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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身看了一眼,“来人,把伤者抬走。剩下的跟我来。”
他的护卫立刻接过格里斯背上已经昏迷的菲洛,格里斯则说,“我可以去上个厕所吗?”,希绪弗斯一侧头,七八个护卫跟着格里斯而去,剩下的几人心里更加疑惑,虽然北方人不是十分友善,也不至于派这么多人跟着吧,完全不是保护,简直是监视。
一行人来到了希绪弗斯的大帐前,“诺伊托拉队长,跟我来。剩下的人在外面等候。”
诺伊托拉只好把武器卸下给了守卫,跟着希绪弗斯进去了,帐篷里没有其他的人,虽然是在战场,希绪弗斯的桌子上却摆满了书籍。
希绪弗斯拿起一本书,看着诺伊托拉,“你知道北方人的书里怎么写我们的女王吗?”
“请见谅,属下不怎么看书。”诺伊托拉大感形势不妙,可是又无脱身之法,只好应和着他。
“那好,不看最好,我都不好意思读出来,只想把这些东西烧掉,”他撕下一页书,丢进了火盆里,“不说这个了,你认识杜弗勒斯即前文里的罗宾吗?”
“叛逃之人,属下早已经不认识他了,请大人明鉴。”诺伊托拉不知道他为什么重提旧事。
“他可是你导师卢克莱修的好朋友,你们也在一起共事过好久呢。怎么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
“卢克莱修将军,”他特意强调了将军这两个字的发音,“和我虽然与他相识,但已是陈年往事,我们与他再无瓜葛,如果有人恶意中伤,也请您仔细甄别,我等忠心,时光可证。”
“你忠不忠心已经不用讨论了!”希绪弗斯抽出配剑,指向诺伊托拉,诺伊托拉后退一步,形势不妙,将军一定被诬陷了了,他知道有什么误会在里面,可已经拔刀相向,可能完全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他随时准备逃跑。
在这时,帐篷外突然嘈杂起来,响起士兵集结和武器碰撞的声音,一队弩兵在前,一队长枪兵在后,将卢奇安和芝诺团团包围,人群里走出了泰勒,正摆弄着手里的匕首,露出奸诈的表情。
“你不要冲出帐篷,只要你逃走,我敢保证你的队友会立刻被杀掉,我只要你听一场好戏,那就不会有人死。”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诺伊托拉没想到历经重重险阻,等来的却又是一番杀机。
希绪弗斯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卢克莱修意图谋反,已被抓捕,诺伊托拉可谓是浪子回头,他愿意作证,指认你们这些同党,所以只能委屈你们缴械投降,不然,你就就会被射成刺猬,不如接受审判,还能留下一条小命,毕竟我们对积极将功赎罪的人还是很大度的。”这是泰勒的声音。诺伊托拉刚想冲出去,就停住了,这是**裸的栽赃陷害,可是为了他们的性命,他不能出声也不能冲出去,他握紧双拳,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
“不可能!诺伊托拉才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我们是生死兄弟,他不会这样做。”这是芝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妻子,结果还不是一回到瑟琳维亚就主动投还送抱,赶都赶不走呢,那一个一个夜晚我都觉得对不起他的妻子呢。你们还是太傻,你想想那天副军团长为什么把他一个叫去呢?早就该想到了。”
卢奇安被说动了,他看着芝诺。芝诺不看他,“一派胡言!我不信你这个臭女人的话,我要亲自跟他说。诺伊托拉你出来,我不相信!你出来,你说话啊!”
诺伊托拉恶狠狠地看着希绪弗斯想把他大卸八块,而这个家伙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切,提醒他不要出声。
“你出来,你说话啊!臭小子!”
“芝诺,我亲爱的不好意思见你,你也要理解他,毕竟你还是他的兄弟嘛。”
芝诺狠狠地把武器丢在了地上,束手就擒,喃喃自语“没想到,没想到。我看错了人。”士兵们立刻迎了上去,把他们绑了起来,卢奇安紧紧的抱着“安娜”,被狠狠地揍了一顿之后,士兵们才夺下他的步枪。
诺伊托拉跪倒在地上,他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外面的每一句话都像尖刀一般扎进了他的心脏,阴谋和污蔑在一瞬间聚集到了自己身上,自己有如牵线木偶一般只能听从摆布。
希绪弗斯走到了他身边,轻声说道,“只要你完成女王的使命,你的老师,队友,还有你老婆的妹妹,都不会有事。”
“卑鄙,你们竟然如此卑鄙,你们比地精还有半兽人还要丑恶!”希绪弗斯竟然向他行了一个礼,然后离开了。
泰勒走到被绑住的芝诺身边,用匕首在他的脸上比划,“你知道吗,这上面都是寇马克的血,我洗了好久呢,他死的时候那副表情,我一想起来就想笑。”
芝诺向前一冲,企图用牙咬住泰勒的手,不过被她躲开了,“哈哈,你生气的样子真有趣。”
希绪弗斯走了出来,“泰勒队长,你让我做的我都做到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突然一个拖着断手士兵跑了过来,喊道:“那个用大剑的家伙骑马跑了!”
泰勒来到士兵面前,起手就准备给他一个巴掌,却被希绪弗斯拦住了,“这是我的兵,你无权打他。”
“就是你放他去上厕所的,大人你可要负这个责任!”
