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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阳将午未鸢圈抱起来霸道直言“我告诉你午未鸢,跟了我李沐阳便是我李家的人,生是我李沐阳的人,死也是我李沐阳的鬼”
“你这人还真是,酸不酸,若是再遇佳人美颜,你挥袍离开还想要我苦苦守候?我又不是那痴心潘妹,自是杀了你再觅情郎”
民风开发,郎女分分合合多的是,她自是风流之人却是还未遇对眼情郎,李沐阳是第一个是不是最后一个午未鸢就不清楚了。
“妻妾成群?左拥右抱?不好意思,精力有限,大把的时光浪费在肚皮上实数无趣,再者人多事多,啰里八嗦,家务事最难断,我可不想陷入坟墓之中”
李沐阳一想起自己曾见过的糟心事就烦躁的不行,有一个就正好,当然两个也不嫌多,但是脚踩两只船万一翻船,也够受的。
“说起来你好像很有经验似的,阅历不浅,说来听听”午未鸢眼睛微眯,心中有些不舒服。
“哪呀!不是我,是我师父,我师父他有八位夫人,个个是美艳绝伦,身怀绝技”
吹牛不碍事,李沐阳扯过来枉尘和尚可劲的损,反正那和尚改名三藏也圆寂了,成不成佛他又不知道,初次渡人无经验,有情可原。
午未鸢惊叹“难道你的师父是盗香圣手藏百善?”
藏百善?什么鬼?不知道,李沐阳默默点头“低调低调”
“你说他已经驾鹤西去了?”午未鸢眼睛睁的老大,难以置信。
“呃,不是,我口中的驾鹤西去不是指去世,是真的驾鹤西去,他跟着八位师娘乘着仙鹤也不知哪去了”
李沐阳擦汗,这谎圆的,他自己都信了。
午未鸢面露崇拜之色“藏百善大人可是拯救天下黎明出水火的人,大秦郡魁皆做过他的徒弟,你”
“那个实不相瞒,我不知道师父叫不叫藏百善,他跟我说自己叫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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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铁筝利器()
“藏百善大人一向行踪诡秘,神龙见首不见尾,八位夫人更是神似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午未鸢年幼之时便常听姨娘提起藏百善大人的风流韵事,姨娘她曾说公子之姿举世无双,一遇百善误终身,向往之意无需言表。
“那好,我们就去你说的那个法郡”李沐阳轻推了一下午未鸢“上马,我们走”
午未鸢身手利落的翻身上马,挥鞭先行,李沐阳紧随其后。
原来她嘴里的岩门关不过是一道破旧的城墙,荒草丛生,一棵歪脖子的迎客松扎根在城沿上,摇摇欲坠。
李沐阳听见了午未鸢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便问“前面有客栈酒肆茶馆之类的吗?”
“怎么?你肚子饿了?”
“嗯,奔波了这么长时间,确实需要喝点酒水补充体力,你呢?”
“正好我也饿了,我们骑快些,过了岩门关一百里便是乐郡城,那里可不像这边草长莺飞的,人烟稀少,无人驱管”
“車!”午未鸢紧夹马肚,马儿吃痛急速狂奔。
马儿的脚力还没有李沐阳自己轻功来的快,也不是很着急,慢慢悠悠的追在后面。
一队人马狂奔而过激起尘土飞扬。
午未鸢吃了一嘴土“呸呸,那都是他娘的什么人?喂!你们长没长眼睛啊!”
