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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旋紧,端起面前的白瓷茶碗品了一口。
两桌的贵客此刻都在品着茶水,却皆是无语而品,似乎茶水清香得已经到了没话可说的地步。
大尼姑又开言了,却绝不是因为此时的沉闷,“既然贵客们到来,就请众位檀越和大师们好好劝劝这位女施主吧。”
大尼姑口中的女施主正是韩蓉。
“贫尼已经劝了十日有余,可韩施主却还是要在这绝尘庵里剃度修行。”
“哦?那师太为什么不如了韩姑娘的出家之愿呢?”问话的是冷悟情。
“冷总镖头有所不知,鱼捕头把韩施主送到贫尼这里时,韩施主神志尚未清。”“那现在呢?”“现在看似已清,其实却是已入心魔道。”“何以见得韩姑娘就不是真心皈依我佛呢?”“只有俗事已了的人才能入我佛门,而并非躲避红尘俗事的人可为之的。为躲俗事,心便还在俗世,又何谈真心皈依呢?韩施主,你说呢?”
“我看师太还是没明白韩蓉这一颗真心呀,我觉得入得佛门以后便是尘缘已断,又何必说‘躲避’二字呢?”“那韩施主真的看破红尘了吗?”“红尘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我等的人和等我的人都已经不在乎我了,韩蓉现在唯一能容身的地方就只有这绝尘庵中了。如果师太不愿劳累的话,韩蓉自也不敢强迫,就只好自寻刀剪。只要心中有佛,何处又不是出家之地呢?”“可韩施主真的把佛放在心里了吗?贫尼想来,至多是放在脑中来镇一镇心中的魔道。”“那韩蓉就不能请佛驱魔吗?”“心中的魔须自行驱走,而后……”“而后再把佛请进自己的心里,那请佛又有何用?”“韩施主,如果自己能驱走自己的心魔,那便已经成佛了。”
令狐大堡主在一旁听着,手里的茶碗不知何时换成了酒壶,先是一口一口地喝,而后就是大口大口地灌,酒壶是越来越轻,可心头却是越来越重,胸中就像是有一整座城池压在了心头……
城池的最高处,主帅在俯视着自己脚下偌大的这座城池,拥有它很难,享有它也许更难,不过最重要的应该是绝对的持有,估计是难上加难。
这时,有一个梳着两条辫子,辫子上还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映入了主帅的眼帘。
那是个既可爱又活泼的小女孩,用她这种年岁的女孩独有的走路姿态进入了主帅的眼中,令这座冷冰冰的大城池霍然添了不少的生气。
这个小女孩既然在我的城池里行走,那她就应该是我的。就在主帅那么想着的同时,一声雷鸣般的炮声着实把他的思绪给“轰”了个大断。
“怎么回事?”主帅暴喝到。
立刻就有底下人向主帅禀报,“报主帅,现在有敌人正用大炮攻打咱们的城池,说要主帅交出一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
现在又有一个小兵来向主帅禀报,“报主帅,城墙已经被大炮轰开了一个口子,已经有敌人冲进城池,现在大家伙儿正在极力抵挡。”
而后立刻再有一个小兵跑来,“报主帅,那些冲进来的敌人都背着火药包,现在城池里有不少地方都被炸掉,他们还扬言不找到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就一直炸个不停。”
“传令下去,给我把城门守住,立刻找砖石和泥瓦匠人,先用强弓硬弩把从口子冲进来的敌人给我射回去,而后立刻把炸开的城墙补上,进来的敌人一个不要放过。那个小女孩儿谁也抢不走,她是本帅的!”
三个禀报的小兵一齐称“是”,而后一刻不敢耽误,当即把帅令传了下去。
从口子进来的人如同飞鸟一般,一会儿在房上,一会儿在树上,手里的火药包不停地扔,随之也就不停地炸,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直至炸平这里也要找到那个小女孩。
“弟兄们!他们在这里!主帅有令不得放过一个!冲啊……”
一群遵令的小兵,手里拿着弓箭,边冲边向敌人们射去,看见扔出手的火药包也不放过,一箭射过去让它在半空中爆炸,继而阻拦他们在城中的破坏。
“把他们先给炸了!”遂,火药包就奔着拿着弓箭的小兵们招呼了。
爆炸的声音,弓箭穿进身体的声音,惨叫的声音,还夹杂着双方有人得手后的欢呼声音……就这样,小兵们带来的弓箭用完了,飞敌们手里的火药包也剩的不是很多了。
“弟兄们!跟他们拼了!”小兵们边喊着边扔掉了累赘无用的弓,空着双手攥着拳头奔着飞敌们就冲了上去。
飞敌们个个冷笑,突然间就真如同长了翅膀一样纵入天空,把手里的火药包一通往下扔。
小兵们被炸得很惨,有的小兵虽已重伤在身,但还是强忍着从地上又捡起弓,从飞敌的身上拔出箭枝,躺在地上冲着天空中猛射。
飞敌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自然是要慌的,遂就……
这一片地上较之刚才可要安静得不是一轻半点,躺着的是小兵,趴着的是飞敌,已经炸开的火药包,还有损毁的弓和箭枝。
还有一个飞敌,下半身已经不能动了,他的身子底下还有一个能用的火药包,利用两条还能算是的胳膊,一条抱着火药包,另一条则在用尽余力,能使自己爬到一堵墙的前面,当他爬过小兵身子的时候,至多被拼尽最后一丝气力的手扯破衣裳而已,此刻的这里好像没谁能拦得住他了,身上的痛苦逐渐被心中的痛快所取代。
《善终》(七十六)()
眼见着就快接近那堵墙的时候,突然,这个飞敌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挂住了一样,一时身子不得前进,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小兵,枕着另一个飞敌的身子,因为伤势的缘故,都无法让自己的头直面被自己拽住的飞敌,只得死命地不撒手。
