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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琪格轻声的抱怨,将手里的麦酒一饮而尽。
塔卡马这时候走进实验室,取出一杯麦酒来递给我,接过酒杯的时候,不小心碰触到塔卡马的手指,她的指尖的皮肤滑腻而又冰冷。
这时候,那些骑士们已经将所有的封魔箱都搬出来,一位领头的骑士队长阔步走过来,对琪格恭敬地施礼,并说道:“公主殿下,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哦,在服用药品的时候,要慎重一些,这种药剂的药效会持续俩个小时左右,但是在药效过后的一两天之内,使用者会感觉到浑身酸痛。这件事,我已经反复提醒过威尔士了,你们也要慎重对待。”琪格微微抿着嘴唇,不苟言笑的时候,竟会如此的冷艳,就像是一朵高贵的冰山雪莲。
“是的,公主殿下。”那位骑士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犹豫。
“别忘了,提醒威尔士一下,他答应过我的事。”琪格那种充满了磁性,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让那位骑士队长停顿了一下。
那位骑士没有转身,而是直接回答说:“知道了,公主殿下!”
然后挥挥手,领着十几名手下鱼贯走出魔法研究院。
我觉得就是这种雷厉风行的骑士,才能算是战场上的精英,不过让我有些疑惑的是琪格,原疯狂药剂还属于不合格的半成品药剂,也没说要从实验室里拿出去,应用在战场上,可是忽然之间,从琪格的实验室里搬出去整箱整箱的药剂,我就有些不能理解了。
我问琪格:“怎么回事,他们抬走的那些封魔箱,都是装满了疯狂药剂的箱子吗?你哪来的那么多疯狂药剂?不是说好的,随后还会尝试着改良一下,毕竟副作用太大了!”
“没关系,修养两天就会恢复过来的,那些骑士们的体质,可比你好很多!”琪格眯着眼睛,有些醉意地说道。
我撇撇嘴,不服气地反驳:“会比我的体质还好?我本身拥有的自愈能力,有多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这样还在你的实验室里躺了半天才恢复过来”
赢黎的身体变得有些发软,她的眼睛有些迷醉,不耐烦地对我说:“哎呀,副作用有多么可怕,他们很清楚,但是现在那些位面的前线战场,需要有人冲出来打破僵局。”
“你不会就是因为那么多箱疯狂药剂,从昨天一直忙到现在吧!”我忽然响起了昨天晚上,琪格和威尔士谈论的那些话,他们的话题不正是两百份的疯狂药剂吗?我皱着眉头,问道:“连续调配两百份疯狂药剂,你应该多叫几个助手啊!”
琪格斜着身体倒了下去,我连忙将她软软的身躯扶住,可是她却顺着我的姿势,直接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在长椅上,头枕着我的大腿,身体散发着一种沁人心脾的馨香,沉沉地睡着了。
也许是累得太狠了,当她身体里的那股子兴奋劲儿过去之后,那种倦意涌来,竟然就在这长椅上睡着了。
睡梦中,我隐约听见了她的呓语:两百份疯狂药剂,够让那些黑魔法隐修会混蛋们好好地喝一壶的了,我会帮你把他们都赶出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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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耶基斯的第二春()
