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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也定然不会再来叨扰师父,若是师父存心隐瞒,那弟子也绝不会就此罢休!”剑眉道人很快问道:“你究竟有何事不明?”蒲云阳答道:“师父,弟子只想知道那些传言究竟是不是真的?”剑眉道人神色一肃,说道:“自古传言不可信,莫非你也相信那些传言?”蒲云阳正色道:“弟子原本也并不相信那些传言,可是近日以来,弟子眼见师父的种种举错皆与那些传言休戚相关,弟子如今已是不得不信!”剑眉道人面色铁青,冷冷地道:“云阳,为师养育了你十几年,莫非你连师父也不相信吗?”蒲云阳大声说道:“弟子当然相信师父,只是弟子不明白,我才是蜀山派的掌门大弟子,可是师父你却当着所有弟子的面,将掌门之位传于无影师弟!弟子一直都很爱慕晴然师妹,可是师父你却将晴然师妹许配给了无影师弟!弟子很想问师父一句:究竟弟子有何不是之处,你要这般对待弟子?”面对蒲云阳的连番质问,剑眉道人显然有些心虚,若是不作答复,对方定然不会就此离去,于是只好搪塞道:“为师这么做自有为师的道理,你休要多问!”
“道理?呵呵呵呵······”蒲云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未毕,便听得蒲云阳高声说道:“既然师傅不肯说,那就让弟子来说吧!”剑眉道人一愣,未及反应,蒲云阳便已续着说道:“二十年前,师父曾与一名姓商的村姑有过一段感情,后来,这名姓商的村姑还为师父生下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不是别人,正是今日的无影师弟!”
剑眉道人闻言勃然大怒,指着蒲云阳厉声斥道:“你,你竟敢污蔑为师!”蒲云阳回应道:“弟子没有污蔑师父,这是不争的事实,欲人勿闻,莫若勿言,欲人勿知,莫若勿为,师父,你认为弟子说错了吗?”剑眉道人登时无言以对。顿了一会,剑眉道人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即问道:“云阳,你怎会知道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蒲云阳顿了一顿,答道:“实不相瞒,弟子暗中查了一下师父以前的事情,这才知晓,原来传言非虚。若非师父屡屡偏向于无影师弟,弟子也不会暗中去查师父的事情。此事怨不得弟子!”剑眉道人听罢,只好承认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师父也不再瞒你什么。你说得没错,无影的确是师父二十年前与一名村姑所生的孩子。为师之所以将掌门之位传于无影,的确是出于私心,云阳,念在师父养育你多年的情份上,莫非你就不能体亮一下师父吗?”蒲云阳沉声道:“弟子可以体亮师父,可是谁又能体亮弟子的苦衷?师父将本该属于弟子的一切都给了那商无影,即使弟子可以接受师父的安排,可是其他的弟子又会如何看待此事?师父此举已将弟子逼入两难的境地,只怕弟子已无法继续留在蜀山派了!”剑眉道人吃了一惊,连声问道:“云阳,你?你要走?”话一问出,只见蒲云阳长叹了口气,说道:“师父,原本弟子还未曾想过离开蜀山派,即使掌门之位教那商无影抢去,弟子也不会太放在心上。可是晴然呢,为什么师父将晴然也许配给他?”剑眉道人只好答道:“因为,因为无影也很喜欢晴然,所以为师·······”刚说到这里,蒲云阳便已截断他的话语,大声说道:“够了!不要再说了,弟子明白了!商无影是你的儿子,你当然会将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剑眉道人连忙解释道:“云阳,不是这样的,师父也不想这样······”蒲云阳听罢,苦笑道:“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弟子原本还想和晴然师妹在一起,如今看来真可谓是痴心妄想!