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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果然有效,吓得姑娘立刻乖巧了。
像是缩了气的气球,扁了下来,声音软软的,怪可怜的样子,“我肚子饿了”
“知道了。”
老男人蹙着眉头,不冷不热的一句。
将吃了一口的苹果递过去,这姑娘不动,不接,小嘴鼓了鼓,“脏,不吃。”
陆靳寒冷笑一声,装,再装。
重新削好一个,递给她,乔濛乐呵的接住了,大口大口咬着。
陆靳寒一面瞧着她,一面不冷不淡的说:“如果你老公真的爱你,现在就会在你身边,不过现在是我这个臭流芒在照顾你,他哪里好?连我都不如。”
“你胡说!”乔濛怒意冲冲的,瞪着大眼气呼呼的瞧着他。
“你不是忘记了所有事情?难道还会记得你老公的好?”男人淡淡反问着。
乔濛一时语噎,撅着小嘴说:“反、反正我老公就是比你好!”
陆靳寒也不理会她了,起身,迈开长腿,等他走到病房门口,乔濛忽然急急地开口叫住他。
“喂,你干什么去?”
一双黑眸,沉沉的倒影着她小小的影子,清冷字句从薄唇吐出:“我不叫喂。”
“陆”她下意识的吐出一个字来,连忙又咬唇,将那个名字吞下去,“
tang臭流芒,你出去干什么?”
可那个“陆”字,哪怕说的再小声,陆靳寒仍旧听见了。
清晰的,传入他的耳朵里。
眉梢微微挑起,“陆靳寒,我的名字。”
乔濛抿了抿小嘴,脸颊红了下,“陆靳寒,你干什么去?”
男人清淡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不是说肚子饿了,给你去买粥。”
乔濛糯糯的“哦”了一声,等男人转身要离开时,又叫住他。
眉眼怯怯的,踌躇着道:“那你、你要快点回来我一个人,有点怕”
刚发生车祸,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她会害怕是正常的。
“不是很讨厌我这个臭流芒,嗯?”
乔濛努着小嘴,“你少在我老公不在的时候欺负我,我叫他回头揍你!”
小女人气焰略嚣张,明明不中听的话,落在陆靳寒耳朵里,却格外受用。
他竟然折了回来,双臂撑在病床边,俯身,趁她一个不注意,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好,叫你老公揍我,你,我欺负定了。”
乔濛被吃了豆腐,涨红了小脸,用小手狠狠擦着唇,“臭流芒!坏蛋!”
她不会骂人,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
听着,不仅不让人恼火,还让他的心湖泛起一层涟漪。
陆靳寒买了瘦肉粥回来,推门进来时,那小女人正靠在床上,垂着小脸认真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
一见他人进来,立刻把手收进了被子里,像是做了亏心事的小孩一般。
陆靳寒打开粥盒,舀了一勺瘦肉粥,递到她小嘴边上,目光温和,嘴上却是揶揄满满:“钻石再被你那么磨下去,迟早会磨平。”
乔濛像是被看穿了心事,鼓着小嘴气呼呼的嘟囔:“关你什么事,我老公送的,我就爱摸”
“张嘴。”
一口粥,不容置喙的递到她小嘴边上,颇有一副,她不张嘴,今晚就别想睡觉的样子。
乔濛义愤填膺的张开小嘴,一口就要吞下那口粥,却被烫着了,烫的小嘴通红,舌头发麻,翕张着唇,想吐。
陆靳寒忽然扣住她的小脑袋,压在她唇瓣上,命令性的低低开口:“渡给我。”
鬼使神差的,就那么任由他的舌头蹿了进来,卷走了她嘴里烫呼呼的粥。
连着她的唾液
暧妹,在空气中堆积。
细微的躁热,一点点升腾
乔濛只觉得脸更烫了,热度像是嘴里的粥,几乎热的她不能呼吸了。
等到那薄唇,再度压覆上来时,乔濛反射性的推了他的肩头,蹙眉:“你又欺负我小心我告诉我老公”
“又要叫他揍我?”男性低沉磁性的声音,格外好听。
距离靠的那么近,近的几乎一呼吸,就能闻见彼此的呼吸,热热的喷薄在肌/肤上。
小女人小嘴一扁,“你又知道了”
“就这么喜欢叫我臭流芒?”
“你本来就是”
“那我岂不是要做点什么,才能对得起流氓这两个字?”
他灼灼的目光,热烫的盯着她粉嫩的唇。
乔濛吓坏了,声音颤颤的,“你、你要做什么?”
“做一些,让你快速恢复记忆的事”男性身躯压迫性的逼近,“濛濛,你知道,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它撒不了谎。”
乔濛忍不住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握住了细腰。
“小东西,你跑不掉了。”………题外话………各位,除夕快乐!
116 小骗子,肯认你老公了?嗯?()
一道压迫的黑色男性身影,沉沉压覆下来,乔濛吓得一哆嗦,小手虚弱无力的抵上他的胸膛,“我、我伤还没好呢你不能动我!”
仿佛找到一个借口,红着小脸急吼吼的冲他说。
陆靳寒薄唇微勾,一抹邪/肆,“你的意思是,伤好了,要我碰?佐”
乔濛小脸烧红,烧的脖子都红了大片,梗着小脑袋说:“你曲解我的意思!”
他这人,怎么这样。
她的意思分明就就不是这样!
