险之地,在他眼中不过是小菜一碟,轻松跨过。可在山里走了两日两夜,却一个人影也没见到。他不由得焦躁起来,这样漫无目的寻找,再给多你一年时间也未必能见到双头蜈蚣的身影。心想:“蜈蚣喜栖于潮湿阴暗的地方,这神农架树林低下到处是这样的环境,靠不了别人,就得自己低头找一找。”
说干就干,他翻动脚下的败叶朽木石头,发现不少小动物,蜈蚣也有,可没有一条是有两颗脑袋的。期间他把大大小小的蜈蚣抓起来看是不是有两颗头,被狠狠咬了几口,手指手臂感觉有些痛痒麻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被蜈蚣咬死,总好过最后肚子烂了受尽折磨而死。
如此在神农架的深山里游荡了九天,硬是一个人影没有见到,他愈加绝望,今日已是十二月十三,还有七天便要毒发,拉起自己衣服一瞧,黑线已差不多上到心口,与心房只半指之遥。
叹了口气,心想:“找了十日,百足虫是见了不少,却没有一条是我想找的,那怎么办好?”正在唉声叹气,突然发现对面山坡树林里一阵晃动,似是有人在爬树或是走动,李逸航心头一喜,走到山石裸露处叫道:“喂,对面有人吗?”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对面山坡之物听了声音之后,动作停了下来,可并没有回应,李逸航叫得十余声后,对面一点儿声息反应也没有,只是树枝又晃动起来。
李逸航道:“不知是什么鬼,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却不回应,过去看看,碰碰运气也好。”大山里道路陡峭那也罢了,主要是林木横生斜长,藤蔓密布,茂密得连插足之处也没有,李逸航虽一身轻功,却也走得不快,过到山坡那边时,太阳已然下山,山区天色黑得早,茂密树林下光线更加幽暗,便如是黑夜一般。
第三百零四章 野人传说()
来到先前看到的树木摇晃之处,李逸航小心翼翼行走寻找,不敢发出声响,生怕吓走了那听不懂人语的大型生物。走着走着,突然听见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说话,朦朦胧胧的却又听不清在说些什么,李逸航心中大喜,果然是有人在这儿,可他为什么不回应我,难道怕我害了他?他如有这样的戒心,我更得隐藏好,慢慢接近,别把他吓跑,以致前功尽弃。
当下他走动得更小心,行了一会儿,终于发现前面林中有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正坐在树上晃动双腿,那黑衣人也发现了他,怪叫一声,双手在树枝上一荡,便即逃离。李逸航叫道:“大叔别走,我不会害你。”可那人那里信他,听得叫声,反而跑得更加快了。李逸航好不容易才见到个人,怎容他轻易甩开,当即运起神功飞身追去。
可那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比他更灵活,轻功更好,双手双脚十分有劲灵活,不用着地,在树上行走如飞,李逸航眼看要被他甩脱,便也学着他的样子,跳上树,在树间跳荡飞跃,紧跟在他身后。
李逸航心想:“你武功那么高,怎地还要逃走,真是奇了怪了。边荡边叫道:“喂,大侠,别走啊,我有事请教你,问你个问题。”可那人丝毫没有停留下来的意思,李逸航追着追着,不由得恼怒起来,催动内力,渐渐追上逼近。
那人被逼得紧了,突然停下转身,朝着李逸航张嘴一声大吼,吼声如雷,穿越山林,树上栖鸟被惊得纷纷振翅高飞。
他突然停下,李逸航追得又紧,与他同在一棵树上,相距不过半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雷声般的巨吼吓了一大跳,耳膜发颤,手脚发软,险些便要摔下树去。可当他与这人面对面,看清这们黑衣大侠面相时,却是更惊得下巴要掉在地上,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
