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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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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不是施术者力竭的缘故,先前施加在魔教少主身上的禁制术法逐渐减弱。

    孙雅儿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失声尖叫。

    紧接着,她就感觉有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仔细一瞧,原是那位有着一张颇为好看面容的少主。

    “公子~~”孙雅儿脸色潮红,嗲嗲的叫了声。

    然后,她就感觉下体一阵疼痛。

    春光四溢的房间里,除了床榻“吱嘎”的声响,就是两人因疲惫而粗重的喘息。

    屋外的院子里,有三道身影分别站在亭子里,望着亭外那朵朵飘荡着的细碎雪花,面色泛红。

    “教主大人,少主他……”

    “嗯。”

    “教主大人,那我要不要去通报少主……”

    “通报个屁,你想让他知道我们三个刚才在听墙角?”

    “教主大人,肖汉不是这个意思……”

    “嗯,走吧,咱们先去摘星阁。”

    “是,教主大人。”

    “万老头,你怎么不走?”

    “老硬老硬了,走不动了。”

    “肖汉,把他扛走。”

    “好嘞。”

    亭子里的动静不小,可是屋里的两人,耳中只有那撕心裂肺的娇吟,对屋外的动静浑然不觉。

    ——————

    风雪骤小,孙骆涯在孙雅儿的服侍下,换了件干净的衣裳。今日没有昨夜那般严寒,故而,孙骆涯也没披上那件灰色的貂裘。

    他看了眼白气飘荡的浴桶,以及那张嫣红一片的床单,脸颊顿觉发烧,脑海中全是先前那幕香艳的场景,而在香艳过后,他又与那丫头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场面激烈,几次三番让浴桶险先倒摔在地。

    春光满面的孙雅儿需要留下来处理掉这些“后事”,没能陪着孙骆涯前往摘星阁。对此,孙骆涯也没强求,而且他也不想满面春光的孙雅儿被自己的老爹还有那个老头子瞧见。

    “公子~~”

    孙雅儿甜甜地叫了声。

    孙骆涯看都不敢看那个女人,一听到声音,就慌忙扶着墙壁,逃似的离开,房门都来不及关。他真怕自己和她继续下去,今天就不用下床了。

    那一天,魔教总坛里的人,所有人都见到他们的魔教少主,扶腰而走。而他看见那些个朝自己笑着打招呼的魔教女弟子们,就有如老鼠见了猫,跑都跑不及,更别说一如既往地笑着回礼。

    那一天,是魔教总坛所有女弟子们最伤脑筋的一天。她们都不知道自家的少主,怎么就伤了腰。而且她们敢打赌,伤了少主腰的人,一定是个女人,要不然她们少主也不会见了女人就跑啊……

    屋子里,孙雅儿看着那张血迹斑驳的床单,一脸嬉笑道:“嘻嘻,公子好生猛呢……”

    望星崖上,正扶腰而走的孙骆涯,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摘星阁的阳台上,一名微胖男子,摇了摇头,道:“养了二十多年的田,有点肥沃啊……”

    站在他身后的两米壮汉问道:“教主,什么田这么好……”

    一老人出声道:“是灵田吧……”

    男子点点头,目迎崖上的青年上楼。

第73章 谁是那少主夫人() 
进了摘星阁,孙骆涯没去浏览一二层的武功秘籍,沿着楼梯,直上三楼。楼上,孙希平、万事通、肖汉三人,分别坐在毛毯上,孙骆涯就近找了个空位坐下,面朝孙希平:“昨晚子兔临走前,说你有事找我?”

    孙希平扯了扯身上那件黑色的貂裘,呼了口气,道:“是有点事。”

    “什么事?”

