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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李逸航只觉屁股上一痛,一根手指从屎眼上直插而入,来回抽插几下,又在肛内搅了几下,直将李逸航折磨得死去活来,额上渗出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何老六抽出手指,在李逸航裤子上擦拭几下,摇头道:“屁股里也没有,真是古怪。”刘老五道:“你手指短,我去找根棍子再捅捅,不在屁股里那还能在哪儿?”李逸航一听,吓得差点直接晕了过去,心底下发出最撕心裂肺的哭喊,可是又有谁能听到?幸好古墓里头那来的棍子?刘老五左右扫了一眼,没有见着棍子便作了罢。
高老二道:“难不成这人死前将珠玉吞下了肚子,以致上眼下眼都没有?”何老六道:“这不合常理,从来没听说过防腐的宝玉明珠放在死人肚腹里头。”高老二道:“你未听说过不代表不会,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他抽出匕首,放在烛光下仔细端详,赞道:“好一把‘鱼龙’宝剑,刀刃这么薄,却一点卷口也没有,怕是有削铁如泥之功。”李逸航这边厢痛苦未消,那边厢听了这句话,心中突的一跳:“高老二这时抽出短剑,是什么用意,该不会是来给我开膛破腹吧?”他越想越惊,心下绝望之情聚集,额上汗水冒得更多了。
高老二道:“把这尸首转过身子来。”刘老五将李逸航翻了过来,见到他额上渗出的汗水,怪叫一声跳开,叫道:“这死人在流汗!!”高何二人吓了一跳,退开两步。何老六颤声道:“他是个活人,死人那里会流汗。”刘老五战战兢兢伸手搭上李逸航手腕,说道:“还有脉搏,不是死人。”二人眼望高老二,瞧他指示。高老二壮着胆子将手指放在李逸航鼻子前,感觉到他有微弱的呼吸,点头道:“是个活人。”见李逸航犹如睡死,便狠狠捏了他脸颊一把,不见他有任何反应,便道:“五弟六弟请放心,他虽是生人,却如死了一般,不能说话,不能动,也感觉不了疼痛,实质上还是个死人。”刘老五道:“怎么办?不如将他放回棺里,我们赶紧走路,免得夜长梦多。”高老二笑道:“老五就是胆小,这人虽是活的,却跟死人一般,死人有什么好怕的,你瞧,我就是给他一刀,他也感觉不到痛。”说着手起刀落,一刀插在李逸航小腹上!
这一下太过突然,刘何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小刀已插落拔出,李逸航小腹一道血箭如涌泉般向上喷出。他体内本来气息汹涌澎湃,鼓涨难泄,便如是被大坝拦截住的洪水,不断拍击堤坝,此时腹部上的刀伤就如堤坝上的一个缺口,体内鼓荡的真气将鲜血逼得从伤口中急喷而出,冲上墓顶,既诡异,又可怖。三人从未见过如此情景,脸上身上全是李逸航肚腹伤口喷出来的血液,墓室穹顶如下血雨,都吓得掉头狂奔。何老六还连摔几个跟斗,却也感觉不到痛。
在鲜血喷出的一刹那,李逸航体内鼓荡的气息和胸口恶闷烦躁的感觉随着鲜血的喷涌而一扫而空,整个人说不出的舒畅快活,全身也能动弹了,他睁开眼睛,见自己的血兀自往外喷发,心道:“不好,这样喷下出迟早丧命。”他左手按住伤口,减缓血流速度,右手除下自己已被扒下一半的长裤,忍着剧痛,缠绕在腰腹间,将伤口牢牢缚住,可长裤很快被血水浸湿。处理好伤口后,李逸航已是痛得脸青口唇白,瘫痪在石板上,大口喘气。心道:“我被体内的气息激荡得不能动弹,如今却是好了,不过得赶紧离开这儿,这伤口若不作处理,自己非流血流死不可。”他睡在石上,静待疼痛减弱,气力恢复。
