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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无碍,听你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纵然一首《虞美人》也是吟诵得惟妙惟肖。”
“小爷刚才所说的那位朋友,是您的心仪对象吧?”诗诗转移话题问道。
云飞扬苦笑一声,“算是吧,我也不知道,但是没有她在身边,我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她就在洛阳,我遇到了她一次,可是她对我误会太深。”云飞扬脑海中浮现了上官紫韵的倩影。
“误会?您找到她,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吗?何必在这里借酒消愁。”诗诗叹息一声,“她要是知道你自甘堕落,出入烟花之地,她岂不是无比失望?”
云飞扬心间一凛,“我只想找一个地方,一醉方休。”
“因为她?”
“是,也不是!”云飞扬不知如何开口,“反正很多事,我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
“你不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明白?”
“这个可悲的世界,很多事情,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你又怎么会明白呢!”云飞扬无奈地慨叹一声。
诗诗从对面走来,在云飞扬的身旁款身坐下,从云飞扬的手里把酒杯接下,“公子,你喝太多了,不要再喝了。”
云飞扬久久地盯着诗诗,心血翻腾,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诗诗,就如同面对上官紫韵,他吞咽了一下唾液,“紫韵,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不要离开我,我好想你!”
第一〇六章问君能有几多愁 一江春水向东流()
借着醉意,云飞扬双手抓住诗诗的白玉纤手,诗诗推搡着他的身子,略微挣扎着,“小爷,您喝醉了,我不是紫韵!”
云飞扬血流冲上脑顶,一把将诗诗拉入怀抱中,低下头便是深一下浅一下拱向诗诗的脸颊,嗅闻着源自女性特有的芬芳,和着酒气,更是甘醇醉人。
“紫韵,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好孤单!”云飞扬附在她的耳轮廓边,吹着热气,一种男子的雄性气息让诗诗娇躯扭动,想要挣扎,却是瘫软在了云飞扬的怀中。
“小爷,您认错人了!”诗诗挣扎之下,柔弱无骨的身段却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抱里,已然闭上了眼睛。
云飞扬从她的耳轮廓亲吻到她的额头,让她身子发生着奇妙的变化,渐渐地融化在他的怀里,柔软的身子恨不得云飞扬将她紧紧地抱着。
“紫韵,我好想你!”他一字一句皆是相思之情,不知为何诗诗眼中竟是流下了晶莹的泪珠。
倏地,云飞扬抬手将她脸上的纱巾扯了下来,一张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面孔浮现在他的面前,他还以为自己喝醉了,揉了揉眼睛,顿时清醒了不少。迟疑之下,惊愕地道:“紫韵?怎么会是你?”
这一次,不是他喝醉出现的错觉,怀中的“诗诗”眨眼功夫变成了上官紫韵,而上官紫韵也是呆若木鸡,双眸凝视着云飞扬,半天说不出话来。
“飞扬,我……”终于上官紫韵吞吐之下,却不知该说什么。
抑或因为漫长的相思之苦,云飞扬柔情地与怀中的美人儿对视,他低下头,嘴唇紧紧地封住了她的朱唇。上官紫韵一惊,娇躯略微扭动了一下,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嘤唔”一声,檀口一开,香舌轻吟地吐出,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此时此刻,二人心中已然明白了对方的心意。本来上官紫韵对云飞扬是心相许的,只是遇到了苍月宫的苍月烟,让她柔软的少女情怀有了浓郁的醋意,对云飞扬生出了诸多误会。
而云飞扬对上官紫韵,那也是一心相对。这些时日,没有上官紫韵在身边,他是多么的失落。
两人紧紧相拥,激情湿吻,恨不得将对方都融化了才好。温存让年轻的一对沉浸在了幸福之中。
过了许久,二人缓缓地松开,目光相对,各自移开视线。
“紫韵,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云飞扬这才从欢愉中清醒过来,“你为什么要在春风醉雨楼做……做这种事?”
言语之下,他是责备上官紫韵的。
上官紫韵失神的眸子,盯着云飞扬,“你不相信我?”
“并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你知道这种地方出入的都是些什么人么?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吗?”
“那又如何?我只能在这种地方隐藏自己的身份,否则那些见利忘义的狗东西,随时会追杀我。”上官紫韵愤怒地骂道,“伏羲琴、神兵谱,嗯哼,他们都认为我知道下落……”
云飞扬从她的抱怨之中,似乎稍许理解了她的无奈,只好默然不语。
上官紫韵倏地问道:“云飞扬,那么你呢?来春风醉雨楼只为求一醉?若刚才的并不是我,而是妓女诗诗,你岂不是……”
说话间,她的俏脸红彤彤,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紫韵,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云飞扬闻言诧异地道。
“哼,天下又有几个心口如一的臭男人,你们男人都是口是心非,都是好色之徒。要不然,你为什么要来春风醉雨楼寻欢作乐!”
云飞扬有些苦闷,温言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上官紫韵惊愕不小,“什么?你身世之谜?”
“是的,我是剑神凌翠山的儿子,那把残剑是龙吟剑。而且我两三岁的记忆都恢复了,幽泉村惨遭屠村,那些黑衣人是我的仇人。如今我也是身负血海深仇,可我连仇人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上官紫韵安静地坐在他的身侧,玉手握着他的手,满是关怀之情,安慰道:“飞扬,你曾经告诉过我,不管前路多凶险,都不要放弃。没有跨不过的坎,难道你忘了吗?”
