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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喽。”星痕看着安德烈苦笑道。或许是因为年纪还小,他眼里并没有什么恐惧,有的只是无奈,对于自己已经拼尽全力,却无法改变结局的无奈。
安德烈与星痕对视着,他的目光也很复杂,从生到死,从死到生,短短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眼中同样找不到丝毫的恐惧,只不过他眼中的不是无奈,而是不舍。
星痕与安德烈离得很近,安德烈的神情星痕自然能看出来,心中有些愧疚,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惹出来的。
“后悔了?”星痕的声音很小。
听到星痕的话,安德烈看向星痕,对方明显有些心虚,躲避着他的目光。
“将军的我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可后悔的?”安德烈笑着道,他并没有压低声音,放肆的笑着,已经被宣判死刑了,他自不会有什么顾忌。
星痕也笑了“对啊,还有什么后悔的,你别看他那么大岁数,还挺嫩挺白,上面还有颗红痣,哈哈哈。”
“对对,我也看到了,就左边蛋上。。。”
话还没说完,二人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意锁定住了自己,不由的打了个寒颤。顺着杀意传来的方向扭头看去,不知何时,肖森纳德已经重新换了一身笔挺的军装站在了他们身后。
别看安德烈之前笑的很放肆,但被肖森纳德操练那么久后,这位将军在他心中还是有着很强的威慑力,一见到杀气腾腾的肖森纳德,安德里立刻就像漏气的气球,瘪了下去。
安德烈瘪了下去,星痕则笑的更大声了,因为又多了一半是在笑安德烈。
“别笑了,砍头去了。”安德烈一把拉起大笑的星痕,在肖森纳德那充满杀意的眼神下,非常自觉的向着刑场正中央的高台走去,那里便是执行斩首的地方。
“你好怂。”星痕笑道。
“你被虐上一个月你也怂!”安德烈没好气的白了星痕一眼。俩人有说有笑的走向断头台,一路上还指指点点的,那模样就像是观光的游客,那里有半分赴死的感觉。
二人刚走到断头台下,还未登台,忽然远处传来通报声“艾布纳大师驾临。”
闻声,星痕和安德烈都是一怔,同时转头看去,只见甬道处走来一个矮胖的老者,和蔼的笑容,配上银色的发须人不由的变会生出亲近感。
“老师。。。”
“臭老头。。。?”
虽然星痕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艾布纳了,但此时见到,却不知为何,没有丝毫陌生感,反而感到很熟悉,内心中生出一种亲近感。
艾布纳向着远处的星痕与安德烈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回来,然后缓步走到皇帝米勒身前,微微躬身行礼。
“大师免礼!”米勒赶紧伸手搀扶住艾布纳,对于这位大贤者,他还真不敢摆皇帝的架子。
“不知大师来此,有何事?”米勒谦逊的问道,虽然他早已知道安德烈是艾布纳的弟子,但这时候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艾布纳面带微笑“老朽想请陛下放了他们二人。”
“竟然真的是他!”听艾布纳这么一说,米勒心中也有了想法,如果艾布纳单说放了安德烈这很正常,毕竟米勒知道安德烈是艾布纳的弟子。但对方还要连星痕一起放,这让米勒一下想起了星痕递上去的口供,主谋便是艾布纳,艾布纳会保他不死。
内心冷笑,但表面上米勒还是显得很惊讶“大师认识二人?为何要放过他们?他们一人偷盗监察者之剑,居心叵测,企图陷害朝中要臣。令一人包藏祸心,早就潜入军中,这次与那贼人一起里应外合,险些盗走监察者之剑,据说二人还是兄弟关系。如此狼子野心,企图祸乱朝政,怎么能轻易就放?”
这时,星痕与安德烈已经走了过来,听到米勒的话,星痕倒是还好,安德烈却是脸色变得惨白。
米勒瞥了一眼二人,心中冷笑,嘴上却显得很焦急“而且大师您有所不知,他还诬陷您是这件事的主谋!”
此话一出,安德烈更是猛地回过头,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星痕。星痕的脸色也变了,再联想到星痕不肯跟他说自己指证的是谁,他已经有八成相信星痕口供里所指证的就是艾布纳了,只不过他还不明白为什么星痕不肯当众指证。
“为什么!”嘶哑的声音从安德烈喉咙中传出,他的眼中一瞬间便布满了血丝,猛地一把抓住星痕的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赤目死死的盯着他。
星痕有些不敢去看安德烈的双眼,但安德烈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俩人的脸几乎挨在一起,怒吼再一次冲入星痕的耳中:“回答我,为什么要诬陷老师!”
“我。。。”星痕咬着牙,他也想吼叫出原因,他想告诉安德烈他要报复艾布纳,可是他不敢,因为他不愿意失去刚刚享有的这份亲情,否则他之前也不会宁死不说了。
“回答我!”
安德烈再次吼道,只不过这次他声音中的愤怒少了许多,却充满了悲意。他又何尝乎与星痕的情谊呢,他甚至一直在期盼着星痕告诉他,那是米勒捏造的,只是针对艾布纳的阴谋,根本不是他所言。
哪怕星痕的样子已经十分明显的表现出米勒所言非虚。。。
“星痕说的没有错,是我叫他去取得。”
声音传出,在场的众人几乎全都愣住了,场面一片寂静,因为说这话的赫然正是艾布纳。他微笑的说着,就像再讲述一件习以为常的小事。
“老。。。老师。。。”安德烈有些生硬的扭过头,他实在不敢相信艾布纳会说出这种话,这绝对是大逆不道啊,而且还是当着皇帝米勒和肖森纳德将军说的,就算艾布纳有再多的伟绩,光凭这一条祸乱朝政,也足以将他问斩了。
艾布纳依旧笑得很和蔼,伸手比划了下,示意安德烈松开星痕“怎么了?过几天就是我的诞辰了,我挑选了个礼物徒弟送我,难道有错么?”
