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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透明如水晶,这是辨别这种奇花的唯一方法。
晓天一看还真是,在假山上的花丛中,有一朵白花此刻的叶子正是透明无暇,看着就像泪珠一般晶莹剔透,“你在哪里弄到这种奇书,借我看几天,”说完就把书夺了过来,越猿见晓天在埋头看书,就说道,“那我可摘药了啊。”
“随便,这幽冥泪书上说不可人手触摸,你打算怎么摘,”“嘿嘿,我自由办法,”只见越猿又拿出来一只手套,就像是玉石一般,但却柔软如丝,一见这越猿又拿出一见好东西,晓天赶紧凑过来,吓得越猿立马把手套给收了起来。
“怎么那么小气,我又不会抢你的,”越猿可是不信,“哼,你不会抢,你会借,硬借,”但还是把手套给拿了出来给晓天看,自己是一脸得意,“怎么样,没见过吧,玉质的,但柔软如丝,这可是我的压箱底的法器。”
“叫什么,玉石的,我看不想啊,”“它名叫缠玉,是一种异蚕吐丝所结,这种蚕只吃玉石,还必须是羊脂白玉的,并且不能有杂质,养上个十年八载,这种蚕才会吐丝结茧,这时你就要把手上涂满烈酒,把这种异蚕放在手上,它因畏惧烈酒,就会吐丝把你的手包裹住,这样,你就会获得这只手套。”
“那你还有这种蚕没了,借我两只玩玩呗,”“没了,就那次在一个集市上淘来了十几条,就做成了这一只手套,用这只手套采摘灵药,既不会伤害灵药药性,也不会伤害自己,你懂的,这可是异宝。”
晓天把手套拿在手里,真是轻如鸿毛,用手捏了捏,坚硬无比,本来真是存心黑下它,但这手套是按照胖子越猿的手型来弄的,自己戴着不合适,就把它又还给了越猿。
越猿把缠玉戴上,趟过小湖,就来到了假山处,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幽昙花处,轻轻的把七片叶子摘下,放入玉盒,封上禁制,“晓天你拿个玉盒,我分你三片,”“我不要了,你俩留着吧,”“真不要了啊,”“骗你作甚,我神魂不能用这个提升。”
晓天说明缘由,把这七片幽冥泪让给了越猿张春二人,见到这里处处是宝,但也处处杀机,三人不敢再做停留,加急脚步奔向假山对面的凉亭。
这个凉亭正对假山,里面有石桌石凳,左右还有两个小一点的亭子,三人上了这凉亭,就发现,这石桌上竟然还有一餐没有吃完的饭菜,洁白的雕花瓷盘,洁白的雕花酒壶,筷枕上的象牙箸还是一尘不染,让人不仅联想到,这里的主人一会儿还会回来吃饭吧。
张春无意间就碰了一下筷子,“噗”的一下,连带一桌饭菜,餐具,都化成一桌灰烬,“乖乖,这要经历多少岁月啊,为什么这凉亭水榭没事,”晓天用手摸了摸这里的廊柱,“加了禁制,你以为呢。”
“哎,不知这里主人生死啊,要是出不去怎么办,若干年后,我们是不是也如这餐具一般,化为一捧尘土,”“谁说不是呢,但只要还有口气,咱么就得拼一拼,你们说,”“对,”“我跟着师兄。”
三人走出凉亭,穿过一道回廊,就来到一座门前,拱门不高,两扇门一开一关,四周围墙爬满紫藤,三人一看,进吧,又没有退路,壮着胆子,走进前院。
入眼就是一株高大的杏树,树木青翠,枝丫覆盖住大半个院落,在院子的一脚,有一把摇椅,有一位少妇安坐其中,旁边立着一位断了一臂的和尚,和尚微笑不语,只是温柔的看着摇椅中的女子。
第一百四十章 和尚心死 天魔始活()
那名女子就这么安静的躺着,直到晓天三人来到院门前,听到动静,女子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眼神没有一丝恶意,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志云,我们家来客人了啊,快把他们请进来吧。”
这个独臂大和尚听了女子的话,并没有动,“鸽子,让我去杀了他们吧,我不想有人来破坏我们安宁的生活,”说完手一抬,霎时间这方天地间的元气就被禁锢。
晓天三人知道不好,已经扎架子准备撤了,但还是慢了,被和尚禁锢了天地元气,连带他们也被定在那里,动态不得,三人心想,“完了,完了,时运不济,我们这一世的路途就到这里了。”
他们三人在死亡前并没有吓得痛哭流涕,而是相顾一笑,闭眼等死,“死肯定是死定了,那就死的有尊严些吧,求饶什么的还是别说了。”
这和尚见这三人没求饶,没哭泣,心道“还行,是条汉子,我就给你们个痛快,”这时摇椅上的女子揭开身上的毯子,挣扎着就要起身,和尚一见,“哎呀”一声,也顾不得那三人,赶紧上前扶住女子。
“白鸽,你别乱动,会伤元气的,你的身体本就不稳固,”那女子可不管,依旧挣扎起身,门口的三人还被定在那里,但当他们看到女子情形时,都吓了一跳。
只见那女子竟然没了双腿,好像是被虚空给吞噬了一般,看着十分诡异,女子就对和尚说,“你呀你,我都多长时间没和人说话了,整天对着你这个榆木脑袋,真是闹心,就让他们陪我说会儿话吧,看看外面到了什么时候。”
和尚无奈,放开三人,再三警告他们不得乱动,然后把他们领到近前,三人看到了女子的异状,还想着是个妖怪什么的,别是喜欢生吃人的心肝吧。
见到三人吓的嘴唇发白,脸色发青,女子忍不住咯咯直笑,“怕什么,我不吃人的,坐,给我说说现在外面到什么时候了,说的我高兴了,我就放了你,要是我不高兴,把你们都剁碎了当花肥。”
这时晓天见事已至此,就壮着胆子说道,“不知两位高人尊姓大名,我等三人无意间闯入,打扰了两位清修,还望海涵,”说完女子就不高兴了,“哼,别整些没用的,我就是说了我是谁,你们会知道吗,乖乖的,先开始讲笑话,那个胖子,从你开始。”
一手点指越猿,就让越胖子讲笑话,这可把他给难住了,这胖子天生就会打得过就抢,打不过就装孙子,讲笑话,不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但生死攸关之际,不由得他不会啊。