“可是我宁愿自己什么也不是,更别说是什么剑神的儿子,我只想做回丹凤山的云飞扬。”云飞扬始终难以接受自己是剑神凌翠山的事实。
“现实有诸多我们很不愿去面对的事情,但我们仍旧需要鼓起勇气去面对。”上官紫韵除了安慰,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做了。
云飞扬忽然怒吼一声:“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我要遇到这么多烦心事?我不要做什么剑神的儿子。”说话间,他挥手一掌,将面前的木桌震飞。
上官紫韵茫然若失的眼里,噙着泪,一头扑进云飞扬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带着哭腔道:“飞扬,木已成舟,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紫韵,你走吧,不要管我了。我只想醉一场!”云飞扬冷然说道。
“不,我不会走的,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要分离了,好吗?”上官紫韵抬起头,秋波婉转,满是情思,“飞扬,无论发生什么,我们共同面对。”
云飞扬苦笑了一下,“共同面对?呵呵,我不想去面对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飞扬,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很痛心。”上官紫韵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扎了一下,或许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云飞扬在她心中的重要位置。
“你走,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云飞扬嘶吼着,他也不知为何,明明很想与她朝夕相对,但此时此刻,他宁可独自面对。
或者说,受伤的男人总不太希望心爱的女人陪在他身边,尽管他很希望她陪着,但他又不愿让心爱的人看到他的脆弱。
上官紫韵个性本就是要强的,既然云飞扬这般撵她走,她松开了手,缓缓地道:“好,既然你不想见到我,我走便是。你好好休息。”
说完,她迈开步子走向了门口,待走到门口,她停下了脚步,略微侧身道:“飞扬,我喜欢你,明天就是武林……”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我怕再也没有机会对你说,以后无论我是否在你身边,你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第一〇九章比武会盟天堑桩 临兵对决魔教来()
其实,南宫傲也一直在等诸葛清风表态,若是诸葛清风站出来说一句,“武林盟主非南宫宫主莫属”,那南宫傲会欢喜飞天上。
可是,诸葛清风始终一语不发,而且神情丝毫不改,这让南宫傲不由得焦躁起来。若是他南宫傲自封疆土,来一个当仁不让。而诸葛清风又突然发飙,他也是不易成功。
尽管南宫傲做梦都想武林盟主之位,但在没有百分之百把握以前,他决计不会轻易出口。
因为三足鼎立的局面,神刀门相当于自动放弃武林盟主之争,最后争夺不外乎是他与诸葛清风。
可眼下,崆峒派和少林相持不下,如果继续无谓的争执,也是毫无结果的。
南宫傲权衡利弊,决定打破这种僵局,他目光第三次投向诸葛清风,继而拱手道:“诸葛掌门,对于武林盟主推举,您有何见教?”
诸葛清风淡淡一笑,施礼道:“南宫宫主既然有此打算,想必是已然安排妥当,何须诸葛再多言?不妨请南宫宫主将你的计划对天下群雄说一说,我们洗耳恭听,你说呢?”
诸葛不愧是诸葛,对南宫傲的脾性太清楚,虽然南宫傲口口声声地说推举德高望重的人,实际上,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诸葛清风对南宫傲的脾性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他既不会恭维南宫傲,也不会迎合南宫傲,与其绕弯子,不如开门见山,今天武林盟主无论如何都是要确定了。而且南宫傲更是志在必得,再多废话也掩饰不了他的狼子野心。
“哈哈……知我者,莫若诸葛兄也!”南宫傲欣喜地笑道,“能够一统江湖,成为武林盟主,必定是德才兼备,为了公平起见,某建议设擂比武,无论什么身份地位,优胜者即可担任武林盟主,诸葛掌门,你觉得如何?”
诸葛清风心底里冷笑两下,南宫傲这只老狐狸,果然是老奸巨猾,巧设擂比武,他是胜算在握了。不过,说到底,诸葛清风倒也没有争雄之意,他非常清楚,武林盟主意味着什么。
但南宫傲摆下擂台,比武是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倒不如顺个情面给他。若是拒绝,还会遭人误会南枪龙虎门惧怕中傲绝傲绝宫。
输人不能丢面子,江湖上,最为忌讳的就是颜面,颜面无存只会遭人耻笑。就算一战流血,也不能当缩头乌龟。
因此,诸葛清风当即应道:“好,全凭南宫宫主安排!”
南宫傲心下窃喜,他还生怕诸葛清风不同意,那么他的计划就落空了。谁料,诸葛清风竟然如此豪爽地答应了。
“诸葛掌门真乃武林栋梁之才,全心顾虑江湖安危!”南宫傲又是一番口是心非地赞赏。
“比武决胜负,南宫宫主,高明!”崆峒派掌门妙虚道人抚掌笑道。
少林寺住持方丈元空大师双手合十,长声道:“阿弥陀佛,福之祸所依,祸之福所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傲绝宫大总管封百里嘿嘿一笑,摇晃着手中的蒲葵扇,捻起兰花指,对着群雄笑嘻嘻地道:“诸位武林同道,请看右侧,那便是傲绝宫‘天堑桩’比武台!”
众人顺着封百里手指方向,早有守候在那里的傲绝宫弟子拉开帘子,偌大的比武台,并非通常所见的平台式的擂台,而是红木桩,一高一低,看起来杂乱无章,实际上细看之下,排列非常有秩序。
所谓天堑,即为天然形成的隔断交通的大壕沟。天然的壕沟,言其险要可以隔断交通。譬如长江。
而傲绝宫闻名遐迩的天堑桩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