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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红了之后又青,青了之后又白,仿佛一口气憋在了胸口喘不出来。
老道白喜森就白着脸色,也不说话,拱手行了道礼,然后转身就走,而且头也不回,脚步又急又快,迅速消失在了街头。
两个修行之人的一场较量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在场众人尽数愣住。
怎么就跑了?!
很多人都不明白呢,但是丁山已经看出来了。女童秦妙筝年纪虽然小,但是修为极高,看似轻飘飘的一扔,其实已经伤到了白喜森,而且恐怕不是轻伤。白喜森一下就知道了两人的差距,自然二话不说落荒而逃。
而且白喜森的受伤,无疑就给了丁山最好的机会。
可惜,铜钱小剑又回到了白喜森的手里。纵然白喜森有伤在身,只要铜钱小剑在手,就依旧可以给丁山极大的威胁啊。
丁山正在苦恼之中,这边热闹已经散尽。
不过大家谈性正浓,所有人都在谈论住在客栈后面的独立小院的女娃娃到底是什么来历。
如果可能的话,丁山只想迅速离开,离这个瓷娃娃一般的小女娃越远越好。
毕竟一个老道白喜森就足够让丁山重伤而逃,而一个可以在举手间轻松击退老道白喜森的人,哪怕只是一个看起来如同玉女一般的七岁小女娃,对于丁山来说也实在是极度危险的存在啊。
万一丁山的身份暴露了,万一女童秦妙筝想要“斩妖除魔”了,那丁山这只“妖魔”估计就是凶多吉少了!
所以丁山在实际上很想赶紧退房逃命,可是迟疑半晌,他不但没有走,反而直接走到客栈后面独立小院之前,扬声说道:“小民丁山,请求道长一见。”
丁山知道,小女娃努力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就是想当大人,可毕竟是小孩,自己只要摆出一副大人之间交往的样子,就必然可以让对方见自己。
果然,一会之后,手持长棍的年轻女子就打开了门,用冰冷的眼睛,警告一般的打量了丁山几眼,然后默默让开位置。
眼见丁山这样容易就进去了,客栈里面的不少人都是痛心疾首,懊恼不已。
他们早想和这位仙童下凡一般的小小女修攀攀交情,可是又怕有意外有危险,毕竟修行之人捏死他们就如同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实在没有道理可讲。
这一犹豫,倒是让丁山一下就抢了先机。
年纪再小也是修行之人,陆地神仙,只要手指缝间漏下一点什么,就足够让普通人飞黄腾达,甚至一步登天!
机会一下落到丁山手里,自然让人无比眼红。
一双双红眼兔子一般的红眼睛,满是嫉妒羡慕恨的看着丁山走入小院。
大堂之中,女童秦妙筝端坐在一只高头大椅之上,神情肃穆,小脸绷得紧紧。她虽然努力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可是椅子的靠背比她高,双脚绷直也沾不到地上,小小女童这样坐在大椅上面,只有可爱和娇憨,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好笑。
丁山却是一脸认真严肃,仿佛真是两个成年人之间在交往攀谈。
这种态度让女童秦妙筝很是高兴!
这是唯一一个把自己当成大人的人啊,秦妙筝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小脸红彤彤的,差点都绷不住了。
秦妙筝学着人“咳嗽”一声,认真说道:“道长二字不能随便称呼,修为不到一定境界,不能称为‘道长’。”
“哦!”丁山满脸好奇和渴望的看着秦妙筝,“我听很多人都叫刚刚那位老道做‘道长’啊。”
秦妙筝摇头道:“你们这些凡人不知道我们的规矩,那老道早已经绝了大道之望,混在人间,不外就是叫着过瘾罢了。但是对于我辈中人,称呼不可乱叫。”
“那不知道‘道长’二字是什么人才能叫呢?”丁山又问,不过对于这个问题,其实他压根就没有兴趣,他只是在哄秦妙筝高兴罢了。
秦妙筝自豪道:“修为到了‘出窍境’的人才能被称为‘道长’,所以又叫‘出窍道长’,这是出窍境修士的称呼。”
“原来这样,秦道士果然见多识广,知识渊博。”丁山感叹一声。
“哪里哪里,不过就是一些见闻罢了。”秦妙筝的小脸发红,眼睛发亮,一双小腿悬在地上都忍不住摇晃起来。
显然,她的心情很好。
丁山貌似不在意地问道:“老道刚刚所使用的铜钱小剑,看起来真是厉害啊。”
秦妙筝道:“不过就是投机取巧罢了。”
丁山顿时又是满脸好奇和渴望的看着秦妙筝,问道:“哦?为什么呢?”
当然,这一次可不是装出来的。
这就是丁山要接近秦妙筝的真正目的,他要知道老道白喜森的铜钱小剑的破绽和缺点,现在无疑只有女童秦妙筝可以给他答案了,所以他冒着生命的危险,跑来和秦妙筝套话。
结果也是异常顺利。
秦妙筝的修为固然高出老道白喜森和丁山一大截,但毕竟也只是小孩,轻易让丁山套出话。
原来,老道白喜森的铜钱小剑用一条特殊的透明丝线绑住,利用灵力驱动,所以可以自主飞出伤人,又能隔空飞回手中。而且这条丝线虽然灵活多变,又非凡人肉眼可以看破,但防御力低下,要破解也容易。
说破了其实就是一钱不值的东西!
