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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子,比他好得多。”
那样的巧笑嫣然,眉眼当中居然有挡不住的风情。
夏侯旭一怔,忽地,他冷冷地笑,伸手过去,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声音仿佛藏着冰屑,“萧宝珠,你还真是太高看自己了,你这样的女人,有谁会要?”
他说这些话时,象前世一样的豪不留情,言语如刀,语调令人滞息。
萧宝珠强忍着害怕抬起头来,眼眸一动不动地望着他,轻笑,“太子殿下,你若不想,为何对我纠缠不放?”
夏侯旭一寸一寸地收紧了手指,让她感觉呼吸困难,他漂亮的眼睛象黑豹一样在黑暗中闪烁,他雪白的牙齿一闪,道:“你就这么想要嫁给皇家人?”
萧宝珠感觉呼吸不畅,脸孔紫涨,忽然间明白了,她说错了话了。
她知道他是什么人,想想前世,为了帮夏侯鼎脱困,她以废王妃的身份想尽办法当过他的御前侍女,看过伺侯他的人奉错了茶,便被他使人斩断双手。
她看着他那双漂亮如神祇般的眼眸,深吸一口气,道:“你放心,太子殿下,臣女谁都不想嫁!也包括你!”
他的手指收得更紧了,眼眸在黑暗之中眯成了一条缝,象要择人而噬的野兽,她甚至听到了他轻轻的喘息声,她的心在狂跳,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她。
“好,期望你能奉守你的承诺,别一天到晚的想贴上皇家!”他冷冷地道,缓缓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指。
萧宝珠轻轻吁了一口气,抚着脖子,咳了起来,讽笑,“太子殿下放心,就算天底下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嫁入皇家。”
前世,为了夏侯鼎,她受了那么大的罪,把自己送给了夏侯旭当礼物,这一世,她怎么还会掺和在两位争夺皇位的男人之间?
夏侯鼎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怒气,隔了半晌才道:“可别一转背,就又往别人身上贴!”
“太子殿下,可以松开我了么?”萧宝珠道。
可他没有松开,只在黑暗之中望定了她,一言不发。
忽地,萧宝珠左膝曲起,用力一顶,趁他痛得吸气,抽出自己的手掌,曲起手指,直戳到了他的腰间,可他醒觉,一下子将她的手腕握住,身子一倾,把她挤到了墙壁之上。
那滞息般的感觉更深了,前世的恶梦向她袭来,让她止不住颤抖。
那一晚,在她身上的男人,豪不怜悯,眼眸冰冷,她还记得他对她说过的,“萧宝珠,你为了他,居然什么都能做,那好,朕成全你。”
她被他用羞侮的姿势摆到了床上,给了她一辈子都没办法忘掉的记忆。
萧宝珠咽了口唾沫,“你想怎么样?”
为了脱困,只能另想办法了。
这一世,她绝不能再重复上世的悲剧,无论是夏侯鼎还是夏侯旭,她绝不再沾上半点。
“本宫想看看,父皇为何这么喜欢你,连我们这些皇子皇女,都不能得到这样的宠爱。”夏侯旭冰冷的眼眸向她凑近。
他就是不放过她?
没错,如果不是她身份特殊,怎么会赢得夏侯鼎处心积虑的迎娶?
因为她长得象姑姑,皇帝姑爹把对姑姑的宠爱,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待她比对公主皇子还好。
可对她而言,这种宠爱,只是祸害的根源。
害得她成了皇子们争夺的对象。
如果能够选择,她宁愿不要那种宠爱。
而这个,也是夏侯旭憎恨她的根源。
自姑姑死后,皇帝对她越发的宠爱了,却对被封为太子的夏侯旭更加的疏远。
他见皇帝的次数,还没有她来得多。
萧宝珠转动眼珠子想着办法,那么,只有使用前世她知道的东西了。
观其形,察其色,他现在的身子,仿佛中毒还未够深,又想起刚刚洞里的情形,萧宝珠心底里有了数。
她道:“太子殿下,三日之前,正值月圆,您是否半夜醒来,脐下三寸,腹痛如绞?”
明明眼底还有害怕的神色,可嘴角的笑却那般明媚无辜。
第6章 混世()
夏侯旭怔了怔,没有半丝表情的脸总算有了丝表情,眼底闪过一丝狠利,“你怎么知道?”
因为挣扎,她衣裳领子敞开了,露出了大半腻白,纵使在洞内昏暗的光线之下,也透白如玉。
他怎么不知道,原来,她还是个美人,绝顶的美人。
他眼睛眯了眯。
就着昏暗的灯光,她观察着他的脸色,“太子殿下,您双眼之下有青色眼框,肌肤长了疹子,您身上的病痛不轻啊!”
她眼眸朝下扫了两扫。
夏侯旭脸上现了丝裂缝,气息不稳。
这种难言之隐,她是怎么知道的?
萧宝珠从袖袋里拿出样东西,攥在手里,脸上巧笑嫣然,皎洁如银盘的面颊带了丝微笑,“太子殿下,您的病症,持续了好几年了,没错,您现在没事,可不代表以后会没事,正巧呢,我这里却有个方子……”她将手里拽了的一样东西,似向他递了过去。
她嘴角似笑非笑,又向他下面扫了去。
这是夏侯旭埋藏在心底里最深的秘密,却被她在这种情况下揭开,脸上的狠戾羞恼一闪而过。
对了,就在这时,这是他心绪最不宁的时侯!
她忽地扬起手掌,掌中的物体便呈粉未状向他挥了去。
他一侧头,便避开了。
萧宝珠暗叫可惜,嘴里道:“哈哈,傻瓜,你那病,哪里有药能治?”