这个飞敌使劲把身子一甩,用还在淌着鲜血的腿照着小兵的胸膛就踹了过去。
但因为小兵的手就像僵硬得已经撒不开了,遂就带着被拽住的huo yào包一齐滚了出去。
飞敌伸胳膊去抢,却也只是让huo yào包往回带了一下。
现在,huo yào包落在了两人之间,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的地方。
此刻的飞敌和小兵正好双目而对,皆不约而同地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站稳了以后又都稍稍缓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大声呼喊着,双双冲着huo yào包而奔。
小兵先抢到一步,刚拿起huo yào包,就见飞敌双手攥着从他自己身上拔下来的箭枝一下就招呼过来了,他急忙用huo yào包抵挡,只听“噗”的一声,箭镞穿过了huo yào包,猛扎进了小兵的颈下,小兵使足剩下的力气猛把huo yào包扔了出去,也就把颈下的箭枝给带了出去。
飞敌一见huo yào包又抢回来了,心头一喜,想用箭枝拄地站起,可拄地的箭簇猛地戳到了地上的另一个箭头,外加高兴过头的力量,火星子一冒立刻就引爆了huo yào包
“到最后”说完这三个字,被炸得倒地不起的小兵已经将近说不出话来了,但却是有话还要说,不说的话就像是没有引爆的huo yào包一样不痛快,“我也没见到那个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
“那个小女孩儿是我的。”颈下流血不止的小兵应该比那个飞敌更说不出话来才对。
已有人向主帅又禀报过了,一个身材魁梧异常的大女人已经攻破了城门,敌人正在往城池里涌来。
遂主帅又下令了,“进来一寸给我打一寸!进来一尺给我打一尺!同时也要找到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她是本帅的!”
大女人一进城中就肆意破坏起来,就像是要把地皮都掀起来似的,“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你在哪儿?快出来!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你!”
“冲啊”一帮小兵们手里拿着wu qi,直奔大女人冲去。
“不自量力。”大女人边说着边把头两个冲上来的小兵一手一个给抓了起来,对于这两个人的攻击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好似人熊提起了两个小不点,随手就给扔了出去。
又冲上来的小兵们并没有畏惧,而是不再莽撞,毕竟是主帅的小兵,立刻把大女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手里的wu qi齐齐地招呼着。
大女人此刻多少有点瞻前顾不了后左支又见右绌,身子也挨了几下子,但不说是无关痛痒也差不了多少,一生气,蹲下身子,把腿和胳膊往小兵之间的缝隙里一插,而后奋力一扫,立刻就趴下不少。
小兵们开始变换战术了,不再围攻,而是小部分的人在前,大部分人则聚集在大女人的身后。
大女人抡开胳膊如两把大笤帚般连小兵带兵器往外一通横扫,当感到后面的攻击加紧时,顺手抄起两个小兵的脚脖子,再如更大的笤帚般向后扫去,但架不住的是小兵们从摔出去的地方重新站起来,带着伤势寻回自己的wu qi重新轮番地扑上。
大女人是真急了,拎着两个小兵的脚脖子,两条胳膊一甩就转了起来,打算把小兵们扔得更远。
就在她只顾着转圈而减少攻击的时候,其余的小兵们又奋勇冲了上去,身子一个叠一个,而且里里外外还叠了数层,直接就向大女人压了过去。
大女人手里的小兵也只是抡倒了前两层,后面的小兵们叠起的几层人墙整个倒扑了下去,大女人先是后退了几步,因为手里的“兵刃”过长,不方便对付底下小兵们照着她的下盘攻击的wu qi,一下子就被压倒了下去。
其余的小兵们则继续往上摞,大有用“人山”镇压大女妖的意图。
大女人可没那么容易被“镇压”,身子使劲往一旁滚了出去,就像从大馒头底下滚出来个大肉丸子,可她刚站起来,抬头一见,铺天盖地般当头压过来数排箭枝,急忙身子一转使劲向后扑
一个大“女刺猬”,还是站在那里跟小兵们搏斗着,“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在哪儿?我一定要找到她!”
说着,伸手从后背大把大把地拔出箭枝,有的捅向小兵,有的扔向小兵,疼痛应该是激怒了她,让她更是癫狂,现在的她不单单是用手攻击了,低头一猫腰,一口咬在一个小兵的肩头上,而后叼起来横竖一甩,与猛兽野兽无异。
可小兵们并没有被她的兽性大发而吓倒,一个冲上去的小兵又被大女人抓了起来当兵刃使。
“那个小女孩儿是我的,你甭想碰她一个手指头。”这个“兵刃”小兵在脑袋撞向别人的wu qi之先这么说到
不知道是有一个行动快速的敌人在城中行走,还是有一支急行队伍在城中行动,快得就如光影一般,难分清哪是影哪是人。
只听得“嗒嗒嗒”,如果这是一支队伍的话,那可真是操练有素,整队如一人,即刻在一面墙后隐藏了起来,仔细观看,原来是高楼之上有小兵手持佛郎机,凭高而下,向着进到城池里的敌人扫射。
光影人灵机一动,立刻在从高楼之上可看得最清楚的地方连动身形。
引得小兵手中的佛郎机瞄着身影一同连射,结果却是接连射空,而后便难寻光影人的身影,哪成想人家就趁着此时从高楼下面一路飞身到了顶楼,等发现后为时已晚。
光影人已经一把抓住了佛郎机跟小兵争夺了起来,脚下连连变换,身子带着佛郎机游走,欲借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