“给,漱漱口”李沐阳解下自己最后一袋酒囊抛了过去。
“哈啊啊啊哈,呸呸,啊哈啊啊哈,噗噗,咕咚咕咚”
午未鸢漱口两次,又灌了点酒,还别说烈酒的滋味当真不错,脸颊微红稍有醉意“阳哥我们别理那些浑人,咱赶咱的路”
策马远行,正值夕阳西下,二人终于抵达乐郡城,巍峨城墙高高耸立,时不时有人或持棍棒或背刀剑,也有拎着铁锄路过的。
李沐阳眉尾轻挑,眼中可以看到轻微气场的,所见之人十之有八是习武的人。
有个扛锄的大叔,下盘稳健,行走间微细的透明小泡在双腿间环绕,眉心之处稍稍突起。
这不算什么,他牵马入郡无意中看到不过二尺小儿,手抱重剑,艰难而行。
家中大人目不斜视,观其行、闻其言,熟视无睹似是早习已为常,细看之下武者之征不在少数。
食天馆客似云来,概因外有告示“只需三两,酒水食宿一律自取,今有音师摆台斗技”
夜至,银月挂枝头,食天馆中除却高台塞满了客人,也不喧哗,少有个别吃食的声音,便再无杂音。
“我说”李沐阳才说了两字便遭受集体怒视,包括午未鸢,心说至于吗?
他做了一个收音的手势,犹自喝着小酒,吞咽的声音无比清晰。
瞟眼四周,有女子手摇山水折扇,女扮男装,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李沐阳无声给人怼了句“看你姥姥,蠢货,滚走”
吴莫忧推开侯着的青秀秀,轻咳一声,从袖口取出长兄的玉牌,亮玉牌开路通行无阻。
她一路走到那个柔弱书生前,指着同座路人,让他离开,那人原是不愤看到玉牌后点头哈腰,灰溜溜离开。
吴莫忧轻点木桌,哪知那人脑袋是抬也不抬,要拉扯那人衣袖反倒是被一女子捉住手腕。
午未鸢眉毛皱起,松开手依在李沐阳身侧,笑颜无声,拿酒水书写“公子望甄,此人有主”
吴莫忧白眼以待,“我”出言又消,怒气冲冲写到“谁抢你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嵬嵬书生”
李沐阳抬头面无表情瞟了一眼午未鸢又瞟一眼坐在身侧的假小子,闭口不言,仰头续酒。
午未鸢一时间有些难堪,上手狠拧李沐阳大腿笑盈盈问“阳哥你用再拿一坛酒吗?未鸢帮你拿”
李沐阳面无表情的扒开她手“不用,我自己来”说着起身离开去取酒水。
午未鸢表情错愕,这是怎么了?她气笑了,横眉冷竖。
吴莫忧气定神闲摇摆手中折扇,呲笑,青秀秀为其递上盘果糕点,拾枚果而食。
“嗡”一声极调响彻食天馆,赵寻天手抚绕梁旭尾,一曲观水知音潺潺而出。
漫长洪滚的河流奔涌不息,时间长久到似乎在源源不断的河水中睡去,周而复始。
客人不耐之色渐显,此音虽妙却少能识音之人。
笛音由远及近强势加进,硬是改了走向,其音悲戚,闻者潸然泪下,欲断魂肠。
心中伤心过往似是重浮眼前,苦涩、悲极、不如魂归故里。
琴音突变,引啸高歌,青云直上纵九尘,游水行。
琴音激荡,笛音呜咽,二者相抗受其催残的可不止是奏者,听音者功力不行的,险些七窍流血。
音伶戛然而止,吹笛的韩文清熟知落败,面亦不显悄然离去。
赵寻天抿唇一笑挥袍落座“可还有知音漫客赐教?”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赵寻天且让我张江山会你一会”
张江山坐在屋舍顶上,手持凤首箜篌笑言“我宝南音为诸位献丑”
弹指间似空山凝云散枝头,空灵后是高亢激昂惊天地,仿若石碎炸裂天地变色。
萧音慢迎合以天作,从仙境渡凡尘,长歌似曾相识,云满天,繁星斗。
杂音起“此萧是?”
“是那长乐门的人”
“当真是,这如何作假?你且听”
音停不鸣,绕梁旭尾不曾倾,赵寻天缚背爱琴,喜从高台跃下飞往街角“杨师兄你怎么会来?”
