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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兄弟可真是一表人才,不仅武功了得,医术也高明,光是听凭几句话,便能诊出毛病,开的药方子一气呵成,了不得啊了不得。”胡练达赞许地说道。二玲在一旁偷偷地望着,眉风在她眼里的形象似乎更加高大,心里的小鹿至乱撞。
这时一浪张开双臂,颈后抵着大刀说道:“那日你救了雪玉,若十日之后有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
“真是多谢各位了。”
不一会,阿墨便拿着两包用黄油纸包好的药走出来了,药的上方是张方形红纸,讨讨喜彩,另写上药名,好作区分,除此之外每包药中还塞着如何煎煮的说明,接过药,胡练达一行人告辞。青城医馆这儿,诊治完手头的病人,便开始寻思如何应对这十日后的交战。
雪玉他们回到府里,又谈及今日之事。雪玉好奇地问起何为十日之战,胡练达告知雪玉,断头坡的十日交战,既可一对一地进行交战,一局一胜制,亦可三对三地交战,三局两胜制,输的一方,就得遵守规矩,将交战之前的谈判之物,交给赢的那一方。如若输了却不交出谈判物,那可就要臭名远扬了,而李眉风这次的谈判之物,就是王不留行。雪玉听罢,只觉这场仗不好打,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三局两胜制的可能性大一些。
雪玉又问,这对战方式要如何确认,只听胡练达说,全凭当下人的定夺了。雪玉听罢,也默默地替李眉风想着法子,想帮助他赢得此战。
今日所遇之事询问完后,雪玉念起自己的七彩琉璃珠来。虽觉有些唐突,但是问了,也许能有结果,不问,自己就得一直和无头苍蝇一般,横冲直撞来回地飞了。于是,她鼓起勇气,定眼望着胡练达,问道:“胡总镖头,您可听说过一个名叫七彩琉璃珠的东西么?”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章 金花两朵()
“七彩琉璃珠?”胡练达嘴中复述一遍,寻思着此为何物,但是寻思的结果,依旧不尽人意,“我行走江湖几十年,还真未听说过此物。”
雪玉听闻此话,眼眸中划过一分暗淡。
“它这珠子是否称呼为别的名字呢?也许另有别名?”胡练达问道。
雪玉摇摇头,她仅从家父的口中听过一次,不知其貌,不知其味,又怎能知道它其他的名称。胡总镖头的回答让她再次失望,原本精神抖擞的身子骨忽然显得有些疲软。
“好了,别什么七龙珠八个猪的。这珠子若真是你的呀,不用找都会送上门来,不是你的,你再怎么找也白搭。”江尔姝站在一旁忍不住插话道,“差点给忘了,二玲,娘有正事要与你说。”
一旁的二玲两眼发直,似乎在发愣,回想着方才见到眉风时,他站立于人群中,浓眉似剑,双目严峻,却又不失柔情,那刚正不阿之势,却又不失倜傥。被她的娘这么一叫,她打了一个激灵,好像被拉回现实,接话道:“娘?您方才是在叫我吗?”
“不喊你喊谁,想什么呢,这么大的姑娘了,整天傻里傻气的,这还不得让你的婆家嫌死你。”
“哈?娘,我哪来的婆家?”二玲满脸错愕。
“给你找个相公,不就有婆家了。前几日与你爹爹商量过了,要给你做个媒。据我知,那皇城里的贵人孙太保膝下有三个儿子,有一个还未成婚,但是这位人未必也瞧得上你这个傻丫头。再或者城东那鼎鼎有名的缎庄高老板,他也有一儿一女,儿子有没有成婚我尚不知,待娘与你问问,做做媒去。实在不行,就勉强找个行内人吧。不过,行内人是下下项,顶好别找。”江尔姝自顾自地说了一串,全然没有意识到二玲瞠目结舌的模样,还有胡练达听到她最后那番话,轻轻咳嗽两声。
“我不!”二玲终于逮住了说话的机会,双手叉腰,提着嗓子大声抗议道,“我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江尔姝也是被这丫头强烈的反应给吓着了,也有点儿在杠头上,她说:“你是我的女儿,把你养这么大,岂有说不的份!”