陆靳寒心情颇好,伸手轻轻搂住了她,将她整个小小的身子都搂在怀里,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哑声低低的道:“好了,乖点,别闹,陪我好好过个除夕夜。”
男人的声音,像是带了一种魔力,让怀里乱动的不情愿的小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乔濛被他搂在怀里,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烟草气息,心尖,被“除夕夜”那三个字所打动,小脸竟然情不自禁的往他怀里蹭了蹭渤。
那细微的一下,敏锐如陆靳寒,背部僵硬了一下,反应过后,更深的拥住她。
她伤势严重,身上各处都疼,男人手臂稍微一用力,她就蹙了小眉头,在他怀里嘟囔着,小小的抱怨:“唔你抱的好疼”
男人仿佛条件反射,收紧的双臂一下子松开了些,低下俊脸,下巴抵着她小脑袋体贴的柔声问:“这样,好点没?”
乔濛皱着小脸,扁了扁小嘴:“你不抱我就不疼了。”
这男人,非得这么抱着她吗?她好疼。
可这次,陆靳寒却没如她的愿,手臂松垮垮的,却仍旧要搂着她,语气有些严厉:“忍着!”
现在,只有将她圈定在自己怀抱的范围以内,才能让他那颗心,变得不那么紧张害怕。
她可知,她出事那天,她躺在手术室里接受生死的历练,而他在手术室外,分毫也不比她疼的少。
心,疼的要碾成了沫子。
乔濛,是他的劫,陆靳寒跨不过去,也不打算再跨!
一只温热的大掌,轻轻摩挲上小女人纤细的背部,含/着她软软的耳根,暗哑着声问:“疼的厉害?”
乔濛正生气呢,扁着小嘴不说话,浑身疼的都钻心,像是从辣椒水里泡过一样,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疼痛。
见怀里的小女人不说话,沉默着,陆靳寒忍不住就逗/弄她,用嘴唇去挑她,一下一下,乔濛痒的左躲右闪,往他怀里直钻。
“嗯?”陆靳寒不放过她,“乖濛濛,说话。”
“乖濛濛”这三个字,仿佛是触碰了某根紧绷的弦,乔濛缩在他怀里,眼眶忽地一热,小嘴紧紧咬着,只将小脸牢牢地贴在他胸膛上,怎么也不回答。
却在心里抱怨——
什么乖濛濛,就会逗她,等她伤好了,他是不是又得那么侮辱她?
什么脱光了站在别的男人面前,污蔑她去做裸/体模特赚外块,她哪里有?
他,就这么想她?就这样不信她?
想到这儿,像是泄愤一般,张开小嘴,似乎要狠狠咬他一口,可是为什么又咬不下去?
只觉得眼眶中,一股股酸涩直往外涌。
小声的,偷偷的,吸了吸鼻子。
头顶却传来一道清寒低沉的男声,“怎么不咬了?舍不得?”
他到底是看见她这细微的动作了。
抬头,清透水眸便对上那双如银河上掉落星斗的黑眸,那么熠熠生辉,几乎将小小的她,吸附进去。
她看他的目光,那么藏不住,藏不住的深情,藏不住的爱,还想骗他失忆?
小骗子。
“小骗子,肯认我了?嗯?”
湿/热的呼吸,重重往她耳蜗里喷吐。
乔濛一阵颤栗,小手推着他的俊脸,像小孩一样嗔怪:“不许碰我滚开”
他不是认为她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光了衣服,任由别的男人看,不是觉得她脏了,不干净了?
现在,还和她亲热做什么?
走开,她不喜欢他了,绝不喜欢。
“还要装下去,嗯?”
这小东西,还要继续折磨他?打算多久?一星期?一个月?还是一年?或是一辈子?嗯?
他就快要忍不住了。
他就靠在她柔嫩的脖颈边上,呼着热气,哑哑的说:“濛濛,放你走,是我的错没有下一次,嗯?”
乔濛吸溜着小鼻子,冲他翻了翻白眼,就是不说话,听着他说。
明明平时那么沉默寡言的一个男人,几乎冷到走路都觉得步风冷冽,为何,现在伏在她脖颈边上耐心的说着这么多话,语气,像是在哄她。
男人的唇,不老实的在她脖子上和小脸上啃了啃,乔濛扁着小嘴看他,大眼一眨,
tang掉下一串眼泪来。
陆靳寒以为她受了委屈,觉得自己被欺负了,立刻停止了吻,低下身段来,语气柔的几乎要滴水,“濛濛,不哭,嗯?”
她一哭,他就没了辙。
以前交往的那些个女朋友,都是些自主独立的女性,要看那些职场白骨精掉眼泪,比天上下红雨还难,陆靳寒也不爱看她们掉眼泪,女人一掉眼泪,无非就是让男人去哄,他没有那么多耐心,也不知该如何哄,更不想去学着如何哄。
可乔濛是个孩子,在他面前,她十八岁,小的很,年纪小,胆子小,怕黑。
那天,下大暴雨,他将她一个人丢在庄园里,肯定吓坏她了。
“陆靳寒”
细细弱弱的一声呢喃。
男人立刻竖起了耳朵,十二分警戒的仔细认真去听,“嗯?濛濛要说什么?”
“你不是我老公,不能再亲我”
她白嫩的脖子处,已经多了两颗小草莓。
陆靳寒好声好气的问她:“那我怎样,才能成为你老公?”
乔濛心里委屈的很,那天他羞辱她的事情,她一点都忘记不了。
别人再怎么羞辱,她都不会难过伤心,可陆靳寒,不一样。
他是她最在乎的人,最放在心里面的人。
乔濛是孤儿,乔国民和乔沁对她如何,她根本不在乎,到了陆家后,陆爷爷陆奶奶对她好,她都知道,那是因为她能给陆家生孙子,都是因为陆靳寒的关系,所以才多了那么多人喜欢她。
陆家园子里的人,大到陆爷爷陆奶奶,小到司机佣人,大家都对她很好,都很喜欢她的样子,她不笨不傻,知道那只是因为陆靳寒的关系。
可,那些都不重要,她喜欢的,就只是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