若是弟子还继续留在蜀山派,只怕会受尽商无影等人的嘲笑,与其留在这里受人侮辱,倒不如乘早离开!”剑眉道人急道:“云阳,万事好商量,只要你不走,为师即刻便会下令,将晴然许配给你!”蒲云阳闻听此言,不由笑道:“师父,弟子心意已决,即使弟子能与晴然师妹在一起,只怕也会因此而得罪商师弟,弟子何必自讨苦吃?”剑眉道人登时哑口无言。蒲云阳说完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剑眉道人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随即说道:“弟子这几个响头全当是报答师父你多年来的养育之恩,从今往后,弟子与蜀山派便再无任何瓜葛,师父,你多保重!”说完,便即起身离去。
正当这时,外面倒下的那两名守卫被同门发现,于是数十名蜀山弟子闯了进来。他们见到蒲云阳后,纷纷行了一礼,异口同声地叫道:大师兄,大师兄······”蒲云阳听罢,面无表情地道:“我蒲云阳已不再是你们的大师兄了!”众弟子闻言,俱都一惊,正欲询问缘由,却听得剑眉道人下令道:“快拦住他,别让他走!”众弟子不由分说,立即上前拦住了蒲云阳。蒲云阳见状,冷冷地道:“我若想离开,没人可以拦得住我!”话音刚落,便见蒲云阳猱身而上,如同鬼魅一般,在数十名弟子中间转了一圈,旋即,又回到原处。那数十名弟子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已被点了穴道,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蒲云阳离去。剑眉道人望着蒲云阳离去的身影,不觉泪如雨下,一时之间泣不成声。
第十八章保卫()
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蒲落尘就这样离开了蜀山派。面对师父那样的安排,他所能做的也只有离开。从那以后,他常常在心里念叨:如果当初师父没有和那个姓商的村姑相恋,或许就不会发生今天这些事情了。”
“为什么?为什么商无影会是师父的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蒲落尘在桃林里大喊大叫,几近癫狂。忽听得“啊”的一声尖叫,蒲落尘吃了一惊,随即凝神望去,只见自己手中的长剑紧贴着柳雯曦的面颊,若非这一声尖叫,只怕自己就要误伤他人了。蒲落尘急忙收回长剑,连声问道:“柳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没伤着你吧?”话音一落,只见柳雯曦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大声说道:“蒲落尘,你疯了吗?本姑娘差点命丧你的剑下!”蒲落尘听罢,只得连连赔罪。顿了一顿,那柳雯曦又道:“蒲大侠,你之所以会如此癫狂,全是小女子所害,因此小女子特意赶来,向蒲大侠赔罪,还望蒲大侠能够原谅小女子之前的不是,小女子发誓,今后不会再在蒲大侠的面前提起蜀山派的事情了!”柳雯曦此番说话的口气倒比先前缓和了很多。她这样一会生气,一会又道歉,倒让蒲落尘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做错什么了?”蒲落尘怔怔地问道。
柳雯曦闻言一怔,当下也只好答道:“方才在行馆里,本姑娘无意中说出了蒲大侠的伤心事,结果害得蒲大侠如此癫狂,故此,本姑娘特意赶来向蒲大侠赔罪,还望蒲大侠不要怪罪本姑娘!”蒲落尘听罢,不觉笑道:“柳姑娘多虑了,蒲某岂是那般小器之人?况且蒲某已不是第一次这般疯癫,此事根本怨不得柳姑娘!”柳雯曦点了点头,当下也长舒了口气。彼此间的误会已经得到了相应的解释,蒲落尘也开始将佩剑放回剑鞘。就在这时,蒲落尘无意间看到跟着自己跑来的不只柳雯曦一人,还有很多行馆里的衙役。