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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如最好的绸缎一般软滑,白皙而富有弹性,全身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根本挑不出一丝毛病。
肖叶岚有些笑自己,居然会真的这样荡妇似得色诱一个男人,他该不会也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吧?
应该不是吧,之前听他的声音,比人家更羞涩,怎么会那么想呢。想明白了这个道理,肖叶岚也不再羞恼,心情也真的变得好了起来。
她轻轻的哼起歌,她的声音很好听,那婉转动听的声音中又带着姑娘家的含羞娇嗔。
之前她不仅仅是设了那些调情的气氛那样简单,如果浔仇真的恶狼一般的冲过来,她也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失身。
女人都是爱干净的,特别是美女,最近战斗频频,在魂域也是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既然现在外面有人守着,那何不痛痛快快的清洗。
她不知为什么会相信洞口的人,或许是因为他的君子行为,又或者是一种莫名的直觉,总之她就是安下心。她只是愉快的哼着歌,对着水面展颜一笑,散了发带,仍由那瀑布般的秀发顺着她光洁的背顺滑的散下去,开始细细的濯洗起身子来。
水界中散发出的水汽更加浓密起来,水界上的影子也不再那么清晰,隐隐约约更增添了几分飘渺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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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男者歌,女者琴()
浔仇到了洞口处找了一处石壁靠了下来,他微微放开一些能量防护,魂域的冷风伴着魂气嘶吼着灌进来,割得他脸皮有些隐隐作痛。
纵是这样,浔仇还是用了好长时间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他开始意识到,或许魂气也并不是全无用处的存在。
山洞里的那个女人,的确是太有诱惑力了,之前的一幕的确是凶险无比,真的就差一点,一点到根本不能再多任何一丝一毫的冲动。
他呼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心中的压抑感全部都吐出来,整个人也有些虚脱了,他很累,心累。
浔仇想了很多,关于这件事和之前的事情,越发觉得他面对的是一个自己根本看不透,而且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思的女人,他想到之前洞内暧昧无比的场景,脑海中甚至产生了丢下她自己跑路的想法。
当他觉得这个想法很疯狂的时候,洞内传来了一阵轻快的歌声,这歌声很悦耳,听起来很舒服,就像是安神剂,又像是春风吟,让人沉醉,却不会沉迷。
哗啦啦的水声不断的从水界中传来,他感受到了那种欢快的情绪。
浔仇闭上眼睛,安静的听着,纠结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随后他睁开眼睛,朝着洞内望了一眼,轻轻的笑起来。
女人都爱干净,更何况是这样一个绝世美女,也许真的是他想多了。
于是浔仇在洞口又设了一层防护,防止魂气渗进去,影响到她的兴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也懒得再去考虑这些事情。
他开始向好的地方考虑。
这一次来到魂域,有一个漂亮姑娘陪着,其实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吧。
他从乾坤袋中拿出酒袋,一口烈酒入喉,他的神色依旧淡然。
随后他又在乾坤袋中翻找,找到了一小包炒好的青豆,他捏起一粒放在嘴里,味道还很新鲜,应该是最近的事情,但他反复想了半天,竟然忘记了具体的时候。
什么时候开始健忘了?
他摇头自嘲的笑,不再继续计较下去,每次喝一口酒就吃几粒青豆,他每次伸出两根手指,只夹出一枚,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
他喝了半袋子酒,全无醉意,反而心思放空,觉得自己能够看得更远一些。
他的目光顺着前方山脊朝前望去,他注意到魂林中那些如魔手一般摇摆的枝条,魂林东部的树木有点残破,山石也微微杂乱,就像是很久前经过了一次惨烈的破坏,现在尚未完全恢复。
他看着这一片黑色的夜空,想起了很多事情。
他想到了莫山的夜晚,星空微亮,林间静谧清凉,那时候闻道师父坐在藤椅上,摇着扇子,一副长睡不醒的模样。
一晃十一年过去了。
这具身体中的血毕竟来自于逸侠浔长风,浔长风不仅修为高绝,相貌也是没的说,他并不像是一般的将军那样粗犷,一副剽悍的样子,反而有些像是气质儒雅的生。
浔仇在这方面颇像是浔长风,他没有多少胡子,所以不用满脸额刮,他也没有蓄胡子的习惯,脸上干干净净的,敢跟他开玩笑的人都说他的皮肤像是个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要这么矫情,但张口的时候,就开始唱起来。
兴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声音不像是他的外表或者说气质,而是有些粗犷,似是饱经风霜的味道。
我持剑骑马来。
看着你等待的可爱。
这一幕多么熟悉。
紧握你的手不忍分离。
每一次想要开口。
却又舍不得平静。
给我一段时间专心。
好好欣赏你的美丽。
付出的爱收不回。
还欠你的我不能给。
……
肖叶岚洗好之后穿上贴身内衣,外面披上一层薄纱,虽然看不到内衣,却能依稀注意到内衣边角,她款款的走出洞口,心里想着外面青年的样子。
