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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右使行踪?
剑无求心下诧异,已相信了这两个小喽啰的话十分。
“罢了,看来你们两个的确真是我教中人,那就没错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最近可见到我教中其他人在附近露面?”
小喽啰摇头道。
“没有,不过百威镖局灭门才没多久,想必除了散人之外,其他的教中高手也有不少隐藏在那里,毕竟,咱们搞出来这么大动静想弄到的那件东西还没弄到,左使定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我明白了。”
剑无求沉声点点头。
“你们去吧,我有事会来主动找你们。”
分明与牛头男人总共说了都没几句话,两个小喽啰却好似真的在阎王殿走上了一遭一般,慌忙点头称是,只是大概二人怎么都不会想到才转身走出几步而已,便有两只手锁住二人咽喉,只听到一阵骨头碎裂声音,二人闷哼都不曾发出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呢?留着他们通风报信岂不更好?到时候不需要我们动手,别人自己送上门来,岂不事半功倍?”
司马云在听到事情经过时候略微有些不理解,但却还不至于到生气地步,聪明人看谁都是以聪明人的眼光去看,只有笨蛋才会只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的人。
剑无求道。
“枉你司马云自负文武全才,不过说到老谋深算你跟老子比起来还差了十个姜明。”
也不理会端着茶水手抖了三抖的姜家大公子,剑无求继续眉飞色舞道。
“你恐怕是太想将魔教扯出来了,连最重要的一步都忘了,你想一下,人家都说了魔教中派系林立,那么你觉得牛头男最有可能死在谁的手里?当然是他们自己人,我若就此放他们二人回去,他二人多嘴说我还活着的话,岂不都知道我是假扮的?到时候又如何引蛇出洞?”
“有道理。”
司马云头一次如此肯定的点点头。
“按照你说的话,我倒是真的有点关心则乱了。”
“那可不是?所以我说集思广益才是最正确的,不能什么事儿都是你小子一个人说了算。”
“是吗?”
司马云似笑非笑。
“那你可曾想过你就这样杀了那两个小喽啰,那面具男还活着的消息又有谁帮我们传出去?只有他活着,才会引来那些想杀他的人,毕竟我们发现面具男的时候他已经死在了小河里,若是直接死在那些人面前,又怎会如此好心留下一具全尸对不对?只有傻子才会留下尸体给人摸清楚面具男是为什么而死,而我并不相信魔教中人是傻子,所以我说你剑无求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那可不是。”
才恢复颤抖的右手,姜明便落尽下石道。
“小聪明终究还是上不了大台面的。”
剑无求语塞,老脸通红,憋到最后不过只憋出来了一句话罢了。
“我就算再怎么小聪明恐怕也比有些人连树都爬不上去的好的多。”
姜明淡淡道:“昔年名动江湖的剑魔如今难道沦落到只会欺负一个废人的份上了吗?”
“行了行了,都不要吵了,嘴上之利永远都没什么意思。”
司马云再度当起了和事佬。
“眼下杀了就杀了,也没什么可惜的,那两个小喽啰说魔教之所以灭门,不过是为了想要一件东西,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如此具有诱惑力?”
剑无求道。“怎么?难道你还想虎口夺食?那可是魔教啊。”
司马云道。
“没错啊,我知道他们是魔教,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魔教也是人组成的,既然是人,我可不觉得这天下还有什么比亲手杀了自己授业恩师还能称之为魔的,我都不怕,你堂堂剑魔怕什么呢对不对?”
“我懒得跟你扯那么多。”
嘴上永远占不了司马云便宜,剑无求便索性干脆不说,任由司马云自己拿主意,倒是李玉湖有些不确定道。
“魔教隐藏江湖这么多年,即便是我都孤陋寡闻,如今就为了这么一件东西出了江湖,将江南闹的如此鸡犬不宁,我可不觉得那件东西是什么好招惹的。”
“你说的倒是的确不假,可是想想我们这一路上走的路,做的每一件事情,又有哪一件是平平凡凡随便一个人就能做的了?所以我司马云时常告诫自己,只有想到了才会去做,若是连想都不敢想,恐怕就算天大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你都不知道怎么去做。”
李玉湖轻声道:“也许这并非是机会,反而会葬送了之前所有的收获,若是这样你也愿意赌一把?”
司马云道:“自然是愿意的,我司马云连陆地真龙都敢屠,又怎会畏惧一个藏头露尾的魔教?”
分明之前是说好来江南送一封昔年故人遗信,又有谁会想到居然阴差阳错卷入到魔教当中来?
