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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对贾斯特斯说道:“那你也要小心点,那些尼布鲁蛛人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别担心我,你看这里”他握着一直炭笔,指在坦顿城地图的一条蜿蜒曲折的黑线上。
“这条线是什么?”我问贾斯特斯。
一缕馨香从旁边传来,卡特琳娜从身后将下巴垫在我的右肩上,左手搭在我的左肩上,右手伸到地图上,指着上面这条蜿蜒曲折的黑色线条,对我说:“这条河被这里的人们称为阿穆尔河。”
说着,卡特琳娜的纤纤玉指指向佩雷拉城与坦顿城之间的一道山岭,我之所以能看得出那是个山岭,是因为在地图上这道山岭画得比较形象,我发现上次我和琪格徒步从佩雷拉城走到坦顿城,因为是沿着一条小溪一直走,所以刚好完美的从这条山岭最边缘地段绕过去了。
现在看来,当初那条濒死的母亚龙就是将我们带到那道山岭着边缘位置山谷间的燕塞湖边。
卡特琳娜指着山脉中部地区,对我说:“这里是河的源头,它从这里流经坦顿城郊,最后汇入尘泥沼泽。”
“这个蛛人营地建在阿穆尔河的河边?”我问贾斯特斯。
“没错,一旦出现特殊情况或者危险,我可以逃到这条河里去,只要在水里,没有人能抓得到我!”贾斯特斯信誓旦旦地对我说道。
我拍了拍贾斯特斯的肩膀说:“有备无患,终归是没有错。”
随后我想了一下,又问贾斯特斯:“既然是几个大冒险团联手行动,团队中会有随行魔法师吧?”
贾斯特斯扬了扬眉头,说:“嗯!冒险团里面是有几位魔法师,只是他们平时被冒险团层层保护,一般不太会接触外人,我和他们都不熟。”
“这样的话,诺!这个给你。”我从魔法腰包里摸出一张魔法卷轴,递给了贾斯特斯。
贾斯特斯接过传送卷轴,看了又看,说:“这是什么?魔法卷轴?我能用?”
我指着那张魔法卷轴,对贾斯特斯说:“这是一张定向传送卷轴,当然不是给你用的,如果遇到危险,你可以拿着它去找团队里的魔法师,让他用这张卷轴打开一道传送门,你一定要记住,危急关头一定不要谦让,到时候一定要第一个进传送门。”
贾斯特斯立刻设想了一种可能,问我:“但是如果危险距离我没那么近呢?可不可以让我有点绅士风度?”
他是一位脑筋活络,又有着绅士风度的海妖后裔,但我果断地对贾斯特斯摇了摇头。
“为什么?”贾斯特斯不解地问道。
我回答说:“使用这张传送卷轴的魔法师,魔法池里未必拥有雷电系的魔法元素,所以你别指望卷轴里的雷电之力能让传送门坚持多久,在传送门崩塌之前,我建议你先走进去,而且这也算是帮其他人做个表率,这并不违背你的骑士精神。”
“说的没错!”这次我的话得到了贾斯特斯的赞同。
“请相信我,我说的总是没错的!”我对贾斯特斯笑着说:“鲁卡,你还要跟我一起去史洛伊特省南部狩猎那些野蛮人,别跟贾斯特斯先生去参加那个冒险团的活动。”
“那我还是在辛柳谷等你吧!在这里等你,你还要重新打开通往耶罗的传送门,不用那么麻烦。”鲁卡憨厚的说道,他就是这么一头总会为别人着想的好人。
窗外,坦顿城的天空依旧是那样灰蒙蒙的,天上没有下雨,但是从窗外吹进来的风,却是显得很潮湿。
这就是耶罗位面,这就是坦顿城。
返回辛柳谷的时候,只看见那些耶罗土著们在广场上忙碌的身影,一些土著女人们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坐在石墙边的木凳上,几个女人围在一起,用耶罗位面的土著语交谈着。
一群女矮人抱着一大盆烤麦饼和麦酒从广场上经过,耶罗土著女人们也是选择视而不见,女矮人和土著女人们基本上没有任何的交流,广场的空气中漂浮着一种淡淡的火药味。
卡兰措在这儿的时候,那些耶罗土著女人们乖得就像是一只只沙地里鹌鹑一样,总会将自己藏在卡兰措看不到的阴影里,她们绝对不敢跑到地底广场上来聊天,地底仓库这边才会正常的运转。
牛头人战士鲁卡在这里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小石屋,只不过他没打算就此回到自己的石屋里睡觉,而是选择坐在广场上发呆,犹豫了半天,才对着查看广场上各种生活物资的我说道:“要不然,我还是送你回埃尔城吧。”