这个时候,她才是上京的混世魔王,也是贵女人嘴里的野丫头!还是皇帝姑爹的宠儿。
刺鼻的气味顿时弥漫在空气当中,直冲进了他的眼里,让他的眼眨了两眨。
就在这眨两眨的间隙,萧宝珠手肘往后一顶,直顶到他的肋骨,从他怀里脱了出来,往洞口跑了去。
可才没跑两步,她头发就被人揪住了。
他紧闭着双眼,双泪直流,利声道:“你给本宫撒的什么?”
萧宝珠后脑勺被扯得生疼,气得半死,恶狠狠地答,“撒的什么,你还猜不出来么,毒粉,毒草,毒花,若无解药,隔一日,你就会肠穿肚乱而死!”
他的眼被辣得通红,却优雅之极地耸着鼻子闻了闻,冷笑了两声,“胡椒粉,辣椒粉,洋葱粉?你一个大家闺秀,整天藏着这些东西在身上,难怪身上有股怪味儿。”
萧宝珠火冒三丈,如果不是被他揪住一缕头发,差点儿跳起脚来了,“夏侯旭,你身上才有股怪味儿!你从头到脚全是怪味儿!”
“夏侯旭,你快放开我!我那辣椒用的是天竺来的辣椒,你还不用水清洗,小心眼睛被烧盲了!”
“夏侯旭,你眼如果盲了,姑爹更有借口将你废了!你还不去想办法保住你的太子之位,却跟我在这儿胡混!”
骂了半晌,没有听到后边的回答,反而她的后脑勺的头发倒是越揪越紧。
没奈何,萧宝珠停了下来,就听见脑后淡淡的语气响起,“骂完了?”
萧宝珠气哼哼地没做答。
脑后边的语气依旧那么淡,没有半丝儿情绪,“本宫已经快要被废了,怎么能不在被废之前,找个垫底之人?”
萧宝珠理智彻底回来了,想起了身后这个人是什么人了,这个人,在前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一跺脚就会有人头落地的。
不象萧宝珠,名字里虽然有宝珠二字,其实在跟着爹爹大哥在边城镇边的那几年,早已成了一个外表光润,里边粗糙不堪的宝珠了。
在跟着父亲统领大军在边城镇守那些日子,跟着两个哥哥后边,她偷鸡摸狗,赌博****什么事没干过?
在边城,人人都只知道有个萧三少,有谁会认识萧宝珠?
正因为如此,夏侯鼎才这么看不起她,既要娶她,也要折侮她,经历两世,她才想得明白这个道理。
“太子殿下,您可以松手了么,今儿晚上,臣女还要参加姑爹的盛宴呢,您把臣女的头皮拉破了,梳不了好看的发髻,姑爹怪罪下来,可不得了!”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这条路行不通,便用父皇来压他。
果然是护国大将军的女儿!
眼睛虽睁不开,夏侯旭也能想象出萧宝珠现在的表情,定是狡猾中带着些凶狠的,是谁说这是个什么也不懂的野丫头?
三弟,可真是看走了眼了。
后宫当中,父皇的几个子女,有谁能有萧宝珠这么得宠,就因为她长了一张和母后有几分相似的脸。
他虽是太子,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萧宝珠在父皇跟前的待遇。
他的手再收紧了一些。
萧宝珠被拉得嗷嗷直叫……听到这叫声,他心底竟涌起股快感。
下一瞬时,他的手却一空……
萧宝珠却是一个转身,一挥手,扑地一声,她的头发已断。
他手里拉着的,只是一根断了的辫子。
萧宝珠一手拿着把刀子,一手插腰,指着他冷笑,“夏侯旭,本姑娘的头发多的是,那几根,就留给你吧!等你被废了,有这缕头发留给你做念想!”
夏侯旭双眼赤红紧闭,却握紧了那截断了的漆黑头发。
不愧为护国大将军的女儿,不愧是那女人的侄女儿,果然心够狠,对自己也够狠。
女子视若性命的头发,她说弃就弃!
难怪对三皇弟,她也说弃就弃了!
萧宝珠断发之后,到底对他有几分胆寒,披着头发往前跑,跑了几十步,才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紧闭双眼,孤零零地站着,竟有些可怜……心底骂了声活该,紧接着又往前跑了去。
跑了十几步,转了个弯,才停了下来,到处寻找起福三来了。
……
夏侯旭端立不动,拍了拍手掌,起风从暗处走了来,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担心地道:“主子,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没事。”
起风忙从怀里拿出药瓶子来,上前,给他滴进了眼里。
他闭着眼,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来,看着手里的那截辫子,抚了抚,从发尾摘下了一个玲珑剔透的玉制发饰,扯了扯嘴角,道:“那宝福,留着他的性命。”
起风点头道:“是,主子。”
夏侯旭把断发上的玉饰取下,拿出块锦帕来,将那截辫子包好,重放进了怀里。
起风静静地站着,看着他做这一切。
夏侯旭把那发饰在手里把玩,轻轻地道:“去查一查,萧氏女有没有学过医术,在哪儿学的。”
第7章 心痛()
起风点头应了。
夏侯旭看了他一眼,“有话就说。”
起风道:“主子,今儿个这机会虽好,除掉了皇贵妃的一只臂膀,但主子要小心些,到底引起了她的注意了。”
主子忍了这么多年,避其锋芒,眼看快要成功了,却忽然间性情大改,引得宋氏注目……
夏侯旭手指在那玉饰上磨了磨,他抬起头来,再看起风一眼,道:“你放心。”
起风便垂了头去,道:“奴才告退。”
夏侯旭把那玉饰与发辫一起放好,负了双手,慢慢朝东宫而去。
……
萧宝珠跑了没多远,极为顺利地遇上了福三与大哥二哥。
看见了完好无损的大哥二哥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她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