“难道没错么?您挑的礼物,可是监察者之剑啊,那东西是能当礼物说要就要的么!”在场恐怕人的心里都是这样的,唯独星痕不是。他看着艾布纳,看着这张有些陌生,却又感到很熟悉的面庞,看的有些失神。因为只有他知道,艾布纳根本不知道他去偷监察者之剑的事,艾布纳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维护自己,这种场合说出来,肯定是死路一条,艾布纳这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他活着的可能。
“臭老头。。。你在想什么,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领你的情么!”星痕想要大吼,但是不知为何,他突然失声了,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艾布纳,艾布纳只是冲他微微一笑,虽然他感受不到艾布纳做了什么,但他的直觉却告送他,自己无法发声必定和艾布纳有关!
“大师。”这时,皇帝米勒向前走了一步,脸上的谦逊已然消失,转头而来的则是一抹寒意“大师,您说的话应该是开玩笑吧,否则就算是您的身份,也不能免去祸乱朝政,陷害重臣的罪。”
随着米勒的声音传出,星痕只觉得一瞬间便有无数道气息锁定了自己这边,其中还有很多明面上,隐藏在暗处的气息,这一切分明就是一场针对艾布纳的阴谋!
第二十八章 是你对自己不自信!()
“至少有几千人埋伏在周围。”星痕略一感应就发现许多人隐藏在了四周。星痕之所以之前没有感应到,是因为他们并没有锁定自己,而此时随着米勒的话,这些人终于暴露了。
这是一场阴谋,一场针对艾布纳的阴谋,而星痕就像是一颗火星,引燃了导火索米勒来展开他蓄谋已久的计划。
星痕很想大声开口,将一切罪责拦下,但他的嘴张了又闭,却无法发出半点声音。他已经不想再诬陷艾布纳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一时孩子气或许会让他恨上那个总是笑呵呵的老头好几年,想尽办法给他造成麻烦,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会威胁到艾布纳的生命,也没想过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一缕鲜血顺着星痕的嘴角滑下,星痕急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是他自己一时的孩子气害了他,同样也害了安德烈和艾布纳。而他现在就连想承担这份责任都做不到,一切早已超出了他的想象。
安德烈的指关节已经因为握拳太用力而有些发白,星痕能想明白,他自然也能想明白。他已经不怪星痕了,哪怕他已经肯定是星痕供词上诬陷了艾布纳,他也不会再恨星痕。他明白,就算没有星痕这件事发生,皇帝也会对艾布纳出手,星痕只不过是将这件事提前了一些。
“师命不可违,他们并没有错我的徒弟们回去吧。”艾布纳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米勒此时怎么可能放星痕和安德烈离开?艾布纳毕竟是世人共敬的大贤者,一旦星痕和安德烈离开后散播一些谣言,都会引起轩然大波。还有艾布纳的另外几个弟子,他们每个人在卢恩王国都算得上是一方权贵,如果这些人要是联合闹起来,足以让卢恩王国发生一番大的震动,甚至自己的皇位都会受到威胁。
所以,当下米勒便摇了摇头道:“对不起大师,先不说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我不能让您受不白之冤。单是说他们二人当众侮辱朝中要臣,就不能放他们离开。”
艾布纳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星痕与安德烈,“当众侮辱朝中要臣?”他来的晚,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是这样的。。。”安德烈赶紧低声将之前发生的事陈述了一便。
听安德烈说完,就连艾布纳也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肖森纳德问道:“将军,真有此事?”
肖森纳德老脸已经在安德烈讲述的时候红了起来,被艾布纳这么一问,更显得不自然了,他真想说没有这事,或者来扭曲一下事实,给自己留块遮羞布。可当他看到米勒给自己甩来的一个个眼神后,只能无奈点了下头。
“他们只是脱了你的衣服?”艾布纳再次问道。
肖森纳德指骨间发出“咔咔”的响声,他想要隐藏的事,却被艾布纳一遍遍提起他又羞又怒。可是没办法,米勒还没有跟艾布纳翻脸,以艾布纳的身份,他也只能含恨回答“是的。”
听到肖森纳德的回答后,艾布纳突然一笑道:“被脱衣服就算是羞辱么?”
“无非只是让别人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而已,将军又不是女儿身,为什么会怕被看身体?”说着说着,艾布纳竟然解开了自己的上衣,衣衫滑落,白胖的身体露出。他这一举动,人都傻眼了,安德烈更是急道:“老师。。。你做什么?”
“大师。。。您这是?”同样,皇帝米勒和肖森纳德也看的瞠目结舌,谁也想不到,艾布纳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他到底要干嘛?这是他们每个人心**同的疑问。
最安静的反倒是星痕,只不过他不是不惊,而是说不出话,否则早就叫起来了,这个大贤者做的事总是超乎他的预料,就好比当初跟着自己,不让自己要钱一样。
不得不说,艾布纳的身体出了皮肤挺白,其他并没有优点了,肥胖的身体上,赘肉嘟囔着,一动起来就好像掀起一道波浪。
但是艾布纳并未有羞涩的感觉,并且都没有丝毫停手,开始去脱自己的裤子。“我想将军的体格应该比我健硕的多,老夫这种都不觉得展现给别人看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