所幸是司马云并不急于送出这么一封其实就算不履行约定都不会有人说什么的书信,他们一行人再度低调往南走,一直到了那两个被剑无求活生生掐死的小喽啰所说的魔教中人盘踞之地,也打听到了百威镖局所在,知道了那里附近的所有邻居都因为不甘被冤魂叨扰,通通搬离了那片区域。
“怎么着?还打算让我带上这面具在大街上晃悠一圈不成?说不定晃悠晃悠就把那两个小喽啰说的什么很厉害的九公子给晃悠了出来,到时候怕就要有好戏看了。”
“暂时还不用这么做,来了这地方总得先摸个底才行,想必魔教中人要找的地方就是林家宅院,故此才弄出来这么多风言风语吓人,那件东西他们应该还没得手,不如我们趁着这个机会去林家探一探,看看能不能有运气那件东西被我们先找出来。”
第七十一章 老子偏不告诉你()
二月春风似剪刀。
春风不似剪刀,倒是这鬼气森森的百威镖局像是一把张开的剪刀一般直接刺入人的心里。
“好重的怨气。”
李玉湖微微皱眉,他极少有解决不了事情的时候,故此李玉湖是一个几乎从来不皱眉头的人,但倘若连他都觉得棘手的事情,那便一定是真的棘手,天下有气运,人有人气,鬼有鬼气,帝王业有帝王气,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鬼气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倒也感觉到了这地方实在阴森的很,总觉得背后好似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一般,若非枉死,倒绝对不可能有这么重的怨念。”
剑无求以宝剑挠头道,“应该带上苦大师来才好,若是有他在,就什么鬼都不用怕了”
苦大师说的便是只会念经超度亡灵的瞎眼和尚,因为不知和尚究竟姓甚名谁,甚至连法号都不晓得,只知道此大师乃是一名苦行僧,故此剑无求便直取其外号头一个字,唤做苦大师。
“我们连姜明都没带,带上苦大师又算怎么回事?就算真有亡灵,倘若遇上魔教中人,别人又岂会真给我们超度亡灵时间?”
这一夜不过三人前来而已,未带姜明,虽说姜明前不久还是名动江湖高手,不过司马云仍是不愿冒着这等风险,哪怕他们其中还有一个半人半神的李玉湖。
百威镖局经历这么久时间之后,园中已长满无数不知名的野草,夜里也不知是野兽还是家畜在附近游荡,嘴里发出仿佛是嚼骨头一般的声音,分外渗人的紧。
司马云四处打量这座前不久还是名动江南显赫一方的江湖第二流势力顶尖,哪怕如今已成了残垣断壁,依旧难掩其当初辉煌。
越往里走越是漆黑一片,所幸三人皆是当世之绝顶高手,在夜里也能多多少少看清一些东西,就比如前两天春雨过后才刚刚留下的两行脚印,司马云弯腰以双指成尺,略微丈量一下便得出这并非是一个人脚印的结论。
“看样子那两个小喽啰说的没错,这地方果然是经常被人光顾。”
他不禁问自己,一个早就荒废了许久,并且有可能毒虫四处遍布,并且还鬼气森森的地方究竟会有什么人来呢?
“想必那件能让魔教如此大动作的东西一定还没被找到,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总之不管能不能找到,都赶紧行动要紧,这地方时间呆长了总是觉得渗人的很。”
为防突然有什么厉害的东西窜出来,又或者转角便遇上也是一同来寻宝的魔教高手,剑无求将宝剑单手负在身后,如此才能保证任何时候都有足够的时间出手保命,火红色的剑身在这四下漆黑的林家大院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他们三人足足找了两个时辰,翻箱倒柜,依旧没能找到想要找的东西。
能找到就奇怪了,聪明人看所有人都是聪明人,唯有蠢货才会觉得天下所有人跟自己一样。
“能找的不能找的都找了,就连这一潭死水,漂浮着臭鱼尸体的池塘都挨个找了一个遍,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呢?”
司马云手指揉揉额头。
“如果你们是林家当家的,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需要保管,这件东西不能被家里人翻到,也不能被外面的人找到,你们会把这件东西放哪里?”
“这不是废话。”
剑无求哼哼道。
“不能被家里人翻,又不能被外面人找到,如果是我的话,我干脆掘地三尺埋在一个最不起眼的地方,我不信还就真有人为了一件东西将泥土地都翻个遍。”
“有道理。”
司马云点点头,他又道。
“可是泥土地倘若翻新过总是可以看出痕迹的,这样只会更让人怀疑,所以我觉得林家家主应该不至于这么笨。”
剑无求不屑道:“不是在地上难道是在天上?”
天上?
司马云茅塞顿开,一语惊醒梦中人,只是李玉湖早就在剑无求说出这句话之后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度出现时候,已上了这至少高达两丈的房檐屋顶。
“这家伙,速度倒还真快,只是说说而已,未必那件东西就真的在天上。”
剑无求跟随李玉湖之后轻轻跃上房顶,才打算揶揄一番,不过马上就愣住了。
现在才知道李玉湖之所以反应这么迅速并非是因为真的找到了什么线索,而是因为对面房顶上无声无息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身着白衣白鞋,脸色惨白,只是一头长发却是火红色的,这种红色跟剑无求的剑颜色并不完全相同,宝剑红色只能看出凶性,一个人若是长着一头红色头发,怎么看都透露出一股妖邪。
无声无息出现?又或者其实这人早就在这里等候了许久?
“魔教中人?”
剑无求诧异。
“就算你不承认恐怕老子也不相信,天底下大概除了臭名昭著的魔教之外,没人会如此高调留着这么一头红发了,这倒是挺符合邪魔外道这四个字,也不知你是早就来了,还是刚刚才来?”
红发男先不说话,哪怕看到面前三人中有一张曾经见过的脸也不惊讶,只是从怀中取出一个黑匣子,正在剑无求
要提防这黑匣子中是否藏着厉害面具的时候,那人突然从匣中取出来一只奇怪的虫子。
在其手掌心蠕动,分外让人觉得恶心,只是这恶心对于吃了不知多少年尸体的李玉湖以及多少年蛇虫鼠蚁的剑无求来说并没什么可值得惊讶的,哪怕是好似一直以来都是一派书生模样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