二玲听罢,想反驳但是又觉得她的娘说的没错,有些恼羞成怒,撅着嘴好似能挂油瓶,手提着裙摆跺地“哎哟”一声,便转身离去。
胡练达见状,看着尔姝直摇头。雪玉见到二玲这番模样,担心地跟着出去了。雪玉跟着二玲,跑到了西院练武的院子中,只见二玲站在一盆木栽旁,使劲扯了片翠绿的叶子下来,用食指和拇指捻在右手上,再使左手给撕成两瓣,剩下的一半再撕两半,如此往复,直到没法再撕了,这才罢手,刚想伸手扯片新叶子,雪玉上前来,说:“妹妹这般可有什么烦心事,不介意的话,可以和雪玉说说。”
二玲闻音忽的转身,见到雪玉,便不吐不快起来:“玉儿姐姐,方才你也见到我娘说的,我这才多大就要嫁人。”边说边竖起手指,掰着手指头算着:“况且,压根就是不认识的人,也不问我喜不喜欢,不人怎么可以成亲,又怎么能。。。真。。。真是气死我了!”二玲此刻似乎已听不进话语,脑里回旋的都是她娘与她说的那些八字没有一撇的事儿。
“二玲,方才那些,我是见到了。其实,我很羡慕你。”
“姐姐,何来羡慕呀?”二玲有些困惑。
“羡慕的可多了,比如,能有娘说你傻气,能有娘为你做媒,能有娘时不时地说你几句,如此这般挂念着你,我怎么能不羡慕呢。”雪玉说这些话时,与往常有些不太一样,多了几分温柔在里头。
雪玉说的这些在二玲眼里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甚至会觉得她的娘十分啰嗦,她疑惑的问:“那玉儿姐姐的娘呢?”
“我的?”雪玉嘴角上提,勉强轻轻一笑,说道:“我的娘于我刚懂得世事时,约摸七岁吧,就不知所踪了。不知是死是活,更别说站在面前说我傻了。”其实,雪玉不仅不知她的娘死活,亦已经不记得她的容貌,在她孩时的记忆里,找不出关于她娘的身影。
“姐姐。。。抱歉。。。“二玲听到这些有些诧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忽然冲向前去抱住了雪玉,像个小大人一样拍了拍雪玉的背。
雪玉松开二玲的拥抱,双眼盈盈地看着二玲说:“你的娘啊,是真正关心你。所以,不要不开心了。嗯?”
二玲点点头,随后拉起雪玉手,说:“姐姐咱们走,我带去你吃好吃的。”
二玲带雪玉来到了后厨,她想了片刻,从料罐子中分别拿出了些许杏仁,琼脂,牛奶和糖桂花。
“二玲,你这是要做什么好吃的?“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二玲笑嘻嘻地说着。她撩起袖子,先将杏仁去皮捣成碎末,随后用小石磨研磨出汁,收纳于瓷碗中。接着将琼脂泡软,把这泡软的琼浆加入几块冰糖在大锅中用小火煮了一会,最后倒入牛奶与杏仁汁。二玲将这烧好了的一锅东西倒出在一个大瓷碗中,她捧起大瓷碗端入了另一个未放生禽的冰柜中,蹲着身子两手捧着脑袋静静候着。
“玉儿姐姐,看。“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二玲端出方才的大瓷碗,说道。
雪玉闻声而去,低头一看,只见方才如琼浆玉液的白色汁水已变成了晶莹白透,色如玉脂的大“豆腐块”了。雪玉连声称赞,二玲又将这大豆腐块横竖切成小方块,分别放入两个带蓝边花纹的小碟子中。
“还差最后一步,我们就能开吃了。”二玲说着挖了一勺糖桂花分别浇于两份“豆腐块”上。这糖桂花一沾着这豆腐块,清甜的桂花香便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甘甜地杏仁香,神清气爽。
“妹妹的手真是巧。”雪玉望着这小点心说道。
“这道点心呀,就叫杏仁豆腐。我还没给比人吃过,上一回还是在我爹的生辰大寿上,他们都说不错。不知以后有没有给眉风大夫尝尝。”二玲说到最后,小声嘀咕了两句。她将这小盘杏仁豆腐端到雪玉的眼前。
“二玲,你说什么?”
