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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柳逸阳的剑,他的剑根本没有出鞘,身体避开那把刀的同时就将手中的剑掷了出去,可操控刀的人是活的,接下去的攻击又怎会停顿。
长剑重新回到手中,柳逸阳将剑横在身前,再次抛向空中,长剑随着主人的意志与对方的两把刀周旋在一起。林若雲皱了皱眉,他似乎在犹豫,犹豫着要不要把那二人杀死,可他为什么要犹豫?
义帮的两人死死的缠着不放,仍不死心的再三试探着要攻击林若雲,柳逸阳忽然皱起了眉头,双手一分,长剑从剑鞘中脱离,剑刃幽黑如夜,深邃如目。
噹噹,两声。
刀反方向飞回,两个男人转身想跑,却已躲避不及,刀尖直直的插入了后背,吐了口血便趴在了地上。
林若雲向不远处看了看,一颗瘦小的树杆后躲着一个人,正是那个秦三爷的家丁,又矮又瘦的男人,他似乎是吓坏了,身体不住的发抖,跪在树下紧紧抱着树杆,地上还有一滩水迹。
柳逸阳也看到了,他还看到了林若雲眼中的一丝迟疑,随即收回了视线,对于那样的一个人,或许已经不需要做什么。
他们的麻烦好像解决干净了,可祁元真那边似乎更加难缠,那五行盾借助盾牌上的五行图,配合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来进行攻击,而五行本就存在于大自然中,可谓占尽优势。
祁元真已经接连换了三棵树,其中一棵已经完全成了黑木炭,还挂着点点火苗,这么躲下去可不是办法,一直处于被动,早晚把气力耗尽。祁元真静了精心,想起五行盾的每一次攻击都会有所间隔,刚才的金锭,现在的火球也就是说,在两次攻击之间或许可以找到反击的机会,但一定要快!
鲁达的鼻孔中呼呼喷着怒火,已经顾不得上下的伤亡,一定要把这个臭小子烤成人干才能解心头之恨!
咻—,火球再次飞射而出,眼前的一切都好像被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只待慢慢变成灰烬
祁元真迅速闪开,这一次确实停在了空中,手中长剑在身前连续挥舞了数下,一柱幽蓝的流光竖起,直指九天!
“天行健,自不息,地势坤,潜龙现!”
祁元真大喝一声,流光随之反转,如流星一般,拖着长长的光尾直入地下。
鲁达举着盾牌稍稍呆愣了一下,还纳闷刚才这小子连气都喘不匀了,这会儿又是哪来的力气?
祁元真牟足劲猛地将剑向上拔起,那块土地之下竟发出隆隆之响,一道幽蓝之光迅速向前方裂开。
砰!
一声巨响,幽蓝之光从地下冲天而起,鲁达瞬间就被震飞了起来,很快又是一声闷响,地面颤了颤,鲁达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尘土飞扬,五行盾‘咣啷啷’几声扣在他手边,手指头弹跳似的动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五行盾似乎知道主人的生命气息已消失,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即将消失时竟自行粉碎成了粒粒尘埃,风一吹什么都没有了。
第十一章 三色翎()
祁元真拄着剑半跪在地上,直到确定真的已经结束了,才松了口气,身体一软再没了力气。
“祁兄,你怎么样?”柳逸阳立刻冲到跟前,扶住他的身体,看来伤得很严重,气息十分微弱,在那种不支的状态下还强行使用潜龙斩,真是太鲁莽了!
林若雲取出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虽不曾说话,也不像柳逸阳那般表现出来,但心中仍是担忧不已,刚刚的就是降龙天绝第四层—潜龙斩,此等威力不是祁元真这受了重伤的身体能施展出来的,怕是大半依仗了那柄奇特的剑。
半响之后,祁元真慢慢睁开眼睛,喘了几口气,喃喃道:“我还没死啊?这是怎么回事?”
