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自非一般常人,刚刚我所探试,先前联手与我相斗的那二人均无此等功力,倒是眼前这个年少之人,刚刚那来袭力道好是刚猛,若是我那二徒与他相斗,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莫不是我那徒儿莫日根身体内伤便是为他所创?心中又自暗想我今之后正是欲要成就心中所念,自是难免要与中原武林豪杰相交,眼前这人是为武当门人,虽是年少,那一身功力倒是不弱,我先前从未与中原武林人士比武过招,不知的中原武林虚实,今正可与他一斗,以探中原武林的究竟。心想至此,双掌怱地一举,口中说道:“年轻人,本国师久居漠北,时常听闻中原武林武学博大精深,本国师虽是心中钦羡,却从无机缘眼见,你既是武当门人,又身负绝学,今日我正可向你好好领教领教。”口中说话,掌随声落而出,携一股罡煞之气,向杨青峰当胸便撞。
杨青峰尚在听兴元国师说话,忽见他掌锋一举,便觉一股大力向自己当胸袭来,心中暗想这人好没道理,身为一国国师,说话行事一点礼让风度也无,当下不得已也将手掌一举,力随意起,正是无相神功之中的无相天玄再生功。台下众人眼看,见二人各出一掌相对,其间尚有一丈之距,二人却各如己将手掌相抵角力一般,各各面色凝重,蹙眉紧身,便似正自集使全身之力相斗一般。
台下众人尽是寻常自姓,自是不知二人此时各是正在以内家最高深的功力相搏。初始之时,杨青峰起掌来迎兴元国师袭向自已当胸之力,心中自思兴元国师是为国师,必是德高之人,与人过招自只是点到为止,心中又对出手伤了他大徒弟莫日根心怀愧疚,手上之力只浅浅而出去迎,却与兴元国师掌力一交,只觉兴元国师掌上之力来势汹汹,非是一般,扬目去看,只见兴元国师那前出掌锋之上竟罩一圈淡紫之气,不觉暗自吃惊,心想这是何功?怎地自己从所未曾见过?杨青峰自是不知,兴元国师虽为北元国师,少时却是师从西藏一位喇嘛为师,所习所修虽与中原武林同出一脉,却又大出中原之异,杨青峰甚少在江湖走动,对此自是不曾见过。
杨青峰不敢大意,只觉兴元国师掌力源源相增,心似定要一决高下,并非点到为止之意,那掌锋之上所围淡紫之色随掌力之增缓缓而变,先是变成浅绿,再至墨绿,终成全黑,那掌上力之所出也自源源不绝,一浪盖过一浪,便似汪洋大海之上狂风掀起的滔天巨波,势去汹汹,誓欲将所面的帆舟掀翻倾覆,击做齑粉一般。殊不知如此之力亦也被杨青峰堪堪敌住。
杨青峰修练了无相神功之中的无相天玄再生功,自出绝境,先是在天池之边与武行路相斗,牛刀小试,便大见威力,与这一绝世高人比拼内力,竞可勉强将他敌住,后在抚安城,为解玉录玳婚迫之事,皆是凭此一双肉掌力斗众人,后又与多人相拼,无有不胜,心中对这无相神功惊叹不已,江湖传闻数百年传言果是不虚,心下更是不敢松懈,即使有诸多之事堵身,却依旧喑中时时修习,虽是那无相霹雳剑剑诀之意依旧未曾悟出,无相天玄再生功却是日渐精进,已非当日初出长白山绝境之地之时同日而语。
兴元国师心中先是诧异,继而心惊,自是不曾料到杨青峰小小年纪,便可敌的自己五十年所修内力,又见自己掌上之力每增一成,杨青峰所迎之力也便自起一成,暗思自己出掌之前己在暗中蓄力,杨青峰却是促然而应,却能随了自已掌力所增而增,仅此一着,自已便是不及。却不知杨青峰如今掌上所出之力所修与兴元国师大不一般,杨青峰筋脉已断,所习所使皆是依了无相神功之法,力贮周身不在筋脉,力之所发,皆是由了意念而起;兴元国师虽是师从西藏喇嘛,与中原武学相修甚为有异,却终是不去气沉丹田,行于筋脉之道,是以力之所岀,皆以丹田行经筋脉,杨青峰却只力由心间意念而起所发,意起力起,随念而增,自是较兴元国师力之所出为疾。兴元国师不知的这些,心中惊异,暗自心想此人年纪如此之轻,修为却己达如此之境,再过几年,只怕我己是难已及得与他,他日我欲行中原,只此一人便可限了我身,今日若能除了他,日后自会少一劲敌,刹那间心中杀机便起。