“不放他去厕所,可能他们立马就会暴乱,到时无法控制,又是谁的责任呢?”希绪弗斯瞪着泰勒,又对士兵说,“说,什么情况。”
“那人十分厉害,到了养马的地方,就用大剑把我们打了个七零八落,然后就骑马逃走,我们正准备追击的时候,却被北方人挡住了,说什么在北方不要如此放肆,坏了我们的事。不过他后背已经被射成马蜂窝了,一定跑不远,北方人不让我们去追,他们自己追去了,对了,他们的长官还要见你。”
“快去疗伤吧。”
“我会报告给老师。看你怎么跟女王交代!”泰勒放了狠话。
希绪弗斯也毫不相让,“我会亲自把你的报告教给女王,你最好不要这么跟我说话。”
“你认为这会有用吗?”
“总有一天会有用的,我们走!”希绪弗斯带着卫队离开了。
泰勒则毫不在意,只是冷笑。
第十六章 魔手猎人()
昏暗的城堡,一位衣着华丽的女性,正在用杯子饮用着鲜血,她的另一只手抓着已经死掉的吸血女妖的干瘪的尸体,虽然吸血鬼很少自相残杀,但这仅限于同级之间,低级吸血鬼在高级吸血鬼眼里只能称为宠物,而不能叫做同类。这位女士的身前跪着一群吸血鬼,从大到从高等到低等,种类齐全,“赏金猎人法约尔找到了没有?”
“他已经逃到了北方,我们无法追踪到他。”
“他会回来的,不过到时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是的,主人!”众吸血鬼异口同声,
他们的主人把手中的尸体一丢,幽幽地说道,“敢在我们的地盘撒野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没来得及等到维拉醒来,森杰就被法约尔叫到了斯克林特的实验室,他一进去就被吓到了,除了范里克大师和女术士斯丽佳,实验室的正中间还放着一个笼子,女术士旁边的炼金仪器正在熬煮着什么液体,发出刺鼻的味道,范里克大师向他说明了他们探讨的结果,为了让他能够控制异变的左手,要把他关在笼子里以防万一,森杰从他的口中明白了:即使有女术士和老猎人的共同努力也无法把他的左手变得正常。
“只能控制,不能变好,是吗?”森杰虽然不抱什么期望,但还是觉得十分沮丧。
范里克大师没再说什么,他摸了摸森杰的头,“我知道这有些难以接受,孩子。”就像小时候父亲亲切地摸他的头的时候一样,森杰的心里顿时涌入一股温暖的感觉和对父亲家人的思念,和这些赏金猎人和朋友们相处的时光虽然不长,但在斯克林特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
森杰把脸躲入了火把发出的光的阴影里,平复了一下心情,走进了笼子里,范里克大师把他的左手用铁链绑在了笼子的铁栏杆上,女术士拿着用瓶子装起来的液体走了过来,森杰用他的那只正常的手接过了药剂,他在斯克林特也接受过多次的药剂训练,但是难闻的药剂他还是本能的抗拒,女术士看着他,想要让森杰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故意调侃他,“怎么,孩子,害怕吃药呀?”
“才不是,我才不怕。”森杰一下子就喝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可能他还是有些害怕这个女人。
抑制药剂顺着喉咙留下,一股灼热感从喉咙到胃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可能是出于恐惧,他觉得这次的药力比以往任何一次喝的药剂都要强,他突然觉得有些头晕,感觉全身的血跳动了起来,他的左手传来了奇怪的感觉,自从他的手变异了之后,左手就像是带了厚厚的手套一样,手还是自己的手,不过感觉却没有那么真实,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有什么东西从左手出长了出来一样,又像是自己在玩黑箱子一样,手伸进去箱子里摸到了一只青蛙那滑腻的皮肤,让人觉得头皮发麻,极不舒服。
“森杰,试着解开手上的绷带。”女术士指示他。
他满头大汗,汗水流到了他的眼睛里,让他的实现有些模糊,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解开了手上的绷带,原来浅红色的皮肤变得深红,红色皮肤也从手腕处延伸到肘部附近,手臂完全变成了吸血鬼的样子,青筋暴露,血管肿大,有一刻他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个亲手杀死自己妻子的异变吸血鬼,法约尔会毫不犹豫地抽出符文剑把他杀死,他立刻看向另一只手,“正常的。”森杰舒了一口气,他看着法约尔,还是那副平静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森杰,你能控制它?”女术士问道。
森杰试着试着动着自己的手指,“比以前更灵活了,不过,我似乎控制不了这个。”森杰的指甲开始起了变化,他的指甲瞬间变黑,而且越来越长,他的手向着完全形态的吸血鬼爪转化,森杰又觉得自己的牙齿痒痒的,伸手一摸,似乎自己的牙齿变长了,“我要变成吸血鬼了!”
森杰吓坏了,他的左手稍一用力,锁链就被他扯烂了,他胡乱着手臂,“我是个怪物!”他在笼子里乱窜,笼子马上就要倾倒了,法约尔脸上有了焦虑的神色,他和范里克大师冲到笼子边,用力的维持着笼子保持在原地。
女术士的双手发出白色的魔法光芒,一边用魔法制住了森杰的身体,一边安抚他,“森杰,你还没变成怪物,你是个人!”
“你别骗我了,我都长出吸血鬼的獠牙了,你们就会像杀死怪物一般杀死我,对不对?”森杰浑身颤抖。
“你不是怪物,你是一个猎人,是我的弟子!”范里克大师大声说道。
“你忘了你的理想了,你忘了你要找回你的父母和朋友了?”
“法约尔,可是我,我是个懦夫,我害怕了。”
“强者也会害怕,这不能证明你是个懦夫,你现在要克服恐惧,你只要去战胜它,你就是强者。”法约尔对他说着。
“告诉我怎么做。”森杰安静了下来,看向斯丽佳。
“深呼吸。不要看你的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