“你这是仙丹啊!”柳逸阳不禁讶道,刚才还气悬一线,可这要药丸一吃下去,脸上的血色就恢复了些,脉搏慢慢沉稳,这么快人就醒了,身体虽然还很虚弱,却已无大碍。
祁元真也觉得不可思议,撑着身体坐起来,玩笑道:“这么好使的仙丹,不如再给我两颗吧,说不定我就全好了。”
“这一颗,十万两黄金也换不来,你以为我有多少可以填饱你的肚子?”林若雲瞪了瞪他,虽然话还是一样的硬,双目中却多了些许温柔。
祁元真没力气笑出声,但心里却是高兴,原来这女孩不是不懂得温柔,那自己这身伤也总算没白受。
林若雲向四周看了看,在树下看到了那个矮瘦男人,因距离稍远之故,还残存着一丝气息,口中吐了不受血,表情僵硬,神色痛苦的趴在地上,见林若雲走过来,似在哀求的看着她,艰难的想要发出声音:“饶饶命!”
林若雲将他的头抬起,往嘴里塞进了一颗药丸,又站起身来。
“你救他干什么?他这条命连一文都不值!”祁元真被柳逸阳搀扶着,好容易有了些力气,全部都用在说话上了。
“仙丹岂是谁都能吃的。”林若雲又往地上看了一眼,“他不过是给主子卖命的奴才,根本不值得一提,我只是看他还有一口气,不想见到他死在我面前罢了。”
矮瘦男人的血止住了,还不大能动弹得了身体,不过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柳逸阳和祁元真不再争辩什么,也许这是身为大夫的天性吧,此人确实不值一提,饶一命就饶一命吧。
三人回到客栈,祁元真需要好好休息,损伤的元气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恢复的。
“为什么要管我的闲事?因为我帮你解了蛊方之谜?”林若雲坐在案边,看着榻上的人,轻声问道。
祁元真想了一会儿,回道:“也不全是为这个我不是你哥哥嘛,保护你不被坏人欺负是理所应当的事啊。”
林若雲猛地一愣,哥哥?不,抚养自己长大的人尚且不可信,难道一个刚认识几天的陌生人会可靠?师娘说过,不可以相信男人!
“我原本就比你年长几岁,也不算占你的便宜吧。”祁元真很坚持,不管她如何神秘,在自己的眼里只是个女孩子而已,认个妹妹应该不算冒犯无礼,“以后,我就叫你雲儿如何?”
林若雲看了看他,脸上冷冷的没有表情,如果反对,祁元真一定会没完没了的追问,她不想继续这件事的讨论,将话题一转,“我们不能在这耽搁太久,总要防备万一,你好好休息,尽快恢复身体吧。”
走出房间,林若雲感觉有些累,柳逸阳笑了笑,“离开这,你准备去哪儿?”
“不知道,原本没想这么快走。”林若雲若有所思的回答着,真不知道出了这个城,该往西还是该往北,又或者向东
“我还想再去之前的那家店看看。”柳逸阳突然说道:“你要不要一起去?或许,在那能知道下面该去往哪走。”
林若雲疑惑的看了看他,那家店也没什么特别,能发现什么?
二人随后出了客栈,再来到这家店时,门口多了一个小伙计,看到有客人,立刻热情洋溢的迅闻起来,“两位看中了什么?这些小家伙都很好养的,瞧这小兔子多可爱,这位姑娘和月中嫦娥一样,养只白兔再合适不过。”
林若雲正在看他手里的兔子,对他说的话还没反应过来,柳逸阳却在一边笑了笑,“那个,我们不要兔子,你那笼子里的可是三色翎?”
“公子好眼光,正是三色翎,稀罕物,漂亮吧!”小伙计放下兔子,轻手轻脚的把屋檐下的鸟笼摘了下来,“您瞧瞧这毛色,多鲜艳亮丽,再瞧这头上的翎羽,和花蕊似的。”
这只鸟的长相和鹦鹉差不多,只是个头小了点,黄色羽毛,头上有三根翎羽,柳逸阳仔细端详着,不禁怀疑道:“听说三色翎的翎羽会变颜色,可是真的?”
