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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的人很可能没有发现到,也就是说这儿是个未知地方,有没有出口就说不准,因此值得往前走下去。”
彭无慧道:“听得我一头雾水,毛大哥你说走那就走那,不用说那么多,说了我们也听不懂。”楼开泰道:“是你听不懂,可别拉上我。”毛哲微微一笑,道:“大伙意下如何?”李逸航道:“我觉得毛大哥说的很有道理,就沿这条路走下去瞧瞧。”楼开泰道:“看来还是我有先见之明,直接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贺磊讥笑道:“是你没方向感,脑子记不住来路,才乱撞乱带。”
众人又往前走,估算此时地势已高出原来主洞不少,贺磊道:“前面若有出口,那么出口必定是山顶上。”突然行在后面的彭无慧叫了一声“哎唷”,跌倒在地下。大伙都是一惊,连忙回过身来瞧他,只见彭无慧十分狼狈站起身来,朝绊倒他的东西踢了一脚,骂道:“这鬼东西,害老子摔跤。”那物品被他一脚踢得晃了晃,在摇晃火苗昏黄光线照映下,众人赫然见到一具干枯尸骸,身上皮肉紧贴在骨头上,脑袋上的眼眶和口这三个窟窿特别巨大,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在火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众人陡然见到死人,都吓了一跳,那少女更是吼吼吼吼的叫了出声,缩在李逸航身后。各人定下神后,都不自禁的笑了出来,这姑娘虽变成了疯狗,却也还是一只胆小如鼠的母疯狗。
毛哲仔细看那干尸,见他身上衣衫已尽数烂掉不见,皮肤呈现暗黑色,也不知死了多少年头。楼开泰道:“奇怪,奇怪,奇怪之极。”黄英傣问道:“有什么奇怪,这洞里死人多的是,这地虽然偏僻点,但我们来得,别人也能来得。”楼开泰道:“以你的脑子也只能想到这点上来,可惜可惜。”黄英傣道:“放屁,放屁,好臭,好臭!”
李逸航道:“楼大哥你是不是为这具尸首与从不同而感奇怪?”楼开泰道:“正是,还是李小弟跟得上我心思,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贺磊骂道:“别他妈东扯西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时间不多了。”楼开泰道:“是是是,贺哥教训的是。这具尸首所以奇怪,在于他不腐不化,皮肉仍存,可我们刚刚在坑底见到的尸首,要不是只剩一副白骨,就是正腐烂流液生蛆,恶心得要死,像这样的干尸却无一具,瞧这洞里潮湿风凉的环境,按理说不该有令死人变成干尸的条件。”
毛哲道:“这么说来这具干尸有古怪,大家走得也累了,就在这小憩片刻,顺便研究研究他。”用脚踢了踢那尸骸。那尸骸不再晃动,仔细一看,原来他双腿卡在一个缝隙里,那空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好容一个人侧身移入。黄英傣抢道:“从这双腿卡在缝里的情况看,可以推断出这人死时有两个可能,一是这人从缝隙里出来时死了,二是这人刚入缝隙时死了。”毛哲道:“有道理,不管他是想出来还是想进去,这缝隙都必有古怪!”
