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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邪阳子啊邪阳子,你藏得可真深!难怪你能够那么轻易的就将*的一干高手不动声色的全部灭掉了,看来世人皆说你没有学成十变魔君的上古变化之术是假的,在我看来至少你修成了人变之法。”说着,神色轻松了不少,看着曹锟道:“曹统制,那个徐世昌定下的兵变的时间是不是五月初五?” 曹锟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结巴道:“你……你怎……怎么知道的?” “好啊!好一个一箭双雕之计!既可以借有兵煞之气,增加魔道法术的威力,又能以此为契机,解决掉北洋新军和袁世凯这个麻烦,只要袁世凯造反,他的气脉就脱离大清龙脉,到时就算杀了他也不会有损满清气运。好算计!真是好算计!”徐长青自言自语的赞叹着,随后提聚真元,伸手朝曹锟的额头上拍了一下,解开他的禁制,并向曹锟抱拳说道:“刚才徐某多有得罪,望曹统制莫怪!” 解除了一身束缚的曹锟感到手脚又能够控制自如了,心中已然将徐长青列为了不可得罪之人,哪里还敢有所怪罪,更何况能够结交如此奇人异士,对他自己也是一种保障。于是他收敛傲气,神色恭敬,也抱拳还礼道:“哪里?哪里?徐先生太客气了,刚才是我曹锟糊涂,有眼不识泰山,这才冒犯了先生,应该是我曹锟给先生赔不是才对。” “曹统制的胸怀若谷,在下佩服!”徐长青客套了两句,随后步入正题道:“陈家和北洋新军这一年来合作无间,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自然不会愿意看到袁大人就此倒下去,所以接下来的话,曹统制一定要仔细记住。”说着他的脸色变得极其严肃,道:“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要通知段冯二位大人,不得擅动一兵一卒,更加不要实行什么兵变之策,完全就当这件事情不存在,以前违制扩招的军队全部解散,或者重新还原成民团。之后安安静静的做他大清的官员,等待合适的时机在重新辅佐袁大人上台。” “什么?安安静静的做大清的官员?”若非已经尝过徐长青的厉害,曹锟可能会立刻跳起来给徐长青一顿老捶,虽然不敢轻举妄动,但脸色却极为不豫,冷冷的说道:“难道就这样看着慰帅受苦我们也不管吗?” “受苦总比送命好!现在他虽然受苦,但并不会丧命,可是如果你们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话,必然会牵扯到他的身上,到时只怕他性命难保!”徐长青不喜欢多做解释,说道:“你无需理解我这番话的意思,只需要将我的话带给段冯两位大人,至于你们是否愿意停手,那是你们的事情!但是有一点你也要考虑一下,如今清廷已经开始大幅度的削减你们北洋新军的军费开支,而真正支撑你们庞大军费的是陈家,如果失去了陈家的支持,我想即便你们起兵成功,也无法持久,希望你们不要自寻死路。”说完,朝屋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言尽与此,曹统制请吧!” 见徐长青下了逐客令,曹锟站起身来,准备向外走,可走到门口,又转回来,向徐长青行礼道:“常听慰帅和冯大人说,徐先生擅长推命观气之术,不知可否在曹某离开之际,送我一句命批呢?” 徐长青看了看曹锟,没有说什么,抬手算了起来,虽然此刻北方天地气运已经乱了,但还是依稀能够算到一些什么,直言说道:“人的富贵早有定数,若到人生地位到达极点,那下一刻便是衰败之时,凡事莫贪,需量力而行!” 曹锟反复咀嚼了这句话,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感激道:“多谢先生赠言,之前先生的话我一定带到,至于两位大人是否会听从先生之言,就不是曹某能够决定的了。” 说完,曹锟转身推门走了出去,从早已等候在雅阁外面的手下手中接过外套,带上假胡子和墨镜等伪装物,朝兴武搂门外走去。 曹锟离开后没有多久,龙进宝便走了进来,朝徐长青行了个礼过后,想了想说道:“师父,弟子已经决定了,明着投靠摄政王府,暗中和北洋新军搞好关系,脚踏两条船!师父您说怎么样?” “你倒是想两边都不得罪!”徐长青笑了笑,说道:“这也不失一个办法,但是其中的平衡之道你可要把握住分寸,否则两边都不讨好,反而适得其反。” “这个弟子会小心的。”龙进宝点头答应道。 “既然如此,我也该上火车,也不多留了!”徐长青站了起来,抬手制止龙进宝的挽留,然后从袖里乾坤中取出最后仅有的两个桃木人,划破龙进宝的中指,滴了两滴心血在上面,运转真元,引动着桃木人让的血滴画了一个替身傀儡符,随后念咒施法,只见桃木人的脸逐渐的变成了龙进宝的样子。他将两个替身桃木人递给龙进宝,说道:“你走的是正行,捞的是偏门,树大招风,迟早会有麻烦找上门的,这两个傀儡桃木人能够在关键的时候,替你当下两次灾劫,你一定要贴身收好。” 龙进宝连忙接过两个桃木人,笑着感谢道:“多谢师父!多谢师父!” 和关正一起从兴武搂出来之后,徐长青便没有再在霸州逗留,径直回到了火车上,然后向车厢主管要了一盆水,将卧厢门关上,向关正问道:“关兄是否能够将朱砂借给我一点?” 关正不明白徐长青要做什么,只是将百宝箱内的朱砂取出来,交给徐长青,随后便看见徐长青龙飞凤舞的在卧厢门上画了两张聚气隐灵符,跟着又见到他手捏剑诀,急指道符,沉声道:“敕!” 只见道符立刻隐没在卧厢门中,跟着一股精纯的道力从门上散发出来,堪堪好将车厢包裹起来,卧厢外的其他修行者窥探的话,只能窥探到车厢内的死物,而无法窥探到活人。这种聚气隐灵之法,关正也会施展,但是能够将法术施展范围拿捏得如此精妙,就不是普通人所能做到的了,即便是关家的长辈之中,能够做到如此火候的也只有少数几个。