只见这位大侠牛高马大,膀圆腰粗,手长脚长,混身长长的黑毛,比起以前在景德镇上见过的刘猴子一家人,其毛要多上十倍,长上十倍,黑上十倍,密上十倍,一颗脑袋也是毛绒绒的,嘴巴奇大,两只虎牙又长又尖,额骨凸入,眼眶深陷,双眼大如灯笼,两只耳朵长又尖,鼻子塌陷,嘴巴突出,这那里是人,活脱脱一个传说中的母夜叉模样的家伙。
这夜叉标其实不是什么夜叉,而是生活在神农架深山地区的野人。
那个野人不等李逸航震惊过去,一条又粗以长的手臂猛然横挥过来,爪子上指甲尖利如刀,若被他挥上,不死也一身残。
李逸航是什么人,岂能容他扫中,当即在树枝上一跃,已然翻到他头上。那野人没料得对方如此灵活,一声低叫后急忙抬头,李逸航却已转到他身后,拍了拍他肩膀。野人大吃一惊之下转身,却见两只手指对准了自己双眼。
野人呆了一呆,头往后仰的同时双手击出,李逸航闪身避开,双手却抓紧了他的一条腿,荡在树下半空,那野人气得暴跳如雷,提脚连晃,可怎么摆脱得他?当下只好弯腰伸臂去爪他,李逸航却又改抓他另一条腿,如此换来换去,身躯庞大的野人被他搞得筋疲力尽,只好坐在树上任他荡秋千,李逸航与他玩弄够了,便也翻身上树,与他肩并肩地坐在横枝上。
野人见他这么大胆,又恼怒吼叫起来,李逸航不等他出爪,双指斗地伸出,插他双眼,野人根本反应不过来,眼睁睁瞧着他双指插向自己双眼,可他没等疼痛,原来对方已把指头收了回去。野人这时知道对方并无恶意,不敢再动,情绪慢慢的也安静下来。
李逸航心想:“在山里找不到人,只好问一问这个夜叉,看他知不知道那儿有双头蜈蚣。”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活的大蜈蚣,指了指蜈蚣脑袋,伸出两个手指,望向野人,那野人看不懂他表达的意思,双眼茫然,咿咿呀呀的连连摇头。李逸航试了好多种方法,那野人就是不懂。李逸航没有办法,只好又掏出一条蜈蚣,把其身子去掉,只留一头,然后将两头并在一起。
那野人似乎明白他表达的意思,把蜈蚣及头接过来,将断头放在活的蜈蚣尾部,双眼瞧向他。李逸航大喜,连连点头。心道:“原来双头蜈蚣是指身体两端皆有一首,我还以为是两头并排。”
野人扔掉蜈蚣,脸上露出惧怕神色,连连摆手摇头,似乎叫他别打这个主意,跟着又推了推手,看样子是叫他走。李逸航那会便走,口里不住发出叫声,指手画脚示意一定要去抓双头蜈蚣,脸上一副坚毅表情。
野人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带他去,最后竟然跳到地下,径自行走,李逸航不明白他是不是同意带自己去,便跟在身后。野人没理他,越岭翻涧,来到一个削壁之下的浅洞里,进去之后居然大睡起来,李逸航这一下可当真被他气死,你奶奶的,跟了你大半夜,原来你不是带我去找双头蜈蚣,而是回家睡大觉,顿时怒气冲天,欲对他动粗,转念一想:“让你睡醒了再说,我对你仁至义尽,若还不肯领我去,可别怪我不客气。”当下也在他旁边打起瞌睡。
第二日天蒙蒙亮,野人伸了伸懒腰,瞧眼身旁正在熟睡的李逸航,想起昨晚被他戏弄的羞辱,见他睡得正香,登时恶向胆边生,随手拾起地下一块石头,抡圆手臂,便往其头上敲落,眼见就要得手,李逸航刚巧翻了个身,石头撞在地下岩石,发出巨响,野人吓了一跳,连忙跳开,李逸航却仍是沉睡未醒。
野人怦怦跳动的心平复下来,手中拿着石头,又悄悄走近,这一次他没有轻举妄动,手中石头停在空中良久,见他睡得死猪一般,终于再度砸下。
也不知怎地,这个可恶之极的人他又是一个翻转,石头再次砸空,野人心下恼怒异常,抬手再击,李逸航突地长啸一声,弹身跃进起,双眼紧盯着他。那野人体形大他将近一倍,可被他眼光这么一瞧,登时心生惧意退后一步,全身黑毛竖直。
第三百零四章 热心红毛()
他大吼一声,往洞口外窜去,经过李逸航身边时,利爪往其喉咙挥去,李逸航见他着着要置自己于死地,心中骂道:“王八蛋,我跟你有什么怨仇,竟然非要取我性命,你不仁我不义,可别怪我下手狠辣。”当下施展九阳拆骨手神功,锁住其腕,手脚一伸。
野人见他伸腿,当即跳起,可手臂被他拿住,刚跳出洞口,又被他抡了回来,这野人怕不低于三百斤,但李逸航抡着他便如同是一个婴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