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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珲也按照日本的礼仪,来了个礼尚往来,鞠了一躬。
“好啊!没想到你也会使诈。”手术刀有些不敢相信地走上去,然后轻轻的在他的脖子上探了一下,果真发现老家伙已经断气了。
尹珲喘息了几口气,然后看了看被融化的金钱剑,叹了口气:“可惜啊可惜,茅山敛宗几代人传下来的东西,到自己的手上就彻底的被破坏了。”
他还记得上次金钱剑被折断的时候,是赵德火帮他把金钱剑接上的。不过这次金钱剑已经彻底的变成一堆废铁,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能工巧匠能够重新将金钱剑铸造好。”
他惋惜地走上去,弯腰将那堆废铁捡起来。温度已经没那么高了。将他装好了放在胸口里,这才放心地拍了拍胸口。
“啊!不好,快看那不知火。”黄鹤楼忽然发现什么,忙提醒大家。
尹珲忙望向不知火,却发现刚才随着老者去世而安静的落在他身边的不知火,此刻竟然重新悬浮起来,而且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要冲他们的方向攻击过来。
“快点下楼。”尹珲也有些着急起来,若是真的对付不受束缚的不知火,他们更不是对手了。
目光四处寻找,在身后的一个角落里寻找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通道,忙钻了下去。
等到众人惊慌失措的钻下去之后,不知火竟然也钻了下去。只是现在他没有了人操控,行动虽然快速,但是好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的乱飞,四处撞击。
“大家都分散开,或许这样能分散一下无名火的注意力。”尹珲吩咐大家,同时众人四散开来。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无名火对于众人的分散没有做出任何的急救措施,只是一个劲地冲着尹珲的方向飞过去。
尹珲有些着急地看着冲自己飞过来的不知火,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娘的,老子招你了惹你了,怎么总是跟老子过不去。”
他四处躲闪着,不知火也跟着他的轨迹运行,就算从其余人身边经过,他也好像没有发现他们一样,继续追着尹珲。
“该死的,搞什么鬼。”尹珲一边破口狂骂一边躲闪:“你们也别愣着啊!想想办法,就算我不被他给烧死也得给累死了。”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众人,尹珲破口大骂道。
“你都没办法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狙击手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啊?大哥的不知火?你们竟然杀死了大哥?”一个同样老练沧桑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刚才松弛下来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抓起自己的武器,谨慎地看着四周。
“老家伙,快点给老子滚出来,否则别怪老子达到你老巢去。”尹珲一边狂骂着一边躲闪不知火的攻击。
“好一个不要命的家伙。”那个苍老颓废的声音十分气愤地吼了一声,然后凭空出现在了房间中心的位置。
那是一个长着黑胡子的家伙,和楼上的老家伙的白胡子相映成趣。
看着被不知火碾的到处游走的尹珲,他气愤的怒吼道:“是你杀死了大哥?我要杀了你为大哥报仇。”
“报仇?去你奶奶的吧!报仇还轮得上你?”尹珲苦笑着看了一眼在屁股后面紧追不舍的不知火。一脸的心酸无奈。
“哼!我大哥的仇当然由我来报。”那个老家伙的嘴角露出冷笑:“想要不被这个不知火追杀的话,就把你杀死我大哥的凶器丢到一边去。”
魰心閣論曇!
听了他的劝道,尹珲这才知道自己的错误所在。
不知火之所以追着自己,那是因为自己身上有杀死他主人的凶器啊!