    孙希平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本书籍,丢到孙骆涯面前的毯子上,柔声道:“这个你拿去练。”

    孙骆涯拿起书籍,翻了翻。书页崭新,纸张上的字体都是小楷,笔画柔弱,毫无刀枪强刚之感。书页翻动,还有淡淡墨香飘荡,想来是刚书写没多久的新书。书册扉页,撰写《易筋经义》四个拇指大小的楷字,没有注解,也没有书写人的名字。

    “这本《易筋经义》的拓本,是我在京城的一位僧人朋友,私自抄录给我的。此乃佛门高深的内功心法,对你修炼高深的内力颇有帮助。这些天你就先别下山了吧,先把内力练得差不多了,来年下山闯荡江湖的时候,也好多点底气。”

    孙希平说着,又从另一边的袖中取出了一本秘籍,然后丢给孙骆涯。孙骆涯从毯子上捡起,看了看书封,发现这本书也是新的,而且很有可能也是拓本。

    果然,就听孙希平柔声道:“这本形意拳,是徐州一位姓霍的老朋友新抄给我的,此书所记载的拳法,多辅以内力,是内外兼修的拳法。只要你好生习练《易筋经义》和《形意拳总纲》,来年闯荡江湖,也不至于才入江湖就死在江湖。”

    孙骆涯将两书相叠,然后就见到孙希平又伸手进了衣袖,没好气地说道:“你干脆一次性把所有武功秘籍都拿出来得了,别一本本的来,看得墨迹。”

    孙希平尴尬一笑,将两手互插入袖,连连道:“没了没了,刚手有点痒,伸进去挠挠。”

    孙骆涯白了他一眼,拿起书,作势离开,肖汉见了,赶紧跟了上去,与少主一起离开。说到底,现在刚熊卫、阴蛇卫、阳豹卫三支死士,全都在孙骆涯的名下,所以肖汉说到底已不再是孙希平的直系死士,而是魔教少主唐王孙的直系死士。

    直到两人离开,那位披着一件白色貂裘大衣的耄耋老人,这才开口低声道:“现在让他习练茶香寺的《易筋经义》是不是太早了些?”

    孙希平拢了拢袖子,沉声道:“先练着看吧,他的丹田早就被赵西烟那老道给修缮好了,即使体内修炼出了内力,问题也不大。他最终都是要走纯粹武夫的路线,体内若没点内力,终究不是事儿。”

    耄耋老人点了点头,赞同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据我所知,他的武胎还没修缮好吧?你就不怕他辛辛苦苦修炼出来的内力,无处容身?”

    孙希平摇了摇头,道:“当初赵西烟在用灵力诱导佛门金血修缮他的武胎时,其实已经有一半修缮完成了。那时候涯儿的肚腹处呈现半透明状,我恰巧看见了。若非赵西烟身死,他的灵力消散,可能那时候就能将涯儿的先天武胎修缮完成。”

    万事通想了想,道:“所以,你是想用孙雅儿的先天灵体,来换孙骆涯的一个先天武胎?看不出来啊,你个老怪物居然连自己的儿子先天武胎被人打烂都提前预料到了。”

    孙希平还是摇头,道:“当初我发现雅儿的时候,纯粹是因为她的灵体引起了我的重视。而且我当时是有两个想法,一个是把她培养成精通雷法的死士,一生守护涯儿。还有一个想法,是想等她长大之后,给涯儿当媳妇儿。你想啊,先天灵体之躯,生下来的孩子必定灵力充沛,日后随那龙虎山的道士修习长生路,也不是不可能。”

    万事通点头,道:“话是这样说。可你还是选择让孙雅儿耗尽一身灵力,给骆涯修缮先天武胎,不是吗?”

