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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个时机,他举足一点,跃身而起,一脚踏在最靠前的一名官差头顶之上,趁势纵身跃起。
众人哪能让他轻易如愿,一众官兵又是举起手中的长矛,直直向着头顶上方的钟离眛刺去。
这一刺又岂是血肉之躯,岂能抵挡的存在,纵然是身穿铁甲的官差,被这一刺刺中,怕也是难保不受到损伤。
没有一个人胆敢贸然尝试这样的招数,纵使是享誉江湖多年的高手,也是不敢贸然使出。
若是没有意外的情况下,怕是钟离眛就要被这使将而出的一矛给刺穿脚心,在劫难逃了。
然而,事实总是出乎意料的,若是钟离眛被这一刺轻易刺中的话,他就不配叫做盗圣了,他又岂能在江湖之中活那么多年,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长矛即将刺穿钟离眛的脚心之时,钟离眛长剑横扫而下,将这直直逼来的锋芒竟是削断,随即脚尖一点,轻轻的点在长矛上,这一点却也是点的手持长矛的官兵手掌隐隐发麻。
借着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钟离眛身形直直朝着牢顶而去,一飞冲天乘风起,宛若大鹏展翅开,片刻间完全脱离了众人的围攻范围,更是消失在众人的眼睑之中,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纵然,他身上还是背了一个人,也不妨碍他使出这般精妙的步法,可见其身法是何其的玄妙。
留给众人的只有一个空洞洞的窟窿,像是一张咧开的大嘴一般在牢顶的上方,无声地嘲笑着牢狱之中的每一个官差。
这是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事实,更是让人觉得出乎意料的存在,简直是不可思议。
两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不见,任是谁也不相信这样的存在,就像是做戏法一样,神乎其神。
没有人知道,这牢顶之上何时,突然就多了一个诺大的窟窿。
显然,钟离眛也正是从这个窟窿的位置,背着慕容羽安然离开的这府衙大狱。
众人一片茫然,不可置信,转头四顾,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邰雀德气急败坏地咆哮着叫道,“你们愣着干嘛,还不给我赶紧去追。”接着又是喊道,“若是让犯人跑了,你们也难逃罪责。。。。。。。”话音还未说话,一道银光从天而降直直没入邰雀德的嘴巴之中,穿过他的后颈而过,随之一抹缨红从口中喷涌而出,更是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就算是他想继续开口说话,也是没有机会再开口了,在众人的瞩目之下,邰雀德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银光,给击倒在地,无法起身。
一旁的官差眼见邰雀德倒地,连忙上前搀扶,不过却也是无济于事。
这道银光不仅仅是阻止了他说话的机会,更是在这一瞬间夺走了他全部的生机。
没有人知道,到底这一道应该从何而来。
这时,钟离眛的声音又是在整个大牢之内响起,“老子最讨厌的就是没有本事还喜欢狐假虎威的人,这人的性命就权当是替我这小兄弟一身伤势收到利息,也算是给你们的一个警告。若是你们胆敢上来追赶,我很难保证不会手痒再次出手。”一语说出,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哪里还有人胆敢上前半步。纵然是感觉到说话之人声音越来越远,也是没有一个人敢第一个出头。
刘青面色不善,气的咬牙切齿浑身发抖道,“实在是太嚣张了,简直是不把我等放在眼里,实在是欺人太甚。本官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接着又是说道,“你们说说,我们应该怎么报复?才能让他也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语气之间,无处不展示着他心底的愤怒。
王贵一听刘青说出狠话,也是上前煽风点火道,“大人所言极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寒了一众兄弟的心。”接着又是强做哭腔,蹲在邰雀德尸首边说道,“又如何对得起,尸骨未寒的雀德兄弟。”
刘青闻言心中微微一动,有些不是滋味,纵是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有些事情并不是他可以处理的,他也不是糊涂之人,这个道理他很是明白。不然,他也不至于能够混到如今的这个位置。
他上前便是给王贵一脚,怒道,“你他娘的,别在这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似的,老子看着就烦。你他娘的,赶紧前去将这件事禀告张大人,看他老人家该如何处理。”
话音刚一落下,便神色镇定了嘱咐着在场的众人善后。
在刘青的一系列叮嘱交代下,在场的众人纷纷动了起来。
第154章 趁乱逃出巴山城()
钟离眛背负着慕容羽,离开了这府衙大牢的势力范围。
然而,他并没有就此暗自窃喜,也没有就此停下脚步,他身形急速穿梭在房顶之上,如同闪电一般急速,其身形更是难以捕捉。
好在无星无月,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掩护下,若是不仔细去看,倒也极难被人发现。当然,他并没有忘记叮嘱慕容羽,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一旦发出声音,他们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眼见,钟离眛左一拐右一晃,时而落足与屋顶之上,时而落足与无人的小巷子,更是不忘记避开四处巡游不断的官兵,急速的躲闪。
纵然,他身上背负着一个人,也并没有影响到他的步法。
他背着慕容羽沿着无人的小巷穿梭不止,不多时,便到了巴山城的城门下。
此刻的巴山城,灯火通明,城门已然紧闭,处于宵禁状态。
纵是如此,并不影响它依旧是戒备森严。
城墙之上趁着火光望去,数十丈强弓在弦,处于时刻待发的警戒状态。