“啊?什么?”我抬头向鲁卡问道。
我正在清点麦粉的数量,一时间没有听懂鲁卡在说什么。
“我是说,我还是送你回埃尔城吧,这样把你丢在渔湖,我有点不放心。”鲁卡用手挠了挠头,头顶上两根牛角被他擦得铮亮,他憨憨地说道:“毕竟这里还是有野蛮人出没的。”
“那样也好啊!”我没心没肺地说道,卡特琳娜陪我清点麦粉数量,这时候在旁边偷偷地捅了我两下。
我愕然看她一眼,她不动声色地对我朝着鲁卡呶呶嘴。
我看过去,这才发现鲁卡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寂落地说道:“算了,有卡特琳娜保护你也是一样的,你们打算骑魔法埽把回埃尔城?”
虽然发现鲁卡情绪有些低落,但我依旧脱口而出:“恩,这样会快一点,不过魔法埽把可载不动你,哈哈!你的块头太大了。”
卡特琳娜在后面又推了我一下,我这才反应过来,把鲁卡一个人丢在辛柳谷地底仓库,大概会让他非常的无聊吧!
看样子他很希望能和我一起返回埃尔城。
我连忙把话圆回来,说道:“不过你和卡特琳娜怎么会一样呢!卡特琳娜是卡特琳娜,你是你,你们各有各的优点,有你在的话,我们就一起滑雪回去,比比看谁滑得快!”
牛头人战士铜铃大的眼睛一下子变亮了,他咧嘴‘嘿嘿’的一笑,一脸的欢欣。
鲁卡就是这样一个不会掩饰心情的牛头人,他将自己的喜怒哀乐挂在脸上,高兴或者不高兴,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的性情温和,无论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也正是因此,我常常忽略了他的感受。
现在看来,鲁卡也有自己的想法。
在察言观色这方面,卡特琳娜总是要比我心细一些。
冷风像刀子一样从脸旁刮过,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清澈纯净的蔚蓝天空,艳阳高照,只是骄阳无法给这片大地带来一丝的温暖,地上的雪被风吹起,就像是刮起一阵阵的烟尘。
我们三人在连绵起伏的丘陵地里穿梭,拥有‘风之疾走’魔法效果加持,我们沿着雪坡一路冲下去,能滑出很远。
我眯着眼睛,看到远处终于出现了埃尔城清晰的轮廓,城墙边上的空港高塔上停泊着一艘巨大的魔法飞艇,热气球吊着木质船体,船舷两侧八台浮空装置在流转着淡淡蓝色魔法光晕,看到城里高高的中央山和掩映在山体间的诸多庄园式建筑,看到城墙四角高高的瞭望塔和箭楼。
牛头人鲁卡显得很兴奋,踩在滑雪板上,从苹果园的林区里冲出来,一马当先冲向埃尔城,我和卡特琳娜没有鲁卡那么好的体力,只能跟随在他的身后,到了城市边缘,鲁卡不在保留自己的体力,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落得好远。
城头上的守卫发现了牛头人战士,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野蛮人袭城,探头看了一眼,然后立刻回身示警周围的同伴,其他的城墙守卫纷纷从避风墙体里站出来,将身体从墙垛中探出来,查看着城外的情况。
开始这些守卫显得很紧张,他们甚至将长弓握在手里,目光和箭尖都盯着鲁卡。
牛头人战士沿着山坡滑到城外的主道上,距离埃尔城越来越近,城墙上的守卫才发现鲁卡并不是野蛮人,那些城墙上守卫才从城头纷纷消失,继续回到城墙里面躲避寒风,每隔一段距离只留有一名守卫负责警戒。
对于这些城墙上的守卫来说,他们对莱恩特教官家的牛头人战士鲁卡并不陌生,埃尔城就这么大,在小城里稍微有一些名气的,就会被小城里的人们所熟知,就像是很多人都认识我,知道莱恩特家的小儿子是一名优秀的魔法师。
最近这两年,我经常在冬季里带着牛头人战士鲁卡出城狩猎,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城门口的警卫团守卫看到我和鲁卡来到城门口,还好奇地对我问道:“魔法师阁下,这次出城狩猎,有什么收获么?”