她想过万千中画面,有愤怒,有紧张,有沉沦,有平静,却是唯独没有向前的豪迈,或者说沧桑。
她把之前自己想的压住,把怎么上前撩拨他,让他注意到她丰满撩人美胸的想法尽数抛出脑后,而是在一边坐了下来,安静的听着他唱。
他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他的眼睛明亮如火,仿佛化作无数道火焰,即便是幽暗的魂域落在他眼眸里,也变成了燃烧着的世界一样。
特别是他口中的歌词,她觉得很好,就像是诉说着一个甜蜜而又无奈的故事。
她一直都是一个人,最起码感情上是这样子的,很多男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但她从来没想过为一个男人付出分毫。
她不懂情感,也不想懂,她总觉得就是凡人几十年无聊生活的一种调剂,仅此而已。
奇怪的是,在那歌词中她没有听到类似于自己的故事,却读到了一种情感。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口琴,放在唇间开始轻轻的吹起来。
这是她母亲的遗物,她小的时候,父亲大人几乎从来不去看望她们母女,母亲喜欢一个人在后院的柳下吹琴,她听过无数次,却仅仅是只能吹一半,准确的说是两个一半。
因为中间有几个音符她吹不对,但是明明那几个音符她也是按照母亲教的那样吹,却听在耳朵里总是有些跳。
这个琴曲很少见,因为她除了听母亲吹再也没有听过,她无数次问起这个曲子的名字,但母亲总是轻轻的揉着她的头,并不告诉她。
直到一天母亲在留下了对着琴落泪,那一天夕阳燃烧着一般美丽,母亲对着对着夕阳喃喃自语,反反复复的说着三个字。
晚云天,晚云天……
然后她就自作主张的把这三个字当做了这首曲子的名字。
浔仇唱了曲子的一小节,耳边也是有了琴声响起来,这琴声淙淙,犹如流水一般,很是好听。
他转头望去,看着那全身散发着淡淡清香,黑发披肩的美丽姑娘正轻轻的吹着口琴。
她眯着眼睛,身体随着琴声微微的动着,极为享受,陶醉其中。
他笑起来,笑的很淡,却让人看起来觉得很舒服,吹琴人的心情显得更加愉悦,琴声愈发悠扬。
他随后唱起小曲的第二小节。
粗狂的歌声配着悠扬动听的琴声,别有一番韵味。
她眼中浮现出一道画面,她看不清画面中的男女,但却莫名的想着画面中描述的故事。
那歌声与琴曲就像是无声画面的灵魂。
晚云天。
每一次和你分来。
爱情的滋味,我此刻才明白。
不一会,两人都结束,不约而同的停下来,浔仇轻轻的吸了口气,仿佛空气中都是带着一种淡淡的轻松。
肖叶岚转身回到了洞中,浔仇想要问她什么,却是没有开口。
他笑着摇了摇头,不一会那人影已经再度出来。
她身上那一件薄纱已经不见了,转而是一件修长的青色罗裙,并无多少魅惑的气息,相比于之前的暴露衣衫收敛了实在是太多太多。
肖叶岚来到浔仇身边坐下来,安静的坐着,与他肩并着肩,仿佛能感受到身边人的心跳。
浔仇动了动,肖叶岚以为他要向另一边挪去躲一躲自己,而前者却是侧过连朝着她笑了笑,然后再转回去。
“能不能跟我讲一讲的你的故事?”
“比如?”浔仇反问,随后又道:“我修炼了多少功法,有多少师父,来自什么地方,与六道之力又有什么关系?”
肖叶岚摇了摇头,轻声道:“那些事情我不感兴趣,最起码现在不感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说说你跟盈盈的事吧。”她曲腿,双臂抱膝,微微侧头,笑望着浔仇,一副听故事的样子。
尽管光线暗淡,浔仇却发现了原来她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好看的酒窝。
“那你也要用故事跟我交换,我可不做亏本生意的。”
“好,你先吧。”肖叶岚愉快的答应下来,然后她夺过浔仇手上的酒袋,放在嘴边喝了一口。
浔仇伸手要打断她却来不及,半伸着的手臂显得有些尴尬。
肖叶岚自然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把酒袋扔给浔仇,俏脸都是泛红。
浔仇开始讲起来,她渐渐的抬起头,忘却之前的小插曲,开始认真的听起来。
当浔仇把故事讲完,肖叶岚站起身伸了个拦腰,那动人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
“不早了,再休息一下,后面还有大事情要办,保存精力很重要呢。”
“不要扯开话题,坐下。”
见浔仇没被糊弄住,肖叶岚可爱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可怜兮兮地说道:“关于我的故事,有空再讲给你听,先欠着吧,好不好。”
浔仇哼了一声,说道:“我之前就想到你可能骗我,真不该相信你才对。”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好不好,下次我保证不会了,这里风大,进洞吧。”肖叶岚柔声道。
浔仇站起身,看着她道:“那你之前还穿的那么薄。”
之前指什么,肖叶岚自然明白。
“之前没有仔细看,是不是觉得很遗憾。”肖叶岚调皮的笑起来,很诱惑的向浔仇探了探身子,那淡淡的体香扑面而来。
浔仇朝周围躲了躲,淡淡的道:“什么仔细不仔细的,那件红色的衣服还不错哦。”说着他先走到了洞里。
红色?之前的衣衫明明是白色的啊?
肖叶岚有些不解,随后她才明白浔仇话中所指,俏脸也是唰的一下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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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霸魂制造()
第二天,浔仇与肖叶岚继续朝着魂域皇城的方位行去,有了昨晚的事情,再拉着肖叶岚的手,浔仇也不觉得像是之前那样古怪尴尬了,现在在他看来,两人之间没有立场争端的前提下,完全可以做朋友。
魂族的追踪者还是时不时的出现,浔仇与肖叶岚总是极为戒备,即便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