台上所立诸人,多尔衮将身立在一边静眼相看,心想兴元国师是为人荐于自身,先前只听人说他身负绝世武学,今日正可借此一看,以证此言真假,如若为真,值此之时,自当重用。卓辉朱却是神情大是紧张,双目紧视二人之斗,一手紧执折扇扇柄,大有如若情势不利杨青峰之时,便要拼死将身而出相救。武擎天却远立台上一角,眼中所露神情似有无奈,又似有不甘,似有仇怨,又似有希冀,也不知他在心中想些什么。
杨青峰掌力抵住兴元国师,力随意念,兴元国师力增,杨青峰亦是力增,二力相持,过了一时,兴元国师力增一成,杨青峰掌上有觉,心中意念一起,亦将掌上之力加了一成。再过一时,兴元国师将掌上之力又增一成,二力相持,激一股旋风僵于二人正中不移不动,兴元国师掌力一加,那团旋风立时便向杨青峰一侧偏移,却也只在一瞬之间,杨青峰掌上之力亦是又加一成,二力相均,那团旋风重行居于正中不动,正是势均力敌之状。兴元国师心中焦躁,掌上之力又增,杨青峰亦是随之而加,兴元国师心中己自难能镇定如初,心想此人年纪如此年轻,虽则早已料到他身所负功力非同一般,却也未曾料到竟能有如此之深之强,如今自己掌上之力已起八成,此人竟能敌住不败,我到底还是底估了他。张目向杨青峰去看,见杨青峰面色菲红,额上微微已有丝丝热气冒出,知杨青峰行将力竭,心中暗喜,暗道一声好,那掌上之力陡地又加一成。
其时杨青峰手上之力所出已达九成,只觉兴元国师掌力源源不绝,持久不泄,正自难以支撑,却陡觉兴元国师掌上之力又加,只感那力有如一堵巨墙向自已当胸而迫,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将那掌上之力再加一成。其时身中之力尽出,十成不曾留了一成,勉强将兴元国师掌上之力敌住,脸上已是热汗长流,朦胧中视眼所看,只见兴元国师脸上似笑非笑,隐隐现了得意之色。
杨青峰实是已自难以支撑抵敌,见兴元国师面上神色如此,心中倔强之气大起,拼了全身之力将兴元国师掌力敌住不退。
兴元国师眼见,心中又是大吃一惊,心中只道自己掌上之力值此一加,杨青峰必致不敌落败,却不料杨青峰依旧自可抵敌,却是自身掌上之力已出九成,再不敢将那所剩一成之力亦再尽出,此时已难探得杨青峰虚实之底,如若自己将力尽出,尚不能制的杨青峰,徜为其乘隙而反,自己却再无力起加去阻,反为不好。
杨青峰掌力敌住兴元国师,拼力与其峙的一刻,面上之色渐由菲红转为酱紫,再峙一刻,酱紫变为煞白,头上热气渐去,便似要结冰一般,却见兴元国师掌上面上所罩黑气愈浓,强盛之势愈显。如此而去,杨青峰自是要落败无疑。
卓辉朱一边眼见,便要指扇伺机向兴元国师后背去戳。此时虽台上台下有千人万人观战,如此而为大是无耻,卓辉朱心中之意已决,也要一意如此,执扇于手,眼中看的分明,扇端所对正是兴元国师后背之上的心愈穴。这一扇正要点出,却听一声大喊,一人高声说道:“大汗有令,台上二位俱是自家之人,今日比武就此而止,切不可伤人。”
此一语所出,声音宏亮,杨青峰正拼力抵住兴元国师掌力,只隐约听闻,兴元国师却是听得清楚,心想我今日正要除了此人,以免日后为患,怎能就此止手?手上之力不减反增,一意便欲取了杨青峰性命。
却又听一声大喊道:“二位立请罢手,不遵者便是抗命,就地处决!”