蒲落尘不由心生愧意,走到众衙役面前,一揖到地,随即说道:“诸位兄弟,方才是蒲某一时激愤,才会那般疯癫,结果害得诸位兄弟也要一路跟来,蒲某在此向诸位兄弟赔个不是!”众衙役见状,都不由愣在当场。平素他们所见到的当官之人大都是些作威作福之辈,对他们这些地位卑微的衙役也经常是随意驱使,稍有不满,便会命人殴打这些衙役。哪会有人主动向他们赔罪呢?蒲落尘此番赔罪之举倒让衙役们大开了眼界,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正当这时,忽听得一人大声喊道:“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都给我回行馆去!”众衙役循声望去,见来者乃是总捕大人,一个个都吓得面无人色,当下也只得乖乖地往行馆赶去。
聂三江喝退那些衙役后,便即来到蒲落尘面前,皱着眉头问道:“方才本座正与翟千年商谈神器一事,行馆里忽然有人大喊大叫,那个大喊大叫的人想必就是你吧?”蒲落尘点了点头。聂三江续着问道:“究竟发生何事?你怎会突然变成那般模样?”一旁的柳雯汐闻言,立即说道:“这事都怪我·······”刚说了这五个字,蒲落尘却突然开口截断了她的话语。只听得蒲落尘说道:“总捕大人切勿着急,蒲某只是一时疯癫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聂三江不由一愣,奇道:“本座与你相识已有段日子了,从未见你有过疯癫之状,今日怎会那般疯癫?怪哉!怪哉!”蒲落尘听罢,假装笑道:“此事并不是什么大事,总捕大人何需为此事费神?我们还是谈谈神器的事情吧!”聂三江“嗯”了一声,便即说道:“翟千年已经决定,将于五日后在县南十里外的函谷关举行神器大会,他们此次之所以赶来行馆便是要将这一决定告知本座。”蒲落尘思索道:“想必总捕大人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他们将此事率先告知总捕大人,看来是别有居心啊!”聂三江呵呵笑道:“蒲兄弟多虑了,翟千年此举无非就是想借本座之力将这个消息公之于众,本座也已派人四处散布这个消息了!”蒲落尘听罢,点了点头,说道:“如今看来,只要那个翟千年不再借故拖延,这神器一事便可如期进行了!”聂三江道:“蒲兄弟又多虑了,翟千年已经不会再拖延神器一事了!”蒲落尘忍不住问道:“总捕大人何出此言?”聂三江解释道:“翟千年之所以会拖延神器一事,全因其府上频频出事,故此,本座决定派一位高手前往翟府保护翟千年及其他的家人。如此一来,翟千年便没有了后顾之忧,那神器一事自然也就可以如期举行了!”蒲落尘“嗯”了一声,说道:“总捕大人所言甚是,只不过,这区区百里小县,哪里有什么高手啊?若说有,那也只有一些心怀不轨的江湖人士而已!”聂三江反问道:“怎会没有高手?蒲兄弟莫非不是高手吗?”蒲落尘摇头道:“蒲某的武功的确可以胜过一些江湖人士,不过,若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只怕蒲某会必败无疑啊!”聂三江不以为然地道:“蒲兄弟为何如此谦虚?蜀山派可是名门正派,你蒲兄弟又是蜀山派前任掌门剑眉道人的嫡传弟子,若你不是高手,只怕这江湖上便再没有什么年少的高手了!”
蒲落尘听到这里,面色一变,似笑非笑地道:“总捕大人如此称赞在下,想必另有深意吧?”聂三江呵呵笑道:“蒲兄弟总算是听出来了,实不相瞒,本座已向翟老爷举荐了你,这保护翟府的重任自然要落在你这位高手的身上了,不知蒲兄弟意下如何啊?”蒲落尘正色道:“如今木已成舟,若是蒲某直言拒绝,便是不给总捕大人面子,故此,蒲某接受总捕大人的安排便是!”聂三江笑道:“既如此,翟府的安危就仰仗蒲兄弟了!”蒲落尘点了点头。两人商议完事情后,聂三江便即离去。
蒲落尘也正欲离开,一旁的柳雯曦便拉住了他。蒲落尘也不由将目光停留在了柳雯曦的身上。
“柳姑娘,这是为何?不让蒲某回行馆啊?”蒲落尘开口问道。
柳雯曦望了几眼聂三江,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