贺磊把尸首拉出来摆在一边,却见他身下压着一把一尺来长的剑,楼开泰拾起来在火把下在看右看,奇怪的道:“这剑非钢非铁,倒像是把青铜剑。”黄英傣道:“青铜?青铜是什么鬼东西?”楼开泰道:“秦汉时期,铁器开始流行,人们已很少用青铜来锻造兵器,这人还用青铜剑,说明此人死了至少有一千年以上,是具千年古尸,大有研究价值。”黄英傣道:“你怎么懂得这么多,那学来的?”楼开泰道:“叫声师父,我这身学识传了给你。”黄英傣转过了头,道:“要是我们中有人抱着这把青铜剑死在这儿,不知会不会有人说这人是千年古尸呢?”楼开泰道:“我把你揍死在这儿,定有人以为你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人,你信不信?”黄英傣道:“来来来,咱哥儿俩单挑,看看谁是春秋战国的人。”
毛哲道:“行了行了,你们这对活宝别只记得斗嘴,仔细看看它还有什么古怪之处。”他们四人在探究古尸时,李逸航问彭无慧道:“彭大夫,这姑娘怎么安静了下来,是不是有好转的可能?”彭无慧道:“不可能,疯狗病患者一旦发作,必死无疑,病者经过了兴奋狂躁期,就进入安静麻痹期,而后死亡,这姑娘安静下来,也就表示她行将就木,生命倒数。”李逸航道:“我们这样多活几天也没意思,天天生活在恐惧当中,还不如被绑着丢在坑口死去算了,一了百了,也是爽快。”彭无慧道:“话说得不错,可蝼蚁尚且偷生,我们大活人又怎可例外?不到最后一步都不甘心赴死。”
贺磊叫道:“彭大夫,你瞧瞧这具古尸是不是断的很多骨头?”彭无慧蹲下身去摸那具干尸,待得全身摸了个遍,说道:“此人胸前肋骨断了三根,左手骨也断了,可不知怎么断的,咦,这人肩膀上有两个牙齿印,难道也是被疯狗咬死的吗?”李逸航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颈项,伤口已然凝结,却仍十分疼痛。
楼开泰道:“定是他被疯狗咬了,别人捉他,他奋力反抗,以致伤断了几根骨头,想不到一千多年前,古人已经用这个洞来作藏尸洞。”贺磊道:“你应该说想不到一千多年前,就已有疯狗乱咬人。”黄英傣道:“我倒以为这人只死了一百几十年,他也如李小兄弟一样刚好带了把青铜剑,割断绳子跑到这儿倒毙了。”楼开泰骂道:“这尸首明明死了一千多年,你却说一百多年,怎总要跟我作对?”黄英傣道:“明明死了一百多年,你硬说一千多年,我这是不想你误导了大伙,才指出你的错误,你还别不高兴。”
第三十二章 别有洞天()
“这有什么好争,咱们进去缝隙里去瞧瞧,就知里面有什么吸引,说不定这人是从那里面走出来,那就有路通外头了。”贺磊说完举起火把便往里钻,毛哲觉得缝隙里头空间太窄,光线不易传播,点多了根火把,说道:“大伙跟上,别走丢。”众人齐声答应。
各人鱼贯而入,往前走了不远,陡然发现缝隙变小,前路变成一个小土洞,而不是原来的岩石壁。贺磊站在土洞前,转身对身后众人道:“从这开始,这山变成土质,这洞口也不像是天原形成,似是人工开凿而成,大伙儿怎么看?”毛哲道:“这土洞太小,那人如果是从这儿出来,必定是爬着出来。”贺磊道:“不错,得爬着进去,你们先退回去,我钻进去瞧瞧里面还有没有路,大伙在这等候,不免气闷,都先退出去。”
众人都道甚好。李逸航道:“贺大哥一人前去,没人接应,未免太也危险,我跟着你一起探探前路。”贺磊道:“也好,如里面有什么危险,两人逃出来的机会总比一人大,就这么定,我在前面开路,李兄弟在后跟着。”
贺磊拿了一根小一点的火把当先钻进土洞,李逸航也拿了根火把备用,随后跟着。贺磊一人还没全爬进洞里,就发现前面土洞左右各有一路,向前的道路反而没有,他想了一会儿,心道:“前面这一条才是主道,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应是后来才挖出岔道,向左转还是右转?”他一时难以委决,趴着不动。