刚才杀死他的凶器就是太乙弓。
于是忙把太乙弓从身上拿出来了。丢到了地上。
果真,不知火疯狂地冲了上去,似乎要把太乙弓给吞噬掉。
不过不知火还没有攻击到太乙弓上面,手术刀竟然一个摔身扑到了太乙弓地跟前,抓起太乙弓直接丢到了那个猛然出现的老家伙身上。
果真,察觉到太乙弓被丢掉了黑胡子老头身上的不知火终于有了攻击的目标,直飞向黑胡子老头。
“卑鄙。”黑胡子老头暗骂了一声,然后快速起身,想要从太乙弓的笼罩范围内逃窜出去。
可是还没来得及逃窜,不知火早就已经扑了上去。
现在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是捡起太乙弓丢了出去,直飞向柯南道尔。
柯南道尔也不是省油的灯,抓起太乙弓,再次丢向了黑胡子老头。
“喂,你他妈的到底搞什么鬼?”黑胡子老头见众人竟然把这个烫手山芋给扔到自己手里,心中那股气愤啊:“我把你给从不知火的手里抢救了回来,你竟然这样对我。你……你他妈的到底要不要脸?”
“告诉你啊!我今天还就他妈的不要脸了。”尹珲嬉皮笑脸地看着黑胡子老头,似乎已经想起了攻击他的方法:“大家都注意了啊!千万要把持住太乙弓,不要让太乙弓离开黑胡子老头一米范围内。”
什么叫卑鄙?这就是卑鄙,实实在在的卑鄙。
所谓的兵不厌诈,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不知火看准了位置,直冲拿着太乙弓的黑胡子老头攻击了过去。
“哼!难道你们以为这样的雕虫小技就能难得住我?”黑胡子老家伙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双臂都动了一番,一根白色的绳子出现在手臂上。
白绳子好像一条蛇一般疯狂地攻击了上去,很快的,绳子的末端如他们所想的一样慢慢的绽放出一个奇怪的人形。
那是一个光头光脑的家伙,手上还拿着一串佛珠,穿着日本和尚的衣服。
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那是日本和尚。
随着黑胡子老家伙的智慧,那被他控制的式神也开始疯狂的攻击不知火,暂时抵挡住了不知火对黑胡子老家伙的攻击。
“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啊!没想到这些生活在地下的家伙,各个都是高手,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召唤出是身来。”尹珲看到这一幕头都大了。
“小伙子,太乙弓就还给你吧!这个不知火,我就替你们对付了。”黑胡子老家伙随手将太乙弓丢给了尹珲,尹珲接过了太乙弓,将他收到了怀中,然后招呼其余的人说:“喂,兄弟们,趁着这黑胡子对付不知火,我们趁火打劫,一口气把他的老窝给端了吧!”
听到尹珲要这时候趁火打劫,黑胡子老头气的是吹胡子瞪眼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救命嗯人吧!如果没有我你小子怕是早就被不知火给吞噬了。
可是你小子非但不感激我,竟然还要攻击我,真是没良心啊!大大的没良心。
听尹珲这么一说,众人也都是心领神会地攻击了上去,能踹一脚的,绝对不会打一拳头。能打一拳头的,绝对不会不攥紧拳头的。
而黑胡子老家伙得控制住自己的式神攻击不知火,哪能分得出精神来对付他们这帮该死的家伙呢?