只要利器一把,把握机会,用力砍在铜钱小剑的手柄的后方,将看不见的丝线一刀斩断,这把飞来飞去的铜钱小剑就废了大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章 再战仇府()
丁山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后,继续摆低姿态,把秦妙筝哄得高高兴兴,然后赶紧告辞出来。
这样和一个可以轻易捏死自己的修行之人一起谈天说地,实在是让丁山心惊胆战。
出了小院,看见客栈外面的阳光灿烂,丁山顿时大松一口气。
虽然老道白喜森的铜钱小剑说穿了也没有什么,可是秦妙筝如果不点破,丁山自己再怎么想估计也是白搭,他对修行之人的手段和术法根本全无了解,自己就是想破脑袋,也绝无可能窥破铜钱小剑的机密。
还是值了!
丁山感叹一声,不过也不敢再留在这里,便赶紧收拾好东西,退房走人。
丁山先到集市里随意卖掉了皮货,然后躲在衙门外面的角落里,冷冷的盯着仇县令的家。
整天时间,仇县令的家都无人出入。
看来,老道白喜森被秦妙筝吓得够呛,根本不敢再次冒头,而仇县令没有白喜森的支持,也是连门也不敢出了。
到了晚上,仇县令的家不但没有人出来,甚至连衙门的差人们都来了。
捕快、牢卒、兵勇等等,仇县令把自己可以调动的所有人都叫来了,让他们把自己的家围成一个五步一岗,三步一哨的重地。都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老鼠,恐怕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不惊动任何人进入这里。
不过丁山有足够的耐心,他缩在黑暗的角落之中,就如同一只潜伏下来的蜘蛛,耐心等待着机会来临的一刻。
时间不短,丁山直接等到了后半夜。
机会还是来了!
到了夜晚最暗最黑,黎明即将来临的那一刻,这些守夜的岗哨们个个都开始在打瞌睡了,丁山就大模大样的往里面闯。虽然走几步就有一个人站着眯眼在睡,但是丁山放缓脚步,还是走得畅通无阻。
直到最后,丁山才遇见了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问题。
仇县令居然和白喜森住在了一个房间里面!
丁山找遍整个大宅,终于找到了仇县令,但也忍不住的一翻白眼。
堂堂县太爷,居然不要脸的,宁愿打地铺也要和一个道士住到一个房间里面,实在也是一绝。
丁山气得都笑了,但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个很绝的办法,因为丁山绝对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避开白喜森的机会。
丁山在房间外兜了四五个圈子,始终找不到偷袭的机会,而且夜长梦多,外面还有秦妙筝这样的高手。现在再不下手,将来还不见得能有这样的机会呢。
丁山眼神一厉,决心正面强攻也要杀死仇人的他,当即不再犹豫。
他化出了尸相,瞬间已是全力尽出,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冲过去,一脚轰上房门。
只听“砰”的一声大响,房门顿时四分五裂。
不过丁山并没有冲进去,而是一个闪身,又突然轰开了旁边的窗户而跳了进去。
果然,大门刚刚轰开,无数雷符突然大放电光,将整个房门口笼罩在一片蓝色的电海之中,从窗户跳进来的丁山正好躲过这一个陷阱。
房间里面,仇县令和白喜森同时惊醒。
仇县令合衣而睡,刚刚惊醒过来便是大声尖叫起来。白喜森倒是一身睡衣,不过衣裳单薄只有内衣的他也是屹然不惧,他站在床头,右手拿着铜钱小剑,冷笑说道:“好妖孽!还真敢再来!”
图穷匕现,正是拼命之时,丁山没有任何废话。
他瞪着赤红一片的双眼,嚎叫一声,直接冲向了仇县令。
“快来人呀!快来人呀!救命!”
仇县令的声音凄厉,叫得如同一位即将受到污辱的处女,但是又有什么人敢进来呢,毕竟经过昨天晚上,大部分人都知道这是一只妖怪啊。这些人聚在一起壮壮胆子守夜还行,但看见丁山的尸相之后,还能不晕过去的人都算好了,真要他们上来拼命,却是想也不用想了。
所以仇县令显然是白叫唤了!
但是丁山当然没有得手,因为眼前青虹再现,已经直轰丁山的胸口。而丁山早已经防着白喜森的出手,所以眼角刚刚浮现青光,丁山便直接回身护住了全身要害,凭借这一次精确的预判,丁山总算挡住了快如闪电的铜钱小剑。
只听“当”的一声大响,仿佛坚如钢铁的石头撞上锋利的刀锋,撞击的声音让人的牙齿酸软。
青虹倒飞而回,铜钱小剑落回白喜森的手中。丁山却是惨叫一声,猛退几步之后,浑身依旧疼得抽搐。
这一击,铜钱小剑直接撞断了丁山的一根指甲。
只见黑色如刀的指甲断裂,指尖的肉翻开,鲜血不停流下,染红了丁山脚下的土地。
白喜森冷笑道:“小小妖物,不知天高地厚,今天保管叫你命丧当场!”
丁山捂着鲜血直流的手指头,满脸狰狞与不服输的看着白喜森。
老道白喜森却是毫不畏惧,他摇着手里的铜钱小剑,一声冷笑,青虹再起!
青色闪电瞬间就轰到了丁山眼前,不过一直死死瞪大眼睛盯着白喜森的丁山反应也快,猛然一个滚地,堪堪躲过铜钱小剑一击。
青虹瞬间划过丁山的身边,轰中房间的一面墙壁。轰隆一声,沙尘四起,居然将整面墙壁直接轰塌了。丁山却是头也不回,凭借一个前滚,不但避开铜钱小剑,更是直接拉近距离,逼近了白喜森。
仇县令忍不住再次尖叫起来。
白喜森这个老道却也有点本事,临危不乱,不退不闪,而是大吼一声,手中一扯,铜钱小剑倒卷而回,直轰丁山的后背。
老道白喜森的这一次应对堪称完美!
他只要稍稍一乱,试图闪躲或退后,那么丁山远远超过他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