过了一会,李逸航听得脚步声响,知道三人惊吓后回过神来,回入墓中瞧瞧情况。寻思:“他们见我清醒未死,定会杀人灭口,现这状况,他们要杀我是易如反掌,得想个计较出来,让他们不但不杀我,还把我带出去找大夫医治。”眼珠一转,已有了主意,张口骂道:“张震天你这狗贼,害我在这地下睡了四个月,待我出去后誓要毁了你女儿的坟墓,你家祖先的坟也一个不留,尽数铲除,方能泄我心中之恨!”“直娘贼,张老狗,你是非不分,有眼无珠,生死不辨,糊涂之极!”他越骂越大声,越骂越狠,直骂得口沫橫飞,咳嗽连连。他这一通恶骂,也非全是做作,这张震天老贼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然将自己埋了,若非这三个盗贼寻来,自己非困死在棺材里不可,心下气不打一处来,骂起张震天觉得理所当然,无丝毫愧疚感。
三人知他是人不是鬼,也不如何害怕,在旁听他骂得过瘾,高老二道:“喂,你是什么人,怎地睡在张美兰的棺材里?”李逸航止了骂声,道:“三位好汉,小弟是张震天家的奴仆,那一晚无意中听到张震天说话,知道他要将女儿葬在某处,虽然我立誓保证决不泄露半点,可他就是不相信我,居然丧尽天良将我活生生钉在棺材里,埋在这个假墓中,你们说气不气人?还有没有王法?”高老二问道:“你是张家仆人?说说他家的情况。”
李逸航在张家呆了几个月,这那里难得了他,当下口若悬河,将张震天的基本事迹说了出来,还顺带说了几件隐讳之事。三人知道没假,放下戒心,高老二道:“这棺材里困了四个月,你怎地还不死?”李逸航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吉星高照吧。”
何老六道:“你知道张美兰埋在那儿吗?”李逸航回道:“是的,我知道,我不但知道他女儿的坟在那,还知道他家的祖坟在那。”高老二道:“你怎么连他祖坟在那都知道?”李远航道:“因为老狗就是要将她女儿葬在祖坟旁,知道他女儿葬在那,祖坟不是手到擒来了吗?”三人一听,眼中都放出异样光彩来,刘老五喜道:“狗贼的女儿葬在那儿?你快说给三位大哥知晓,重重有赏。”李逸航摇摇头,闭上嘴巴。
何老六道:“小兄弟,只要你说了出来,我们把你背出去找大夫,救你一条性命。”李逸航还是摇了摇头,那高老二手拿匕首,在李逸航面前虚划了几下,恐吓道:“你不说出来,我便割断你喉管,让你以后想说也没机会说。”李逸航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把脖子伸长,说道:“割吧,割了你们可别后悔。”高老二没想到他如此硬颈,怒道:“臭小子,你以为我不敢吗,刚才那一刀就是我插下去的,再割你咽喉,那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李逸航大声道:“我最瞧不起只会说不会做的人,你如是好汉,视金山银山、满屋子的珠宝饰物如粪土,视张美兰美貌如狗屎,那就斩下来,不要犹豫。”高老二被他呛得气不过来,举起手中短剑,作势斩落。
第五十七章 重见天日()
何老六听得张美兰美貌,想张震天有钱有势,她尸身必定能不腐,心头如有鹿撞,一把拉住他手,说道:“二哥,让我来。”他笑意满脸向李逸航道:“小兄弟,你怎样才肯说出坟墓所在?”李逸航道:“说我是不会说的,我只会带你们到坟墓的所处之地。”何老六道:“怎么,你信不过我们?”李逸航点了点头,道:“一是信不过,二是我要亲自铲了张狗贼的祖坟,将他祖先挫骨扬灰,以泄我尽心头之恨,那时你们要杀了我或拉我入伙,都悉随尊便。”高老二道:“挫骨扬灰这么狠?”李逸航道:“就是要这么狠,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刘老五道:“你腹中受伤那么重,好转需时甚长,我们怎能等那么久?”