所以尽管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他也只能是忍受着这种屈辱。
因为他万一分神的话,不知火肯定能把他的式神给吞噬掉。
到时候就算他想对付这几个小子,也是已经没有了精力了。
“你们最好见好就收,否则待会儿我让你们长长我的式神野寺坊的厉害。”在雨点一般的拳头下,黑胡子老家伙终于勉勉强强地挤出了几句话来。
野寺坊是什么东西?尹珲一脸痞子笑得问道。他知道黑胡子老家伙此刻的处境,绝对不可能还手的。
哼!我这野寺坊可是来自远古的一个神话传说。传说一个寺庙经常无人祭奠香火,主持郁愤而死,变成了妖怪,如果有人寄宿这个寺庙,野寺坊就会咬断旅客的喉咙。我在这座野寺整整蹲点十几天,才终于等到了这个式神的光临。然后牺牲了几十个弟子的代价,才终于收服这个野寺坊的。你们可以想象,野寺坊的厉害。如果你们现在是收手,然后跪下来给我赔礼道歉求饶的话,或许我会饶你们一条性命,放你们离去。
黑胡子老家伙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此刻他不是众人的人肉沙袋,而是主宰着众人命运的主宰。
“哼!少在这跟我磨磨唧唧。”尹珲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感和我们这样说话?兄弟们,动家伙。”
尹珲看了一眼黑胡子老家伙的式神野寺坊,正和不知火斗的厉害,而且看起来场面十分凶残,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一时半会儿黑胡子阴阳师也是没法从控制式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蹂躏这个人肉沙包。
正说着,手术刀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瑞士军刀,直冲着黑胡子阴阳师的脑门刺去。
看着瑞士军刀直砍向脑门方向,黑胡子还是决定抽回式神野寺坊,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了。
他一个转身,终于算是勉强从瑞士军刀的攻击下逃脱了出去。
看到黑胡子阴阳师竟然不再和不知火争斗,尹珲的心咯噔跳了一下。不知火肯定会寻找太乙弓的。而太乙弓正在自己手上。
他再次将太乙弓从怀中掏出来,然后丢向黑胡子阴阳师。
不知火再次攻击向黑胡子阴阳师。
黑胡子阴阳师有了上次的教训,并没有命令自己的式神和不知火争斗,而是捡起太乙弓丢给了特种兵。
通过刚才的观察他发现特种兵有些木讷,行动迟缓,说不定还没有捡起太乙弓,便已经被不知火给攻击了。
可是他想错了,大错特错了。特种兵知道太乙弓是烫手山芋,扔到谁身边谁就倒霉。
他庞大的身躯敏捷的弯腰,捡起太乙弓直接丢向黑胡子阴阳师的式神野寺坊。
不知火的目标重新所动了野寺坊。
不知火再次和野寺坊纠缠游斗在一块。
不知火的骷髅张开巨嘴,直接要吞噬野寺坊的脑袋。可是野寺坊手中的佛珠也是厉害无比,每一次的甩动都会将不知火给打得四散开来。不过散开的不知火会很快的聚在一块,重新攻击野寺坊。而且威力看上去比之前更加的厉害了。
无奈,黑胡子阴阳师只好聚集精神和不知火游斗。
他再次成为了众人的人肉沙包。
尤其是特种兵,刚才被这家伙当成了替罪羔羊,早就气的血压高涨了。现在好容易有机会报仇了,当然得要好好的惩治一番这家伙了。
沙包大的拳头砰砰砰砰地打在黑胡子阴阳师的脑袋上,似乎要把黑胡子阴阳师的脑门给打碎。
这一次黑胡子阴阳师学乖了,不会呆在原地被他们打,而是不断的游走,想躲开他们的攻击。
但是他一人之力想要躲开这么多人的攻击谈何容易,而且还要控制着野寺坊对付不知火。可想他的压力山大。
他也只能是找一些软柿子捏,像手术刀尹珲狙击手等这些拿起兵器的家伙,他尽量不要靠近。黄鹤楼柯南道尔等人手上倒是没什么利器,往他们身边靠一靠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过当黑胡子阴阳师看到柯南道尔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柄除魔枪的时候,吓得是目瞪口呆,这除魔枪的威力他曾经见识过,若是不小心被打中,恐怕脑袋真的要开花了。
这下他逃跑的范围更少了,要不是身手敏捷的话,恐怕身体早就变成了蜂窝煤,而不仅仅是被手术刀的瑞士军刀偶尔划开一两个血口子。
忽然,一阵生疼的感觉传入脑子,他意识到情况的不妙,忙看了一眼,惊奇的发现,野寺坊的脑袋竟然被不知火给吞噬了,而且野寺坊的身体正在逐渐的消失,似乎要告别这个肮脏的世界。
“我靠。刚才只顾着这几个小子,竟然忘记了控制野寺坊了。这些可好,竟然被不知火给吞噬了。这帮该死的额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