我一边出示自己的魔法徽章,一边对他们说:“这次狩猎可不怎么样,听说那些野蛮人都跑到南面去了,渔湖周围连野蛮人的鬼影子都看不到,就算是看到一两位,也都是路过,你们也知道,那些野蛮人跑起来,我们想追上也是非常难。”
城门守卫也是开始抱怨说道:“您说的没错,今年的野蛮人比往年机灵多了,他们没有在埃尔城周围闲逛,都往南面去了,不知道南部那些城镇有没有做好抵御野蛮人的准备,这些该死的!”
我没有兴趣与守卫们多聊,他们在城门口轮值,在冬季出城的人特别少,总是希望有人能多和他们聊一会,听一听新鲜事,打发无聊的时间。
263。辛迪的爱情()
走在埃尔城的大街上,牛头人战士一脸激动地看着两侧熟悉的店铺。
几位坐在店门口晒太阳的老人们凑在一起聊天,满脸褶皱的米歇尔太太笑眯眯地一脸慈祥地朝着牛头人打招呼:“大个子,你回来啦!”
“啊!米歇尔大婶,我回来了!”鲁卡停下脚步,恭敬地说道,声音憨厚。
街坊邻居中,有很多人认识鲁卡,他们对鲁卡的印象非常好。
每个冬季下雪的时候,鲁卡总是第一个将院子里的雪清扫干净,然后扛着埽把将巷子里的雪也清扫干净,如果雪下得太大,鲁卡甚至会将多余的雪在行道树旁边砌一道雪墙,我家门前的巷子是埃尔城最干净的街。
从巷子口就听见一群孩子清脆悦耳的笑声,就像是风中摇动的铃铛。
赢黎、海伦娜和贝姬穿着厚厚衣服,头上戴一顶埃尔城特有的棉帽,手上套着毛线手套,带着一群巷子里的孩子们在院子里堆起一个大大的雪人,每个孩子的衣兜里都鼓囊囊的,看起来没少收礼物。
芬妮穿着一件高领毛衣站在落地窗前,她手里端着一杯茶,隔着窗玻璃看着赢黎领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
屋檐下面挂着一排晶莹剔透的冰锥,这些冰锥都是屋顶瓦砾上的雪融化后,流淌到屋檐上凝结而成的冰,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竖琴上一道道精美的琴弦。
南希端着一盆刚刚洗好的冒着白汽的衣物走到二楼的露台,她踮起脚尖,双手高高举起,将床单挂在晾衣绳上。
在这么冷的天气里洗衣服,绝对是北境省的家庭主妇们最头疼的事,壁炉的火燃到最旺,不停烧着热水,但是依旧会感觉冰手。
晾衣服的时候,湿漉漉的衣物会在晾衣绳上瞬间冻得邦邦硬,双手也会被冻得通红。
如果洗完衣服之后,没有及时的涂上护手油,用不了几次手就会裂开数道深深地裂口。
勤劳的南希在家里似乎永远都停不下来,她差不多把家务活全都包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