只见这胖子想了半天,起身一抱拳,“这位仙子啊,小子一向愚钝,自小孤苦,你看我的脸,像不像一个苦字,这笑话我真的讲不来,不如,我给您表演个节目吧,只要你能乐,就算我过了怎样。”
“哟,还会讲条件,就依你,”听那女子同意,胖子晃了晃屁股,扭了扭腰,双手撑开弯腰伏地,“哞,”谁也想不到,这胖子竟然开始学动物叫,你看他四肢着地抬头学牛叫,抓耳挠腮吱吱的学猴子叫,翻身躺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又学起了驴叫。
不光是女子被震住了,就连晓天张春嘴巴都张的大大的合不拢,太意外了这个,这个女子先是一个愣神,然后就被逗得大笑起来,胖子一见这招奏效,十分的卖力,把他所知道的动物学了一个遍,直闹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才罢休。
满身是土的越猿起身问道,“仙子,你看你都笑了,我这个算过了吧,”“嗯,算你过了,下一个,”又把张春给点起来了,这个张春还没越猿有搞怪细胞,站起来愣了半天,不会呀,怎么办,自己急的满头是汗,你说要是因为不会讲笑话而死,会不会太扯了。
女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晓天,说了句“得了,我看你们三个都是老实之人,不难为你们了,来给我说说,你们各自叫啥,身份来历,有无家人,有无子嗣。”
整个一上午,这女子对这三人问东问西,那个和尚站在那里盯着这三个人,那眼神不用说他仨就明白,“把这位姑奶奶伺候的好好的,你们才能活。”
但话题总有停顿的时候,问着问着,这个女子就不再询问了,抓着和尚的手说道,“志云,我累了,放手吧,”那个和尚此时一听,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不,我舍不得你,你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但是,我的存在对于你来说是一种痛苦,”“我不怕,”“但我心疼,”两人仿佛忽略了面前的三人,互相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
“我中了那贼子一掌,本就是将死之身,你不惜耗费毕生精力,把我带到这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你用你的精气延续我的生命,每时每刻都承受这巨大的痛苦,你从来不说,但我心一直在痛,放手吧,我只是累了,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我有多么爱你,你是知道的,难道你愿意让我看着你先支持不住而死,我不想那样孤单的死去,就让我先死在你的怀里吧,请原谅我的自私。”
独臂和尚用仅存的手抚摸着女子的脸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难道真的相信那个算命的说的,他说你活不过十年,你看,我们不是好好的活了这么久,亲爱的,坚持住,再等五百年,我就能出去寻找那种绝世灵药为你续命。”
甜甜的笑容在女子脸上洋溢着,抚摸着和尚的手,女子说道,“志云,够了,你为我做的够多了,而我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我害的你被家族驱逐,害的你被主持杖责,害的你一次又一次,我是个坏女孩,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做。”
“自从那次我濒死之际,我就对自己说,要是能再次活过来,我会安安静静的做志云的娘子,不再逃跑,不再胡闹,不再乱发脾气,然后,我就被你救起,我陪你了一千年,但我的心没有解脱只有愧疚,因为,我总是在伤害你。”
“不止一次的想,我究竟为你做过什么,就连一顿饭都没有为你作过,就连一次衣服都没为你洗过,我很煎熬啊,我真的很累,我害怕,如果五百年后,你找到了绝世灵药,我也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但是,我不能保证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我真的是个坏女孩。”
“我肆意的玩弄你的情感,但你却始终微笑不语,无限的包容我,你知道吗,在我心里,我欠你太多,我真的还不起,还不起啊,志云,就让我死在你的身边吧,就当我是个自私的女人,我只能做这么多,我也想让你拥有我,那就在今天实现它吧。”
一番话说得和尚久久不语,这时这个女子把手一下子就伸进了胸膛里,“不,白鸽,别这样,别这样,”但和尚的阻止被女子拒绝,一只手抓着和尚的手,另一只手从体内撤出一个元婴,对,真的是一个元婴。
这个元婴就像和尚留头发的样子,但此时元婴已经虚弱不堪,光华暗淡,只见女子把这个和尚的元婴取出后,拉过他的手,把元婴放在他的掌心,又把他的手掌合上,“小石头,要好好的活着,我这个卑鄙的女子不值得你来爱,等我死后,你就出去,找个爱你的人,把我忘记吧,把我忘记吧。”
取出了和尚的元婴,女子再无精气滋养,身体开始虚幻,消失,但她嘴角始终挂着微笑,消失在和尚的怀里,这个独臂的和尚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像是要把女子拥抱一生一世。
但最终,和尚起身了,洒落了一地的泪花,还有掩饰不住的悲伤,转头看着三人,苦笑一声,“如果你们不来,我可能还会和白鸽待上一段时日,但我也不会怪你们,出去的路就在正门,我走后,你们自便。”
只见他把元婴召回识海,元婴上人的气势又鼓荡起来,这时那可杏树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