小酒馆里面充满了酒精与烤肉的香味,摇曳的灯光下,酒客们挤满了这间原本就不算大的酒馆儿,风琴弹奏出节奏轻快的乐曲,一些端着麦酒腆着大肚囊的大鼻子酒客们,互相挽着手,在吧台前原本就不算太大的空地上跳起了秋日丰收舞,简单的动作里面包含了丰收的喜悦。 。
原本只是在秋天的成人礼祭前,用来庆祝秋收的舞蹈,现在已经蔓延到帝国各个角落,大家会在欢乐的日子里,手挽着手一起跳这种有趣儿而欢快的舞蹈。
吧台上摆满了大麦酒,橙黄色的液体上浮着一层白色的泡沫,微苦的香气弥漫出来,搭配着一小碟炸土豆和炸鱼,会让人食欲大开。
当然这间酒馆最负盛名的是一种高档的金苹果酒,而且酒馆的老板卓卡克是一位非常有经营头脑的人,他将整瓶昂贵的金苹果酒,倒进一只只小杯子里,分开来卖,销量倒是很可观。
那些酒鬼们,偶尔就会咬牙忍痛拿出两个银来,喝上一杯,当然仅仅是一小杯,细细的品咂着美酒的滋味,随后还要喝那些物美价廉的麦酒,只有十几个铜板就能灌满一肚子的麦酒。
不得不说,这样一小杯一小杯的向外销售高档金苹果酒,让小酒馆名声大噪,很多酒客们都是品尝了酒馆里的金苹果酒,才会对这间酒馆流连忘返。
那些囊肿羞涩的酒客们,并不是每次来都要喝一杯价格昂贵的金苹果酒,只是隔三差五的喝上那么一次,就够他们吹嘘上三五天的了。
终于算是在月底之前,将‘黑犀肩甲’和‘锁子裤甲’两件魔纹构装赶制了出来,这套魔纹构装终于到了最后收官阶段,只要将这些构装的部件,组合在一起,然后激活这些魔纹构装上面隐藏着的关联线条,开启套装属性,就可以成为一整套的魔纹构装了。
但这些工作都是属于耶基斯学者要独立完成的,并不需要我操心。
事实上,当我绘制完他所设计的这些魔纹构装,我的工作就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我要轻松的在皇家魔法学院待几天,静下心来好好地学习魔法知识,等到月初的时候,跟随着学院的社团,一起参加耶罗位面上的历练探险活动。
说起来,这套魔纹构装已经算是一套难得的精品了,在同级别的魔纹构装中,单拿出任何一件魔纹构装的部件来,属性都会高出一大截儿,而且这样量身定制的套装,最难得的就是可以弥补身体属性缺陷,珍贵之处就是‘量身定制’这四个字。
耶基斯学者庆祝的方式很简单,那就是在卓卡克的小酒馆里喝一杯。
不过我觉得他来这间酒馆的目的,最近变得有些不太明确了,那位酒馆里的美艳女郎伊芙,挺着她胸前的傲人凶器,每次看耶基斯学者的眼神,都是带着**的火焰,诱人的红唇,妩媚迷离的眼神,水蛇一样摆动的腰肢,浑圆如圆盆一样丰臀,她的身体每寸肌肤,仿佛浑身都在燃烧着成熟女人才有的妩媚。
其实我一直不太懂,耶基斯为什么总是这样。
每次去酒馆仅仅是喝几杯,然后顺便塞给伊芙一些消费,除此之外,他连一个暗示性的眼神或者是一个隐晦的动作都没有,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是位老学究,额头上深深的皱纹,让我觉得或许他真的已经老了。
不过最近几次,耶基斯学者逐渐地懂得了如何才能制造一些情调,他开始试着在接酒杯的时候,去摸摸伊芙白皙的手,如何才能避开卓卡克的目光,将一枚银塞进伊芙的胸沟里,或许还会借着桌布的遮掩,将手放在桌子底下,却摸一下裙子里那浑圆滑腻的大腿。
伊芙似乎很随意的将手放在吧台上,认真地记录着酒单,她胸前硕大的兔子担在吧台上,波涛汹涌的沟壑露出大片雪白。
耶基斯的一只手贴在她白皙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擦,但是他似乎对此还无所觉,只是坐在吧台外面的高脚椅上默默地品酒。
刚塞进伊芙胸沟里的银,还反射着暗淡的灯光,伊芙仿佛有些不舒服,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胸口的罩杯,白花花的胸脯泛起一波又一波的乳浪。
耶基斯学者的目光在这一瞬间,目光陷入了呆滞。