显然,这是防止有敌人偷袭而设立的存在,到处更是有手持武器四处巡逻的兵丁,看起来很是森严,却也显得很是安静。
钟离眛并没有就此停下脚步,他哪里敢在这里耽搁半分。
若是再不趁机离开,怕是等会这巴山城就是一片风雨飘摇的景象,更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了。
到时候,说不定这城中戒严的更厉害了,他再想离开,就更加是难上难了。
他躲在光亮照不到黑暗角落,紧紧贴着城墙边上,半低着身子,不敢漏出半分声响。
寻了个时机,趁着巡逻官兵交替轮岗的功夫,钟离眛脚尖朝着地上一点,身形徒然冲天蹿起,便如同一只蝙蝠般飞起,向着城门外疾驰而去。
他这一速度极其的快,从巡逻官兵的身后飘过,仿佛是一席清风拂过,不着痕迹。
他前脚刚从城墙上离开,正准备向下一跃,还未来得及动作,便听得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老李,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一道黑影,刚刚走这里穿过。”声音更是充满了不可置信。
说话间,一手紧紧握紧腰间的长刀,一手更是举起手中的火把,向着身后的城墙一照,似乎想要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看一看到底有什么东西,也更是准备着随时出手。
钟离眛这个时候哪里还敢有所动作,在说话的官兵还没有来得及举起火把的一瞬间。
他忙是伸手,牢牢抓住城墙上的砖缝,阻止着身形继续向下坠落发出的声响,更是牢牢的挂在城墙之上。
还好钟离眛此时所处的位置,是处于视角的盲区,不仔细看的话,倒是没有人看发现挂在城墙上的二人。
说话的官兵并没有就此停止,他正当还准备接着四下里再看一会,身后走上来一个官兵,伸出手掌一巴掌狠狠的拍在说话官兵的后脑上。“黑影?黑你二大爷。哪里有人么鬼的黑影,我看你是眼睛看花了。”接着又是暗骂道,“王二狗子,你他娘的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今天晚上又一个人偷偷跑去喝花酒去了,不然的话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你他娘的竟然没有叫上老子一起前去,真是不够兄弟,老子真是瞎了眼睛了。”
王二狗子收回手中的火把,苦不堪言的说道,“老李,你实在是冤枉我了,我哪里还有什么闲钱去喝花酒,你现在就是把我卖了,我也值不了几个钱。”接着更是哭丧着脸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只母老虎的厉害。打从上次我被你抓去喝花酒,被她遇见了,我浑身上下就再也没有过一个铜板。你说我如今这样,还不是你害得。”
钟离眛也是趁着这个时机长舒一口气,还好没有被发现。
否则的话,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场厮杀。
老李尴尬的应道,“你别说,这件事,我还真是忘记了。这件事情还真是兄弟对不住你了。”接着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你尽管放心,以后有兄弟在,少不了你的好处。你我兄弟二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要有老哥一口酒吃,老哥就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王二狗子不领情的回答道,“还是别了,老哥的心意小弟心领了。我可不想我这下半身的幸福,就到此为止了,还是算了吧。”
“这话怎么说,什么叫你下半身的幸福就到此为止了。”老李不解的问道。
王二狗子扭扭捏捏的说道,“我可不敢说,怕是说了会惹得你不高兴。”
“去你娘的,老子是这样的人吗?你想说就说,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你看老子会不会生气。”老李强词夺理的说道,“还有,你这话说一半,实在是让老子心里奇痒难耐。这就像是老子去青楼,刚把人家窑姐的衣服给脱了,你却不让老子去干,是一个模样。”接着又是不忘记提醒道,“着实让人觉得气愤。”
王二狗子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家婆娘说了,让我以后少跟着你学一些不好的东西。若是再被她发现了,她就亲自将我阉了送到宫里当太监去,我哪里还敢跟你去那种地方,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这话一经说出,更是斗得在场的众人都是哈哈大笑。饶是不明真相的将士,看着一众长笑不止的兵丁,其他人也是不由得面漏微笑起来,这种情况早已经是司空见惯见惯不怪了,更是不乏有些人在这时暗自嘟囔,“怕是这群孙子,又不知道在讲着什么荤段子。”
正待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在这寂静的环境下更显的格外的清晰。
城墙上的一众守卫闻声,哪里还敢怠慢,忙是握紧手中的兵器转身看向马蹄声传来的放向,更是不忘记抬起城墙上的大弩,严阵以待的迎接着无法预知的结果。
钟离眛借着嘈杂的声音和恰到时机的骚乱,手掌一松,便直直向下落去,眼见即将落地的瞬间,他双脚朝着城墙一蹬,借着双脚弹出的威势,化作一道利剑朝着远处急射而去。
不过,城墙上的众人此刻正是严阵以待的时候,更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也正是给了他一个极好的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钟离眛刚刚离开的瞬间。
一匹急速奔骋的骏马,像是一道闪电般穿梭在黑夜之中,在即将迈入大弩射击范围时,发出一声长嘶,直直停在了城门前。
可见,马背上的骑手技艺是如何的精湛。
老李却也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一点,他面色严峻的走到城墙边上,向着来人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眼下正值宵禁时刻,若无特殊情况,还请速速退去,待到天亮以后再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