李逸航道:“挖张震天祖先大坟,准备须充分,就算我明天就带你们去,就你们这点儿人手,怕是挖上三个月也挖不完,我养伤这段时间,你们正好准备准备,到时我伤好了,就大举出发,把张狗挖得霉运连连,十八代也翻不了身。”
高刘何似乎见到了大把的金银向他们招手,对望一眼,低声商量一会,齐声道:“好,就这么办,挖了张老狗女儿的坟后,我们也不会杀你,那时我们已成为兄弟,亲如一家人,自家人怎么会杀自家人,你放心好罢。”李逸航道:“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事不宜迟,赶快行动,不要让张老狗知道这儿穿煲了,否则他定会派人来搜捕你们,同时又会加强警戒,那就再难下手。”
高老二道:“对头,兄弟,你自己可以行走吗?”李逸航道:“不行,伤口痛得厉害,现虚弱得很,出去后得赶紧医治。”高老二道:“那是,那是,得马上找大夫医治你,到外面我们做个担架抬你。”李逸航点了点头,问他要回玉佩和鱼龙短剑,高老二虽然不舍,但想到有求于他,便还回给他,心道:“挖了张家祖坟后就将你这小子做了,这两样东西还是要落回我手上,就先给你暖暖身子吧。”李逸航知道他三人的心思,却也不揭穿,心想只要我不死,总会有机会逃走。
他勉强坐起身来,打量墓室四周,发现这儿比岳州山洞里石室汉墓规模小多了,但也有前室后室,耳室配室,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而且这种坟墓构造,并非一般人能用得起,从选址到建造好,至少须花上三五年时间,道:“张美兰死得突然,怎么张震天能在片刻间便为她准备好这么一个气派的墓穴?”高老二道:“这坟穴可能是张老贼为他自己准备,不料自己没用上,你小子却睡上了,真你奶奶的有福气。”李逸航道:“高二哥,我是做奴仆的,额头上刻着‘贫苦’二字,何来的福气,那如你天庭饱满,印堂光彩,混身散发着富贵之气,这种高大上的坟墓,你睡最合适,就让你给住吧。”高老二骂道:“你小子嘴这么损,一定是张震天嫌你话多,口无遮拦,这才钉你入棺材的。”
何老六道:“不对,小兄弟说他女儿埋在祖先坟墓之旁,他女儿睡的那穴才是他为自己准备好的。这个墓很可能是鸠占鹊巢,张老狗占用人家的坟,以便来掩人耳目,你瞧这地砖都发青发冷,年头相当久远,看来张震天也是干盗墓这一行。”刘老五道:“张震天干盗墓干得风生水起,我们却还在忧两餐,真是可恶之极,不管他奶奶的,咱们快上地面,在这呆多一会儿我都受不了。”
在三人的协助下,李逸航十分艰难地从盗洞里爬上地面,他躺在地下,混身汗水,伸袖拂拭,忽然一阵凉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噤,但见繁星满天,已是中夜。深深吸了口清新的山中之气,缓慢的吐出来,心道:“他三人都说我在棺材里睡了将近四个月,可我为何觉得只是睡了一觉,难道我一觉能睡一百多天?这事说出来决不会有人相信,是啊,一个人怎么能在密封的棺材里不吃不喝活那么长时间,这太挑战世人认知。”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想来想去想不通,只好不去想。
瞧着自己只穿一条内裤,露出两条干巴巴的大腿,便向刘老五道:“刘五哥,你借条裤子我穿吧,这样子给人瞧到多不好意思。”刘老五道:“给了你穿,我穿什么,我里面连底裤都没穿呢!”高老二道:“小兄弟,你毛都没长齐,怕什么羞,便全身光溜溜的大街上走,大姑娘小媳妇也不会瞧上你一眼。”何老六道:“现在荒山野外黑不隆咚的,谁个会来瞧你,就算有女鬼,对你怕也无兴趣。”
三人填好盗洞后,砍了几棵毛竹,做了个简易担架,抬着李逸航急急走路,黎明时分,来个一个大市集,四人趁天未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