小伙计立刻点头道:“真的,每年六七两月是三色翎繁衍期,每当这个时候,三色翎就会震动双翅发出‘嗞嗞’的响声,这头上的翎子就会变成红白蓝三种颜色了。”
“这世上还真有这么稀奇的鸟啊。”林若雲看了柳逸阳一眼,又转脸问道:“小哥,你这三色翎是从何处得来的?”
小伙计连忙答道:“是我家掌柜的一位好朋友,费了好大力气才捉到的,听说为了它连腿都摔伤了。”
柳逸阳直起腰,笑道:“你们掌柜的现在可方便,我们有事想当面请教。”
“行啊,您请稍等。”小伙计挂好鸟笼,走进了店里。
不大会儿,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笑呵呵的走了出来,“就是两位要找我啊?”
柳逸阳客气的笑了笑,说道:“掌柜的,我们是想问问,您这只三色翎出自何地?”
“三色翎?”掌柜的脑子一懵,随即便反应了过来,指着窗下的笼子说,“呵呵,这个啊,是我一位故交在温化县捉到的,原本有一对,却不慎飞走了一只,就剩它一只了,两位可是中意?”
林若雲有些失望的轻轻摇着头,“我还以为这三色翎是来自青州呢,听说那里的三色翎才是佳品,不仅体形大,声音也更灵脆些。”
掌柜的面露难色,叹道:“话虽这么说,可那青州路远,山高陡峭又多毒蛇猛兽,三色翎原就不多见,少有人会去冒险啊。”
林若雲却不以为意,“太普通的我可不要,温化县的山也能叫山吗?那的三色翎肯定容易捉,养着也没意思。”
“掌柜的,除了青州,就没有别的地方有三色翎了?”柳逸阳又追问道:“温化县的太普通,也难怪她不喜欢,您那位朋友还在别的地方捉到过三色翎吗?”
“这个,有倒是有,我听他说以前在堂庭山上捉到过三色翎,可谓极品,除了没有青州的体形大,样样都好!不过,那个地方鲜有人知,也不是谁都能去的,我看八成他也是吹牛。”
柳逸阳神色微变,与林若雲对视了一眼,“掌柜的您是行家,极品谁不想要,您是不想说吧。”
“他只是提了那么一句,谁知道真假啊。”掌柜的无奈道。
林若雲心中一转,又问道:“那您总该知道他在哪吧?”
“他这个”
柳逸阳见他不情愿开这个口,想生意人多是图利,随即拿出一个钱袋,里面有二十几两银子,竟然要花这么多钱,“掌柜的,这十只兔子,还有这筐蛇,外加这两只老龟,我都要了,这些钱足够了吧!”
拎了拎钱袋,掌柜的犹豫了一下,“公子,你可别后悔!”
“不后悔,只要您告诉我,您的那位朋友在哪就行。”柳逸阳无奈的摇摇头,又说道:“您可别糊弄人,我们家就住安山城,往后咱还要打交道呢。”
“瞧公子说的,您这么爽快,我哪能干那种事啊。”掌柜的系好钱袋,笑道:“两位稍等,我写封信,你们拿上去找他,兴许他会告诉你们,不过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可不敢担保。”
柳逸阳让伙计把他买的东西先送到四通客栈,估计他们自己用不着,一封信二十两银子,值不值的也就它了!
“你怎么知道三色翎和堂庭山有关?”林若雲突然问道。
柳逸阳笑笑,“你给祁兄看的那本书上写的啊。”
“那你又怎么认识三色翎的?”
柳逸阳又是一笑,“我没说过吗?我家离青州很近,这三色翎我也见过,虽说也有七八年了,可我还记得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