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让耶基斯从与伊芙的小暧昧众警醒过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酒馆老板卓卡克几乎成了两个人的樊笼,似乎他就是耶基斯和伊芙两个人无法逾越的那道围墙。
我觉得卓卡克根本就不在意伊芙,也许伊芙就是他生命中的一位过客,在他的心里,并没有给伊芙留下任何位置,伊芙如今只不过是一只依附在卓卡克这座漏雨的茅草屋中的一位过客。
偏偏伊芙又好像完全看不到耶基斯这座参天古堡一样,只是在耶基斯来喝酒的时候,送上一些甜美的笑容。
只要耶基斯不主动,她就会像是一位羞涩的淑女一样,驻足不前。
可耶基斯学者呢他偏偏又是那么一个极为偏执的老古板,在他的眼中,自由、爱、尊严,胜过一切。
哎,可怜的伊芙,遇见耶基斯这种特立独行的魔法师学者,不知道是伊芙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
原本只要凭着耶基斯学者一句话,哦不,那么怕是一个眼神,也能改变伊芙的命运,可是只凭着耶基斯的一句话:你不是鱼,你怎么知道鱼不快乐!直接将我怼回来。
大概耶基斯到现在也搞不懂,为什么我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清晰的知道卓卡克的动向,他无比的信任我,只要我微微地咳嗽一声,他就会知道这是卓卡克返回的信号,他会立刻收回目光,当然也会把那只不老实的爪子也抽回来。
摆出老学者样子,收回色眯眯地醉眼,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不要独立设计一件一级魔纹构装,将铭文师的资格证拿回来?”
这时候,伊芙借故转身,去取货架上的酒杯,她的身段婀娜,颇让我有种对着耶基斯大喊一声:花堪折时直须折。
我拿过一张报纸散发着油墨香味的报纸,铺在吧台桌上,淡淡地说:“没时间了,下个月初就要去耶罗位面历练与探险!”
耶基斯打量着我身上的白衬衫,问道:“最近怎么没见你穿那件米索利?”
大概只有在没话找话的时候,您才会注意到这些吧!我默默地想着,对他说:“那件魔法长袍损毁了,无法修复。”
耶基斯很诧异地问我:“嗯?这么严重,发生了什么?”
“前几天,遇见了黑魔法隐修会的刺客,喏,就是这把刀子。”
我从怀里将那把附魔‘锋利’属性的小刀拿出来,那给耶基斯看,然后比划着自己的胸口、左肋、后心的位置,看得他直咧嘴,对于打斗,耶基斯学者完全是门外汉,我对耶基斯说:“在这里,哦,还有这里,这里都划开了大口子,裁缝店里的裁缝对我说,那件魔法长袍已经没有织补的价值了,我最近有计划想要重新买一件!”
“哦,我倒是觉得你不适合穿魔法长袍,你应该穿皮甲。”耶基斯想了一下,对我说。
他也许是在开玩笑,可是这句话,却在我头脑里轰然爆炸,是啊,我为什么总是将目光放在那些魔法长袍身上,如果有一件精致的皮甲,对于我来说,或许更实用啊!
在我低头沉思时,耶基斯抬起头,迎着的卓卡克指着这间酒馆,皱着眉对他开玩笑说:“你这里太吵了,酒吧应该是一个让人能够静静地喝酒的地方,我真有点后悔,让吉嘉卖给你那些金苹果酒。”
卓卡克站在吧台里,双手扶在台板上,将一杯精酿的大麦酒推到耶基斯学者的面前,然后将一碟香炸银鱼端出来,笑眯眯地说:“没办法啊,每天天刚刚擦黑,酒馆里面就挤满了人,有很多都是奔着品尝一下金苹果酒来的。”
“有没有想过扩大店面?这样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将你这间小屋子撑爆。”耶基斯喝得脸色曹红,眯着眼睛念起一枚干果,用一把锋利的薄皮小刀,将坚硬的果壳撬开,然后挑出里面香脆可口的果肉,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