    孙希平神情复杂的默认道:“当初如果涯儿选择的是走那剑道一途,我有办法让他成为一个光凭剑术就能在这座江湖里横着走的人物。只要剑术造诣够高,杀伐手段够强,即便他的内力孱弱不堪,也够他一剑破万法了。”

    “可练拳跟练剑不太一样。拳者,多以强悍的体魄以及雄浑的内力作为杀伐手段的根基。武夫对决,多以比拼肉体的体魄,以及内力决一胜负。涯儿如果没有武胎,那内力就无处容身,打斗时,丹田内又有一口真气蕴藏,更是不能将内力引导其中。”

    武夫武胎的品相,除了影响武夫修炼的天赋以外,还会影响其蕴藏的内力多寡。武胎的品相越好,其中所能蕴藏的内力就会越多。这也就是为什么,拥有寻常武胎的武夫,在三十岁的时候,体内的内力只能蕴藏三十年的量。

    普通武胎所蕴含的内力多寡,与武人自身的年龄是成正比的。随着肉体的不断成长发育,蕴藏内力的武胎也同样在成长。

    而如果一个拥有一甲子内力的老人,突然就将他一身的内力全部强加到一个三十岁的武人体内,而那个武人就会因为自身武胎的品相只够承载三十年的内力,而被老人这一身六十年的内力给彻底击垮。到最后武胎崩碎,残余的内力会将体内所有的血肉器脏损毁殆尽。

    在所有的武胎之中,就属先天武胎的品相最好。先天武胎不仅能给予武者本身最大化的修习天赋,还能多给予武者一个容量特别庞大的内力储藏器。而正因为先天武胎本身的品相过高,所以修缮起来,所需要耗费的灵力就会特别的庞大。

    当然,前提是武者的体内有佛门的本命金血作为“药引子”,若没这佛门金血,任凭你茫茫多的灵力入体,也会像无头苍蝇一样,在体内到处肆虐,根本就不会起到修缮武胎的效用,反而还会成为一种损伤“内在体魄”的利器。

    “我又不会武功,你跟我讲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还有,你真的能保证孙雅儿能为了骆涯这小子,耗光她体内的所有灵力吗?”万事通缩了缩脖子,寒风从阳台吹进,有些刺骨。

    孙希平替这老头戴上了貂裘的裘帽,冷笑道:“我孙希平堂堂魔教的教主,从来不揣度人心。这么多年,我一直把雅儿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而她也一直把涯儿当亲弟弟一般看待,如今让她做选择的时候,她的选择往往会偏向涯儿。”

    “更何况……”

    万事通难得的好奇,“更何况什么?”

    孙希平笑了笑,柔声道:“更何况,她早就答应了琳儿,要当这魔教的少主夫人。”

第74章 易筋经义() 
孙骆涯在肖汉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他坐在了亭子里,肖汉给火盆里生起了火。回到院子,不见那个爱粘着他的通房丫鬟,想来是在处理早上的“后事”,如此,那他也没什么好想的了。

    从怀中取出孙希平丢给他的两本书籍,叠放在亭中的圆形石桌上,伸手在火盆上方烘了烘,待双手不再僵硬的时候,这才拿起那本《易筋经义》,翻看了起来。

    肖汉很识相的退后几步,待得他的腰板能够伸直的时候,已经是来到了亭子外边。那柄陪他闯荡江湖多年的双刃巨斧,没有背负在身后。就连那件孙骆涯与他初见时的小背心也没穿上。秋去冬来,天气越来越冷,这个傻大个也换上了寻常人穿的棉衣。

    只不过,由于他的体型太过壮硕,而且身高也比寻常人要高些,他的厚实棉衣都要专门定做,如果是定做,就得去山下扬州城里的裁缝店,找人专门定做才行,角鹰山上还真没有那么专业的裁缝师。

    肖汉穿着单件的棉衣,站在亭子外,天上又下起了小雪,不过不大,寒风也微微泛起,不是很冷,他看着亭内那位专注看书的身影,脸上悄然浮现出一抹笑意。

    四五个月的相处,让他觉着魔教教主与魔教少主,跟传闻中的不太一样。在他看来,既然都是魔教弟子,为什么不干些烧杀抢掠的事情呢?反正魔教都被正道人士另眼相看,在正道人的眼中,魔教中人都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根本不是什么好鸟。

    可在他这几个月看来,角鹰山上的魔教弟子,一个个都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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