各人见他双腿露在洞外,便问道:“贺磊,怎么了,是个绝头洞么?”只听得他在里面说道:“不是,我不知向左还是向右行。”楼开泰道:“别磨蹭,随便走一边,时间不多了!”黄英傣道:“人命关天之事,不能随便,得想好了再走。”贺磊不理会二人,径往右爬行。
主道却比岔道宽阔不少,容得人膝盖着地狗爬而行,贺磊笑道:“李兄弟,我们还没有发作,就已经提前变恶狗了。”李逸航道:“我们事先练习练习,别到时真发癫发狂时乱来一气,动作不像疯狗,那就有负老天爷期望了。”二人一边爬一边谈笑,很快就走出一段距离。
李逸航看洞壁挖掘痕迹清晰明显,心想:“不知什么人在大山里挖出这一甬道来,难道是和我们一样的被困者?可是从这洞的规模来看,绝非一时之功,别说被困的人没有精良器械工具,就算有,也得花上个几天时间挖掘运土。”
正自胡思乱想,突见前面的贺磊双腿一晃,便不见了踪影,李逸航大吃一惊,叫道:“贺大哥,贺大哥!”手脚加快前行,欲赶上前去瞧发生什么事。突地眼前一亮,一颗大脑袋从土里骤然钻出,大口张开,脸容狰狞可怖,“死人头!”李逸航脑中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心脏猛然一跳,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不及多想,手中火把便往那死人头上捅去,调头便爬。只听得“啊哟”一声叫,跟着呯啪一声,有物体摔倒在地,李逸航听得那声音是贺磊发出,心道:“哎唷!不能丢下贺大哥自己逃了。”当即又调过头来,压制着强烈的害怕去寻找贺磊的处所。
只听得贺磊骂人的声音传来:“操你奶奶的臭狗屎,怎么出手这么狠,还让人活吗?”李逸航听他不像有什么危险,当即安下心来,叫道:“贺大哥,你骂谁?快回来,有死人尸变!”贺磊道:“我骂你这臭王八蛋,臭杂种,你他娘的是不是要捅死你大爷?”李逸航只听得晕里转向,往前爬了几步,只见眼前空间陡然变大,贺磊躺在洞口下方的地下,兀自起不了身,火把摔在一旁,明灭不定。李逸航从土洞里钻出来,四下一打量,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土洞到此便到了尽头,土洞洞口离地面约有三尺左右,贺磊首先从洞口钻出去,他心存坏水,想扮个鬼脸突然出现吓李逸航一把,好笑话他,却不料被他一木棍厾到了脸上,那木棍力气虽不大,但棍端尖税,差点儿便厾瞎他一只眼,故是暴跳如雷。
李逸航十分的内疚,扶起了他,说道:“贺大哥,对不起,看伤在那里,要紧不?”贺磊见他语气诚恳,心下先消了一大半怒气,再想又是自己惹祸,须怪不了他,便道:“你奶奶的下次看准再戳,别再戳眼睛了,要不就变成独眼疯狗!”李逸航听他这么说,知道受伤不重,登时松了口气,道:“我见眼前突突兀兀的突然冒出一颗骇人脑袋,当真以为碰到死人,吓得我差点晕死过去,你还别说,胆子小的人可真会给你吓死,到时你这疯狗不是咬死人,而是吓死人了。”
贺磊问道:“当真很吓人?”李逸航点了点头道:“这辈子此次最怕,现在心还在跳!”贺磊忘了痛,得意起来,笑道:“那好,等会就这样吓唬他们,教他们大呼小叫,前面的人转身想逃却逃不了,后面的人又不知怎么回事,只听到一声声惊叫,还不心胆俱裂?那才叫好玩!哈哈,就这么定。”李逸航道:“只怕他们没我胆子小,拿点着的火把使劲捅你,到时候你会比现在更糟糕!”贺磊想想也是,打消了坏主意。
二人仔细看四处四周,见所在是一条砖石甬道,壁上挂着古色古香的灯盏,甬道开阔通敞,约有五尺宽七尺高,能直得起身子,两头黑漆漆的瞧不到尽头。李逸航道:“这是什么地方所在?像是建在山里的建筑,有好多年头。”贺磊道:“不知墙上的壁灯还能不能点着。”说着伸火把往灯头上点去,奇迹出现,那壁灯竟然点着了,虽然不光,却也着实令二人兴奋一阵子,
贺磊道:“我去点下一盏,你回去叫他们来,此处不气闷,应有很大空间。”李逸航点了点头,道:“就点两三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