回想起龙进宝向曹锟介绍时,说出的名字,不禁令他想起了他离家之时,母亲曾经提到过几个需要注意的修行界高人之一,于是便试探性的说道:“没想到大师就是外道旁门第一人的九流闲人,关某实在失敬了。” 徐长青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并非长青有意隐瞒,只因我九流闲人的名声在外面实在不怎么好,被人列入了不愿结交的下九流旁门,而关兄又是出自名门正宗,我怕说出了我的身份会失去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所以才会有意隐瞒,还望关兄莫怪!” 关正没有介怀,笑着说道:“我曾说过,我们之交在于交心,其它的身份与我无关,不过我以后是叫你大师好些,还是叫你徐先生好些呢?” “关兄,取笑了!”徐长青淡然说道:“名字如何叫都无所谓,那只不过是个外相虚名,不过比起徐先生,我还是喜欢关兄叫我大师!” 关正点点头道:“如此正好,我也是这般意思。” 解决了关正的事情,徐长青将水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从旁边墙壁的隔间中,取出纸笔来,写了一些东西。之后,徐长青静气养神,提聚真元于手指,飞快的在水盆上面画了一张散发着淡淡银光的道符,跟着聚集真元的手指,穿过道符点在了水盆中央的水面上,连同真元和道符的道力一同送入水盆之中。只见那水盆立刻像是被人用力搅动似的旋转起来,而当水全都聚集在周围,中间见底之后,水盆的中间便化作了虚无,出现了一个水镜虚影,虚影之中则是之前离开霸州的盛老。 徐长青见盛老坐在马车里的虚影出现在水盆之中的时候,立刻夹起刚刚写好的纸条,投入虚影之中,同时沉声道:“天地无边,水镜传信,送!” 随着徐长青的道法施展出来,水盆周围的水忽然一跃而起,一同朝中间包围起来,盖住了纸条和虚影,随着水波平静,虚影和纸条全都消失不见,水盆又恢复了原样。
第八十四章 往事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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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准点启程,路上没有再发生什么事,只是晚上在餐车上吃饭的时候,又遇见了那四个学生,为首的那个女学生显然哭了很长,眼睛有点红肿,脸色也有点憔悴,其他的人也是一脸的不豫。当见到徐长青后,全都是怒目而视,那样子像是恨不得要将徐长青生吞活剥了一般,毕竟将一个人以前所奉行的信念全盘否定并加以驳斥,远远比扇人耳光更伤人。 在餐桌上,徐长青由于已经进入了炼气化神的阶段,逐渐进入了这一阶段的特有特征辟谷状态,所以只是随意的点了一点素菜,并且要了一瓶法国红酒。对于法国红酒他没有什么鉴赏力,只是单纯的喜欢红酒那种醇而不辣的温和感觉,算起来只能是个酒客。 “这就是洋人喝的酒!”关正显然以前都是喝的米酒和白酒,第一次见到这种红酒显然有点感到稀奇,仔细的看了看,皱了一下眉头,说道:“都说洋人是蛮夷,果然不错!从他们酿酒就可以看出来了,你看他们装瓶的酒也不弄干净的,上面还浮着酒糟泡沫!” 徐长青笑了笑,吩咐侍应生将红酒打开,帮关正满上一杯,说道:“尝尝吧!味道和我们中华的酒截然不同。” 关正将信将疑的端起酒杯尝了一口,显然咽得太快了,没有尝出什么味道,又细细的尝了一口,然后皱了皱眉头,摇头说道:“不甜不辣,比起我们中华的酒差多了,感觉就像是给娘们喝的。”说着,觉得自己有点说错话了,连忙对徐长青解释道:“大师,我可不是在说你娘们!” 徐长青没有介怀,也浅尝了一口酒后,说道:“没关系,性格决定了人的衣食住行,就像我喜欢安静,所以偏好的东西都是以平淡为主,关兄喜欢热闹,喜欢的东西自然就要比我浓烈一些。” 说着,就吩咐侍应生给关正换上一壶上好的汾酒。 关正迫不及待的将酒满上,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一口气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说道:“这酒才喝得痛快!”说着,尊敬的看了看徐长青说道:“大师,你的才学真的没话说,什么事情到了你那里出来就成了一番道理,就连我家里的长辈也比不上。虽然我们年纪差不多,可是和你相比,我可就差远了。” “各人有各人的长处,有时候知道得多未必就是好事,知道得越多,就越是害怕,相反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反而过得非常舒坦,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无知是福吗?”徐长青说着话,从侍应生手中接过从霸州报馆里买到的最新一期京城晚报,上面两条消息让他感到了现在各方正邪势力在京城斗得是何其激烈。一条是陆军部发出的宵禁令,日期一直持续到五月初五以后,另外一篇是一版杂文,内容说得就是最近夜晚京城发生的一些怪异事情,不少百姓莫明其妙的失踪,而且还有一些如大晴天突然电闪雷鸣,一转眼天空便乌云盖顶等等奇异非自然现象不时的出现在京城之中。 徐长青将手中的报纸递给关正,关正看了看,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说道:“看来他们已经动起手来了,”说着指着报纸上一副有点模糊的照片,说道:“这是凤眼山金冠道人的玄阴七杀刀,他和燕大侠的关系非常好,没想到燕大侠竟然把他也请出来了。”说着将报纸合上,想了想说道:“我想到了天津之后,就直接转火车入京,不在天津停留。” “有必要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