“我说,姐姐呢,以后就把这儿也当成你的家,不管我娘认不认,我,胡二玲,当你是亲姐姐。”
雪玉听罢,眼眶泛红,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道出两字谢谢。
这时,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章 雨中老妪()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地下了起来,不一会,稀稀疏疏的小雨变换成了珠帘般密集的滂沱大雨,远远望去,已看不清外面的景象。雪玉不知是因为外头的雨太大了,还是被自己眼中的“雨”所笼盖。雪玉回忆起自己的童年,自打她开始能读书写字起,她的爹爹就已十分繁忙,常要参加各类的比武大会,修炼武功,料理门派之事,也是那时候,她的母亲失去了踪影。殷雄飞虽能偶尔陪伴她,但多数时候,都是独自练剑,独自玩耍,即便是有着吱吱蝉鸣热闹的夏天,雪玉也是独自一人在草丛里抓蛐蛐,坐在池塘边,赤着脚儿踩水花。这一回,她听到二玲这番亲昵地称呼她为姐姐,心底的一股暖流涌了上来,一不小心涌过了嗓子眼,涌到了眼框中。
“二玲,你做的杏仁豆腐,我是头一回吃,这味道也清甜可口,我不曾尝到过,真的很棒。”雪玉边说,边伸出手来,握住了二玲端着盘子的右手。
“嘿嘿,那真是太好啦!还要吃吗?这儿还有呢。”二玲圆鼓鼓地脸笑着问道。
“不了不了。谢谢二玲。这儿有伞吗?我想出去走走。”雪玉轻悠悠地问道。
“姐姐,外面雨下这么大,你要上哪儿去?我和你一起去吧!”二玲兴致勃勃地说,全然没有注意到雪玉脸上藏着的那一抹阴天般的灰色。
“不必啦,我就出门走走,来这里这么久了,都没怎么上过街。“
“那好吧。。。门口就有伞呢。”说罢,二玲指向厨房门口,那收束起来斜靠在左边的黄色油纸伞。雪玉也顺着二玲的指头方向望去。
“我一会儿就回来。”雪玉笑笑说罢,便走到门口,曲身伸出左手拿起那油纸伞柄,留下一个白衣背影,悄然推门离去。
她独自一人漫无目的走上大街,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伞上,而且这声音也没能钻进雪玉的心里,此时,她似乎一个人躺在一条浑浊的小河中。在街上,依然有人群在走动,只不过不像往常那般热闹,两边有的店铺依旧开张着,挣着雨天的生意,她举着伞,慢步走到一家屋檐架的特别凸的店铺跟前看了一眼,是卖梳子的。
“诶!小姑娘,梳子要吗?我们这儿什么都有,木头梳、象牙梳、长柄梳、短柄梳,应有尽有,看看,别错过。”这位嘴巴开炮的老板向雪玉说个不停。雪玉望了眼老板,只笑笑摇摇头离去。
也有收摊的,一些个卖草鞋、卖折扇的小地摊老板见这雨没有要停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客人来光顾,便蹲着身子,将地摊布一个角接一个角地收束到中间,一只手一把提起,另一只手撑着伞便离开了。
雪玉摇了摇,低头一看,自己的白鞋也已沾上了泥巴,她分别抬起起了两边脚尖瞅了瞅,黑不溜秋的,也觉着有些索然无味。原本是想上街来散散心