一队弓弩手跑步立于台下,手中俱各弯弓搭箭对了台上二人,稍远之处,努尔哈赤在一队护卫簇拥之下,正昂然坐在马上观望,其身之后有一身形玲珑的少女,眼中却露万分焦急之态,正是格格玉录玳。
兴元国师眼见如此,知今日欲取杨青峰性命已是不能,当下将掌力一撤,杨青峰正自头昏脑涨难以支撑,陡觉掌上一松,刚刚之语耳中已是隐约听得,只道兴元国师欲要收势,也自将掌力一撤,却不曾料到那兴元国师掌上之力乘隙又起,如一股奔泄山洪奔腾而至,杨青峰正自撤掌,欲要起力相抵已是不能,一声大叫,被那股力道击的身体往后便倒。
卓辉朱见的,一声惊叫,赶上相扶,一手执扇前指,只怕兴元国师再要乘隙身上逞凶。却听那兴元国师口中一阵冷笑,自将身向台下而去,杨青峰也自将身起,便似无事一般,心下方始放心。
第145章 两厢真情()
刚刚兴元国师撤掌在先,却趁杨青峰撤掌之际,忽地将力又起,将杨青峰击的跌了一个跟斗,兴元国师力出即收,在外人所看,任谁也不曾知的兴元国师行了这一出卑鄙之手,虽是不明杨青峰何以会跌至身倒,待杨青峰身起无事,便谁也不加理会。卓辉朱却双手执了杨青峰一臂,眼中之色大是关切,正要出言说话,玉录玳却是如飞而至,自将身上前,双臂挽了杨青峰,一迭声相问,言语之中又是关切,又是忧心,又是娇嗔,又是赞许。卓辉朱见了,已至口边之语便是难以出口,松了所执杨青峰臂弯之手,呆了一呆,只见杨青峰也自将身向台下而行,身边玉录玳相依相偎,所显大是情浓。
台上台下之人尽散,时过许久,只剩朱辉卓一人呆呆而立,也不知心中在作何之思,静神中只听一人轻声道:“走吧。”方自一惊,抬眼来看,却是武擎天立于一边,正在催促自已回身。二人方始起身离去。
却说刚刚杨青峰与兴元国师在台上相斗,玉录玳不知何时也至台下观看,见杨青峰渐自不敌,心中大惊,又见多尔衮立于一边冷眼相看,心知今日如要解了青峰哥哥之危,唯有去求玛法努尔哈赤,当下快马加鞭回府,娇声软语对努尔哈赤相求,努尔哈赤禁不住玉录玳纠缠,心中对杨青峰也是着实喜欢,便随玉录玳一起到那练兵场中,杨青峰与兴元国师之斗正在紧要之处,努尔哈赤也自想瞧二人身中所负武艺高底,玉录玳数次相求,皆是不命人出声相阻,待的杨青峰实已抵敌不住命在倾危之时,才命人前出相止,方是阻了兴元国师欲取杨青峰性命之毒。
玉录玳也不避讳,自偎了杨青峰之身,二人出了校场,见杨青峰身上无事,自是欢天喜地,在街上胡乱行了一时,杨青峰身上带的有银两,两人去寻一家酒家,要了一间雅间,入内身座,点了菜食,那小二取了菜单去伙房吩咐备菜。
玉录玳眼望杨青峰,又有一两日不曾见面,那眼中之意便似又过了千年万年一般,杨青峰也是心中情意荡漾,心知今日之危如若不是玉录玳去求努尔哈赤,自是任谁也不可解的,心中对玉录玳更是感激。二人用过饭食,天色渐晚,玉录玳虽是对杨青峰依依不舍,却也不的不回,杨青峰将她送回住处门前,方始回身。
杨青峰自回所宿扈尔汉舍下,本是有意今晚再去褚英府上打探,欲知卓辉朱与褚英所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