张江山手中箜篌弦断,这长乐门人尽是如此无礼?黑脸奔下“小儿缚音来?”
“愚蠢”赵寻天的铁筝亦是兵器,轻挑间铁弦弹出,持剑了无痕,挥袖间张江山倒地身亡。
箜篌掉落在地,阵阵悲鸣。
“倒是把好乐,可惜跟错了主人,杨师兄你说我们把它休好送给孟师姐如何?”
“想法是不错,可惜的是时间来不及了,你是不是把师父之言忘去脑后?”
“呃?”赵寻天左思右想不知自己忘记了什么。
“痴儿!你忘了召集令!”
“哈?”赵寻天脸色一白“召集令什么时候放的?我没看到啊!杨师兄你得救救我,我不想去墨村待着”
“哈哈,何须我出手相助,墨村怕是早已烦了你这熟客,师父正想着别的方整治你,在此之前你都会好好的”
“杨师兄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有何不忍?”
赵寻天坏笑“那好,我去告诉梦师姐你偷看她呜呜”
“罢了,罢了,都是师兄弟一场,我便出手助你,师父有令出外奔走的寻字辈弟子即刻前往法郡,路走花销皆由楚寻凡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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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呵 ,熟人()
赵寻天猛拍大腿“我说自己怎么总是感觉忘了点什么,事不宜迟,杨师兄我们还是快些动身为好”
“不急不急等我拿两坛好酒再说”杨寻白将玉萧别在腰侧“师弟还真是会选地方,我早听闻食天馆中酒酿三绝”
“哈哈,那倒是,若是不然岂不是亏了我酒中仙的名号”
“你呀,你呀,说是胖还喘上了,对了有看到好苗子吗?”
杨寻白作为寻字当头二把手那是里里外外操碎了心。
“哪里有什么好苗子呀?都那样,一群不懂风月的俗人,对了杨师兄我看见莫师兄的未婚妻了”
“你说谁?吴莫忧?她不是去海天游玩散心了吗?”
“杨师兄你说以小弟我的眼力还能看错不成?”
“嘶,她来这做什么?捉奸?不对,莫寻九那小子神影无踪的,我都没他消息,那吴莫忧哪来的消息?”
“杨师兄你忘了我们脚下的地皮挂着谁的名了?吴莫愁呀!那小子极其疼爱自己嫡妹,放出信眼给她寻人也不是做不出来”
“说的也是,那我们用等等那小子一同上路吗?”
杨寻白抚额,他那莫寻九师弟天性风流,一手易容术那是出神入化,那臭小子也不知道惹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得,踢到铁板了吧?让他再浪。
赵寻天扯住杨寻白的袖子“莫急,杨师兄你听我说完,我看见她跟一个病歪歪的书生说话,那呆子身边还有一美人作陪”
“呵,那还用说么?定然是莫寻九没跑了”
“就是,就是,我琴音一起那小子就躲在一旁喝酒,比斗间我动了心摄,只有他无动于衷,定然不假”
赵寻天眉毛抖动笑嘻嘻的问“杨师兄,你说我们要不要将莫师兄点穴带走交由师尊处置?”
杨寻白咳嗽两声悄言“我出来的时候,蚩瑶拿五百金换莫寻九的踪迹,我看还是让蚩瑶自己上吧!”
“蚩瑶?那个云湛的妹子?”赵寻天都要笑了,不是他心黑祸祸自己同门师兄弟。实在是莫寻九自找的,没有人会和金子过不去。
“未免夜长梦多,我这便去通知蚩瑶,你先去拖住他,莫寻九若是装着不认你,你便将计就计”
“好嘞,杨师兄你就放心交给我吧!对了,我们去法郡集合那事?”
“我帮你担着,反正你不打头阵,万一错过最好功力有所长进,也好向师父交代”
“嗨嗨,谢杨师兄”
“不谢,记得把事情办妥”杨寻白快步离开。
“放心吧!回见了您”
赵寻天挥手送别杨师兄,立即返回食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